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個讓你們難過很久的故事吧?

梧桐樹下葬過往


講一個不久之前看到的故事:在人潮擁擠的地鐵站,每個人都帶著行李,形色匆匆。年關將至,大家臉上都洋溢著回家的喜悅。一個記者街邊隨機採訪,問帶什麼禮物回家?有的說帶了爸爸愛喝的酒,有的說給爺爺奶奶買了新衣服,還有的說回家要帶全家去三亞旅遊過年。還有的說今年回去要和家裡人拍一個全家福,做一個10年回憶錄,每個人的回答都不盡相同。當採訪到一個剛掃出來開單車準備騎走的小夥子的時候,記者問他今年回去嗎?他笑笑回答說,今年不回去了。記者問他為啥,他說,去年家裡就沒人了。所以以後都不用回去了....說完騎著車走了。


圖說世間


講一個讓人難過很久的故事給大家聽吧,和這件事情屬於真真實實的事情,因為它就發生在我的身上。

2012年2月5日,中午2點多,我和那幾天一樣從網吧剛剛回來,坐到沙發上打開電視在看著自己喜歡看的電視,沒一會媽媽進來了,問我吃不吃酸辣白菜,我說都可以,然後媽媽就轉身進了廚房做飯去了。

過了一會我隱約聽見媽媽在叫我的名字,我就走進廚房,走進廚房我看見媽媽蹲在地上,用左手抱著頭,說她頭疼右邊身子不能動,我就立馬掏出手機打了120,在等120的同時我也趕緊打電話把爸爸叫了回來,我把媽媽抱的坐在凳子上面,此時鍋裡的酸辣白菜還在熱著,已經炒好了就剩裝盤了。

等待總是漫長的,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很久救護車才到了家門口,醫護人員進來把媽媽放到擔架上面,抬進車裡面,我和爸爸也跟著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一路疾馳的駛進醫院衝向門口,救護人員也一路疾馳的推著擔架進了搶救室,我和爸爸就坐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等待也是一種煎熬,不知道時間怎麼過的那麼的慢,舅舅也來了醫院和我們一起等待,過了一會醫生出來了,問我們誰是家屬,爸爸此時已經癱坐在椅子上,我就站了起來說我是,醫生拿出一張單子讓我籤“放棄治療”四個字,我拿起筆顫抖的手怎麼也寫不出那四個字,舅舅就在邊上問醫生要多少錢才能搶救我們出錢,醫生說中樞神經出血不能做手術,讓我們放棄治療,我已經忘記了字是怎麼寫的,舅舅幫我籤的字。

媽媽從手術室推了出來,醫生讓我們找車回家。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媽媽也嚥下了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口氣,我感覺我的世界已經塌掉了,不知道怎麼辦。

一直到正月十六的早上媽媽的葬禮到了,我就聽見妹妹說媽媽你起來吧今天是哥哥的生日,你不是每次都給我哥煮雞蛋嗎,你快起來啊,此時我才知道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時隔八年了,每次當我生日的這天我的心裡都會在流淚,媽媽我想你了[流淚][流淚][流淚]





戲如人生又何妨


十幾年前,獨自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裡打工。我租的房子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街心公園。時常有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在裡面遊蕩。

那是一個很寒冷的深秋,寒潮來了,特別的冷。有一天晚上下班路過街心公園的時候,看見一個頭發全白的老頭蜷縮在一個躺椅上。老人一動不動的,看樣子是個老乞丐。

當時公園裡沒有其他人了,從老頭身邊過的時候,發現老頭的身體在發抖。我當時站住了腳步,問了幾聲,你有沒有事情?那個老頭並沒有說話,只是抬起一隻手臂擺了擺手。

我當時也猶豫了一下,老頭兒看上去是生病了,畢竟這麼冷的天氣,想給老頭買點吃的,可是周圍的店鋪都關門了。走了幾步,我又有些猶豫,想打110。猶豫了片刻,又怕給自己找麻煩。於是最後還是走了。

第二天早上從公園過的時候,聽說有個老頭昨天晚上死在了公園的長椅上。

這件事情過去了很久,每次想起來都覺得非常難過,或許我當時如果打了110老頭就不會死吧。


西門小刀


大家好!我是用戶高48229,講一個我親身經歷過的好心沒好報的故事。九十年代初,我是村黨支部書記,快過年了,我村正忙著收農業稅。一天晚上大約九點多我騎摩托往家裡趕,我家距村委會約五里路,在過叉道時一面飛似的來了輛自行車,把我撞倒了。其實只要再過半秒鐘我就可以便道也不致於被撞,我扶起摩托就看騎自行車的。誰知他竟抱住了我的腿,說頭疼的走不了啦,這時我也走不啦。無奈之下打電話找來三輪車,連人帶自行事送到醫院,憑熟人關係找院長安排住了院。

第二天一早我買了點水果去醫院,一看人早走了。我也沒顧上問他姓什麼哪的人,人是我安排住的院,費用只好我去結算,一查,半宿醫藥費差不多三千,我知道讓黑醫生算計了,他們是憑處方提成的,我找到醫生,他卻說反正村裡花錢何必認真?真是啞巴吃黃蓮,我如果開了口子,今後會有無數意外等著我。我只好認了,結完賬,摩托又打不著火了,推去修理被告知裡面零件撞懷了,修車又花好幾百。這次我一年的工資撞沒了,如果我當時騎車就去,什麼事也發生不了;如果讓交警處理,我證件齊全又沒違章,也不會這個結果。一慈之念空惹了場禍,花了錢連都不認識,難過又能怎樣?


用戶高48229


愛情讓人傷心難過,而友情同樣讓人傷心!

我的一位同學,和我的關係很好,從小到大,可謂是鐵哥們。

但是,自從他發了財之後,我們就好多年沒有聯繫了。

那一年的春節,他忽然向我借五萬塊錢,說隨要隨還。我一個城市搬運工,五萬元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大數字,但是我還是借給了他。

這年夏天,我要買房子,向他要錢,一直要了兩三個月,也沒有要下。

隨後的日子,他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從我眼前消失了,我才醒悟,我們不在同一個城市啊!

買房首付沒湊夠,咱一個小老百姓,那弄錢去,只能等等吧!秋天,老媽住了院,得一大筆現款,我又打電話向他要錢。

過了好久,他還了2000,過了幾天還了3000,再過了幾天還了5000。

事後,又消失了。就這樣,我幾分鐘借給的錢,要了兩年,最後剩5000的時候,他忽然說:“老同學,我給你還完了呀,你記錯了吧”。

還好,都是微信,手機銀行轉的賬,我一一找出證據,他才認了賬。

這5000塊錢,又要了一年。2019年的時候終於還清了。

這時的蘭州西固房價,從2016年的五六千,漲到了一萬多,買也買不起了,老媽住院借的錢,沒有按時歸還,捱了許多人的罵!

而他,住著大房子,開著好車,開著大餐飲店,就這樣對我,就這樣對我這個忠心耿耿的老朋友嗎?

從未喝過酒的我,喝醉了,從未哭過的我哭了!

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讓我傷心難過了好久,至今也沒有走出這個陰影。


夢幻帶你看故事


那是16年冬天早上5點鐘,那時候早上還是很黑的,我正在睡覺突然就聽見有人在敲我窗戶,我就納悶誰啊這是,就把燈打開了,一看是隔壁的鄰居站在走廊上,我管叫她嫂子,還沒等我問怎麼回事呢,就聽見嫂子著急的說“快別睡了,你爸出事了,趕緊起來跟我去縣醫院”, 我一下子就激靈了,老爸這幾天每天晚3點多去村口給大卡車卸煤,會出什麼事呢,心裡七上八下的臉也沒顧得洗穿上衣服就跑出了門, 到村口也就四五分鐘吧,到了那之後我爸已經送去醫院的路上了,跟我爸一起卸煤的大叔跟我說我和你爸卸完煤了以後倆人沿著馬路邊上走回家一邊走一邊聊天,突然後面有輛車開過來蹭到我爸了,我爸當時甩出去了3米多,然後意識比較模糊了,這個司機也當場嚇住了,後來卡車司機就先找人拉著我爸和肇事司機去醫院了。 然後我就叫別人拉著我去了醫院,到了醫院之後正好我爸剛從ct室出來,頭上還有血跡,我跟他說話也沒有理我,後來我姑他們趕了過來(跟肇事司機的對話就不說了,他是疲勞駕駛當天早上去拉小豬崽的) 再後來去了臨時病房,當時一個護士大姐就進來了,我爸突然拉著她說:大妹子啊,我肚子好痛啊,怎麼辦啊,嚇得我們一群人都慌了,後來轉去了市醫院,在救護車的路上就已經在穩定一些了,到市醫院辦完各種手續之後推著我爸去重症監護室, 在路上我爸把手遞給我,我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攤開手裡面是一張被他攥的皺巴巴還有點黑的一百塊錢,這應該是他早上卸完煤以後人家給的工錢,當時我這個心裡五味雜陳,眼睛忍不住想哭,當時旁邊有人我不想叫別人同情就強忍了回去,後來我爸好了以後在也沒叫他出去上班了,我雖然掙不了大錢,但是這點錢夠我們在農村平淡的生活下去了!


林夕龍


我有一個非常寵愛自己,性格非常“獨生子女”的媽媽,但她其實不是獨生子女,還有一個小她四歲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舅。

舅舅長得很帥,腦子也靈光,但是念書沒有我媽媽用功,對目標不那麼執著,最要命的是,身體不怎麼好,9歲和17歲生過同源的兩場大病,在他身體裡一直是一個伏筆。所以,到了我十歲的時候,舅舅都還和我外婆外公住在一起,沒有固定的戀愛。

後來,家裡的朋友開始給他介紹對象,畢竟聰明又英俊,很快就和一個開酒店的女強人在一起了,新房買好,婚事卻談崩了。消沉了半年多,舅舅又有了新的戀愛對象,是幼兒園的老師,沒有之前的女強人漂亮,萬種風情也只佔了溫柔賢惠,但是她很喜歡我舅舅。甚至從我入手,每週末都帶我天南海北的玩,走街串巷的吃。很快,我舅舅也加入到了我們的快樂週末,又很快,我退出了他們的快樂週末。

終於要結婚了。新舅媽主動提出不住獨立的新房,繼續和外婆外公住在一起,照顧兩位老人。婆媳關係應該不難處,畢竟外婆外公也都是大學教授,稍稍開明那麼一點,肯定有小的摩擦,但他們相處的幾年來,我每週回去,家裡總是融洽。

婚後大約一年,外婆外公照例回到上海住處,卻被提早叫了回來——舅舅的舊病犯了。

我至今無法說清楚那是什麼病,只知道原理大概是乳糜管破裂,滲出的液體在胸腔中結了硬殼,將舅舅的肺整個包裹起來,讓他無法呼吸。

這次情況非常危急,那時我小學還沒畢業,媽媽一大早接到舅媽哆哆嗦嗦的電話,在那頭哭喊“舅舅不行了”。媽媽立刻趕到當時收治的醫院,醫生已經放棄搶救,說是沒辦法了,舅媽癱在一旁完全無法思考。媽媽當即火了,再叫來救護車,找醫生朋友送進最好的醫院再搶救,籤病危通知單的時候,手抖的沒有辦法,幸好我爸及時趕到。

最後,舅舅終於撿回了一條命,我初次到醫院探望他已經是那年平安夜。舅舅情況基本穩定,搬進了普通病房,躺在病床上,氣管被切開,開著的口子裡有一個小管子,連著呼吸機,呼吸機在一旁嘟嘟嘟的叫,聲音和上海很多十字路口的行人紅綠燈等待提示音一模一樣,我每次經過都很難受。

但是舅舅還是很帥,跟我笑著打屁,叫我把收到的小男生的賀卡都給他帶醫院去裝飾病房。舅媽也很開心,坐在邊上一張行軍床上,把行李一件一件拿出來,她要在這裡陪床。那天晚上,我們一大家子人展望著舅舅出院以後的生活,太累的工作是做不了,乾脆開家小文具店好了,安靜的病房充滿著一家人的笑聲。

雖然請了專業的護工,舅媽一直堅持要陪床,她除了上班的時間都不想離開舅舅。

誰也沒想到這一陪,就是六年多。六年裡舅媽都睡在舅舅床邊的那一張行軍床上。期間舅舅有過兩次短暫的出院,後來長期住進了離家很近的一所醫院。

這六年裡,舅媽每天早起從小小的行軍床上回家洗漱換衣服去上班,下班立刻奔回舅舅的病榻前,給他帶一點小吃,和他說幼兒園有趣的八卦,頭挨著頭看韓劇,然後趁著外公給舅舅送去晚飯,舅媽就回家吃飯洗澡,再回去那張行軍床上睡覺。

第一年的舅媽,照顧舅舅還比不上一個護工熟練,到了第二年,已經像是個護士,幾乎有關舅舅的一切都是她完成的,她能熟練的調試呼吸機,用最舒服的方法從舅舅開放的氣管裡幫他吸痰,還學會了按摩、理髮各種技能。

這六年多里舅舅還是經歷過很多次搶救,舅媽始終沒有麻木,也始終沒有放棄。

直到有一天,媽媽出差了,我早上起床,發現爸爸也不在,這在我家其實並不是一個罕見的情景,但那天毫無來由的心一涼,我知道是舅舅去世了。

沒有一點點預兆,舅舅的情況一直很穩定,我上一次去探望他已經是一週前,但突然,就沒有下一次了。

回到外婆家,家裡聚了很多人,還有趕回來的媽媽。六年多了,早知道這是絕症,大家都做了六年多的心理準備,傷心難過是一方面,但大家都準備好了。

只有舅媽,她沒有。她在她和舅舅的房間裡,關著門,一點聲音也沒有。她在那張她已經六年多沒睡過的床上,睡了一覺。

然後就是折磨人的整個葬禮過程。葬禮結束後,舅媽並沒有離開,搬回了她和舅舅的房間,繼續照顧著外婆外公,她不怎麼會燒飯,但是比我媽媽還清楚外婆外公的口味。我去看過她的房間,佈置完全如前,只多了桌上一張她的照片和舅舅的遺像擺在一起,她的那一張也很像遺像。

她還年輕,她的媽媽也急,外婆外公雖然高興她還能陪在身邊,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一年之後,大家都張羅著再給她介紹對象,她每個都興致缺缺的去見面,卻從來沒滿意過誰。有時候我外婆聽見她在房間裡笑,從門縫裡看進去,是她和舅舅的照片在說話。

這件事讓外婆下定決心,把所有的存款放到一起,平分三份,叫來舅媽:“存款,我們三個人,一人一份,這個房子貓貓(指我)說她以後不要,那我們也留給你,夠你開始新生活了。”當時我不在,但我知道場面一定很灰暗,這是兩個女人向她們最愛的男人真正的告別,切斷最後的紐帶。



修真風水師孟豫


《因為疫情,女兒一直沒來看我》每年春節,女兒都會來養老院看我,今年春節因為疫情隔斷了女兒來養老院的路。我等啊等,馬上到二月二了,也沒見女兒的影兒,甚至沒來一個電話。

我今年已經88歲了,入住養老院快十個年頭了,十年來我的女兒一年中來養老院三次看我,五一,十一,春節。十年以來,女兒從來沒有接我回家看看,所謂的回家就是回女兒家看看,我來養老院之前,女兒已經把我的房子處理了,其實明白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不讓我回去了。我的女兒真的對得起我,十個春節都沒接我回去。隔壁的金老太太來養老院都十五年了,他兒子也沒接她回過家,春節前她在自己的房間裡結束了生命。頭天晚上她還和我聊天,話裡話外挺想家的。我很理解她。我的老伴在我45歲時就就撒手西去了,我一個人帶著女兒,熬過春天,再熬冬天,把女兒養大後又開始為女兒帶孩子,女兒的孩子長大了,我就成了無用之人,給女兒帶孩子那會兒,姑爺對我還行,人家是省裡領導,回家時打個招呼就很給我面子了。女兒的孩子上大學走了,姑爺開始有點煩我了,每次回家不在和我打招呼了,沒有辦法女兒給我租間房子,還給我請來了保姆,現在的保姆又懶又饞,保姆乘我睡覺時,偷喝牛奶,我女兒買來的豬肉,每次燉菜時,她都要先偷吃幾塊,後來被我女兒給辭了,期間換了幾任保姆,都不歡而散。後來女兒又把我接回她家,姑爺是農村出來的孩子,一不高興就喜歡披著一件軍大衣,在廳裡走來走去,弄得我都不敢上衛生間。有一天早晨我起床後,在屋裡喊女兒,我不知道姑爺昨天晚上回來很晚,當時正在睡覺,結果惹怒了姑爺,姑爺堅決要攆我走。女兒在徵得我的同意後,把我送進了養老院。開始的時候我有點不適應養老院的生活,我經常給女兒打電話,想回去,女兒沒同意。我吃不慣養老院的飯菜,給女兒打電話,請求回去,女兒還是沒答應。就在適應與不適應中,我在養老院熬了三年,女兒每年春節都拿點吃得來養老院看看我,後來女兒來養老院看我的次數越來越少,原因是姑爺得腦血栓了,癱瘓在床上了,女兒要天天伺候他,基本就沒時間來看我了,我也不在張羅回家了,十年來我開始能在養老院前後院走走,後來我也走不動了。既使這樣我還能保持一顆不老的心,女兒來之前會問我需要什麼,我讓她給我帶眉筆和口紅,女人到什麼年齡都要化妝,化妝能提升人的精氣神,我每天化妝,把自己的眉毛畫的又長又黑,把已經很難看的老嘴抹上口紅,養老院的老夥伴們說我是老瘋婆子。回家的路已被堵上了,每次想到這兒我的老淚就止不住的流淌下來。


墨海遠航


你好,我是熙色韶光,很高興能一起分享故事,

我來分享一下我朋友的故事,男生和女生在一次校園活動中認識的,互相加了微信,每天的聊天中增進了感情,沒都久兩人就確定了關係,跟所有的大學戀情一樣,他們每天一起上課一起去吃飯,學校裡的圖書館、週末的電影院和學校旁邊的小飯館都能看到他們倆的身影。畢業季悄然來臨,因兩個人都是外地且不再一個城市,畢業後,就相繼回到自己的城市發展,異地戀繼續維持著,女生利用假期來到男生的城市,還一起見了父母,男生父母對女生很滿意,也希望女生能到這裡來發展,家裡也會安頓好一切(家裡離縣城很近,家裡房子也是這兩年翻蓋的),等待女生的答覆。回去後,沒多久,傳來了女生懷孕的消息,男方家裡很高興,都想著把事情提前,就讓男生前往跟女方家長見面,沒想到,就沒有見到女生,被她媽媽關起來了,不讓他們見面,要求也很苛刻,必須男方家裡在女方買房……要知道男生是獨生子,他走後他的父母怎麼辦?彩禮也很高,一時僵持不能解決,這時男方家也去了幾個親戚去幫忙說和,同樣的碰一鼻子灰,當年的20萬彩禮加上當地買房對於一個農村家庭來說壓力還是挺大的。

沒幾天,女方媽媽就帶著女生去做了流產,這邊也不給答覆,就一直冷處理。男生受到了打擊,回到家裡就把自己關在了家裡,除了吃飯,就一直在屋裡待著。一個月後,男生才走出家門去工作,這麼多年男生在工作中也遇到了很多條件各方面都不錯的女孩子,男生態度都很冷淡,好似看破紅塵樣,把家裡急壞了,找了好多人,去做工作,都是當時答應的特別好,後來還是我行我素,漸漸地,就沒有人願意幫他了,時至今日,我也搞不太清楚,他的癥結在哪?一件事情,能讓他傷心這麼久還不能釋懷?

其實,讓我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難過很久,如果有,那一定是親人,其他都是過客,在一起的日子裡就可勁的玩,可勁的高興,分開就不用太傷心,畢竟還有人在下一個路口等你!愛自己所愛的,珍惜自己所珍惜的!希望我的回答能幫到你,謝謝!


熙色韶光


講個鄰居的故事!

喬安(化名)和麗萍(化名)是高中同學,兩人一直在談戀愛,其實是麗萍喜歡喬安,當時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可是麗萍不是那扭扭捏捏的女孩,即然碰到了心悅之人,錯過了會遺憾的。所以是她倒追的喬安。後來喬安考上了大學,麗萍沒考上,可是麗萍太喜歡喬安了,怕喬安變心,於是就在喬安上學的大學附近租房子住,一邊打工,一邊照顧喬安。喬安是學藝術的,花費挺高的,當然自己也做些兼職,掙些生活費和零花錢,可這遠不夠他的開銷。學藝術的人骨子裡是浪漫的,風花雪月的事兒,自然不嫌多,又特愛面子,吹牛。於是麗萍沒少貼補喬安,畢竟麗萍上著班,有工資,手頭比較寬裕。而且麗萍是真的很愛喬安,把他打扮的頭是頭,臉是臉,儼然是一個小康之家的舒適公子。

所以大學期間,喬安其實很受女生歡迎的。可是麗萍為了喬安,卻流產了兩次,所以喬安每次有點風吹草動,麗萍都會以死相逼。好在喬安還算有良心,畢業後,兩人還是結婚了。沒能去什麼大公司,喬安只屈就在某個中學教書,他總是感覺自己懷才不遇,憤世嫉俗,常常借酒消愁。再加上麗萍又沒工作,只開了個小店,賺些錢貼補家用,麗萍花錢又大手大腳,沒個算計,後來接連生了兩個女兒,因為喬安事業單位,不可以再要三胎,喬安總感覺自己沒有兒子,斷後了,更是心中憋悶。又加上一家人過的捉襟見肘,不免常常吵架甚至動手打架鬧離婚。嚴重的一次,甚至把麗萍的鼻樑都打斷了。

磕磕碰碰的日子過了十五年,終於還是離了,麗萍遠走外地,辛苦打工,喬安再婚也不幸福!周圍的鄰居說起他們倆,總是嘆息,心比天高,好好的日子,過成了一地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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