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殘遊記》作者•劉鶚故居


《老殘遊記》作者•劉鶚故居

劉鶚故居坐落在淮安城西北隅勺湖之濱東南側高公橋西街,坐北朝南,東為金剛社巷,西為地藏寺巷,南為高公橋西街。

劉鶚原籍鎮江丹徒,因家貧在鎮江沒有產業,曾祖克嶷、祖文壽先後成進士後,一直以官為業,全眷隨任,因居官清廉,亦無力置產。後由曾祖母將數十年積蓄的“湯沐錢”(按清制命婦有“湯沐錢”,俗名花粉銀子,四品以上月銀四十兩)共有幾千兩銀子,於同治五年(1866)和同治十年(1871)買得淮安高公橋西街廖姓的房子(原為明代漕運總督朱大典宅)和一些田。這就是劉鶚之父劉成忠(子恕)公於光緒三年(1877)解組歸裡,卜居淮安之所。光緒十年(1884)劉成忠病故,此間未曾修繕過宅院。由於劉鶚從小隨父讀書,以後較長時間在外,一生中在家時間不長,故居一直由其兄劉明遠及他的長子劉厚廣(伯寬)居住。

劉鶚故居是一個擁有一百四十餘間成龍配套房屋組成的大宅院,由正宅、花園、後宅、西宅組成。


《老殘遊記》作者•劉鶚故居

正宅

先看高公橋西街中宅(或稱正宅)的大門對面,豎有一座大影壁,正中上方有一長方形的小匾,直書“凝祥”二字,系劉夢熊(字昧青、劉鶚長兄)所書,影壁東西兩側各有一堵矮耳牆。東耳牆之東三間平房連同大部分土地,為侍候子恕公夫人(劉鶚母親)的潘得勝居住。再東面三間平房,為劉家世僕李貴居住。正宅大門兩邊的牆,用水磨青磚、白灰嵌縫砌成。兩扇黑大門白天一直開著,大門檻是一大塊青石做的,比較高;對著大門是六扇白色屏門,中間兩扇也是一直開著。在它的上方懸著一塊書有“太史第”三個大字的金匾,筆力雄渾,為昧青公的手跡。左邊白屏門上貼有一張直書“丹徒劉寓”四個字的紅紙。過道上空天花板中間吊著一盞門燈,兩邊耳牆掛著小方羅底磚,在耳牆的下方兩旁各放一條大門凳,地下鋪的方羅底磚。

沿著大門水平向西,是一排坐南朝北的四間房子。緊靠大門的一間是門房,往西三間是轎廳。中間是個大院子。大門北對面是一堵白粉牆的“影壁”。牆正中偏上的地方,是個圓形的磚雕,中間鏤著一條龍,那龍頭延伸在外。圓框邊都以“×”字鏤成。在影壁西突出約一公尺的地方是三間朝堂(或稱暖閣),向南的一面是該宅正門(或稱二門),門牆也是水磨磚砌成的。門口左右是一對白礬石飛出來的石鼓,上有三隻獅子盤一個石球的浮雕,兩扇黑漆門上各裝一副銅環(或稱雲板),其西側有專供女眷出入的便門。此間向北的一面也是六扇屏門。它的兩旁房間向北的一面,一律是落地長格扇。外面是用方麻石鋪的院子。院子北面就是現在作為劉鶚故居的主體原畫杉大廳。重簷飛甍,青磚黛瓦,獸頭滴水,山牆簷口,各有磚雕。廳內向南的一面是十八扇高大長格扇,門檻較高,前卷後屏。中間豎的柁梁繪有彩色圖案,特別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大梁上掛著三個紅漆描金的誥封盒子和每根椽子都是“畫砂”(所謂“畫砂”是將每根椽子及前卷先打膚色粉底,再用硃筆描出自然木紋)。據劉鶚之孫劉德馨回憶:他十六歲那年(1929)冬,適逢他外公葉玉書七十大慶,他父母在此廳為其祝壽,席間他堂舅葉慕良指著畫砂說:“我見過淮安丁何韋許四大名門的大廳,雖然高大;近代秦(少文)沈(京似)張(翰仙)蔣(叔能)等家大廳,也很寬敞精緻,但都不是‘畫杉’。”於此可見,“畫杉”在當時的豪華及其藝術價值了。從二門朝堂中門大開,直到後堂,非常深邃,氣勢雄偉,頗為壯觀,不愧為明代漕運總督朱大典的官邸,淮安無出其右。那東邊花園,一池清水停泊兩條石船,不獨淮安絕無僅有,大江南北恐亦少見。

關於“畫杉”廳,劉家世僕李貴說過:“當初老太爺(子恕公)和大老爺(昧青)、二老爺(鐵雲)先後在此會客。……到了夏天把這廳的長格全部下掉,上半安竹簾,下半裝欄杆,爺們可從花園書房來此會客、納涼。”大廳屏門後的夾弄東山牆有一門,通花園書房。夾弄正中北面有個印方門,裝有四扇小屏門,出印方門便是廳後的院子。院子正中是三間坐北朝南的穿堂樓,院子東邊是兩明一暗的廚房,院西是兩明兩暗的下房,明間是女傭住的,中間是過道通火巷(穿過火巷可通劉鶚元配王氏夫人的院子)。院子的東北和西南角各有一個小花圃,分別長了幾棵美人蕉和一片風尾竹,穿堂樓下,南邊是六扇長格,北面是六扇大屏門。天花板也是彩色圖案。東西兩頭房的山牆都掛著小方羅底磚,窗子上半是吊窗,下半是固定的大玻璃窗,屏門後的夾弄可登梯上樓,東側可進東頭房的後門。夾弄正中又是六扇長格,對面便是堂屋大樓。其中間是院子,由二層臺階進入走廊;正中八扇長格,東西兩頭房上部都是吊窗,中部是固定的三整張大玻璃窗,下部是窗臺。東窗外有棵垂絲海棠,高達丈餘,真是“三月花開滿樹紅,霞光夕照雲霧中”。樹旁還有:“風吹不響鈴兒草,雨打無聲鼓子花”點綴其間。堂屋西側是三間廂樓,樓下有三個門,南通火巷經大廳西側耳房直達女客出入的門;西經曲徑通往水井和後宅;進東門可登梯上大樓的走廊。這三間大樓的南面,一律是長窗,當中一間還有碧紗籠,牆上都有摸壁板。每間北面都有兩扇大玻璃窗。廂樓是串樓,由南間轉東,便是穿堂樓,該是個大統間。據李貴說:“老太爺(指成忠公)在世時,這樓原是藏書樓,不用間板,而以書箱代隔。收藏古書很多。”民國18年(1929)周峋芝先生(周恩來的堂伯父)曾住此宅,並在朝堂當中的屏門上留有用隸書寫的一副對聯:“世守蓮溪愛蓮說;家傳甪里採芝歌”。


《老殘遊記》作者•劉鶚故居

花園

從正宅大門院子東角門進去(也可從正宅大廳的夾弄進去)便是花園,進入角門,腳下便出現一條長廊,它是沿著坐西朝東五間水榭的外邊延伸的。南可通到司閽人張順所居的小白屋,北通蝴蝶廳後的堂屋。廊之東是個大荷花池,池北是條頭西尾東的石船,取名“海渡杯”,與其相連的又是一條頭北尾南的石船,取名“銀漢浮槎”,在“海渡杯”之北是兩座假山。很能讓人聯想到《老殘遊記》中所寫的那個花園,其實就是這個花園。鐵雲公寫道:卻說老殘的家,本也寄居在他姊丈的東面,也是個花園的樣子,進了角門(就是正宅大門院子東角)有個荷花池,池子北面是所船房,名曰“海渡杯”。池子東面也有個船房——面前一棵紫藤,三月開花,半城都香——名曰“銀漢浮槎”。池子西面是一派五間的水榭,名曰“秋夢軒”。“海渡杯”北面,有一堂太湖石,三間蝴蝶廳,廳後便是他的家眷之所居了。老殘平常便住在秋夢軒裡,無事時,或在“海渡杯”裡弈棋,或在“銀漢浮槎”裡垂釣,倒也安閒自在。

據李貴說:“二老爺(即劉鶚)在淮時,喜歡住在‘秋夢軒’書房裡,還聽他老人家說過在這兒夢見過閻羅王呢!”由此可見,鐵雲公借老殘筆下所寫的景物,確屬寫實,雖非全貌,然已勾勒出精華的所在。

“秋夢軒”的當中一間,是楠木落地長格,其他四間上半是吊窗,中部是固定的大玻璃窗,下部是披水板,漆的都是荸薺色。屋內南二間為統間是書房兼臥室,上有天花,下有地板,四周還有摸壁板;北二間的裝修也是如此。唯最北一間西壁有一門,可通中宅大廳的夾弄。軒外走廊沿荷池的一面,是一排飛來椅,坐在椅上,正好看到池中金魚游來游去。荷花池東面還有個曲尺長廊,不過沒有飛來椅的設置。所謂“一堂太湖石”,是包括東西兩座假山和當中一平石板天橋。假山西還有一支高出屋面的石筍,名“百果峰”。石筍北面有棵金桂,還有一棵紫荊。假山北面是棵金桂,不僅“三月花開半城都香”,而在金秋季節,也是滿園飄香。再往東是一大棵紫藤,也就是鐵雲公筆下“銀漢浮槎”前的紫藤。

“海渡杯”石船,頭對秋夢杆的中門,它的中艙比較寬敞,南北都是冰片梅的窗欞,當中嵌玻璃窗。南窗下是一張金絲楠木的象棋桌子,桌面嵌一塊完整的黑大理石的象棋盤。北窗下同樣是一張金絲楠木的桌子,不過桌面嵌的是已斷成二塊黑大理石的圍棋盤,算是圍棋桌子(這張桌子現存天津劉鶚後人劉森處)。西面是一張琴桌,東面是一張木炕。往東從船梢可下“銀漢浮槎”石船,形成一個自然的曲折。

“蝴蝶廳”,在假山院子北面三間朝南歇山式建築。東西向南兩角的屋簷低垂,形如蝴蝶翅膀。下面基石高出於院子三層臺階,從長廊上去是走斜坡連該廳的走廊,由走廊正中進內,北面是六扇高大的屏門,屏門前是一張大條几,條几兩頭各放一個白底藍花的落地大花瓶。東山牆有個月洞窗,屏門北面有個小倒座,狀似蝴蝶肚子,倒座有個小印方門。出印方門便是個大院子,當中是石板甬道,甬道兩旁各有一個大花臺,花臺上種的是從河南帶回來的牡丹與芍藥,花有碗口那麼大。東花臺之東還有各種顏色的月季花和菊花。

“家眷之所居”,位於面對蝴蝶廳那六間朝南的堂屋。它的門前有一排走廊,可與從角門進來的長廊相銜接。正中堂屋三間,中一間是客堂,條几上供的劉氏祖宗牌位。最左是個大龕子,而鐵雲公卻是一張照片,為大縉叔祖(鶚之三子)請去供奉。最末一位便是適莊的沒有罩子的“魂獨子”。牌位上的字清晰可見,原文是:“三姊適莊之位”。下款是:“胞弟夢熊、夢鵬立”(即昧青、鐵雲二公)。客堂東西兩間一樣寬大,不過東間還存套房,套房之東還有兩個小套間。東西兩頭房和套間的南窗相同,上半是四扇向內開的長窗,下半是披水板的窗臺,而那兩小套間則是落地長格。這六間堂屋,以供祖宗牌位的客堂為中心,東多西少,並不對稱。尤其別緻的是套房裡東北角有一門,門外還有個院子,院子裡是個小花圃,有金桂銀桂各二棵,還有幾株梅花和幾株枇杷,秋日推窗,桂香四溢,冬天雪壓紅梅,凌寒怒放。又是一番景象。

蝴蝶廳歇山牆下折轉的長廊(也就是中宅廚房的北山牆),相連處是兩間朝東的小樓,樓下是適包住處,她是劉鶚的二姊。據《劉鶚年譜》(齊魯書社出版、蔣逸雪先生著)載:

鶚四歲即從包氏姊識字、誦詩。題舊誦詩本雲:“阿姊停針每見憐,小時指授繡燈前;而今此本猶傳世,回首滄桑四十年”。

與小樓相連的北面是三間下房。當時女傭住南一間。中間是直對這堂屋的走廊,北出長廊向左即該宅的廚房,沿廚房北山牆向西(即中宅大樓後面)是個後院。院北有一棵銀杏樹,高達數丈;南邊有一棵桑樹,高二三丈。後院西側是花瓦牆,西南有一小角門,出門便是後宅了。以上就是花園的全貌。

後宅

在花園之後,也在中宅之後(可以互通),即為後宅。其實它也有門在地藏寺巷,是劉氏故居中在該巷的最北一個門。因為我們是從花園搬過來的,就按搬家時的路線來敘述。

從花園的後院西南角門進入後宅,當中是個院子,院子北面是三間朝南帶有走廊的堂屋。對面三間是朝北的下堂屋,也有走廊。堂屋中間南面是六扇長格,東西兩頭,房上都是吊窗,中間固定,下部是披水板,三面沿牆都裝摸壁板,地面都是地板。下堂屋中一間也是六扇落地長格,東西兩頭房的窗子,上半是四扇向內開的長窗,下半是披水板。它的東側是三間朝西的小樓,登樓遠眺勺湖,風景如畫,正如鐵雲公在《老殘遊記》中所描寫的那樣:

……這勺湖不過城內西化角一個湖,風景倒十分可愛。湖中有個大悲閣,四面皆水;南面一道板橋有數十丈長,紅欄圍護;湖西便是城牆。城外帆檣林立,往來不斷。到了薄暮時候,女牆上露出一角風帆,掛著通紅的夕陽,煞是入畫。

院中西側是兩間朝東的廚房,廚房門前有一水井,相傳這水井在水面上有一隧道,而且通得很遠。廚房北山牆的對面,是一間朝南的小書房。出此院向後,又是個院子。院北是兩明兩暗朝南的小廳;院西一排四間,最南的一間另有個院子,可通中宅。其北三間,中為該宅大門過道,兩旁是朝東門房。出過道門便是地藏寺巷。

西宅

西宅南部,是劉鶚第一側室衡氏及其三子大縉居住的地方,共有六個院落。從地藏寺巷朝西的偏門進入,兩旁是門房,向南過板門,進入東西狹長的一個較大院子,院北是三間朝南廳房;院西是兩間朝東的小廂,沿此向南又有一院子,有三間朝東的廂房和三間朝北的廚房。沿廚房向東的院子裡有個“大三間”,過板門有個“小三間”和一個放雜物的小間(由廚房到此共九間都是朝北背臨高公橋西街)。東與中宅轎廳西側的廁所相連,在“小三間”院北為三間穿堂,鶚三子大縉住此。其東側為廚房(東與中宅朝堂西側耳房相連),廚房北有一口水井。穿堂院北,是三間風火簷朝南的堂屋,這是衡氏的住處。其西側有一門(與該西南角門相對應,出此門便是該宅那個較大的院子),通有山石小花圃的院子,其西側是當年鐵雲公兩間朝東的小書房。出此院東角門,便是當年鐵雲公元配王氏夫人居住的院子。西宅北部,在後院之南,或稱西宅中部。這也是從地藏寺巷朝西當中一個偏門進去。步入大門過道的院子向南,是個南北長方形的院子,院西是三間朝東的大廳。該大廳對面是五間朝東廂房,中間是過道,過道東是個方院子,院北是當年元配王氏夫人所居三間朝南風火簷的堂屋。堂屋東頭房是壤仲(名大甫,鶚次子)二太太所居,西頭房是少雲(名大綸,鶚六子)的結婚新房。院東原有一門可通中宅火巷,院西南角門可通原鐵雲公小書房的院子。沿堂屋西側向北為二間朝南的廚房,由廚房向西為兩明一暗的堂屋,是劉鶚第三側室王氏所居。沿暗房是一間朝東的廂房,廂房對面是一間廚房。出此院便是該宅進出地藏寺巷的偏門了。

劉氏故居計四個部分,共142間房屋。劉鶚故居在地藏寺巷兩個西宅,約50間。堂屋大都是淮安風火簷式。其他三宅的房屋,都是江南式樣。

自劉鶚父親子恕公死後,劉鶚本人又於1908年6月因所謂叛國罪而被當時的兩江總督拘捕,並流放新疆伊犁之後,劉家很快就開始衰敗了。宅院有的賣給別姓,有的逐漸倒塌。到抗戰勝利前後,原大門和前面轎廳一排房子因毀壞而被拆除了,接著後排客廳和兩座樓房又於1958年倒坍拆除。1970年左右劉鶚長子寬廣(伯寬)死後,劉鶚故居的房子就由淮安房產公司代管。

1987年,為紀念劉鶚先生誕辰130週年,迎接全國紀念劉鶚誕辰130週年暨學術討論會在淮安的召開,原淮安縣政府撥款11萬元整修現存留的11間房屋,現存的房屋原樑柱屋架等木結構保持原樣,房屋外牆和圍牆為青磚青灰砌建,內側為白粉牆,圍牆內側配以青小瓦花窗,屋面牆頭封頭用小青瓦屋脊,為具有地方特色的傳統屋脊。屋南側配以木格花窗,室內為方磚或仿方磚地面;室外天井地面以片石拼砌,道路以小青磚或片石立鋪;正廳前面闢一荷花池,池周以湖石裝點。整個院內配以劉鶚故居原有的竹、梅、松柏、石榴、芭蕉和月季、芍藥、牡丹等四季花木。

整修後的大門已西移,大門匾額“劉鶚故居”為我國著名書法家歐陽中石所書。進門可入東西二庭院,東院面南為廳堂,即“畫杉大廳”,是當年劉成忠父子接客會友的地方,廳堂內正中懸掛著由現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江蘇省文史館館員、淮安人朱壽友題寫的“畫杉大廳”匾額,下面是劉鶚的全身畫像。左右山牆的十二幅圖畫形象地描述了劉鶚一生的經歷。

修復後西院只有二進半,臨地藏寺巷(現西長街延伸與地藏寺巷相通連,通稱為西長街)留有一門,現進出參觀都走此門。進門後面南三間堂屋陳列了劉氏世系圖,劉鶚曾祖父母、祖父母的畫像,劉鶚與其兄劉滑清的合影照片,劉鶚的部分手稿、日記,櫥內陳列著劉鶚曾經用過的古琴以及各式版本的《老殘遊記》,這些都為我們研究劉鶚的家世及生平提供了寶貴的材料。穿過此屋到了後一進院內,朝西有兩間平房,劉鶚手書“抱殘守缺齋”匾額高懸簷下,其筆力剛勁有力。

2009年12月5—6日,淮安市淮安區人民政府舉辦了紀念劉鶚逝世100週年系列活動,淮安區人民政府對劉鶚故居和墓地進行了整修,並在故居舉辦了“劉鶚文獻珍品展”和“紀念劉鶚逝世100週年書法展”以及“紀念劉鶚逝世100週年座談會”,來自海內外近百名劉鶚後人、專家學者齊聚淮安,共同緬懷紀念這位近代史上的“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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