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2003年非典时期,你在做什么?

中国移不动175555226


那时候的我只有21岁,还在开店呢!那是一段让人难以忘记的岁月……口罩卖疯了,药皂卖疯了,就连84消毒液也卖断货了……人人见面都不敢多说话,生怕别人是非典自己会被传染……生意也一度难做门可罗雀……



莫妍


看到这个问题才想起来非典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可那段时间的记忆清晰无比。那会我刚毕业没几年,第一次遇到这么大阵仗,每天新闻报道新增**病例,死亡**病例。医务人员是重灾区,不断有同行倒下的消息传来,同事们都人心惶惶。

很快,我所在医院接到通知要建立非典病区,征召医生进驻。我们科一位老大哥主动请缨,第一批进驻隔离病区,那会情况不明,这个病到底什么情况谁都没底,能勇敢出列的非常值得尊敬。我不行,提心吊胆的害怕下一个轮到我,给我妈打电话诉苦,想请假回家。从小溺爱我的妈妈说了一句话,你是医生,现在这个节骨眼,不能当逃兵。

我咬牙没逃,但是真有人临阵脱逃了,伪造血尿请病假,拒绝上班。

还好,疫情被很快控制了,没轮到我上前线。等大局已定的时候,开始有人抢着要进隔离区...

再后来,有个电影摄制组到医院拍纪念非典的电影,我奉命去跑了把龙套,穿着全套隔离衣体验了一把。

16年过去了,当时的恐怖气氛早已烟消云散,只是医院的电梯里保留的【今日已消毒】还依稀有着当年的痕迹。


耳科赵医生


非典那年,我正上大二,学校封校了,学生不能出去,宿舍和我床顶头的重庆兄弟,夜里跳墙上网了,他回来后就发烧,症状极为疑似非典,宿舍同学都很害怕,也不敢说出去,学校一旦知道,他肯定会开除,他也给我们说,他出去只是上网吧上网了,谁也没接触,但我们知道,网吧这样的地方,什么人都有啊!过了一天,他逐渐好了,可是我却出现了发烧,并逐步发展为发烧加咳嗽,每天早上发烧,吃完药就体温下降了,晚上又烧了!每天班级上报发烧人员,都有我!周五下午去了校医务室,大夫写的证明是疑似非典,需要班主任带领去人民医院进一步检查,当晚七点多,老师带我去了,老师问我接触外面人群了没有,我至始至终都没有说宿舍的兄弟出去的事,一口咬定没出去!医院的气氛很紧张,医生都是全副武装,我的登记表也写的很详细,拍了胸透,大夫说没看出什么,但也不排除早期看不出的原因,放下的心又悬着了!给出结论:疑似非典,建议隔离!学校建有专门的隔离区,不能出去,吃饭只有同学送!回到学校十一点了,老师让我明天周六不再上课了,在宿舍哪里都别去,周六周日吃药观察一下看看,如不好转,周一隔离!幸好经过两天的吃药,烧退了,但是还咳嗽,老师问我,我说好了!就没有被隔离,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个难忘的非典! 纯手工手机打字,02级滨海学院


清茶养心rico


北京非典刚开始严重的时候,北京已经开始抢购囤积饮食,我开车路过保定赶紧下车买了很多方便面和饮料,我记得还买了盐和挂面,非典时期每天照常上班,不过上班的唯一工作就是跟总经理和两位副总打双升,中午到写字楼的餐厅吃饭,走出公司的门都会带上口罩,北京马路上行驶的汽车也不多,行人也很少,青天白日看不到车和人心里反而感觉有点压抑。周末跟前前前女友开车回她张家口的家,进了门他爸爸先让我们洗手消毒,然后就煮了一锅方便面,让我们吃了赶紧回北京,说时间久了会有人来赶我们走,不允许容留北京来的人是大家的潜规则,吃完饭带上她爸准备的双氧水就往北京返,她爸爸在沙岭子医院工作,路上看到很多北京的车子停在路边吃方便面,我估计这是因为此时饭店不欢迎北京来客。远在山东的父母担心我的安危,要我赶紧回山东,殊不知,山东也谢绝北京方向来的人,每个村子都设有检查站,禁止陌生人进入,主要是所有的人都搞不清楚真正的传播途径造成前所未有的严峻形势,我在药店买来了最新式的纳米口罩,薄薄的两层,直到非典结束,有关部门曝光劣质假冒的口罩,我买的品牌赫然在列,CTM,这要是感染了非典找谁说理。有条件的人都在郊外户外活动,我朋友就躲在浙江云和雾溪岙头村里轻松度过这段危险期,每天呼吸新鲜的空气,吃着山民种植的蔬菜,几乎与外界隔绝,让远在北京的我羡慕嫉妒恨。



云和雾溪山居


2003年是我无法从记忆里抹去的一年,这一年在我的身上和身边发生了好多大事,下面容我娓娓道来。

2003年,是我参军的第五个年头,部队在广西的中越边境,负责通信保障,我是连队的代理排长,也是连队军人委员会副主任,还是一名党小组长,所以要整理的资料特别多,要主持召开的会也特别多。年初的时候,非典开始在香港出现,紧接着广东出现,而后北京出现,最后全国几乎都出现,形势越来越严重,每天打开电视,看到死亡人数不断上升,却也不能做点什么。我们部队当时每天测量体温两次,达到37.5度就必须马上隔离并上报,有一次连队刚买回来的新体温计,我第一个去测试,结果42度,把连领导给吓坏了,自己的心跳一下快了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温度。后来过了几分钟,把温度计甩了又甩,测量结果终于正常了。

当时连队还有战友回去探亲,按照规定归队后要隔离半个月。有个河北的战友,归队时带了好些特产,其中就有驴肉和马肉,记得隔离有十来天了,每天体温都正常,大家关系又好,几个人有天晚上就偷偷去品尝他的家乡特产了,结果被连长发现 ,说要我隔离半个月。由于隔离的人越来越多,挺热闹的,每天有人送饭有人收拾,过得挺惬意的。本来以为这样的日子要过半个月,没想到才两天就没有了,因为部队第二批工作组要来连队检查工作,好多资料需要整理,就叫我不隔离了,原来应付检查比隔离更重要。

我已经是第五年了,才回家探亲一次,计划是2003年回家的,但由于非典原因,后来静止人员流动了,直到七月份解除了我才申请回家。虽说解除了,但每个车站码头都还是要量体温的。我和一个同学同时休的假,我们计划去海南玩几天,那边也有战友。由于受非典的影响,旅游业非常低迷,我们从海口参加旅游团,120块一个人,海口到三亚二日游,还包括所有门票和吃住,当时就是坐个班车从海口到三亚都要80块,我们吃住游玩才120块,所以非常划算。这应该是我的第一次穷游。

回到家乡四川,和一个彼此有好感的同学约起去峨眉山玩,我们是七月三十一日去的,门票当时是80块,我有士兵证,就40块,二个人一共120块,售票处的人员说,第二天(八月一日)开始门票就涨到120块了,这是第二次穷游。

转眼到了年底,我是积极要求转二级士官的,由于连长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我没能如愿的转成二级士官(原本年底的党委会是政工干部去开的,那一年破天荒的是军事干部去,连长就没有提我名,也就是第一关基层推荐都没过),后来我代表老兵发言,教导员握着我的手说,如果早点认识我一定不会让我复员的,因为他刚调过来,对人员情况还不是很了解,就这样,大家以为能留队的我离开了我热爱的部队。后来听说我分队的一个老兵实名举报了连长,连长也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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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5月下旬,非典疫情紧张,事务所的工作已基本停止,我从石家庄回到了邢台,当时邢台市的非典防控局面还不是那么紧张,一些老同学、老同事听说我回来了,陆陆续续小聚、喝酒,倒也过得惬意。一天遇上了一个高中的同学,他邀请我去他家玩,原来我们两家住得很近,只隔了两条街,也就不客气了,到了老同学家,他给我冲了一杯饮料,闲聊了一通,我就告辞了,当然也真诚邀请老同学去我家玩。第二天老同学应约而至,闲聊一会儿后他问我是不是听说过安利纽崔莱,我说我知道安利,但是不知道纽崔莱是什么。他就开始给我讲安利的管理模式、讲纽崔莱的纯天然产品,说他已经做了一年多,现在已经有一个一百多人的团队,希望我能加入。我说我不适合做这个,只喜欢做业务。他就劝我不要这么简单的拒绝,只有不了解、不想做大事的人才会错过这个机会,我明天给你拿一些资料过来,你好好看看。我实在是不想再和他谈什么安利,但是他除了安利这个话题,好像对其他话题都不感兴趣,所以我连本来准备和老同学喝点小酒的想法都放弃了,客气了几句就送客了。真的佩服做安利人的敬业,转天一大早老同学就给我送来一大摞安利的“教材”,还有几张光盘。也就是从这一天起,非典防控措施开始进入最严格状态,凡是有小区的,都开始严禁外人进入。我们的楼不是小区,但是也堵住了一个出口,只留下一个出入口,有居委会的大妈看着,有人进入也要盘查一番,串门、小聚、喝小酒的好时光没有了,只能呆在家里。差不多十来天的时间,我在百无聊赖中看完了所有的安利教材,光盘也看了两遍,基本上搞明白了安利的营销模式、分配模式,内心认知就是“牌照层面是合法的直销企业、运作层面还是传销的模式”。十几天后,非典疫情不再那么紧张,人们开始上街、串门,我估计老同学快来找我了。然而老同学没有来,我也没有主动和他联系。直到非典防控结束,我马上要回石家庄继续上班了,老同学才来找我,告诉我他利用非典的机会,回老家又发展了几个原来在外打工、回来躲非典的老乡。面对我坚决不同意“加入团队”的“顽固不化”,老同学只能惋惜的表示:你现在不做安利、后面总会后悔的!然后拿走了他视为宝典的教材和光盘。十七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和这个老同学再见面的机会,也不知道他现在做到安利的哪个层次了?


赵振清1965


我在非典一线门诊,想起非典让我寒心,我和我们医院的一名副院长同在值非典门诊班,不分白天黑夜,但是发工资时,我发一百多元(一直在值非典班,无法去正常上班),而副院长发2千多。因为这事找院长说,最后又补3百。有时真的很寒心。


平安是福62663517


我说的是真实的,也是本人亲历。

非典肆虐期间,国人谈"非典"色变,中国最高层决战"非典"工作会议召开后,全国上下几乎同步行动,各单位迅速抽调年轻力壮的小伙组建治理"非典"工作组,动员大会开完,马上喝一大碗由多种草药熬制的药汤,当时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壮士赴疆场的感觉。

下面就谈一下自已所在工作组是怎样开展工作的,不喜莫喷啊。

第一阶段:每天早晚喝一碗公家煎制的中草药汤,吃着免费的公家饭,指定住宿地点住宿,就在集中观察点隔壁一栋房的一楼,未经过相关领导批准不许回家,说是工作纪律不得违反,同时也兼有万一被感染却可以防止传染家人的考虑。戴上口罩,照着各乡各村报来的名单,挨家挨户查找从外省归来的人,以及刚从外省流入本地的人,把他们一个个送到集中观察点居住,每天由医生量体温服一些感冒药之类的,最后的二、三天,跟我们一样早晚喝中草药汤。如果一个星期没感冒发烧没生病,经医生批准后就让他回家。

第二阶段:也是早晚喝中草药汤一大碗,吃着免费的公家饭,这时"非典”疫情己得到有效控制,下班回家也不需要经过领导批准了,每天戴个口罩,在两省交界的公路上临时设立的一个关卡值班,每进来一辆车都拦下来,车上人员全部下车测体温,体温不正常的送指定医院体检,直至排除"非典"嫌疑后才放行。


酒已醒梦亦碎


2003年非典时期,我师范刚毕业,在一个小镇里教小学。

刚开始,只是听说有一种病毒挺厉害的,教育局和卫生局要我们做好消毒工作,每个教室必须在课后喷洒消毒液。每天早上必须给学生测量体温,有发烧的同学就回家去,我们也就照做而已。

慢慢的,新闻里的报道越来越多,情况也越来越严重。有许多孩子的家长连夜从广东逃回家,说是香港的非典闹得厉害,死了很多人。

又说很多工厂停工,有着工厂被封了,工人们在里面不能出来。那些家长把恐慌情绪从广东带回了老家。我们也开始紧张,时刻关注着卫生局的通报,害怕有携带非典病毒的打工人员回家传给更多人。

那会我暗恋的一个男生正在北京上学,那时没有手机,借着关心非典的借口给他打了个电话,聊了许久,把小灵通直接打欠费了。现在已经想不起聊些什么内容了,但当时很开心有这么个机会可以跟对方聊许久。

那时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四个女同事常常窝在宿舍打升级。一边聊着外面的话题,一边议论着这场国际性的灾难。

转眼十几年时间过去了,一切都成了过往的记忆。





放飞的香片


2003年非典时期,我正在上大学。当时并没有觉得非典的可怕,只是听说一些同学因为发热被隔离了,还专门找人打听过隔离之后待遇,几乎都是编的,我们身边没有一个人被隔离过。要说那段时间记忆最深刻的是封校。

回想起那段日子还是很有感触的,当时因为非典肆虐,哈尔滨的高校都采取了封校措施,具体时间多长有点记不清了,反正是非常煎熬的。不让出学校就只能吃食堂,大学食堂的饭菜说不好吃也不至于,说好吃也谈不上,但天天吃,一天三顿的吃真的是非常让人奔溃。另外一点,我是哈尔滨日人,就在哈尔滨上大学,每周回家取一次钱,封校了不让回家,钱供不上了,学校内部的提款机也都被提没钱了,一开始还能跟外地同学借点花花,后来大家实在是扛不住了,我打电话给我老爸让他给我送个肘花拍黄瓜,改善改善伙食,再送点钱过来,两个肘子,三根黄瓜的肘花拍黄瓜,满满一盆,我拿到寝室没超过五分钟肘花就都没了,没了,没,了,全都是黄瓜了。

回想一下那时候的日子,有苦有乐,同学之间建立了坚固的友谊,现在同学聚会的时候还经常说起我的肘花黄瓜,哈哈。

上就是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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