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大家好,我是西西里。
最近,《歌手·當打之年》首播,陣容無比豪華:
華晨宇、毛不易、徐佳瑩、袁婭維、蕭敬騰,還有日本紅白歌會的壓軸歌后米希亞。
他們無一不是當代樂壇的重量級選手。
只除了一個人--周深。
彈幕上還有人在問:“周深是誰?”
在一眾大牌歌手面前,周深好像是籍籍無名的那一位。
然而首位登場,周深一首《大魚》折服全場,第一期就勢如破竹,拿下了第二名的好成績。
他開口唱第一句,觀眾就忍不住驚呼:
“這是被天使吻過的嗓音,老天爺賞飯吃的歌手。”
答應我,一定要戳視頻聽天籟
連音域橫跨5個八度的歌后米希亞,都忍不住驚歎:
“他的聲音好像從天上下來的一樣。”
不出意料,周深帶著他的《大魚》,躍上了熱搜榜。
“細膩悱惻,空靈動人。嫋嫋的梵音極致柔美又絲絲入扣,他用無限柔情的共振,彷彿大魚在低低吟唱。”
他的原聲純淨到,被稱為是“行走的修音機”。
讚美就像雪花,鋪天蓋地而來,西西里不禁感慨:
周深,你終於火了。
從無人問津,到深入人心
最早的時候,周深入駐YY,做起了長達一年的網絡歌手。
上線一唱,就是大半天,有次甚至連唱了九個小時。
沒有高人氣,沒有硬後臺。
無數個沉寂的夜晚,他就對著發光的電腦屏幕,默默地唱歌,一首接著一首。
2014年,21歲的周深參加了《中國好聲音》第三季。
在那個燈光閃耀的舞臺,他唱了一首《歡顏》,霎時驚豔全場。
三位導師齊齊為他轉身,又驚又喜。
原來剛才唱歌的人,是個男生!
獨特的聲線、比女聲還優美的嗓音,竟然是從一個男生的身體裡發出的。
那英忍不住驚呼:
“你比女生唱得還好!”
楊坤也激動地說:
“你的聲音真的是我從事音樂這麼多年少見的一種聲音,跨越了年齡,跨越了性別,你有太多的可能性了。”
他輕吟一首《貝加爾湖畔》,獲得了《中國好聲音》的年度金曲,被觀眾直呼天籟。
這樣的周深,卻並沒能一夜爆紅。
他就像一簇短暫的煙火,匆匆綻放,又悄然熄滅。
周深好像毫不在意,接著登臺《蒙面唱將猜猜猜》。
這一次,他穿著9釐米的高跟鞋,戴上假髮,憑藉一曲《身騎白馬》,技驚四座。
摘下面具的那一刻,還是惹來滿場震驚。
竟然是個男生?
有人驚喜,就有人反感。
“我聽了好久,到後面發現是一個男生,真的是噁心。”
一切女生的標配,放在男生的身上,就好像個怪物,受人指指點點。
周深沒有回應,他依舊風輕雲淡地唱歌,一首又一首。
直到遇見《大魚》,周深這兩個字,終於小有名氣。
最開始他只是被邀請錄個demo,於是周深蒙在被窩裡,對著手機就這樣唱了,給對方發過去。
誰知對方一聽,就“驚為天人”,直接點名要他唱。
電影院裡看《大魚海棠》,有多少人被他優美空靈的嗓音吸引。
周深也終於慢慢地站穩腳跟,在這諾大的舞臺,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獻唱奧斯卡最佳影片《水形物語》;
獻唱國漫《白蛇·緣起》的主題曲《緣起》。
有人評價他:“音域橫跨了三個八度,是華語樂壇獨一份的寶藏。”
是啊,他是天上落入凡間的精靈。他唱紅了歌,歌也成就了他。
而現在,在《歌手》上自信豁達的周深,終於可以用自己最喜歡的樣子,堅定地站在所有人面前,放聲歌唱。
天籟之音,卻曾是他的噩夢
周深說,樂壇這條路,他比別人要走得更辛苦一些。
“我比別人要多一個,被接納的過程吧。”周深笑著說。
除了把歌唱好之外,他還需要花更大的力氣,讓別人去接納他。
如今的稱讚有多美,當初的攻擊就有多狠。
別人口中的天籟之音,卻曾一度是他輾轉難眠的傷口。
“初中三年,我從來沒有唱過一句歌。”
周圍的男生都在變聲,從稚嫩的孩童音,到磁性的成熟音。
但周深是個異類,聲音還是細細軟軟,無法發出低沉粗獷的嗓音。
他好像,是被上帝遺漏了的那個。
同學開始嘲諷他:不男不女、不三不四、有女人聲音的“人妖”。
童言無忌,卻最是傷人。
嘲諷和謾罵撲面而來,他也一度陷入了壓抑和自卑。
直到進入高中,他才鼓起勇氣,參加了校園歌手大賽,沒想到一舉獲得冠軍。
原來,也會有人喜歡我的聲音;
原來,我不是那麼差勁。
後來高考,周深失利了,他毅然遠赴烏克蘭學醫。一年預科,一年醫學。
但也許是不甘心,也許是真的喜歡,他還是決定追求自己的音樂夢。
終於,周深如願考上了利沃夫國立音樂學院,學習美聲。
然而命運總愛開玩笑,一個噩耗,險些將他擊碎。
他患上了聲帶小結。
這是一種慢性咽炎,會讓聲帶沙啞,嚴重的甚至會造成失聲。
絕境,近乎絕境。
這無異於彈鋼琴的人失去雙手,舞者摔斷了雙腿。
好在上天終究憐憫他,針灸,按摩,中藥,西藥,各種方法都用,他終於康復了。
但是他依舊,沒那麼容易被接受。
個子不高、身材瘦小、聲音還“娘”,很多人對周深先入為主的印象,就是如此。
有一次上節目,製作人對他說:“周深你比較吃虧,你的形象是不能在音樂劇裡擔任主角的。”
周深點了點頭:
“是啊,上去沒有燈光,都不知道我在哪兒。”
和那些高大威武的男孩站在一起,他毫不起眼。
在人群中,他只是可有可無的一個。
苦澀的背面,治癒眾生
“我是真的很不喜歡在人前唱歌,我覺得我的聲音適合安靜地欣賞,不適合比賽。”因為那些過往,周深一度自卑。
“之前好聲音的導演為了說服我,差不多有兩三個月,每天都發60秒的語音。每天早上起來,10條60秒的語音。”
談起參加好聲音的理由,周深卻充滿感念:
“當時我就想,別人為了你的夢想在那麼努力地推進,而你卻在往後退縮,哪怕為了這位導演也要去試一試,至少她的努力沒有白費。”
明明身邊的惡意中傷,像潮水一樣,他仍然對這個世界心存感激。
沒有怨懟的仇恨,沒有不服氣的怒吼。
周深用他的溫柔,將過往的傷痛一一稀釋。
作家劉同曾在微博裡寫道:
“看著周深雲淡風輕說著自己過去的‘不堪’,一定給他帶來過少年陰影的經歷,此刻並沒有讓他為難,對過往接受的坦然,顯得他愈發灑脫和瀟灑。他真的很厲害,我不是指唱歌。”
是啊,有誰能像周深一樣呢?
有那麼多苦澀,但他卻在用力地治癒著這個世界啊。
逛著周深的採訪和微博,西西里發現,他竟然還是個隱藏的段子手:
記者:最近有去南方的工作嗎?
周深:(陷入思考)最近好像看了一下......最近沒工作。
記者:你的應援色有嗎?
周深:藍色(看了眼手上的藍筆),不是這種藍,像我們這種做作的藝人,我是“天藍”。
他會“警告”粉絲不要再扒自己的同款了,因為:“每次你們發現我衣服很便宜我都很受傷...”
某次採訪,周深以為對方只拍上半身,結果就穿了棉褲,最後被告知是全身出鏡......
各種幽默詼諧的段子,他也手到擒來:
好玩又有梗,原來,他是這樣的周深。
網友給他取了外號:貴州小百靈,人間殺豬音。
竟然是因為他模仿殺豬的聲音,上了熱搜...
他還是模仿鬼才--周深:海綿寶寶、巫婆、騰格爾、那英、Siri...各種人聲他手到擒來,甚至手機發短信的音效、震動聲,他都不用醞釀,模仿十分自然。
別人還在諷刺他不合群的時候,他已經用自己的幽默爽朗,全盤化解。
那些苦痛的背面,是周深式的樂觀豁達。
魔音之外,一個人的唱詩班
曾經有人這樣評價周深:
“他一路風風雨雨走到現在,最缺的是尊重,最不缺的就是嘲諷。”
確實,從校園暴力到差點失聲,最後成名。一路走來,跌跌撞撞。
作為《歌手·當打之年》的首發,周深選擇了《大魚》作為第一首歌曲。
他這樣說:
“因為大魚,幫我熬過了被接納的階段。更多的人會拋開性別、相貌,光看周深這兩個字。”
現在,他終於做到了。
被記住、被接納,他一步一步,統統都實現。
有的人質疑:“周深唱歌無非就飆是高音,樂壇那麼多高音歌手,周深一招鮮吃遍天,又能火多久?”
他不知道的是,周深,不止有高音。
介乎童聲與女聲之間的魔音,變幻莫測的風格,高辨識度的聲線...
他就是一個人的唱詩班。
曾經,在周深最低谷的時候,大張偉紅著眼眶說:
“周深你怎麼還不紅啊,你太可惜了。”
可週深說,他不喜歡一夜爆紅。
“幸好我沒有一夜爆紅,不然我的心態可能會非常差。我就是要熬、要等、要慢慢去習慣。”
熬過了最晦暗的黑夜,才會等來最光明的白晝。
借用高曉松的一句評價:
“周深這種乾淨嗓子在當今的行業更加少見的,大家都是拐彎唱歌拐來拐去耍各種東西,像他這種安靜美男子、安靜唱歌的太少見了。”
他的空靈一塵不染,正值繁花似錦。
是啊,花兒正是盛開的時候,而且還會開的很久。
你我皆凡人,無人可取代
在《歌手》的開頭,高曉松問周深:“有人能替代你嗎?”
答案顯而易見。
在周深這類型的歌手中,沒人能替代他。
他就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周深。
是整個樂壇裡,絕無僅有的一位歌手。
小說《你好,舊時光》裡說:
“彼得潘終於走完了漫長的小時候,彼時的少年站在成長的盡頭,回首過去,一路崎嶇竟已遍地繁花盛開。”
這句話,我想就是周深的寫照。
比起年少時的逃避,現在的他終於滿腔勇敢。
面對外界各種聲音,他淡然處之:
“我生來就是這樣的聲線,無論什麼樣子,我要接受它。”
就像他在《白牆》裡唱的那樣:
偶爾回頭望 白的牆空空蕩蕩
不再回頭望 漫長路才敢獨自前往
是的,不必回頭。
因為你是周深,無可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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