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操纵最高明借刀杀人,张宗昌怒除心腹,殊不知自己也是棋子

参与暴动的人中手里有武器的的那一部分做为核心力量,重新被编排组队,其中攻打北火车站和商务印书馆的人,主要以商务印书馆的前工作人员为主。

杜月笙操纵最高明借刀杀人,张宗昌怒除心腹,殊不知自己也是棋子

杜月笙

他们统一着蓝色的短打,标准工人打扮,左臂上绕着一匝红布,做为敌我区分的标志,有人持刀,有人拿枪,狂喊怒吼,有时候近似癫狂状态。

第一次冲锋顺着宝山路展开,一队无心恋战的直鲁联军被死死咬住,双方打成一团,北火车站门外的广场上,几百具横七竖八的躺着。

有些受重伤没死透的更惨,看着自己身体里涓涓流出的鲜血,喊不出来,动缓不了,呼救不得。

这恐怕就是人们常说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的那种状态了吧!

暴动派稍微有所动作,北站里的直鲁联军直接就是一顿排炮饺子似的打来,而白俄雇佣军更是毫无人性,开着铁甲车不停地冲击来回穿梭。

双方打累了打怕了,也逐渐找到了射击距离的恰好位置,就是枪炮刚好打不着的地方,射程的边缘临界点,在这样形成恰如其分的距离上对峙着。

大规模的冲击停了下来,但不时地有人放冷枪,打冷炮,这种单个崩的方式在紧张的双方来说,听的倒是格外的清楚,末日审判的心碎声一般瘆人。

这样无休止的对峙对大家来说都是干柴烈火欲火焚身,毕竟谁都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可以衣食无忧,坐吃等死。

两边后勤保障都有问题,直鲁联军已然是瓮中之鳖,就看暴动派能不能翻过鳖盖,看到柔软的王八肚子了。

暴动派的第一个办法就是焦土政策,把与北火车站相连的数百间房屋付之一炬。

这样本来在家躲避战乱,缺一少穿饥渴难耐的老百姓就没了基本的防护,好多人被从蒙着湿被褥的八仙桌底下烧了出来。

纷纷从暴动派的防线缝隙往外冲,造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混乱。

杜月笙操纵最高明借刀杀人,张宗昌怒除心腹,殊不知自己也是棋子

民国就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商务印书馆方面的攻势也不容乐观,而且直鲁联军居高临下,手里面长枪短炮一应俱全,手榴弹丢的都能比以往远四五米,因此商务印书馆的包围圈,拉的又远又长。

不管哪一方稍有动静,另一方都是步枪排炮毫不留情的招呼。

僵持到下午四点钟的模样,暴动派中突然窜出来一人,径直往商务印书馆这边来,边跑边喊:“别开枪,有重要情报传给你们!”

就商务印书馆这一头来说,隔着窗户门缝,至少上百条枪对着他,还好大家懂规矩,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并没有人放枪。

送信人到了门口,使劲往二楼甩了一下,一个裹着纸片儿的石头应声落在地板上,有人捡起来石头交给直鲁联军现场的指挥官,打开一瞧:“请你军立即投降!”

指挥官一看,你要咋呼就好好咋呼,写的不咸不淡的,一点骨气都没有,你们打赢了吗?我们又打输了吗?

凭什么是我们投降而不是你们认输,回信一封:“要么你们就接着打,要么就麻溜撤,废话一个字都不多说!”

这弄得,还得僵持着!

你攻我守到了三月二十三二的时候,暴动派已经断断续续放了三次火,试图殃及北火车站,但是直鲁联军就像被钉死在了阵地上一样。

寸步未退,倒是暴动派被直鲁联军趁着浓烟滚滚的大火反突围了几次,阵线连续向外后撤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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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书局

这边打的不可开交,那边北伐军的先锋部队薛岳率领的一股部队早就将李宝章打的屁滚尿流,占领了龙华及其附近地区。

看着处于焦灼状态下的暴动派和直鲁联军,薛岳挥师进入上海城区,这一下子胜利的天平彻底倾向了暴动派。

就直鲁联军来说,不管多正规多精锐,在正面战场已然是北伐军的手下败将,根本无法想象在被暴动派牵制的情况下还能够抵挡北伐军。

据守商务印书馆的直鲁联军,得着北伐军进城的信儿,直接疯了似的进攻暴动派,撕开了一条口子,脚底抹油溜了。

暴动派终归是占住了胜利果实,占领了商务印书馆,并以此为根据地,建立了暴动指挥部,顾顺章任总指挥。

在北火车站一端,薛岳军团直接兵临城下,一部分白俄雇佣军无路可逃,削尖了脑袋钻进了租界。

而直鲁联军余部,尚未来得及寻得退路,就被薛岳包了饺子,成了俘虏。

二十一日下午六点左右的样子,已然近黄昏,薛岳的部队正在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原来是直鲁联军走的时候留了一手,安置了大威力炸弹,来欢迎北伐军的将士了,好在当时并没有人员在周边,不然的话死伤就大了去了。

在全上海最混乱的两天一夜间(三月二十一日、三月二十二日及其之间的晚间),华格臬路杜公馆的电话几乎要被打爆了,一直不间断的在响。

到处都是武装冲突,影响着旧有势力的利益,有打电话来诉苦的,有打电话来申冤的,还有一些打电话求救的,不一而足。

总而言之,上海滩出了事,都得找杜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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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上海街头

此时的杜月笙就像个八爪章鱼,不过虽然手足舞蹈,迎来送外,连喝口茶水的时间都没有,但所有的事情却都被杜月笙理顺安排好。

不得不说杜月笙的确有随机应变解决繁杂问题的才能,这也无形中增添了他日后处理各类危机的自信。

当时的共派占领了上海滩的大部分区域,但由于是两派合作,没有打出自己的旗子,还是孙先生的画像及相关主义的标语。

张宗昌麾下的精锐第八军,交到毕庶澄手里边,武器装备上配着从国外进口的铁甲车,人员上有张宗昌自己都不舍得用的白俄雇佣军。

即使这样,照旧被破衣烂衫的暴动派摁在地上猛锤,打的丢盔弃甲打的溃不成军屁滚尿流。

此时的主帅毕庶澄在干嘛?

还在富春楼花国总统老六的旗袍下跪着,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当手下副官一跑三跌的前来报告外面的形势时,毕庶澄满脸狐疑。

“阿拉骗老子!”

毕庶澄通过杜月笙与北伐军谈好了的,毕庶澄按兵不动,回头来还封他个官当当,毕庶澄想的是北伐军什么时候给他把承诺落实了呢!

你给他说部队被包了饺子,他一时竟然转不过弯来,连兵不厌诈的基本道理都明白不过来了,严重的表示智商余额不足。

等听到外面的枪声,毕庶澄才从梦里醒来:“糟喽,被玩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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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洋场,离别的火车

再看看躺在床上一脸呆萌无辜的花国总统老六,看来此生无缘,不能长相厮守了,天不遂人愿,本来毕庶澄还想着跟花国老六你侬我侬的扯会蛋。

但听着外面的枪声,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心头上:“去你的吧,保命要紧!”

在北火车站沦陷前夕,毕庶澄竟然踩着点拍马赶到,北方人好说运气好的人点硬,不能说毕庶澄点不够硬,登上一列火车,在发车间隙竟然被一个记者拦住。

“外面风传毕将军和北伐军……”

毕庶澄心急如焚,不待记者说完,抢过话茬:“谣言止于智者,时间会证明我毕庶澄一片冰心向玉壶!”

哪怕毕庶澄说的比百灵鸟唱的好听,不得不说他那点鸡零狗碎花花肠子早已是烂了大街,成了街谈巷议的对象。

毕庶澄过了长江,没敢再往北前进一步,可张宗昌想着他呢,还想着当面问问他上海滩好玩不,玩没玩够!

等到四月五日,毕庶澄架不住张宗昌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电文催促,让其北上山东,商量下一步军务。

毕庶澄也想着这都过去十多天了,凭他跟张宗昌的交情,罪不至死。

竟然斗着胆去了济南,在去的路上还想着张宗昌再厚爱提携一把,第八军打没了,能给他个第九军、第十军军长当当呢!

张宗昌不是傻子,更不是阔气的土财主,枪打没了人打没了能给变出来,尤其是第八军,那就是心头肉,好吃的好穿的全紧着给。

第八军一打没基本上算是把张宗昌这一股子奉系部队给抽了龙筋了,张宗昌当然饶不了毕庶澄,到济南就直接以违抗军令不听调遣的罪名,乱枪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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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旧建筑

可怜毕庶澄,到死了还在做着美梦,还没从十里洋场花国老六的温柔乡里醒过来。

不得不说杜月笙这杯慢性毒酒,真的太烈太苦,回味无穷!

下期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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