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寒笑著瞥了胡夢一眼。
而蔣倩和陳淑娟聽到胡夢那樣說,也站了起來,看李香寒到底從蔣倩包裡拿出了什麼。
“啊?李香寒你幹什麼呀!”蔣倩看到李香寒拿她的私人用品給我包紮傷口,她很是尷尬、一臉通紅地說。
陳淑娟也“噗嗤”地笑道:“這也有點太那個了吧……”
船上的那個大媽也哈哈笑道:“這東西好!乾淨衛生!”
李香寒笑著回頭看著蔣倩,笑道:“算我借你的!回學校還給你就是了!”
“你借就借!你倒是自己用啊!你居然拿我的給他包傷口……”蔣倩很不高興地說。
“就是!拿我家蔣倩的私人物品給他包傷口,我顏面何存啊!”胡夢附和道。
“誰是你家的呀!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踢下船去!”蔣倩生氣地對胡夢說。
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胡夢也不再多嘴。
李香寒笑著,一邊撕開了那方形包裝。
“李香寒,你把這玩意拿開!我不包!把血流乾我也不包!”我緊張地說著,並把手舉得老高老高。
只見李香寒又一臉冷峻地從我面前站了起來,硬掰過了我的手,硬把那玩意包在了我手上,語氣強硬地說了句:“自己捂著!”
我只好弱弱地用左手捂住了被衛生jin包裹的右手。
李香寒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坐在我的對面。
我抬眼看看李香寒,她沒當回事,她身邊的蔣倩有點尷尬,畢竟我手上這玩意是她的。而陳淑娟看著我直感到好笑。
我又看了看周若飛胡夢,還有那幾個大媽,都在那看著我竊笑。笑得我一臉尷尬。
於是,他們聊他們的,我沒再插話,一直扭頭看著船外的風景,避免尷尬。
終於,船開到了水庫盡頭那村裡,大夥都下了船。
我一下船,就打開了包在手上的衛生jin,我一看手上的傷口已經沒有出血了,就把那沾了些血的玩意丟在了村口的草叢裡。
胡夢和李香寒看見了,還在那抿著嘴笑。
周若飛笑道:“我突然想起件事!”
“什麼事!”胡夢問道。
“上初中時,有一回我跟秦文軍在食堂大門排隊,突然操場上有人在追一隻狗,都說那隻狗叼了學校廚房的一塊肉,結果追上去才發現,狗叼的那紅白相間的玩意哪是什麼豬肉,那就是一塊被咬爛的衛生jin。和文軍剛剛扔的那塊,像極了!哈哈哈……”周若飛笑道。。
“是有那麼回事!我也記得!哈哈!”胡夢笑道。
我瞥了瞥周若飛,笑道:“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女生們也笑了起來。
我們漫步進了村,村裡很淳樸,都是土坯房,很多人門前還有土坯灶臺,都是用來烤叫花雞的。
我們挑了三隻雞,讓老鄉們用荷葉和泥包起來放進火裡,然後我們幾個就上村裡到處遊玩去了。
我們在水庫石灘上,聊天、漫步,這一幕,對我來說,很像在初中時的日子,藍天白雲依舊,只是沒有了鄒芳琳,幸運的是,我又遇上了我身邊的幾個人。
直到,村裡的老鄉站在那大喊:“你們的叫花雞好啦!可以吃了!”
我們這才從水庫邊重新回到村裡。
看著桌上三隻雞,周若飛笑問道:“六個人,三隻雞,怎麼吃?”
胡夢立馬笑道:“我跟蔣倩一起吃一隻,剩下的你們自由分配。”
我們都覺得好笑。
蔣倩一臉嫌棄地說道:“誰跟你吃啊!我跟李香寒吃一隻。”
胡夢吃力不討好,有點尷尬。
“那我呢!你倆一起吃,我一個人跟他們仨男生吃嗎?”陳淑娟一臉無辜地說。
蔣倩噗嗤笑道:“不好意思!把你忘了!”
蔣倩又看著李香寒問:“那怎麼吃個吃法?”
李香寒看了看陳淑娟,又看了看沉默不語的我,淡淡對蔣倩說道:“那你跟陳淑娟吃吧!”
“那你呢?”蔣倩問李香寒。
“我跟香寒姐姐吃!”胡夢再次毛遂自薦。
胡夢這一說,我也趕緊說道:“我跟若飛吃!”
李香寒抿嘴笑了笑,對周若飛笑道:“周若飛,你跟胡夢吃吧!”
“好嘞!我隨便!”周若飛說著,看著我他壞壞地笑了起來。
胡夢無奈地說:“好吧!強扭的瓜不甜,強吃的雞不香!我跟周若飛吃!”
這可讓我愁壞了,難道我跟李香寒吃?
“我……我突然肚子疼,我不吃了!你們吃吧!”我對他們說道。
“你這肚子痛的真是時候!”胡夢壞笑道。
他又對李香寒說:“看吧!還得我倆吃!他怕跟你一起吃!”
周若飛他們都笑了起來。
“誰怕了呀!我怕誰啊!”我連忙說道。
李香寒笑而不語,又看著我對我說道:“我吃雞肉,不吃人!”
“吃人我也不怕!”說著我就坐了下來,坐在李香寒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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