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4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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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裡的相似字不少,有的稍加註意還可區分開來;有的則很不容易辨認,長得極像,也極容易混淆,就像雙胞胎一樣很難區分彼此。但每個漢字畢竟各有不同,錯認,也許只是熟悉程度不夠,或者在現今的語法環境中很少使用了,與他們多接觸一些時間,多看他們兩眼,也就在同中發現不同了。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汩(gǔ)與汨(mì)。

比如“汩”與“汨”,如果單看這兩個似乎一模一樣,至多右邊部分寬窄程度不同罷了。但其實,這兩個字的右邊部分寬窄不是由書寫造成的,因為這是兩個不同的字,前者讀作gǔ(另一多音為yù),基本意思是水流的樣子,組詞如“汩汩流淌”;注意其右邊的偏旁是曰,讀作yuē。

而另一個字“汨”讀音為mì,是水名,源出湘贛交界處,為汨羅江的上游;注意其右邊偏旁是日。關於“汨”及它代表的“汨羅江”,就是屈原在與漁父交談、發出“舉世混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嘆之後,投河以死的地方。在戰國時期,屈原懷抱著救國救民的志向,屢次勸諫楚懷王,而楚王卻聽信讒言,將屈原放逐到了湘南地方(今湖南洞庭湖一帶),最終屈原因鬱郁不得志,悲憤地自投入了汨羅河中。

回到漢字“汩(gǔ)”和“汨(mì)”因相似而可能錯認的話題上來,其實我們稍加註意,發現他們在相似之中的不同之處,也就不容易混淆它們了。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汆(cuān)與氽(tǔn)。

再如,“汆”與“氽”,如果是手寫可能幾無區別,現在印刷出來我們再來看,發現前者上下結構是“入”與“水”,汆,讀作cuān,是一個會意字,汆是一種烹調方法,把食物放入水中稍微一煮,即為汆。汆丸子,就是把丸子放入水中煮熟。後者上下結構是“人”與“水”,氽,讀作tǔn,也是一種烹飪方法,油炸的意思,如油氽饅頭。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塵(chén,塵的繁體字)與麈(zhǔ)。

還有些字因為過去筆畫多,現在簡化了。但它們的繁體字有時候也會用到,在特殊的情況下,也容易讓人看走眼。比如,現在我們識認“塵”與“麈”這兩個字,一目瞭然。但塵的繁體字塵與麈,你不仔細看,很容易看不清楚。塵,上是鹿,下是土,會意字,鹿在土上跑,意即塵土飛揚。而麈(讀zhǔ),形聲字,從鹿主聲,在古書上指鹿一類的動物,其尾可做拂塵,如麈尾。如果在特殊情況下,換成繁體,塵(塵的繁體)與麈是不是很容易混淆?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壺(hú)與壼(kǔn)。

有的字,在生活中如果沒有另一個相似的字,幾乎消亡,因為另一個字常用,其雙胞胎自然也被常常提起。比如壼,讀作kǔn,指古代宮中的道路,借指宮內:如組詞有“壼政”。現在,宮殿(除尚存的舊址外)已然不存在了,壼也就沒有意義了。然而,這個字如果常常被人提起,多半是以它與壺(hú)類比。壼與壺,長得太像了,仔細區分,才見分曉:多一橫與少一橫的區別,壼下邊是亞,壺下面是業。拿這兩個字類比分析,總很有趣。然後考究區別,實在細微。

如果以人比附,眾象萬千之中也有面貌相似之人,其實漢字中也有很多類似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的字。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祇(qí)、衹(zhǐ)、祗(zhī)、袛(dī)。

氏與氐,礻與衤,本來只有一點之別。這幾個部分兩兩組合,自然也是極像:祇、衹、祗、袛,諸君睜大眼睛仔細看看,是否區分得開?

礻加氏,祇,讀qí,古時候對地神的稱呼。

衤加氏,衹,讀zhǐ,同“只”的唯一、只是的意思,也是“只”的繁體字之一(只的另一繁體為“隻”,拼音:zhī)。

礻加氐,祗,讀zhī,基本釋義是敬,恭敬。

衤加氐,袛,讀dī,短衣。

四個字,沒有一個是常用字,我們平常自然沒有必要記住。但是在特殊的時刻,比如讀古書,或者像電視中參加漢字聽寫大會之類的節目時,注意區分就有了一些必要。

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以區分

書、畫、晝、盡。

在簡化字裡,書、畫、晝、盡,這四個字的區別很明顯,但試著把四字恢復繁體字:書、畫、晝、盡,你是不是就有點看暈?從區分度這個意義上說,簡化漢字還是有好處的。

雙胞胎也好,多胞胎也罷,都是人們對字形相似字的一種形象的稱呼。這些極為相似的字給人們書寫與辨認帶來了不便,但另一方面也同時給人們帶來了一點克服困難的樂趣。文字本質上是一種工具,是古人的智慧結晶,但在歲月的長河中,簡單方便從來都是文明進步過程與人們日常生活選擇時的最重要參照之一。

(完)

大家如果對“漢字裡的相似字,有的竟像雙胞胎一樣難分彼此”還有其他發現,請在評論區裡踴躍發言探討。如耄耋(mào dié)兩個字很像,是壽稱,指八九十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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