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志摩“八宝箱”秘密,看徐志摩、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关系

导语:著名诗人徐志摩英年早逝,身后谜团之一,便是所谓的“八宝箱”。这是一个徐志摩经常随身携带的小提箱,用于存放他的文稿和日记。

从徐志摩“八宝箱”秘密,看徐志摩、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关系

徐志摩照片

徐志摩是典型的风流才子,一生颇有女人缘,引入注目的有其原配夫人张幼仪、才女林徽因、著名交际花陆小曼等。本文通过“八宝箱”的前世今生,探讨徐志摩与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三人关系的是是非非。

01 “八宝箱”的“前世今生”

徐志摩的“八宝箱”,名称由来多被世人解释为系徐志摩家乡方言所赐。在浙江海宁,“八”和“百”同音,凌叔华、陆小曼后来均如此称呼这个箱子,盖因都是听徐志摩口头说法,误把百宝听成八宝;照此理解,“八宝箱”就是“百宝箱”,犹言弥为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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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样的八宝箱?

<strong>我脑洞大开,猜测也许里面装着八样东西,所以徐志摩称之为“八宝箱”。

凌叔华括号注明它为“文字因缘箱”,点明里面存放着徐志摩的书信、日记及其它手稿,据说是徐志摩预备以后写自己传记的珍贵资料,此为“文字”一说;因为日记或多或少涉及林徽因、陆小曼等当事人不便知晓或不宜公开的一些内容,此为“因缘”之辩。

为避免这些资料丢失或泄露,徐志摩一直把八宝箱随身携带。只因一次徐志摩的欧洲之行,目的一是避避与陆小曼恋爱的與论风情,二是去见泰戈尔寻求生活指导,导致箱子不便同行,徐志摩斟酌再三,鬼使神差把箱子托付凌叔华保管,由此惹出一场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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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叔华晚年照片

在徐飞机失事后,八宝箱几经倒手周折,最后归入林徽因之手,却因林徽因的早逝及“史无前例”的到来,八宝箱里的东西不翼而飞,至今成谜。

02 从八宝箱委托成因,看徐志摩与凌叔华、林徽因、陆小曼微妙关系

<strong>胡适和凌叔华是八宝箱可托之人,徐志摩最终选择了凌叔华。

徐志摩之所以把“八宝箱”托付凌叔华,而非关系更为亲密的陆小曼、林徽因,其实很好理解:如能托付陆、林二人保管,徐志摩当初就不用惦着箱子满处跑了,他就怕二人知道部分内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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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凌叔华,受托时已与陈西滢订婚。这位后来在民国时期文坛上,影响甚至超过了林徽因的著名画家、作家,当初与徐志摩认识时还是一个文学新秀,只因泰戈尔曾当过徐凌没有成功的月老,两人成为了互为信任的朋友,徐志摩甚至对陆小曼宣称凌叔华是“唯一有益的真朋友”“女友里,叔华是我个同志。”

选择凌叔华,徐志摩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考虑欧洲之行存在一定的危险性,万一发生意外,徐志摩请凌叔华为他写一部传记,而这些最重要的日记、信件、散文及诗歌手稿文稿,想必是难能可贵的第一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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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与徐志摩

03 “八宝箱”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密?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搭乘邮政飞机赴北京为林徽因的讲座捧场,不幸在济南附近因飞机触山坠毁遇难。该事故不仅震撼文坛,更让林徽因、陆小曼及徐前妻张幼仪悲痛欲绝,也让凌叔华愈发感到了八宝箱的分量,她心情沉重地决定打开徐志摩那不曾示人的八宝箱,一探究竟。

八宝箱里有哪些东西,凌叔华后来写信告诉了胡适:书信、散文及诗歌手稿、日记。值得强调是其中日记,内有陆小曼初恋时二本,写在她与徐志摩热恋期间,故而不乏痛骂林徽因之语;另外两三本便为著名的《康桥日记》,是徐志摩在英伦与林徽因热恋时的倾心泣述,英文书写,还有对部分名人的闲言碎语,包括胡适、张歆海等。

从徐志摩“八宝箱”秘密,看徐志摩、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关系

八宝箱内容,让徐志摩所以经常随身携带并不轻易交于陆小曼、林徽因和胡适保管的秘密,昭然天下。陆小曼的两本日记,徐志摩肯定不希望林徽因看到;《康桥日记》,当然不适宜陆小曼;有些内容牵扯到胡适,所以徐志摩也没交于胡适保管。

04 “八宝箱事件”:围绕“八宝箱”的一些波折

历史上“八宝箱”辗转到过哪些人的手里?各种说法,互相矛盾,无从考证;但直到徐志摩去世至“八宝箱事件”最后发生之前,那八宝箱正儿八经在凌叔华手里却是公认的事实。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徐志摩至死都把凌叔华当作最为可信的“哥们”对待,认定她为精神层次上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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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与陆小曼

徐志摩遇难后,八宝箱秘密不胫而走,吊足了不少人的胃口。当然,最想得到八宝箱的非陆小曼、林徽因两人莫属,一个更比一个急:陆小曼身为徐志摩的妻子,有编辑徐志摩日记集的想法;林徽因作为徐志摩曾经的恋人,最不想让“康桥日记”大白于天下,怕损害她的声誉。

凌叔华记着徐志摩生前的托付,认为出版“志摩信札”之类,更能巩固他在文学史上的位置,于是去找林徽因,想收集一些美若散文的徐志摩信件,没想到不仅遭到拒绝;林徽因还要她保存的两本“康桥日记”,于是令各方不快的争夺监护权的“八宝箱事件”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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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与陆小曼

任凭林徽因如何不依不饶,凌叔华因有徐志摩写传记的托付,据理力争并心安理得。但因胡适偏袒林徽因的不合时宜介入,让天平向林徽因一方倾斜:胡适以徐志摩全集编辑委员会的名义出面,逼迫凌叔华交出了八宝箱,再干脆利落地转身交给了林徽因。

凌叔华发觉上了胡适的当,悔之晚矣,深感对不起死去的徐志摩,不仅无法完成他所托付的传记,“志摩信札”也没编成,最终只得摘录了徐志摩给她的6封信发表聊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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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照片

05 “ 历史知了猴”结语

徐志摩一生以浪漫诗人、风流诗人著称。为追求林微因,他不惜与原配张幼仪离婚,却最终和有夫之妇陆小曼成就姻缘,并留下“八宝箱”史料遗产。

彼时拥有文坛崇高地位的胡适,在处理“八宝箱事件”上有失公允:情理上凌叔华最有资格保管八宝箱,法理上陆小曼最有资格获得遗物;可“八宝箱”却借胡适之手,落在了最没资格享受监护权的林徽因手里,造成了文史巨大遗憾——

从徐志摩“八宝箱”秘密,看徐志摩、林徽因、陆小曼、凌叔华关系

陆小曼照片

​八宝箱文献从此无影无踪,“徐志摩传”失之交臂,反而是在八宝箱事件中最无助的陆小曼,最认真地将家里徐志摩日记搜罗殆尽,整理出版了薄薄一本《志摩的日记》。陆小曼在其序言中无奈地写道:

“其他日记倒还有几本,可惜不在我处,别人不肯拿出来,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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