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濟源市區,汽車沿207國道向北行駛10多公里,便進入了遠遠聞名的“獼猴山”。
友方(一頭沿著不算陡峭的山路再往上走約百米,便看見了一大群猴子,有的正同遊人戲要、逗樂,有的則在山間嬉戲、追逐。令人驚奇的是,它雖是野性十足,但只要哨聲一響,猴兒們便“令行禁止”,變得十分聽話把地的鬥那吹哨的便是人稱“猴王”的一位老人。
老人叫匡書明,今年66歲,南陽新野縣人,他從小就跟著老一輩學耍猴、玩雜技,全國20多個省、市幾乎都留下了他覓猴、別馴猴的是跡。1984年,他來到了愚公家鄉養猴、馴猴,此後10多年便紮根深山與猴相伴。不久前,中央電視臺《東方時空》專門在《生活空間》欄目介紹了他。
匡老剛來時,獼猴對他並不友好。冬天裡大雪封山,為了解獼猴的生活習性,他曾在猴子居住的地方挖一小洞,藏在裡面,在洞外放些食物,待猴子去吃,但猴子特別狡猾,從不輕舉妄動。後來,猴子見匡老並無惡意,便群猴起鬨,竄過來搶食。這時他便吹哨子召集猴子來吃,哪知哨子一響,把猴子們嚇跑個精光。以後,匡老便等猴子們餓得實在招架不住時,再放食吹哨子。這些年來,光是哨子他就用壞了20多隻。
可喜的是,猴子也從當時的300多隻發展到7群群1000多隻。如今,只要他的哨子一響,滿山的猴子便如神兵天降,圍著他“嗷嗷待哺”。說起猴子的世界,老人津津樂道:“獼猴也有王。”老人介紹說,翹尾巴的猴子是首領。猴王不搞終身制。每4年“換屆”一次,“換屆”時間是“任期”第4年的12月份,還可以連任。他指了指一隻高翹尾巴的猴子說,它已連任了三屆。一般情況下,猴王的五官都不全,不是缺只耳朵,就是少幾顆牙齒或腳趾,這都是爭奪王位的結果。猴王享有諸多特權,就像帝王將相一樣擁有“三宮六院”。
匡老指著那隻翹尾巴的猴王說,它現在在已有5個“老婆”了,目前與年輕貌美的“老五”關係最好。不過猴王雖享有諸多特權,同時也負有重大貴任。例如,一且出現“敵情”,它要調兵遣將,身先士卒地與“敵人”奮戰,或率眾遷到安全地帶。猴王也十分愛護自己的“臣民”,若是哪隻猴子患病,猴王會安排四五隻猴子照看它,並親自送去“慰問品”。
匡老很熟悉獼猴王國的習俗他說,如果一隻猴老死或病死,群猴會把它拾到遠處山上塊有土的地方埋葬。掩埋時總是把死猴的尾巴露在外面,以觀其是否真的死亡。有時颳風,死猴的尾巴在風中搖曳,群猴疑是死者復活,於是手忙腳亂地急忙扒開墳墓。看看是瞎忙一場,便又匆匆埋上,然後圍著墳墓發出長久的“嗷嗷”哭泣聲。每遇這種喪事,整個猴群就會一連數天不吃、不喝不追鬧,山林中顯出異常的寂靜。
近年來,隨著人們生活的變化,猴子的吃喝水平有了明顯的提高。它們學會了向遊客討要飲料、花生餅於等食品,有時在人群中爭搶食物,如入無人之境。於是,匡老加強了“法制”和管理。為此,老人設置了一些鐵柵欄。他指著被關在柵欄內的猴子一介紹說,哪個是算數猴、識字猴哪個是照像猴,哪哪些是老弱病殘,哪一些是“車匪路霸”
老人讓我們按加、減、乘、除分別出題讓猴算,那猴思索片刻,立即給出了答案。對那些老弱病殘的猴子,匡老先生將它們集中起來,特殊飼養,好讓其“早日康復”“安享晚年”。關在最邊沿一個鐵柵欄裡的幾隻猴子,總是欺凌弱幼,襲擊遊人,搶奪財物,屬“車匪路霸”,目前正在服刑。遊人每每問及:“猴子也有法院?”“不!是我給判的刑,我是法官。”說完匡老總會大笑一陣,那笑聲裡,充滿了正義。
閱讀更多 活力新野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