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9 魯迅先生,遊刃於君子中的民族魂

魯迅先生,蓋棺時定論為“民族魂”。一介書生,在是非橫生的的時代裡快意筆墨,能夠安然過一世,實是奇蹟。

我沒有資格評價先生,因為我讀書太淺,體味不夠深。隨著看先生的文章漸漸多起來時,我不評價先生,只是覺得先生的所處的時代——君子多於小人。之所以說君子多於小人,大概是君子海量吧。君子能忍旁人之不能忍。記得魯迅先生在《記念劉和珍君》一文中將章士釗,段祺瑞譏諷一番,對與錯,至今日大家都在爭論。從毛先生送章士釗錢的事,從段先生的墓誌銘看,可能魯迅先生還是罵錯了的。但在當時魯迅先生是安然的,他的文章還得到了稿費。依此推論,不能不說他罵的人是君子了。放縱罵自己之人,讓歷史去澄清,小人絕對做不到!

如此推論,魯迅先生罵錯了嗎?不配民族魂?

斷然不是!他的譏諷,不是街邊太太們掐腰伸指頭的吵架,畢竟劉和珍君,年輕又進步的生命倒在了血泊中。有了犧牲者,生者的筆下的怒怨是必然。如果路過一戶善人家的門,被他們家的惡犬咬了——是狗的問題還是主人的問題?如果在煤礦的井下有人被冒頂的煤塊砸傷或砸死,試想一下是礦長的事情還是怪石頭和炭塊?故而罵得是對的。除了對這些“君子”的抨擊,先生還指向了孱弱的民族劣根。對國土之上他國戰爭而漠然旁觀者,對不知天高地厚者,對沉浸在身份快樂者,都入木三分地諷刺。先生之文,初讀無味,再讀發笑,精讀汗下淋漓。莫道孔乙巳、阿Q,其實不也有自己的影子嗎?大概說到魂的意思,就在於此。

先生的詩“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千夫所指並不足畏,犧牲也不可怕,為喚醒民眾,早已“我以我血薦軒轅”。

魯迅先生,遊刃於君子中的民族魂​找不到孺子牛,只要配孺子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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