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啟功在報紙上練字與宣紙上寫的有區別嗎?這是為什麼?

千千千里馬


這幾個字不是在報紙上寫的,而是在廢棄的書刊上寫的。書刊用紙與報紙相比吸水性更差,與宣紙相比就更沒法比了。區別我們從兩個方面來看:一個是紙張的性能決定的;一個是書寫時候的狀態決定的。

紙張性能

書法用紙一般都是生宣,或者有用半生半熟的宣紙,寫小楷一般是熟宣。用宣紙書寫的作品,墨跡線條的邊緣因為洇水會比較潤,但是有些地方的用筆也因為宣紙吸水性強,容易出現飛白用筆。

而在廢棄書刊上的寫字,因為洇水性低,所以筆鋒邊緣就會比較銳利、清晰,一些牽絲非常明顯。也比較不容易出現飛白書,墨色看起來更加濃重。

書寫時候的狀態

在這種廢棄紙張上書寫的時候,是書家很放鬆的一種自然書寫狀態。這種狀態下的書寫,比正式創作作品時更加放鬆,因此也更有另外一種逸趣,這種自然書寫狀態,才真的能反映一個書家的水平。

歷代那些名家流傳下來的各種書帖,基本上都是草稿或者與親朋好友之間的信札,都是一種日常自然書寫的狀態,因此更能顯示書家的性情、學識、修養。蘇軾所說的“書初無意於佳乃佳”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啟功先生因為自己也經常收集一些古代法帖的拓本,他會把這些拓本匯聚成冊,自己常用廢棄書刊來“包書皮”,這“瘞鶴銘”幾個字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寫的。

作為我個人來說,我是非常喜歡啟功先生的這些手稿、信札作品,而很多其他書法家刻意創作的一些作品,看起來也不錯,但總是多了很多有意而為的刻意成份,缺少了一種自然意趣。


孟南937承傳民族文化


古人很有意思,養的鶴死了,葬了不說,還寫了一篇文章,並讓人刻了一塊碑,於是留下了名揚千古的“大字之祖”《瘞鶴銘》。

換作今人,怕是要做成一鍋火鍋,開上一瓶茅臺,正好大快朵頤一番。

說是“大字之祖”,其實今天來看,也就十公分見方,實在算不上大。但在古時,紙張稀缺,人們大都寫蠅頭小字,十公分的字可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回到題目中的三個字,看起來似乎有點啟先生的意思,但我總感覺不是他的字。

你看那撇出的幾筆,像不像一根根針?氣竭聲嘶,全無回味,哪像書法大家所為?啟先生雖也有露鋒長撇,但他以腕力送到,出鋒處尚留三分力,所以飽滿而充實。不信你看下面的“少”字。


再如“鶴”字,右上三橫,橫後折筆牽出,三畫幾乎一橫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在啟功先生與《瘞鶴銘》也算有緣,寫過幾首與之相關的詩和作品,羅列如下,大家自行比較。




也許有人說,啟先生會不會是按《瘞鶴銘》的風格寫的?那更不對,《瘞鶴銘》是圓筆大字,含有篆隸意味,意態雍容,格調高雅。題目中三字與之完全不同。



再說說在書報上練字吧。

舊書報用來練字是個好方法,我們小時候都用過。它具有一定吸墨性,又不用花錢,不用來練字似乎都覺得可惜。

但需要注意的是,其洇墨效果不如宣紙,故長期用報紙練字,乍一用宣紙,肯定不習慣,宣紙的掌控難度要大很多。

其實這個問題涉及的是紙的生熟的問題。寫王鐸一路,要追求墨氣淋漓的感覺,必須用生紙;而寫董其昌一路,要追求墨色散淡的意味,非熟紙莫屬。報紙可歸入熟紙一類,雖然它與宣紙工藝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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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蘭亭


對於已經形成自己風格特點的書法家來說,無論選擇什麼紙作為書寫材料,從外在形式上看變化不大,但從不同的紙張上的書寫效果來說,還是有一點點變化的,就是氣韻上的微妙變化。

紙的摩擦力不同,吸墨量不同,書寫速度甚至手感不同,書寫出來的效果同樣也會有非常明顯的區別的,比如米芾的《苕溪詩卷》。

通常情況下,我們欣賞書法都是欣賞的在宣紙上書寫的作品,古代的經典書法作品除外,可能和我們現在使用的紙張紙性不同。所以欣賞書法大多習慣於宣紙上的作品才為真正的書法作品,實際上成熟的書法家是無需選擇紙筆和墨的,都能夠寫出精彩的字和書法,甚至出現意外佳作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就是同一書法家,使用不同的材料,作品效果肯定是會有一定的區別的。

啟功先生的書法也不例外。


仔細對照一下啟功的公開發布的正規作品和書紙上寫的幾個字不能發現還是區別非常大的。特別是撇筆,普通紙上由於不吸墨,撇的收筆非常尖銳,甚至出現了虛尖,在書寫速度上普通紙上速度相對快一些,沒有宣紙上那種摩擦力,紙對墨的吸收也較慢。甚至影響力點畫線條效果。

普通紙不吸墨,點畫線條有一種浮在紙上的細微感覺,而宣紙上的書寫,因其吸墨和摩擦力,速度的緣故,有一種沉勁入骨的感覺,也就是錐畫沙的味道。

在一個問題就是撇畫的收筆問題,在不吸墨的紙上書寫,速度較快,收筆已經力沒有送到,且缺少變化,可能與速度快有關係。

幾個點畫的收筆也有些隨意,故顯得像一個圓疙瘩,嚴格意義上說,收筆用筆不到,只是藉助毛筆筆肚的圓勢頓筆寫就,顯得沒有收回畫中的感覺,真正的作品就沒有這方面的問題。整體比較,還是宣紙上的書寫效果好。不過如果撇畫控制得當,處理的在有變化一些,到有一種別具一格的味道。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還沒有達到隨心所欲,心揮手運的境界書法愛好者,寫作品還是以宣紙作為習作或創作材料為好,否則,可能這種藝術效果反差更大。

估計這幾個字是啟功先生可能有感而發或者在某種機遇原因下隨手寫的,也可能是創作之前的試筆而已,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作品或題簽作品,是有可能的。因為這樣的紙不易拍照排版製作。如趙樸初為《讀者》雜誌的題簽,實際上就是在普通的便條紙上書寫的,不可能在有字的紙上書寫題簽。










翰墨書道


再回到啟功先生這三個字上,由於書本紙吸墨性稍弱,以致運筆少遲澀而多爽利,既便是重墨深按亦可疾速行筆,但較之宣紙,稍顯圓滑,但並非啟老寫字不行,乃因紙墨而致,故而不必苛求!在頭條也看到了瘞鶴銘的拓片,感覺就風格而言,並無太多關連,啟字多見瘦筋與黃山谷,而瘞鶴銘見魏而稍隸意,應該說,啟功應該還是按自己的書寫習慣而書,僅是紙墨而致我上述之面貌。

不當之處,抱歉抱歉!我也在廢紙上畫了兩張,就紙不易弄平整。





讀書耕田人王七


先回答千里馬先生的第一問:

任何人在報紙上寫的字和在宣紙上寫的字都有區別,不唯啟老!

再回答千里馬先生的第二問:

最主要的原因在於紙質不同,吸墨亦不同也!

具體到啟老的書法,除上述外因,還跟啟老的自身(即內因)有關糸。愛好書法的朋友都明白,書寫小字用指用腕,書寫大字則用腕用肘一一而啟老翰墨以瘦勁見長,並不擅於大字。所以,寫於報紙上的“瘞鶴銘″三字與啟老宣紙上的字相較勢就弱些,韻就淡些(此韻單指墨在紙上所留的痕跡和視覺效果)。

答問至此,順便拿啟老的同內容的書法作品一併上圖,共參啟老行書與行楷的各自墨趣一一




李巍-


這幾個字不是在報紙上寫的,而是在廢棄的書刊上寫的。書刊用紙與報紙相比吸水性更差,與宣紙相比就更沒法比了。區別我們從兩個方面來看:一個是紙張的性能決定的;一個是書寫時候的狀態決定的。

紙張性能

書法用紙一般都是生宣,或者有用半生半熟的宣紙,寫小楷一般是熟宣。用宣紙書寫的作品,墨跡線條的邊緣因為洇水會比較潤,但是有些地方的用筆也因為宣紙吸水性強,容易出現飛白用筆。

而在廢棄書刊上的寫字,因為洇水性低,所以筆鋒邊緣就會比較銳利、清晰,一些牽絲非常明顯。也比較不容易出現飛白書,墨色看起來更加濃重。

書寫時候的狀態

在這種廢棄紙張上書寫的時候,是書家很放鬆的一種自然書寫狀態。這種狀態下的書寫,比正式創作作品時更加放鬆,因此也更有另外一種逸趣,這種自然書寫狀態,才真的能反映一個書家的水平。

歷代那些名家流傳下來的各種書帖,基本上都是草稿或者與親朋好友之間的信札,都是一種日常自然書寫的狀態,因此更能顯示書家的性情、學識、修養。蘇軾所說的“書初無意於佳乃佳”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啟功先生因為自己也經常收集一些古代法帖的拓本,他會把這些拓本匯聚成冊,自己常用廢棄書刊來“包書皮”,這“瘞鶴銘”幾個字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寫的。

作為我個人來說,我是非常喜歡啟功先生的這些手稿、信札作品,而很多其他書法家刻意創作的一些作品,看起來也不錯,但總是多了很多有意而為的刻意成份,缺少了一種自然意趣。


翰墨今香


現在書本上可能更傾向於熟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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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粉刷匠


仔細看了啟功先生的這三個字,是給著名的大字碑刻《瘞鶴銘》題寫的標籤,這個也未必是在報紙上寫的,更像是在一本書上寫的。

這三個字和啟功先生往常的書法風格有一點不同,就是寫的更加的大氣、開放了,寫成這樣肯定是收到了《瘞鶴銘》這塊碑刻本身書法風格的影響,剛欣賞完這塊碑貼,書法風格會自然的往這塊碑上面靠,這是書法家經常遇到的事情,很正常。

另一方面,由於這三個字不是在宣紙,而是在報紙或者書上面寫的,紙張看起來並不洇墨,寫完以後墨汁堆積在上面,幹了以後,書法的筆畫會顯得烏黑髮亮,給人以厚重的感覺。

加上白紙或者書紙的表面比較家光滑,寫出來的字的四周的邊緣線也非常的流暢,很是順滑,筆畫的力度也非常的強勁。

雖然這幅作品和啟功先生平時的書法風格有所不同,但基本也是大同小異,只是紙張的不同讓書法的風格有了一點的差異,但是總體上還是一致的。

最終決定書法水平的並不是紙筆,而是書寫著的技法和功力。



你覺得呢?


不二齋


我是一人。這個問題,問法奇奇怪怪。

報紙和宣紙沒有可以比較的點,廢舊報紙或者書本雜誌並不是練字的“新大陸”。《瘞鶴銘》一直有爭議,提問者是不是想問其他的。

啟功(1912-2005),清雍正帝的第九代孫,自稱“姓啟名功”,字元白,也作元伯,號苑北居士。

啟功先生在當代書法地位非常高,啟功體也被做成電腦字體,經常出現在印刷品和電視電影中。大部分人對”啟功體“的評價不錯,至少覺得有美感。

啟功先生的”啟功體“,毛筆和硬筆都能寫,而且都有一定的美感。”啟功體“是比較不挑毛筆和硬筆,因為啟功體基本筆畫較弱,但是字的結構非常優秀。

提問者所說的是這張紙,相當於於一個”便籤“。就是普通的一張舊紙,不過上面印,肯定是認真寫的。

從這張紙的內容,啟功和《瘞鶴銘》,我個人覺得提問者想問的是《瘞鶴銘》。

《瘞鶴銘》是原刻於鎮江焦山西麓崖壁上的楷書書法作品、摩崖石刻,其書者傳為南朝梁的書法家陶弘景。原石刻因山崩墜入江中,後打撈出,只存五殘石,現陳列於江蘇省鎮江焦山碑林中。

《瘞鶴銘》的書法藝術對後世影響很大,為隋唐以來楷書典範之一,被歷代書家推為“大字之祖”。

黃庭堅說過:大字無過瘞鶴銘。2010年黃庭堅《砥柱銘》,拍出人民幣4.368億元。

上圖黃庭堅《砥柱銘》局部,黃庭堅看了《瘞鶴銘》,寫出的字是上圖這樣的。

不管再怎麼吹捧《瘞鶴銘》,也不管再怎麼說自己研究《瘞鶴銘》,還是要看你的字寫的是什麼樣的。

一人有感

練字在廢舊報紙書本雜誌並不比在書法用紙上好,不是多麼值得說的事情。

啟功先生在自己的《啟功論書絕句百首》中第29首,寫的瘞鶴銘與張猛龍碑,如果有興趣可以看看。

書法可以學習的點很多,但是要找對關注的點。《瘞鶴銘》就在那,看過研究過《瘞鶴銘》很正常,但黃庭堅只有一個。你看到多少不是靠說,而是看你的字。

以我的知識,儘可能地客觀求真。能力有限,也有一定的取捨。如有補充,歡迎大家一起討論,一起進步。

我是一人,喜歡書畫和藝術相關,關注我。19年12月4日滬。


一人筆記


我是簡繁,報紙跟宣紙的區別?可以簡單分為兩個方面來解釋。

報紙,類似於熟宣,不洇墨。

作為初學者,基本上都無法用生宣練習,為什麼呢?因為無法控制筆跟紙的接觸,也無法控制書寫的速度,所以如果用的是生宣來寫字,那麼抱歉,一定會是點不像點,橫不像橫,所以這個時候熟宣(元書紙)就很適合了。

所以要說到報紙跟宣紙的區別,可以簡單理解為報紙跟生宣、半生熟的區別,瞭解了紙的特性,在學字的道路上也就稍微邁進了一步了。

報紙跟宣紙寫字的效果有什麼區別?

這個問題還是很有技術含量的,怎麼說呢?

我們站在節省的角度,無論寫字到了什麼水平,都可以用報紙來寫字,這樣確實比較節約,倒也可以買元書紙來練筆,還是比較便宜的。

報紙上寫字,一是因為不洇墨,二是報紙跟宣紙的製作方法有區別,所以報紙上看起來會很硬朗,而宣紙上則更加柔和一些。還有一點非常重要,宣紙也好,報紙也罷,真正要想把字寫好,最重要的還是書家的功力與技法,自身水平還不到,再好的紙也沒什麼卵用,你說呢?

一點個人淺見,希望能夠拋磚引玉,歡迎評論區討論,打字不易,且看且點贊;分享不易,且讀且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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