04.04 西方邏輯也源於古漢語?萊布尼茨受漢字影響開創西方邏輯

西方邏輯也源於古漢語?萊布尼茨受漢字影響開創西方邏輯

西方邏輯也源於古漢語?萊布尼茨受漢字影響開創西方邏輯
西方邏輯也源於古漢語?萊布尼茨受漢字影響開創西方邏輯

西方邏輯:源自古漢語,贈予古希臘

諸玄識

一、開場白:邏輯故園

西方不可能原創邏輯,因為它沒有表意文字——唯一的承載、承傳知識及其方法(邏輯)的工具。西方於現代早期從“漢字密碼”中獲得了邏輯。美國語言學家費諾羅薩(Ernest F. Fenollosa, 1853—1908年)說:“通過將漢語作為一種模式,當成真正知識的工具,由此來修補我們(西方)的抽象語言的缺陷(to repair the ability of our poor abstract speech)。”他進一步說:“漢語所代表的是,所有的西方邏輯和抽象系統的自然選擇(what Chinese represented…… was a natural alternative to all Western logic and abstract systematizing)。”

作為人的思維的內容與方法,知識和邏輯均根植於“深層意識機能”,它須由表意文字(漢字)來承載和承傳。至於表音文字——這裡主要指18世紀前的西方文字——所包含的,與知識與邏輯毫無瓜葛,而來自“淺層意欲機能”的感覺,其特點是個別性、本能性和排他性。再說,由於人的聲音在空間上和時間上皆處於恆變狀態,它和它所含的信息也都不能可靠播送;如果訴諸文字卻徒然增加“負能量”——雞同鴨講、雞聲鵝鬥、強詞奪理、強人所難,以致爭吵不休、衝突不止,這就是16—17世紀的歐洲陷於宗教戰爭、而不可和解的癥結之一。

從17世紀晚期,西方從“漢字密碼”中摘得“表意內涵”,包括語義、知識和邏輯等,因而其字母表音文字則由“發音符號”變為“知識符號”;這樣,西方人便使用如此“中體西用”的新文字(英文、法文和德文等),基於“東學西漸、中學西被”之厚積,塑造現代西學和偽造“古典西方”。19—20世紀的西方中心論便把它變成“古已有之”的專屬,反而汙衊其餘人類——尤其是中國——沒有邏輯,是思維缺陷。

西方逻辑也源于古汉语?莱布尼茨受汉字影响开创西方逻辑

圖解:表音文字(左上)包含和表達“本能信息”——慾望、意欲。表意文字(右上)包含和表達“思維信息”——意識、知識。因此,在其於17世紀晚期開始寄生於“漢字表意”之前,西方表音文字沒有知識與邏輯的成分。人類知識及其表達與推論方式(邏輯和相關符號),總源於《易經》,而通過漢字傳導的。

二、基於漢學的“邏輯學之父”

第一、西方邏輯的前因後果

西方邏輯形成的“三段式”(ABC)是:

〔假邏輯:A.亞里士多德(19世紀成型)〕←〔真邏輯:B.萊布尼茨(邏輯學之父,17世紀末)← C.“漢字表意”(所有西方知識與邏輯的主要來源)〕

C=Chinese(漢語);A=Aristotle(亞里士多德);C=Bouvet(白晉:法國數學家、赴華耶穌會士,把《易經》和表意漢字、以及兩者所包含的“原邏輯”,介紹給萊布尼茨)。

第二、尋找人類知識的鑰匙

劍橋大學教授約翰·馬倫本(John Marenbon)講述:

萊布尼茨……尋求有關中國的思想和語言文字的信息。……1697年之後不久,他與耶穌會士白晉(Joachim Bouvet, 1656—1730年)開始了最有趣的關於中國哲學的信件交流;儘管在1702年之後中斷聯繫,令他非常沮喪,但萊布尼茨對中國的興趣從未減退,倒是貪婪地反覆解讀已得到的中國資訊。……萊布尼茨和一些學者分享這樣一個信念,即:漢字系統有一個基本的邏輯結構,由此,便找到了一把易於掌握漢語的鑰匙。

有了這個邏輯了不得,不僅可以解碼漢字,而且通過解碼漢字,它便成為打開知識寶藏的鑰匙。

正如美國波士頓學院教授羅伯特·克恩所言:“漢字……反映世界的邏輯秩序,乃至使發現真理成為可能。”

美國曆史學家芒傑利略說:“為了回應歐洲尋找“漢字秘鑰”(Clavis Sinica),白晉認為……伏羲不僅發明了漢語鑰匙,而且是‘所有知識的真正鑰匙’(true key to all knowledge)。”

俄亥俄州立大學教授安戈(J. Marshall Unger)說:“由於漢字顯然是表意的,任何人能找到破譯的鑰匙,他就會擁有非常寶貴的知識。”

第三、萊布尼茨開創西方邏輯

為什麼說萊布尼茨是“邏輯學之父”?怎麼不是亞里士多德?這是美國哲學家和邏輯學家克拉倫斯·歐文·劉易斯(Clarence Irving Lewis)論證的——“劉易斯的(邏輯)歷史的開創者不是亞里士多德,而是萊布尼茨;(換言之),邏輯與邏輯符號開始於萊布尼茨。……正是萊布尼茨提出了‘通用語言’的計劃,旨在表達科學和作為‘普遍演算’的推理。”……此外,劉易斯還說,邏輯符號的媒介是“表意象徵”(idiographic symbolism);“邏輯是運用‘表意象徵’表示精確科學的通用方法。”

還有數學家和邏輯學家斯科爾茨(Heinrich Scholz)稱道:“萊布尼茨是邏輯學與數理邏輯之父”;“萊布尼茨確實是現代形式邏輯的鼻祖”;“……邏輯演算的正式語言叫做‘萊布尼茨語言’(Leibniz language),……以致現代邏輯意識已經成為‘萊布尼茨邏輯遺產’(the heritage of Leibnizean logic)”。

西方邏輯的源頭在中不在西,其首創者當然不是偽亞里士多德,而實實在在是受中國文化影響的的萊布尼茨。所謂的“萊布尼茨(邏輯)語言”,也就是“漢語表意”。正如北密歇根大學名譽教授凱尼爾(Kurt von S. Kynell)指出:“萊布尼茨通常被認為是‘符號邏輯之父’,……它是表意漢字式的通用語言結構和確定公式。”

李約瑟確認:“萊布尼茨之成為符號邏輯與數理邏輯之父,是因為他的成就來自表意性質的漢字的激發。”

三、亞里士多德是毒贗品

第一、偽造物成為絆腳石

在所謂的文藝復興時期,“古希臘”及亞里士多德“手稿”,都是神職學者偽造的。彼得呂斯·拉米斯(1515—1572年)說:“亞里士多德的一切都是偽造的或虛假的”(the thesis that everything in Aristotle was forged or false)。由於那時的西方文字是神學性的(沒有關於“人”的合理表意),“古希臘”與基督教構成歐洲進步的雙重障礙,若不加以清除,則不可能發生科學~工業革命。

即:“在培根影響下的近代科學通常伴隨著反經院學派的鬥爭,……譴責亞里士多德,把他看作是進步的大敵(the arch-enemy of progress)。”

美國喬治梅森大學教授魯本斯坦也說:在17世紀的歐洲,對於試圖掀起科學革命的新派人物(伽利略、培根、笛卡爾、牛頓……)來說,“亞里士多德不是靈感,而是敵人”(Aristotle not as an inspiration but as an enemy)。另據英文版維基百科:在現代早期,亞里士多德所代表的,全是過時的、經院派的和錯誤的(Aristotle came to represent all that was obsolete, scholastic, and wrong)……。在1632年,威廉·哈維通過展示血液循環證明了亞里士多德的謬誤。

第二、鴉片一般的思維陷阱

儘管主要是在19世紀,所有的包括亞里士多德在內的“古典著作”都被用新語言、新思想進行改造或改寫;但它們充其量是作為西方中心論的“優秀遺產”和“話語霸權”,而與實際的科學發展則是背道而馳的。正如哲學家杜威所說:亞里士多德是“現代科學的大敵”(arch-enemy of modern science)。

在美國哲學家柯日布斯基(Alfred Korzybski, 1879—1950年)看來,“亞里士多德是科學思維和一般理智的死敵。”

諾貝爾獎得梅達沃(Peter Medawar)稱:“在20世紀,亞里士多德仍然代表著真正科學的敵人。”他所著的《純淨的17世紀》陳述:亞里士多德是編造的“一個奇怪的、一般來說是令人厭惡的傳聞,一個有缺陷的觀察和一廂情願的想法,而人們則過於輕信之……”。

第三、中國因素重塑古希臘

至於被捧上天的“亞里士多德邏輯”,那是現代西方學者利用“萊布尼茨邏輯語言”加以改寫的結果。也就是上文所說的:A.亞里士多德←B.萊布尼茨←C.“漢字表意”。

漢堡大學教授格拉斯霍夫(Klaus Glashoff)論文《萊布尼茨語義學內涵與亞里士多德邏輯學》透露端倪。其中寫道:“萊布尼茨……對外延與內涵的精確定義……為三段論邏輯的解釋打下了可靠基層;……為亞里士多德普遍命題提供了語義學之定義,提供了可能性;……萊布尼茨的概念作為思想的通用工具,被用於構建亞里士多德邏輯的內涵模型。”

四、萊布尼茨擷取漢字邏輯

第一、邏輯所基於的文字符號,不是表音的,而是表意的(漢字是唯一的表意文字)。

美國維拉諾瓦大學教授羅蘭·豪德強調,表意文字是通用語言、科學語言和邏輯符號的基礎。他解釋現代邏輯系統是如何從萊布尼茨開始的:

如果能設計出適合的符號系統,這將有可能構建一種通用語言;後者是表意的,每一個符號都是一個單獨的含義……。這種語言完全沒有歧義,是一門完美的科學語言;它將提供一套完整的推理演算,並且就像組合藝術一般地構成一部知識百科全書。

如上所述,純粹的西方表音文字,也就是15—17世紀歐洲的文字,只是發音符號,而且在空間上和時間上都幾乎不能傳播;它所包含的意思只限於個別性、本能性和排他性的,絕無“人類的共同認知”。後者乃表意文字(漢字)之屬性,即“漢字密碼”——表意與寫意、含義與定義、概念與理念、思維與思辨、普遍性與抽象性、形而上與形而下、邏輯與邏各斯……。

那就是為什麼萊布尼茨等歐洲精英要把“漢字內涵”移植到西方文字之中,使它從“表音符號”變為“知識符號”。因此,只有表意文字(漢字)才具有邏輯成分,而西方文字原本則只是“音標”;後者從17世紀末,開始從“漢字密碼”裡攝取“表意內涵”。因此,從某種意義上講,現代西方諸文字只是“漢字表意”的符號。

第二、進一步說明為什麼萊布尼茨從“漢字表意”提取通用語言與邏輯符號的成分?

印度哲學家穆爾提(K. Satchidananda Murty)指出:“表意漢字可能使萊布尼茨想到了邏輯符號。”

古漢語及漢字文獻中蘊藏著原生邏輯,這萊布尼茨感興趣的。漢學家、澳門大學教授梅勒(Hans-Georg Moeller)說:

萊布尼茨同樣很歡迎中國的語言與邏輯。……萊布尼茨勾勒出基本的數學與邏輯模式,他認為,這些在中國古文獻中早已表達了,至少是以初步的形式,即最初是在《易經》的陰陽關係的原理中映射出來。萊布尼茨還認為,漢語書寫系統是表意的;因此,它是人類通用語言與文字的最佳候選者。這種語言文字不會與特定語音相捆綁,而是超越它們來表達普遍共享之思想。

倫敦大學教授斯彭德從西方宗教傳統的角度來論證,即:“萊布尼茨這一計劃,即建立在表意漢字基礎上的通用術語,一直延續到20世紀的符號邏輯與生成語法。它們都是試圖迴歸伊甸園的原初語義,即回到文字與物體的徹底一致上;那是神性的標識語言,而後則發生語言墮落——變亂口音、混亂爭吵的“巴別塔之劫”。

新罕布什爾大學教授達塞克(Val Dusek)在其所著《物理學的整體思維的啟示》一書中指出,西方邏輯及數理邏輯直接來自萊布尼茨,而間接源於表意漢字。他寫道:

對於萊布尼茨來說,他是命題符號、邏輯和數學邏輯的發明者。兩百年後,弗雷格、羅素、懷海德和皮爾斯在萊布尼茨的基礎上,重新改造而擴展之。宇宙可以被理解為一個邏輯演繹系統,對於上帝來說,所有的真理皆能憑藉邏輯定義來確認……。

萊布尼茨設想了“通用文字”(characteristica universalis),那是一種數學語言,所有的學科都可以被公式化。羅素和邏輯實證主義皆用符號邏輯的理想語言來解釋哲學這一方法,同樣來自萊布尼茨。

萊布尼茨認為,這是一種語言,所有的知識都可以在其中達成統一,所有的爭端都可以在其中得到化解。……萊布尼茨的理想是,萬物皆可由相應的符號來表示,並且能向讀者直接揭示萬物之本質,這就是中國表音文字(漢字)。……中國表音文字原本就與萬物的本質密切相關和精準一致,它代表著華夏先哲對萬事萬物的直接洞察,而不受(時空變遷)所腐蝕和變亂。

西方逻辑也源于古汉语?莱布尼茨受汉字影响开创西方逻辑

圖:萊布尼茨利用《易經》推演出邏輯系統和二進位數學,後者是現代電腦的基礎。

五、貪天功為己有卻盜憎主人

西方中心論對中國的歪曲是非理性的,毫無道理的。美國埃默裡大學法學院教授絡德睦介紹道:

漢語不是表音的,而是“用符號標識思想本身”;這竟成為黑格爾定性漢語“不成熟”的證據,說它沒有達到西方語言的高度。……馬克斯·韋伯也持這種論調,他觀察到,“中國人的思想一直停留在繪畫和描寫上。”和黑格爾一樣,韋伯確認了這個“不幸事實”的悲慘後果,即:“中國人無緣於邏各斯、定義和推理的力量”;……“邏輯的概念迥異於中國思想”……。

然而作為反例,請考慮一下萊布尼茨,一位優秀的中華愛好者;對他來說,表意(而非表音)的漢字則是人類通用語言的啟蒙工程的藍本,它就像代數符號一樣地可以直接交流思想。

才一兩代人光景,正在加倍吸收儒釋道的康德和黑格爾等人,便過河拆橋、盜憎主人;倡導西方中心和種族主義,貶低中國的一切,說中國語言與思想低下,產生不了哲學和邏輯。這些都已變成了“西方話語”,卻被西化華人奉為至理名言。

妖魔化中國的西方中心論本身就是“妖魔”(歌德劇本中的背神從魔的浮士德)。為了讓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們有必要介紹一下歷史背景:

蒙古征服、鄭和遠航、陸海絲路和技術傳播等開始聯通世界,開啟海洋時代。“天時地利”的轉移改變了西方的命運——從遠離文明中心的極邊,變為“全球通衢”和最佳“地緣政治”,這就使西方有可能榮登現代文明之中心;亦即,中華文明的發展與發明機制在新形勢下“從量變到質變”,並且在更適宜或更通達的地理環境中——歐洲——發生“井噴”(爆炸性發展)。

西方不失時機、不擇手段地聚斂古今世界成果與財富,從而站在“歷史巨人”的肩上,成為“文明的暴發戶”。進而,為了永遠宰制世界,西方便貪天功為己有,編造“黃金家譜、優異稟賦”,要在精神上凌駕於其受害者。

然而實際情況則是,越是被標榜的“西方性”差不多越是“中國性”,包括文字與文學、科學與哲學、制度與國政等。原先的西方是“神的社會”,窒息人為人智,因而是原始停滯。在其宗教戰爭瀕臨毀滅之際,所幸赴華傳教士改為“取經”,利用中國文化“啟蒙歐洲”,使之成功轉型,從而進入“人的社會、人的文明”,其內容幾乎都是中國的。

就拿18世紀的德國來說吧,其國王腓特烈二世拒絕使用德語;後者還是低劣土話,以致依靠印刷術形成的文字也不勝任於正規寫作。到該世紀末,萊布尼茨的弟子沃爾夫首次使用德語講中國哲學,這標誌著德語(德文)迅速成長——它繼法文和英文之後而寄生於“漢字內涵”(定義、概念、範疇和推理等)。

新興的德文通過三個途徑擷取“漢字內涵”:

1.穆勒的“漢字秘鑰”(Clavis Sinica),即通過耶穌會士的翻譯獲得“中國知性”;2.萊布尼茨通過移植“漢字表意”(語義、概念、雅言),把西方文字從發音符號變為“知識符號”;3.歌德憑藉被翻譯的漢語文獻,建立“世界文學”資料庫,用來書寫西方及希臘文學。

西方逻辑也源于古汉语?莱布尼茨受汉字影响开创西方逻辑

六、結束語:漫談邏輯

邏輯只是思維方法或工具,如果把它當成思維本身、甚至當成“智慧”,那是很愚蠢的。邏輯有很大的侷限性。首先,邏輯與創新是兩回事;若是執著於邏輯,反而阻礙創新——創新就是突破邏輯。愛因斯坦說:“創新不是由邏輯思維帶來的,儘管最後的產物有賴於一個符合邏輯的結構。”其次,邏輯與情感是矛盾的:太講邏輯的人,則“不近人情”;如何處理好兩者關係,那才是“智慧”呢!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即邏輯只適合於處理“死物”(能夠掌控的對象),而不勝任於應對“活物”;後者如戰場、商場、官場、賭場和清場,所以愛因斯坦風趣地說:“

萬有引力可無法對墜入愛河的人負責。”

《孫子兵法》是應對“活物”(戰場)的智慧,它基於邏輯而超越之。而邏輯的源頭《易經》則告誡人們“不要執著”,即:“……為道也屢遷,變動不居,周流六虛,上下無常,剛柔相易,不可為典要,唯變所適。”其中“不可為典要”說的就是,不要執著於死公式或死邏輯。再完美的邏輯或公式都不能執著。《道德經》曰:“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

舉例來說。《孫子兵法》曰:“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分別對應於20世紀的中國(伐謀、超邏輯)、俄國(伐交、超邏輯)和德國(伐兵、太邏輯):德國,執著於克勞塞維茨的邏輯——戰爭是迫使敵人服從我們意志的暴力行為,戰爭自身需要使用最大的暴力來爭取勝利(以暴易暴、永無和平);德國缺少外交智慧,兩次世界大戰都輸在“兩線作戰”這一兵家大忌上。俄國,在這方面要聰明得多——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它成功地化解受到德日兩強夾攻之態勢,即分別通過對華和對德盟約,把戰禍引向他方(1937、1939年);但它弄巧成拙,因而陷於德蘇戰爭(1941年)。這兩國較之中國的“戰國策”乃小巫見大巫,儘管在實力上則是相反的。中國,在大邊疆上受害於俄熊,不亞於倭寇;但經過大半個世紀的“伐謀伐交”,加以扭轉,幾乎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先是從被瓜分的命運變為“戰勝國、聯合國”,再是通過合縱連橫與局部涉戰,而變為冷戰的真贏家,和平崛起。

《孫子兵法》是中國和平智慧的一個方面或縮影。中國古人在思維上是“基於邏輯而超越之”,只是由於“超邏輯”的部分太大,而使今之西學人士如盲人摸象,找不到“邏輯”。

我們的結論是:邏輯≠思維≠智慧;邏輯<思維<智慧。邏輯是“數點連線”的推理,思維習慣於“線性”,而智慧則要求前兩者在整體、有機、多維、動態中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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