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狄青之死真的是歐陽修一手造成的嗎?你怎麼看?

騎蝸牛走高速


歷史上,狄青之死真的是歐陽修一手造成的嗎?

歷史總是有它的偶然性和必然性,更是有它的相似性,狄青死後的一百多年,岳飛之死又何其相似,都是以“莫須有”的原因致死。今天,梁一雜說,來跟你講講狄青之死。

狄青,是一個好小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出生農村貧苦家庭,從一個大頭兵成為國防部部長,若拍成一部電影,這可是一部關於人生成長的血淚史電影,肯定也會看的熱血彭拜,也會有種想上戰場立功的衝動。

狄青生活在1008年-1057年,北宋著名將領,名族英雄,死時,49歲,絕對算的上是英年早逝;歐陽修,生活在1007年-1072年,北宋著名的文學家,同時也是北宋政治家,從時間上來看,他們是前後腳出生,歐陽修年長狄青一歲,但活的比狄青長多了,享年65歲,這在六十古來稀的的古代,壽命算比較長的了。他們兩人,一文一武,都以自己的本事在為當時的統治者出力,只是所接觸的領域不同,按理說,他們之間不會出現題主的問題,狄青之死怎麼會跟歐陽修有關係呢?狄青的悲劇,要怪就怪狄青自己太優秀了,前期實力太猛,而後期運氣不太好,自己的壯年碰到了身體不好的統治者。

狄青,作戰勇猛,善於騎射,因為臉上帶有刺字,人稱“面涅將軍”。由於狄青文武全才,從一個大頭兵,憑藉著勇敢,有頭腦,與西夏的作戰中,脫穎而出,最為著名的一戰是“夜襲崑崙山”。後經別人推薦,認識了北宋名臣范仲淹,在其的指引下,狄青開始研讀《左氏春秋》等古籍,熟悉各類自秦朝以來的兵法、陣法等,因此而更加出名,不斷積累軍工的,成為了樞密使,進入了朝廷工作,從金戈鐵馬的生活變成了勾心鬥角的宮廷戲,從一個作戰勇猛的將軍,變成了一個唯唯諾諾的朝臣。

說到這裡,大家肯定會想,狄青不是很猛嗎?文化全才嗎?為什麼官做到朝中大員了,而且還結識范仲淹這樣的名臣,為啥會如此輕易地被人弄死了呀?

其實,政治生活不是像大家想的那樣簡單,北宋的政治跟其它朝代不一樣。古代經歷了兩千多年的封建王朝,經歷多個改朝換代,其它朝代都是以勇武著稱,重視武將而輕視文臣,而宋朝卻恰恰相反,這主要是跟第一任皇帝趙匡胤有關係,因為他自己就是從一名武將,被將領們黃袍加身“被迫”成為皇帝的。所以,縱觀整個宋朝,都是在重文抑武,而文臣集團就在這樣的背景下,把自己的嫉妒羨慕恨發洩到武將身上,踩著武將們的屍首往上爬。所以就造成了北宋名將少,一直以來都是積貧積弱的局面。

狄青不但能文能武,而且群眾基礎及其的好,都是得益於他作戰勇猛,給當時的老百姓提氣了,增強了普通百姓的名族自信心,大家可知道,狄青的對手--西夏國,那可是兵強馬壯,宋朝軍隊都被打怕了,出現了狄青後,才改變了被打的局面。所以狄青很受老百姓歡迎,以至於狄青走到大街上,民眾為了看他,大街上被圍的水洩不通,擁護程度如此。這正是文臣集團可以利用的最強點,也是作為宋朝統治者最害怕的地方。

正是因為在這政治背景下,文臣集團在宋仁宗生病時,隱晦的提醒了宋朝天下是如何得來的,這也正是身體不好的宋仁宗最大的心病,而文臣集團利用這一矛盾,輕而易舉地藉助宋仁宗的身體原因,把憂慮和疑忌掛鉤,放大了宋仁宗的個人魅力,同時也誇大了狄青的政治能力,文臣集團把宋仁宗的身體問題說成是天下最大的憂慮,而狄青就變成是最大的疑忌,宋仁宗身體好了後,全天下最大的憂慮自然就沒了,而天下最大的疑忌依然還在。

於是,在文臣集團的不斷攻擊下,即使是優秀的宋仁宗最後也選擇了重文抑武的政策,把這個“疑忌”想象成未來可能發生的一種可能,而到那個時候,就是趙匡胤再世都完了。在長期這種被攻擊的制度下,狄青開始被貶出朝廷,開始任地方官,而且宋朝統治者一直派人以詢問的方式監視他,對他極其不信任。

狄青,曾經的一個熱血青年,曾經被宋仁宗表揚,信任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宋仁宗的前期的信任成就了狄青,從信任到被貶,再到監視,這給狄青內心上打擊是非常沉重的,曾經風光無限的狄青,就這樣鬱鬱寡歡地離開了人世,完成了他一生的旅程。

歐陽修,只是文臣集團的一份子而已,若說歐陽修直接害死了狄青,那是不對的,若說狄青的死完全和歐陽修沒有關係,那也不對,畢竟他是文臣集團的一員,終其一朝,文臣和武將從來就沒有在政治上統一過,所以,要說狄青的死,那就是死於當時的政治背景,政治制度,因為他個人的行為、能力以及老百姓對他的擁護程度觸及到了統治者的政治利益。





梁一雜說


這個問題我覺得要辯證的來看,不能單純認為歐陽修一個人一手造成狄青之死。

首先,宋朝的制度決定了,武將的地位一直比較低,而且文人知軍事比比皆是,往往能打的武將地位都不高,這也是宋初害怕武人割據和叛亂的原因。結果就是,大家都害怕武將地位偏高,狄青就是因為對西夏的戰爭中屢立戰功,被皇帝一路高升到樞密副使,相當於副宰相,等於直接進了最高決策層,是大宋武將的中官職最高的!但是這嚴重傷害了文官集團的情緒,他們害怕這打破了一貫的平衡和害怕無法控制武將的權力,以歐陽修為首的文官先後發難和彈劾!但是,歐陽修本人是一個君子,這種責難和彈劾,更多的是從他們認為的祖制和政治長治久安來考慮!如果一定要誰出來承擔這個責任,我倒覺得,當初的大宋皇帝,更應該來承擔這個責任,狄青開始是不願意去樞密院的,他也知道那幫文人一定是非多,但是皇帝堅持,卻又無法堅持到最後,最後還是妥協犧牲了狄青!

其次,狄青本人,思想還是不夠開闊,一開始既然已經知道最壞的結果和當初的慣例,在被貶的時候就應該坦然接受,而不是整天鬱郁不得志,最後病死,這個結果他自己是應該承擔一部分責任。做人,風光時守得住內心,潦倒苦困時更應該豁達處理!

所以,第一責任人應該是皇帝,沒有歐陽修,還有其他人去彈劾;第二應該是狄青本人;最後才是歐陽修,作為帶頭大哥,他晚年也該是很後悔的!

以上個人愚見!


FisherWang


北宋名將狄青之死,與歐陽修風馬牛不相及!

狄青於宋仁宗時憑戰功累遷,從士卒直至大宋樞密副使(國防部副部長)。歐陽修與他的交集,就發生在此任命前。歐陽修等文官集團一度反對朝廷對其的任命。但此反對無效。

1052年底,狄青入廣西征討起兵反宋的少數民族首領儂智高,一戰而勝,回朝升任樞密使(國防部長)。後因種種原因,於1056年8月“出判陳州。”1057年2月,狄青嘴生毒瘡,於陳州不治身亡。“帝發哀,贈中書令,諡武襄。”

而同一時間裡,歐陽修擔任禮部貢舉主考官,正以翰林學士身份在京城主持進士考試,錄取了蘇軾、蘇轍、曾鞏等賢才。

故,狄青之死與歐陽修無關!


2許雲輝


宋真宗年間,西夏王李元昊起兵作亂,朝廷從禁軍中挑選善於騎馬射箭的衛士戍邊,狄青也被選中,分配到陝西前線的延州。

狄青戰功卓著,被朝廷提拔為樞密使,遭到了一些人的妒忌,就連歐陽修也以莫須有的罪名說動了宋仁宗,歐陽修等人自認忠君愛國,卻開了一個誤國誤民的壞頭,秦檜害死岳飛不過借用了北宋文臣的簡單邏輯:武將們建立不世功業後,將是狄青第二,可能也是趙匡胤第二。

嘉祐元年八月,狄青被免去樞密使,出守陳州。狄青想知自己犯了何錯,去問文彥博,文彥博丟下了一個不成理由的理由:“無他,朝廷懷疑你!”狄青驚怖得倒退了幾步。

狄青臨走前情緒低落,到任後,朝廷每隔兩月派人“慰問”他,實乃監視狄青,每遇使節到訪,他都害怕被賜死,不到半年,狄青因焦慮過度而死,享年四十九歲,宋仁宗沒殺狄青,狄青的死卻和他有莫大關聯。 

*發光的金子


潮哥1495582530712


老衲侃春秋現在來和大家一起“關注歷史,講述歷史,解讀歷史”。

準確的說,狄青的悲慘結局,是為當時整個北宋的文官集團所不容,歐陽修也參與其中了。但是歐陽修本意和其他人不一樣,他的想法是想讓狄青“保護性離開權力中樞”而已。

所以說,歐陽修一手造成狄青“窩囊至死”這個結論是不成立的。關於其中的是非曲直,請大家自己來判斷。

狄青(1008年—1057年),字漢臣,汾州西河人,北宋時期名將,外號人稱“面涅將軍”。

狄青出身貧寒,十六歲時,他的哥哥在鄉里和人鬥毆,犯事以後跑了,在家守著的狄青代兄受過,被官府所緝拿,後來去服了兵役,於是開始了他的軍旅生涯,在軍隊沒待多久,靠自己的能力,學會了騎馬和射擊技術,而且水平很高。

一開始在軍隊中當差,只是宋軍中的一個下級軍官,職位是三班差使、殿侍兼延州指使。

他官位雖然不高,但很有頭腦。平時少言寡語,做事縝密,沒有官架子,能與士兵同甘共苦,很得軍心。

再加上他帶兵打仗,往往身先士卒,所以士兵也都能奮勇殺敵。況且立了戰功,他還首先給輔佐自己的輔佐將領請功,很得將士們的喜愛。

“青為人慎密寡言,其計事必審中機會而後發。行師先正部伍,明賞罰,與士同飢寒勞苦,雖敵猝犯之,無一士敢後先者,故其出常有功。”(《宋史·狄青傳》)

在和西夏作戰的四年中,狄青前後大小打了二十五場仗,由於每次都衝鋒在前,他中箭受傷八次之多。

勇敢作戰的狄青,得到上司尹洙的賞識,於是找了一個機會,把他推薦給了范仲淹。

當時的范仲淹正擔任經略使的高級軍官,他一見狄青,談吐之後非常欣賞狄青的才能,於是送給他一部《春秋左氏傳》,勉勵他要好好學點歷史知識:“一個將軍如果不懂得一點歷史,那就只是匹夫之勇,是不能成就大事業的。”

狄青於是耐著性子認真研讀起來。果然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研究了秦漢以來的將帥兵法,不但自己提高了文化素養,更是懂得了兵法韜略,從此讓人刮目相看。

但再讓人刮目相看,武將的地位還是十分低下的。

我們從狄青遇到的一件小事上,更有透徹的理解了。

在宋代,當兵的和犯人一樣,臉上都是要刺青的,狄青就是從小兵幹起的,所以臉上刺有標記。

有一次他的頂頭上司韓琦設宴,宴請諸位將士。那個韓琦是進士出身,後來官做到宰相。

古代的文人吃飯比較講究,要請來歌伎唱歌助興。席間,有一名叫做白牡丹的歌伎,給大夥獻技敬酒,當敬到狄青時,她向狄青調侃道:“小女子敬這位臉上有刺青的小官一盞。”

白牡丹的一番舉動,當即引起鬨堂大笑。

試想一下,連大家看不起的一個妓女,都敢當面嘲笑一個軍官老爺,由此大家就能想象到武將是什麼社會地位了。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這一切都來自於宋朝的開國皇帝趙匡胤。

大家都知道,趙匡胤是因一場黃橋兵變,才最後黃袍加身的。所以他當政之後,始終十分忌憚那些帶兵的將軍們,生怕他們學自己,有朝一日也來個黃袍加身。

後來趙匡胤就琢磨開了,用什麼辦法能兵不血刃的解除這些人的兵權呢?想了許多日,終於想出一個辦法。公元961年七月初九日,趙匡胤請客,在宴席間趁著酒勁,解除了跟他起事的這些人的兵權,歷史上叫這個事件為“杯酒釋兵權”。

解除了這些將軍的兵權,將他們的權力一分為三:由樞密院掌管調兵權,三衙掌管管兵權,再由皇帝臨時指派帥臣掌管統兵權。

這樣一來,形成了一種“兵無常帥,帥無常師”“兵不習將,將不知兵”的局面,將軍要想一杆子插到底,將官軍變成私家部隊,就幾無可能了。

宋太祖曾經有個名言:

“朕令選儒臣幹事者百餘,分治大藩,縱皆貪濁,亦未及武臣一人也。”(《宋史·太祖紀》)

意思就是說,我選的文官,到地方上擔任行政長官,管理整個一州的大小事務,但就算他們全都是貪腐之輩,那麼他們的危害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武將的影響大。

這個話說得很直白,文官作亂,只能是禍亂一州之地,而武將一旦造反,那威脅的是整個朝廷。所以後來堅決執行揚文抑武思想,不管任何時候,武將要比文官矮一截。

隨著戰功的積累,使他的官位急速上升,不幾年竟升任至樞密副使,古代這個職務,用現在的話來說,相當於軍委副主席了。

這對一個武將來說,就是升到了頂層,不可能再往上升了,因為宋朝的軍委一把手不可能讓一個武將擔任的,自趙匡胤以後,軍委一把手始終由文官來擔任的。 

狄青在軍委熬了幾年,由於當時實在找不出熟讀兵法韜略的文官了,宋仁宗當機立斷,將狄青扶正,當了樞密使,也就是軍委主席。

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了,狄青立刻遭到幾乎所有人的嫉恨。

當初狄青進入中央,擔任軍委的副手時,大家雖然嫉妒,但還能容忍,因為副手只有參與權而沒有決定權。但是現在官升一級,軍權在握,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時大家不光嫉妒他,還開始人肉他的過去,這一找,果然找出他的許多“陰暗面”來。

狄青過去在前線帶兵打仗十分勇敢,他對待士兵歷來都是賞罰分明的,但是每次在賞賜士兵的時候,他都會大喊一聲:這是狄爺爺所賜!

就這一句話,讓有心人給抓住了把柄——明明是朝廷的賞賜,怎麼成了你賞的?你想把朝廷軍隊變成你的“狄家軍”嗎?

同時,同僚也當面譏諷起他來。有一天,手下王堯臣看著他臉上的刺字,竟當面諷刺道:“狄公臉上的刺青很好看啊,自從做了樞密使以後,越看越光亮了。”

狄青聽了後,針鋒相對的回答道:“王公要是看著刺青好看,我可以免費在你臉上也來個印記。”

也是狄青的黴運來了,公元1056年京城發大水,狄青一家為躲避水災,搬到相國寺暫住。

那相國寺當時是京城最大的寺院和全國佛教活動中心,重大節日裡皇家的佛事活動,均在這裡舉辦,可見是一個十分神聖的地方。

當狄青身披戰袍,出現在這個神聖地方時,對手們震動了——這是對皇家的大不敬啊!

後來又以訛傳訛,說狄青當時身披的是一件黃袍,這更了不得了——不光是對皇家的不敬,還有篡逆之嫌了。

因此,必須將狄青除之而後快。

這時文官集團一眾人,有龐籍、歐陽修、文彥博、韓琦、王舉正人,集體找到宋仁宗,向皇上諫言:這個樞密使的職務,是絕對不能讓狄青再下去了,祖宗留下的規矩不能變呀!

面對大臣們的質疑,宋仁宗放心的說道:狄愛卿是我們大宋的忠臣吶!

聽了宋仁宗的回答,文彥博一句話給他對到了南牆上:我們的太祖皇帝,當年不也是後周的忠臣嗎!

這句話簡直人宋仁宗無言以對了,陷入尷尬的兩難之中——他要承認太祖是忠臣,那他後來背叛了後周,表明還是不忠;要是否認,那祖上豈不真成了竊國大盜?

迫於群臣的擠兌,宋仁宗只好妥協了。

於是皇帝的詔書下來了,狄青被詔免樞密使職務,加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之銜,到陳州任個知州的實職。

這個事件過程中,歐陽修起到了這麼作用呢?

歐陽修的上書是這麼寫的:

“臣(歐陽修) 觀樞密使狄青,出自行伍,遂掌樞密。三四年間雖未見過失,而不幸有得軍情之名。武臣掌國機密而得軍情,豈是國家之利! 欲乞罷青(狄青) 樞務,任以一州,既以保全之,亦為國家消未萌之患。”(《續資治通鑑》)

臣謂青不得已而為人所喜,亦將不得已為人所禍者矣。為青計者,宜自退避事權以止浮議。而青本武人,不知進退。(《論狄青札子》)

從他給皇帝的上書來看,他是勸皇上未雨綢繆,也是讓狄青躲開這個是非窩子,避免瓜田李下之嫌,到地方上去任職。這樣對國家有利,對他個人也有利。

從行文詞句中,可以看出言詞是比較平和的。其實這應該是一種特殊情況下所能採取的保護措施了。

在整個事件過程中,歐陽修的語氣是平和的。不像文彥博那樣的咄咄逼人,但是這些人裡頭就數歐陽修的名氣最大,後來竟以訛傳訛,把所有的罪過都安到了他的頭上,他最後變成構陷狄青的主謀了!

其實當時還有一個大環境,宋仁宗當時龍體欠安,而且無後。

皇上的繼承人問題始終沒有解決,現在有一個手握兵權的“軍神”環伺左右,即使沒事也不由得讓群臣多想了。

所以,削去狄青的兵權,是眾位文臣們共同的想法。

結語:

狄青畢竟是行伍出身,腦子裡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對於這些時局,他不可能理解得那麼透。

所以他到陳州任上之後,一直想不開,以至於整天唉聲嘆氣的,最後嘴生毒瘡,抑鬱而終。

狄青一死,什麼對立的矛盾都解除了——對朝廷沒有威脅了,嫉妒他的人也找不到理由了。

誰料卻由此而因禍得福,享受了尊貴的待遇。

狄青死後,宋仁宗在皇家禁苑中為他辦喪事,追贈他為中書令,賜諡號“武襄”,這在宋朝的武將裡,已經是一個很鮮見的待遇了。

所以,完全可以這麼說,狄青的倒黴,一個是自己理解問題不深;一個是看問題不準。再救一個是自己相處的環境不行。所謂的“生不逢時”,可能就是對他說的吧!

《宋史》元·脫脫等

《續資治通鑑》清·畢沅


老衲侃春秋


在宋朝,武將們是出了名的地位低,甚至有時候那些為國打仗的老兵們的地位連狗都不如,當然這也和宋朝吸取五代十國軍閥混戰的經驗有關,更大的原因其實是宋朝自己也是兵變起家。

所以重文輕武,以文抑武成了宋朝的國策,畢竟宋朝也是費盡千辛萬苦,才從幾百年藩鎮割據中脫穎而出,所以終宋一世,貶低軍人就是真正的"政治正確"。

在宋朝武將被陷害是常有的事,比較著名的就是秦檜陷害岳飛,令宋朝喪失了恢復中原的大好機會,因此秦檜遺臭萬年,被古往今來的人們無情的唾罵。

在宋朝的歷史上缺還有一位北伐名將也被"陷害",而且"陷害"他的還是大文學家歐陽修,這個人就是狄青。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大文學家歐陽修會去"陷害"別人?

還別說,這是真事。按照有些中國人的二元歷史觀,歷史人物永遠都是帶有臉譜化的,如紅臉的關公,紅臉就代表著正值忠勇,而白臉的曹操,白臉就代表著奸邪。也就是說在這類人中,歷史人物非黑即白、非好即壞。因為秦檜是壞人,所以他乾的事都是壞事。而歐陽修是文學家、有知識有文化的人,他不可能做出壞事。

這世界上不存在絕對的好人,也不存在絕對的壞人。那麼大文學家為何會去和一個武將較勁呢?這還要從狄青身上說起。

狄青的發跡之路

在講究出身的北宋官場,狄青這個"賊配軍"的發跡堪稱勵志典範,狄青和那些勵志典範一樣都是出生貧苦家庭,當我們的十六歲還在讀高一的時候他就已經替兄長頂罪參軍開始了他的戎馬生涯。

因為是罪囚,所以他臉上被刺了字,從理論上來說的話,他這輩子要麼戰死,要麼永遠當小兵,難以出頭。但命運就是如此神奇,他在宋仁宗寶元元年的宋夏戰爭中,作戰英勇,被當時的名相范仲淹看上,於是被范仲淹悉心栽培,成長為一名文武雙全的良將。

狄青的出現,很快扭轉了宋朝在西夏戰場上的不利局面,憑藉著一股狠勁,大宋的西線戰場硬是被他打出了和平之勢。前方不斷傳來捷報,這也令狄青在大宋的官場上躥紅,不少政壇老油條們紛紛對狄青這個武將伸出大拇指。

狄青的官越來越大,最開始他並不覺得不妥,直到他出任了樞密使,這一切的情況都變了。原先原先對他讚不絕口的文官們,向他投來了無數的口水,每天罵他都不帶重樣的。就連他的老上級韓琦都開始陰陽怪氣的和他說話。這又是為什麼?

歐陽修明坑暗保狄青

狄青當了樞密使,走向了人生巔峰。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一個小小的配軍走到了樞密使的位置,這不僅讓文官們忌憚,也是十分的嫉妒。所以這些文人集團在與狄青一同上朝時,經常拿他臉上的刺字侮辱他。

甚至杜撰出很多詆譭狄青的事,如有天官府不讓百姓們點燈以防火災,而狄青家的管家忘記告訴狄青這回事,他是這群好事之徒,就杜撰出狄青家經常有奇光出現,這和當年的朱溫一樣,朱溫幹過什麼,恐怕就不會有人不知道了吧。

不僅文官們不停招惹狄青,狄青也還得罪了滿朝文武。此時的歐陽修看不慣了,他站了出來上了一道奏摺給皇帝"為國家消未萌之患",歐陽修對狄青的"攻擊"可比秦檜的"莫須有"好得太多了,首先這個批評是針對宋仁宗的,認為他一意孤行的提拔狄青有違國法。

而歐陽修最後也是並沒有在狄青失勢後對他進行清算,只是將他貶謫異地,讓狄青這種得罪滿朝權貴的人離開朝廷,這說白了就是保他一命,試想一下,這種在官場上被孤立了的人,歐陽修要是想弄他都不用自己動手,就會有人一手操辦。可惜的是貶謫異地的狄青並沒有想到歐陽修的用意,最後抑鬱而死。


孤城影隨


本人對歷史不是很熟,但在網上給你找了些。

為大家詳細介紹一下相關內容。

  歐陽修彈劾狄青的行為甚至可以說是“陷害”,我們既然說一個人陷害另一個人,那麼自然是指其所編造之事實乃是無中生有。

  鑑於宋朝特殊的政治意識形態,也就不難怪狄青在取得軍事勝利後,得到的並不是朝廷的信任和擁戴,反而是猜忌和排擠。

  狄青的死歐陽修要擔任一部分責任,但並不是首要者,狄青的死並不是某個人的罪行,但“雪崩來臨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有罪”。

  狄青的死實際上就是宋朝的原罪,倘若真要找一個人為狄青的死負責,也許只能是趙匡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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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殊的政治意識形態決定了狄青的命運

  宋朝的“重文輕武”政策是一個被說爛了的話題,但就是這個政策卻給宋朝帶來無盡的困擾和悲劇。

  狄青作為武將出身,一路官拜樞密使,也就是宋朝掌管軍事的最高行政長官,武將自從趙匡胤開國以後在宋朝一直享受著被天然鄙視和排擠的性質。

  狄青作為武將,又官拜樞密使,這從根本上觸動了文官集團那根敏感的神經,趙匡胤“陳橋兵變”的歷史已經成為宋朝統治階級心中不願去面對的顧慮。

  用白巖松的話來說“當初推火車的人,現在都變成了攔火車的人”。

  武將們把趙匡胤推上了皇帝的寶座,從此也把自己推入了飽受打壓的深淵裡,文官不願看到“陳橋兵變”的重演,這當然也是趙匡胤的意志。

  狄青的崛起讓文官們變得惶恐不安,敏感的神經促使他們必須想盡辦法的打壓武將。

  這種特殊的政治意識形態決定了武將只能是朝廷聽命於朝廷使喚的一隻獵犬,是受命之犬,而非授命之人,狄青在樞密使的位置上待了四年,遭受了四年的攻擊。

  這些攻擊並不是要置他於死地,而是要把他排擠出權力的中心,永遠的遠離那個文官集團和皇帝的神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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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蜚語並不是從狄青擔任樞密使就開始的,早在皇佑四年狄青擔任樞密副使時,御史中丞王舉正就認為狄青出身行伍而位至執政,所謂“本朝所無,恐四方輕朝廷”。

  一個“輕”字就把武將在宋朝的地位暴露無遺,實際上是宋朝在意識形態上的顛倒。

  因為“大國重器”除了先進的軍事武器,還有人,信陵君當初在魏國時,憑藉著自己養的大量“賢士”,使得諸侯不敢加兵魏國數十年。

  但在宋朝,政治意識形態由於被趙匡胤重新塑造,人的力量於是被嚴重的削弱。

  狄青擔任樞密副使時,賈黯就上疏說“國初武臣宿將,扶建大業,平定列國,有忠勳者,不可勝數。然未有以卒伍登帷幄者”,道出了宋代政治風氣上對武官的天然鄙視。

  這也許能夠為我們解答宋代為什麼寧願和談也不願意重用武將,實際上其本質上就是對武官的不信任,而這種不信任是根深蒂固的,幾乎就是宋朝政治意識形態,是無法扭轉的。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狄青

  《春秋左傳·桓公十年》中有一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句話用來形容宋朝的武官真的極其合適,如果宋代武官只是服從朝廷的指令去打仗,那麼他們無疑是忠誠的,無罪的。

  可一旦他們身居高位,掌握兵權,他們也就“懷璧其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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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朝的權力就像一塊純潔的寶玉一樣,不能為武官所觸碰和擁有。

  當狄青擔任樞密使的時候,文官集團對他的排擠和猜忌達到了高潮,作為掌管軍事的最高行政長官,又是武官出身,這讓文官們的神經異常的敏感和不安。

  這個時候就連曾經稱讚狄青“兵興以來,所得邊將,惟狄青、種世衡二人,其忠勇材武”的歐陽修也開始站在了狄青的對立面。

  正猶如《投名狀》的龐青雲身居高位後,利用完他們的官員們開始迫不及待的將他們推下懸崖。

  歐陽修談不上利用狄青,但他也不願看到狄青的勢力觸角伸進朝堂中來,但狄青為人正派,忠誠,他們編織出合理的理由彈劾狄青,於是不惜假借鬼神之說彈劾狄青,使我們看到政治之無恥、之黑暗、之骯髒。

  歐陽修把嘉佑元年在京師爆發的水災歸咎在武將身上,他先是大力讚揚狄青,後又話鋒一轉說“水者陽也,兵亦陰也,武將亦陰也”。

  文彥博為了把狄青搞下臺,數次向宋仁宗請罷狄青,宋仁宗回答說“狄青忠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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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文彥博卻不惜大不敬的回答說“太祖豈非周世宗忠臣”,同年,宋仁宗害了一場病,制誥劉敞上疏說“天下有大憂者,又有大可疑者,今上體平復,大優者去矣,而大疑者尚存”。

  意指是因為狄青的緣故,為了證明狄青身居高位對朝廷的威脅,這些人甚至編造出“其家狗生角,且數有光怪”的謠言,把狄青視為不祥之兆。

  水災期間,狄青避難相國寺,並居住在那裡,也被人彈劾說犯上作亂之舉,在這種種的彈劾與誣陷之下,宋仁宗架不住了。

  做了四年的樞密使,狄青累了,宋仁宗也累了,文官們卻鬥志高昂。說到底,狄青有錯嗎?其實不過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而已。

  畸形的政治意識形態決定了宋朝的命運,也決定了那些武官們的命運,而歐陽修不過是這種意識形態的執行者而已,說他有罪也對,但又並不全然是害死狄青的人,只能歸咎於宋朝的整個體制吧。

  所以許多年後辛棄疾才會在《阮郎歸·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中寫出自己的心聲說“如今憔悴賦招魂,儒冠多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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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歷史都對這件事的評說定為歐陽修“露章劾”狄青,是忠君誤國,實在歐陽修是在背黑鍋。話要從嘉祐元年說起,當時京師遭遇了特大水災,狄青一家為避水遷徙大相國寺。據說他穿著黃襖起居行止於大殿之上,被人看見了。都知道黃襖的意義非凡,訛言自然四起,仁宗當時體弱久病,又久無生育,未立太子,狄青這時候撞到槍口上來,被朝廷視為最大的威脅也就容易理解了。情急勢危,狄青進退維谷。就在這種情勢下,歐陽修寫了兩份有關狄青的奏章:《論狄青札子》和《論水災疏》。歐陽修用了大半篇幅闡述狄青“自初掌樞密,進列大臣,當時言者已為不便”的爭議,和狄青為“軍士所喜”的原因,併為他辯解和開脫,“然則青之流言,軍士所喜,亦其不得已而勢所使之然”也,以消除皇帝對狄青的猜疑。然而,皇帝是什麼樣的人,那能憑你一兩句開脫之言,就改變他對一個人的印象,再說功臣遭忌的現象代代有,不急流勇退的,大多沒好下場。因此,歐陽修進而言道“深恐因此陷青以禍而為國家生事。欲乞且罷青樞務,任以一州,既以保全青,亦為國家消未萌之患”。並且在奏章之中,反覆三次“乞”,“且罷青樞務,任與一州”,為了就是促使狄青早一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其苦心明眼人一看就明瞭,狄青在那種情況下還不思退的話,必有性命之憂。所以說,歐陽修“劾青”實為“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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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青的死歐陽修要擔任一部分責任。但並不是首要者,狄青的死並不是某個人的罪行,但“雪崩來臨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有罪。 歐陽修彈劾狄青的行為甚至可以說是“陷害”,我們既然說一個人陷害另一個人,那麼自然是指其所編造之事實乃是無中生有。

  鑑於宋朝特殊的政治意識形態,也就不難怪狄青在取得軍事勝利後,得到的並不是朝廷的信任和擁戴,反而是猜忌和排擠。

  ,但並不是首要者,狄青的死並不是某個人的罪行,但“雪崩來臨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有罪”。

  狄青的死實際上就是宋朝的原罪,倘若真要找一個人為狄青的死負責,也許只能是趙匡胤。


1趣事實聞


歷史上北宋代名將狄青之死非歐陽修一手選成,而是被君王猜忌其功高蓋主、將其明升暗降削權排擠,不因性格與同僚不合被彈劾誣陷,最終憂鬱成疾而英年早逝鬱鬱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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