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一朝的女子文化水平

导语

谈到女子,总是给人一种温柔、贤惠的印象,对于古代女子来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似乎已经成了一个定性。在男权社会的中国古代,男尊女卑的观念可谓是根深蒂固,女子身上的才华和潜能,都被

“时代的要求”所扼杀。从隋朝科举制建立以来,在上千年的中国社会里,没有一个举人、贡士或者殿士,可以看见女子的身影。那么女子就真的与知识、与文化毫不沾边吗?其实我看未必,在有宋一朝,女子教育就备受推崇。

有宋一朝的女子文化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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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社会,普遍主张女子应该学习文化,广泛开展对女子的文化教育。学堂教育、家庭教育以及自学成才等途径,大幅的提高了女子的文化水平,尤其是士大夫女眷大多有文化。众多女子多才多艺,有的精通经史学问,有的善于诗词文章,或成为绘画、音乐高手。位于社会下层的女艺人、伎乐等,也具备一定的文化水平,尤多精妙的诗词之作。以李清照、朱淑真为代表的宋代女作家群及其作品,是中国文学史上一座山花烂漫的奇峰,更是我国女性文学史上质的飞跃。宋代女子文化呈现出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为我国的传统文化增添了兰心蕙质的别样芬芳。

有宋一朝的女子教育理念

  • 最高统治集团对女子教育的重视

宋真宗曾经诏令天下的儒士,编写历代君臣事迹一千卷,取名为《册府元龟》,在册子里面就编有大量妇女的言行。但后因“

不欲以后妃、妇人等事厕其间”,又单独析为一书,“别纂《彤管懿范》七十卷。宋真宗的本意是不让女子与士人混合在一起,但从另一角度却表明了官方对于这些事迹、作品的肯定和宣扬,这不仅适应了宋代女子地位和文化水平提高的历史需要,对于广大女子无疑也起着鼓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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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子的文化教育,皇帝也是有着明确的态度。如宋高宗言:“朕以谓书不惟男子不可不读,虽妇女亦不可不读,读书则知自古兴衰,亦有所鉴诫。”在读书这一问题上,宋高宗把女子和男子置于平等的位置,并寄予同样的希望,即通过读书“知自古兴衰,亦有所鉴诫”。宋真宗这话不单是针对后宫而言的,同时也包括了民间女子。

宋代的童子科曾允许女童应试,并给予中选者奖赏:

“自置童子科以来,未有女童应试者。淳熙元年夏,女童林幼玉求试,中书后省挑试所诵经书四十二件,并通。四月辛酉,诏特封孺人。”——《春明退朝录》

经过严格的考试合格后,封为初级朝廷命妇。嘉定五年(1212年),又有“女童子吴志端令中书覆试”。这时候朝中有些官僚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们认为女子应试会带来一些问题,

一是录取了无法使用,二是她艳妆怪服,四处拜访朝士会引起围观,实在是不雅,故而不宜在中书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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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宋宁宗接受了这一建议,改为由国子监考试,给予赏赐。由以前的中书复试、政治册封变为国子监考试、物质奖励,待遇虽然降低了,但仍“示优异”,以资鼓励。

  • 宋代主流舆论普遍主张女子应该学习文化,掌握一定的知识。

“老夫子”司马光,就曾抨击只教男不教女的错误观念,他一再强调女子应学习:“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教乎……然则为人,皆不可以不学,岂男女之有异哉?至于刺绣华巧,管弦歌诗,皆非女子所宜也。”并明确将好学、有文化定位为贤女的主要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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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光画像

“古之贤女,无不好学。”——《司马氏居家杂仪》

他还为不同年龄段的女子制定了具体的教育方案,认为受教育权男女平等,但教育内容男女有别,女子多了女工作业,文化课多了《列女传》《女戒》这两门,少了《尚书》《春秋》及诸史、儒家其他经典和文辞。这是面向未来需要的学习,符合家庭妇女的社会生活实际,也可以说是古代“家政学”的课程。经朱熹等人的宣扬,成为后代众多家族奉行的行为准则,对中国传统社会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宋代的士大夫将文化水平作为贤妇应具有的素养,注重对妇女进行文化教学,可以说这是宋代妇女观与妇教观的一大进步,这相比之明清之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点,是应当值得肯定的。

宋代的女子教育

  • 学堂教育

学堂教育首先当属的是宋朝皇宫中的女子学堂。宋仁宗时期,女官尚仪之下设司籍二人,掌管“经籍教学纸笔几案之类。其佐有典籍、掌籍各二人,女史十人”。“经籍教学”“纸笔几案”等学习用品和课堂桌案一一具备,教育后宫女官的机构也是齐全。宋仁宗时的宫女董氏,“四岁入宫,稍长为御侍,性和厚,喜读国史,能道本朝典故,侍帝左右未尝有过失,皇佑中封闻喜县君”,董氏的成长经历,就是女子教学的一个很好的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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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学堂中,也常见女子的身影。位于彭城县的君钱氏,“夫人资素敏慧,不类常女。其就傅也,自垂髫。所谓就傅,就是正式上学。在其三四岁至十三四岁之间,所学有女红、文史、书法等。”

宣和年间,有个名叫幼卿的女子,题陕府驿壁云:“幼卿少与表兄同研席,雅有文字之好。”并留有《浪淘沙》词一首。“同研席”即同学,就是不分男女都在一个家族的塾院里读书上学。南宋端平年间,浙东一个破落的衣冠宦族秀才张忠父,家有书馆,邻居罗家便把女儿“寄在学堂中读书”。甘棠娼女郝温琬,商人之父去世后,流落到亲戚家:

“琬情柔意闲雅,少不好嬉戏。六岁则明敏,训以诗书,则达旦不寐。尝衣以男袍,同学与之居,积年,不知其女子也”。——《青琐高议》

这名女子多年来女扮男装所上的学堂,就是村学或者市学,说明当时不仅在宫里,在民间也很是兴起女子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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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学堂可以说是学堂教育的最大亮点。

当时成都有一位女子杨氏,她的丈夫为教书先生,她本人“该涉文史,徽德婉行,闻之闾里”。她在家中开办了女子学堂,“以章句、字画训诲诸女及里中内外亲表之甥侄。每佳时令节,车交马集,衣冠拥会,立候墙宇,邻钗巷帔,招约呼引,裙裾次次,罗列梱内,修弟子之礼,为经师教姆之贺。

如是者凡三十年,远近称仰之”。有“以书史化邑屋”之赞誉。所教不是发蒙,而是解说经义和书画美术,既教自己女儿,也惠及大众,周边女子纷纷前来求学,尊之为“经师教姆”。一所开办了30年的学堂,育人多多,足以使之成为职业教师,从“邻钗巷帔”“裙裾次次”可知是以女童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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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庭教育

宋代女子教育形式,最普遍的是家庭教育,以书香人家为主,教师为其父母或祖父母等长辈。

前引颍川汝阴人谢氏,

“世为儒家,其教子弟必以经术,教诸女亦如之。凡诗书礼义、古今义妇女亦如之。有见于传记者,必使之习读,通其理义……生子女必教,其言其行,使必有所师法”——《西塘集》。

教育女子如儿子一样,作为家规全族实行,成就了谢家贤女品牌的名声。有宋氏夫人,从十岁开始,其母就“教之剪制之事、音律之法、诗书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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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女子读书画像

所教既有女工,也有文化,还有音乐。士大夫之女刘氏,早年跟随父亲学习儒家经典:“自幼柔惠警敏,父授以《孝经》、《论语》、《孟子》,一过能诵,略通大义,终身不忘”。王遵道不但自己教女儿,还请专业教师来教书法。奉议郎知嵊县孙潮之女孙氏,“四岁知书,父授以孝明州人戴氏,出身儒家,其父教子有法度,以夫人聪明静专,柔嘉孝谨,可教也。”

父母共同施教,使之文化素质和生活能力全面提高。那些并非业儒之家,则会招聘教师来家中教育女子。如处州富室林五郎,只有一女名素姐,因患痘疮致一眼失明,“夫妻商议:‘有女如此,当教之读书,将来招一女婿入赘。’乃令入学,招黄季仲而教导之。单有财富还怕招不到优秀的上门女婿,令其读书习算,以增加残疾女儿的婚姻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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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百姓人家,对女子教育也很重视。尤以都城等大城市更为突出:

“京都中下之户,不重生男,每生女则爱护如捧璧擎珠,甫长成,则随其资质,教以艺业,用备士大夫采拾娱侍。名目不一,有所谓身边人、本事人、供过人、针线人、堂前人、剧杂人、拆洗人、琴童、棋童、厨娘等级,截乎不紊。就中厨娘最为下色,然非极富贵家不可用。”——《苏魏公集》

他们轻男子重女子,重在培训其“艺业”。以一技之长赚钱谋生为目的,符合平民百姓讲求实际的想法。虽非文化教育,但其技艺是离不开一定的文化基础的。

  • 自学成才

许多聪颖上进的好学女子,在家庭无力教育或家长不愿教育的情况下,通过自学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

钱氏夫人“幼则秀晤,父母早世,能自力女功,事闲则学书诵诗”。房州人解三师,“所居与宁秀才书馆为邻。一女七五姐,自小好书,每日窃听诸生所读,皆能暗诵。其父素嗜道教行持法书,女遇父不在家时,辄亦私习”,遂掌握了其父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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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州分宁县人章氏,其父是有文化的处士,她“幼喜诵书弄笔墨,父母禁之,与诸女相从夜绩,待其寝息,乃自程课,由是知书”。违背父母意愿,利用夜晚纺织以后家人睡觉之际悄悄学习,从而有了一定的文化知识。她们不畏艰难困苦,勤奋自学,实属难能可贵,是一种自立自强的可贵表现。

女子在有宋一朝的文化贡献

  • 女子在文学方面的贡献

作为宋文化大发展的一部分,宋代社会涌现出一个阵容庞大的女作家群,尤以诗词创作最为兴盛。其间出现了家族 女作家 群。魏泰曾称赞道:“近世妇女 多能诗,往 往 有臻古 人者,王荆公家 最众。”又如北宋中期的朝奉郎丘舜中,“诸女皆能文词,每兄弟内集,必联珠为乐。其仲尝作《寄夫》诗云云,此亦不减班、谢”。这里的班、谢是指的是汉代女辞赋家班婕妤、晋代女诗人谢道韫,可见丘家诸女水平之高,个体者更是犹如满天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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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欧阳修曾盛赞早逝的女诗人谢希孟:

“希孟之言尤隐约深厚,守礼而不自放,有古幽闲淑女之风,非特妇人之能言者也。”,“希孟不幸为女子,莫自彰显于世。昔卫庄姜、许穆夫人,录于仲尼而列之《国风》。今有杰然巨人能轻重时人而取信后世者,一为希孟重之,其不泯没矣。予固力不足者,复何为哉,复何为哉!”——《欧阳修全集》

对其早逝深为叹息,其文化水平可以前接古人。

有宋一朝,女子最具代表性的当属李清照,她出身于士大夫世家,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美誉。宋词以婉转含蓄为特点的婉约派,长期支配词坛,学者多以婉约为正宗,题材上侧重儿女风情与市井生活,艺术上结构缜密,音律婉转,语言圆润清丽,呈现出柔婉之美,正适合女性。文学史上认定婉约派的代表人物中,以李清照为四大旗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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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

其《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绿肥红瘦”一词,当时便惊艳了文坛。其作品汇编有《易安居士文集》《易安词》,流传甚广。

历史事实表明,宋代女作家的数量超过了前代。一个朝代出一两个才女作家不稀奇,但如雨后春笋般的作家群崛起,就非同寻常了。先秦至隋唐,有作品流传的女作家总共不过33位,较为有名的仅有汉代的班婕妤、卓文君,三国时的蔡琰,晋代的谢道韫,唐代的薛涛、鱼玄机等。而宋代有女词人近90人,女诗人200余人。宋代女作家群体性崛起,既是我国女性文学史上量的剧增,更是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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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历史意义的是,以往女作家多系上层人物,以词为例,唐五代之际只有个别后妃、艺妓能词,而宋代大为普及,官私娼妓能作词、出口成章者所在多有,且多有诗词大家。她们不但是宋词的主要演唱、传播者,也是不可忽视的创作者,为宋代文学的繁荣做出了重要贡献。以李清照为代表的宋代女作家及其作品,为中国文学史上一座郁郁葱葱、山花烂漫的奇峰,也是中国女子文学的古代高峰。

  • 女子在绘画方面的贡献

宋代绘画为我国美术史上的高峰,其中也有女子的贡献,出现了一些著名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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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宣和画谱》中,就有女画家的一席之地。除了前文提及的宗妇曹氏、魏王赵 妇魏越国夫人王氏外,还有宋初的童氏,“所学出王齐翰,画工道释人物。童以妇人而能丹青,故当时缙绅家妇女,往往求写照焉。有文士题童氏画诗曰:

‘林下材华虽可尚,笔端人物更清妍。如何不出深闺里,能以丹青写外边。’后不知所终。今御府所藏一:六隐图一”——《续资治通鉴长编》

宋人邓椿记载了6位宋代女画家,均为当时的丹青高手:崇德郡君李氏、和国夫人王氏、著名士大夫文同之女文氏、著名画家章友直之女章煎、官员画家任谊之妾艳艳以及官员陈经略子妇方氏,可以说宋代女性画家的绝代风华,是光耀古今。

  • 母教的贡献

家庭是人生的第一课堂,乃教育之根,父母则是孩子的第一任教师。这是现代理念,在古代没有幼儿园、蒙学不如现代普及的背景中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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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全方位、全天候的母亲养育的作用更大。有文化的母亲,成为宋代教育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有生力量。对于母教的作 用,宋 人 十 分 重 视。司 马 光 即 指 出:

“为 人 母 者,不 患 不 慈,患 于 知 爱 而 不 知 教也。”——《温公家范》

皇帝也不失时机地予以大力表彰。如六岁举童子科的贾黄中,后来成长为参知政事时,宋太宗特意召见其母王氏,“命坐,谓曰:‘教子如是,真孟母矣。’后又对大臣说:“朕尝念其母有贤德,七十余年未觉老,每与之语,甚明敏。黄中终日忧畏,必先其母老矣。”贾黄中去世后,宋太宗亲赐其母白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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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出身的苏易简任参知政事时,宋太宗也召见其母薛氏入禁中,“上命之坐,问:‘何以教子,遂成令器?’对曰:‘幼则束以礼让,长则训以《诗》《书》。’上顾左右曰:‘今之孟母也,非此母,不生此子矣’”。誉之为孟子的母亲,表彰她在培养儿子成才方面的功劳。

宋代许多彪炳史册的文豪能臣,多与母亲耳提面授的教育密切相关。如“首以词章擅天下,为时所宗”的西昆体领袖杨亿,刚“能言”时,“母以小经口授,随即成诵”。参知政事、著名学者宋绶,“母亦知。参知政事赵概的母亲,“幼敏悟,闻人诵诗书,一过耳尽记不忘……七子皆举进士,有闻于时。

文坛领袖、著名史学家、参知政事欧阳修,“四岁而孤,母郑,守节自誓,亲诲之学”——《宋史》。千古流芳的苏轼,“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夫人喜读书,皆识其大义。轼、辙之幼也,夫人亲教之。常戒曰:‘汝读书勿效曹耦,止欲以书自名而已。’每引古人名节以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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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给孩子的不仅是母爱,更是智慧,使之首先赢在了人生的起跑线,要么成为千古流芳的文豪,要么是青史留名的大儒,要么是权倾一时的执政大臣,张扬着母爱的伟大与母教的卓越。

授课亲炙之外,母亲的间接教育更多,突出的例子即二程之母。程颐回忆其母道:“好读书史,博知古今……颐兄弟幼时,夫人勉之读书,因书线贴上曰:‘我惜勤读书儿’,又并书二行曰:‘殿前及第程延寿’,先兄幼时名也;次曰‘处士’。及先兄登第,颐以不才罢应科举,方知夫人知之于童稚中矣。”

瑏瑠饱学的母亲时时言传身教,勉励儿子读书,同样取得巨大成功,为中国哲学培育了两颗耀眼的巨星。更多的母亲并不直接授课,而是聘请专业教师,她们为教子投入大量的财力和人力,创造优良的学习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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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教在宋代是一个普遍的社会风气,尤以东南地区风气浓郁。正如洪迈所言,“七闽二浙与江之西东,冠带《诗》《书》,翕然大肆……为母妻者,以其子与夫不学为辱”。可以说,宋文化的大发展离不开母教。有文化的母亲因而成为优生优育的历史典型,她们日常的默默之功,难以估量,却不可磨灭。一个才女再伟大,作用毕竟有限,但成千上万个有文化的母亲,作用就大不一样了。才女所做的是文化贡献,文化母亲所做的则是对民族的贡献。

总结

宋人认为女子与男子一样应受教育,有文化的女子可以协助丈夫“齐家”,乃至维持家庭,故将文化水平作为贤妇应具有的素养。因而女子教育勃兴,学堂教育、家庭教育、自学成才等方式并行,无论士大夫还是平民家庭,有文化的女子比较普遍,且受社会尊重。即使下层妇女如娼妓,也普遍有文化,有名的词家词作很多。其杰出者,或多才多艺,或善于诗词文章,或精通书法、音乐,其卓越才识、渊博学问,接近乃至超越士大夫。总的来说,有宋一朝的女子在接受教育方面,是受益匪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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