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1 專題|因悲劇而偉大,因嚴謹而成功——“諜戰教父”柳雲龍

集“編”“導”“演”三重身份於一身的柳雲龍,一向有“諜戰教父”之美稱。一直以來,死磕諜戰劇不放手的導演有不少,因出演諜戰劇經典角色而一炮而紅的演員也不少,而同時具備這兩個特徵的,大概只有柳雲龍一人。也正因為如此,“柳氏”諜戰劇的風格,兼有演員的情感爆發和導演的精益求精。自編自導自演所帶來的獨特理解與演繹,可以說是柳雲龍作品最突出的特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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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班出身的柳雲龍在學生時代頗受電影學院老師的喜歡,儘管畢業後沒有立即投入到影視行業,卻最終兜兜轉轉回到了本行,大概尋尋覓覓終逃不過“喜歡”二字。若沒有柳雲龍的堅持,也就沒有後來的經典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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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和《風箏》是柳雲龍最為知名的兩部諜戰作品,也分別成為了里程碑式的作品。2005年播出的《暗算》在後來被定義為國產諜戰劇進入精品化時代的開山之作;2017年播出的《風箏》同樣獲得盛讚,為沉寂多年的諜戰市場重注新的血液。十二年的堅持背後,是柳雲龍與諜戰死磕到底的決心和坐得住冷板凳耐得住寂寞的努力。當影視作品逐漸淪為“掙快錢”的商品時,柳雲龍的諜戰劇堪稱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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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外界的盛讚在柳雲龍看來卻著實“壓力山大”。他曾表示,一直做諜戰劇是因為《暗算》火了之後找上門的都是諜戰題材的劇本,而有的好劇本看了之後難以割捨,便不得已一做再做,成了現在的樣子。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觀眾最買賬的依舊是柳雲龍與“諜戰”產生的獨一無二的化學反應。

專題|因悲劇而偉大,因嚴謹而成功——“諜戰教父”柳雲龍

柳雲龍對諜戰有自己的想法。儘管這些劇都是從小說或者其他編劇的劇本改編而來,但無一例外在內容上都注入了他的情感、觀點甚至理想。

柳雲龍的鏡頭下,主人公是偉大而悲劇的。《暗算》的錢之江和《風箏》的鄭耀先,都用一生來完成自己在隱秘戰線上的偉大事業,他們勇敢無畏又彷徨失措,不是完美的人卻都是最真實的人。錢之江犧牲的時刻是寧靜而震撼的;鄭耀先最終的結局是悲傷平淡卻意味深長。悲劇是毀滅美好而有價值的東西,在這裡,更是一種將希望毀滅的絕望。革命事業是成功了,但為之犧牲的隱秘戰線戰士又何止千千萬?柳雲龍在做的就是用最後的悲劇表達對諜戰事業的致敬。

專題|因悲劇而偉大,因嚴謹而成功——“諜戰教父”柳雲龍

悲劇的美學在柳雲龍的作品中得到了充分體現。作為導演,他用長鏡頭或者是不時降下的剪輯速率預示著悲劇的到來,用清冷或是昏暗的色調烘托悲傷的氛圍……作為演員,他能夠將自己心中所想通過表演傳遞給觀眾。《風箏》結尾處鄭耀先淪落帶處境艱難、妻離子散、一無所有的境地,卻依舊心繫國家、淡然面對自己的病痛、甚至為勝利而微笑,這段表演帶給觀眾的除了表面含義更多的則是衝擊心靈的悲劇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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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劇的美學在柳雲龍的作品中得到了充分體現。作為導演,他用長鏡頭或者是不時降下的剪輯速率預示著悲劇的到來,用清冷或是昏暗的色調烘托悲傷的氛圍……作為演員,他能夠將自己心中所想通過表演傳遞給觀眾。《風箏》結尾處鄭耀先淪落帶處境艱難、妻離子散、一無所有的境地,卻依舊心繫國家、淡然面對自己的病痛、甚至為勝利而微笑,這段表演帶給觀眾的除了表面含義更多的則是衝擊心靈的悲劇震撼。

專題|因悲劇而偉大,因嚴謹而成功——“諜戰教父”柳雲龍

柳雲龍拍戲常常遇到時間不足需要徹夜趕戲的情況,這是因為他的經費常常是用到搭設場景這些部分。這一點實際上很容易在劇中看出。《風箏》的時間跨度長達四十餘年,從戰火紛飛的年代到解放後的初創期,再到極具時代特色的文革時期,最後到重新復甦的1979年,不同階段的環境特徵有巨大的差異,這些差異我們在劇中看到了,也很驚喜,幾乎沒有穿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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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就有那麼點兒英雄情結的柳雲龍將自己的情感與理想融入了自己的作品中,拍了不少諜戰劇的他希望在以後能進一步拓展時間的跨度,將關注點伸向現代國安。

柳雲龍的堅持是他個人的目標更是觀眾的幸運。我們感謝他的執著,欣賞他的作品,也期待他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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