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最恐怖的故事是什么?

浅口笑1314


说一个我上个月经历的一件事,去农村,走近路路过一片坟地,有几个墓弄的不错,多看了几眼观察一下,那时候下午六七点天没黑有点斜阳,我一边观察墓地一边脑子里在想,死的是个谁,这个墓搞的不错,走着走着突然头一阵疼,跟发烧40度一样,走路都沉重,头涨的厉害,我赶紧快步走出小路,正好我妈迎了过来,说来也奇怪,看到我妈的时候我突然头就不疼了,后来回家我也没当回事,晚上照常玩手机到12点左右睡着,半夜迷迷糊糊不知道为啥醒了,睁眼翻了个身一下看到床头有个手伸出来,枯手!像个老人那种没有弹性的手,我直接吓得弹了起来大叫一声,我爸赶紧跑过来开灯,再看看床边什么都没有,又看了时间,2点,后来跟谁说都不信说我看花,反正这件事亲身经历不扯淡。


Banshe


故事没有,只说一件亲身经历的事情,

当时的情形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时的感觉真的让我体会到了

什么是头皮发麻,后背发凉,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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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应该是97年暑假,中考结束,

接近开学的日子,

农村的孩子自然少不了干农活的,

这也就导致了我当时遇到事情的时候,

也是独自一人,毫无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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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是大村,树林也多,

村前村后好几个水塘,

除了水塘还有东西北三座小庙,

特别小,小到只能放下一些小小的神像,

但是逢年过节,祭祖拜神都要去的,

村里烧香顺序一般是先到祠堂烧香,

然后分别到三个小庙,村后的祖坟地,

再返回到家里。

在平常的日子里,根本没有人去这些地方,

神像们也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呆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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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环境,

也自然不缺神魔鬼怪的传说,

关于水鬼找替身的传说也是流传久远,

大家对这些传说都讳莫高深,

隐约中的感觉,每个水塘都死过人,

都有各自的故事,

就拿村中的水塘来说吧,

曾经有一个媳妇,独自洗衣服的时候,

从青石板上滑了下去,捞起来的时候,

她可怜两岁的女儿,不知道妈妈已经死了,

还趴到死去的妈妈身上去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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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给我那天恐怖经历做了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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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块菜地,

与村后的小庙隔湖相对,

但是在更远的一边,

所以我们家都叫那块菜地叫庙仔背,

每次去菜地都必须经过小庙,

我偶尔也会独自去摘点茄子辣椒什么的,

但是一个人的时候,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走得快一点,

因为我知道,

虽然小庙被草挡住,只能看见一角,

但神像们就在那里看着村子,一直都在里面,

虽然它们应该算是村子的守护神,

但是总会让人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一些村子里流传久远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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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我,经过小庙的时候并没有刻意走快,

也许是因为我马上就要上高中了,

脑子里想的都是开学后的事情,

根本就没有留意,

所以当我爸让我一个人去庙仔背锄草,

并且摘点辣椒茄子回去好做午饭的时候,

我也就痛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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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的时候,

我旁边还有两个大婶一起的,

她们一直在夸我,

什么懂事啊,厉害啊,高中啊,

将来上大学啊,

飘飘然的时间过得很快,

她们一个一个都走了,

我身边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又热,只能远远的听到村后林子里的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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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烦了,

准备去旁边的水塘里,洗下锄头就回去了,

当时水位有点浅,

有些地方可以看见水草盖住的淤泥,

但是我们打水浇菜会有个固定的口子,

还是能够到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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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就要走到口子旁边,

离着大概还有2、3米的地方的时候,

我听见旁边的水塘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我扭身一看,顿时脑海轰的一声!头皮发炸!

像蛇爬上了身一样,后背一股凉气就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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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真切切的看到,水塘边,草丛里,

有一颗湿淋淋披着花毛巾的女人脑袋,

一动不动的,两眼👁正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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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狂喊一声:水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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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魂飞魄散,浑身僵硬,完全懵了,

只能呆呆看着她,她也死死盯着我,

足足10多秒仿佛时间都停了,

后来那颗人头扭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仿佛得救一般!回过神来!掉头就跑!

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喊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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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跑!我捞螺蛳的!”。


酒淋铃诗舞花


我小时候那是八五年左右,农村的电好像老是不够用,每天白天停电,到晚上八九点才来电。晚饭后都没什么事,孩子们都是玩捉迷藏什么的,大人一般都是说稀罕事。有一回我们几个玩捉迷藏玩累了,就蹲在大人堆里听故事。

也巧,平时大人们说的无非是哪个村有能人或一些婚嫁丧娶或电视剧什么的,那天偏偏有人讲了个恐怖的故事,吓得我们几个都不敢回家了:说在N村庙会上,有五六个气枪打气球的摊位,每个摊位的气枪跟前都围了七八个孩子们,平时气枪到气球的两边都是用绳子拦上的,最边上的摊位因为孩子们多把拉绳子的杆子挤倒了,摊主一个人正忙着用气管打气球、给气枪装子弹,偏偏有个本村的老头,可能是眼神不好直接走过气球前边,不偏不倚被D村的一个小孩用气枪打中脑袋,好像还是太阳穴的位置,老头当场就昏过去了,家属们赶来,送到医院就断了气。人死了,那就赔偿吧,也别经公了。最后是摊主赔偿了一千元,肇事的孩子家人说是家里条件真不行,只能出五百,当时老头的儿子倒是没说什么,老人也是岁数大了,摊主和孩子又都不是故意的,八几年五百元也不是小数目。就这样,第三天,老头就下葬了。

后来这事过了有半年,老是有人给老头家的儿子吹风说D村小孩家里其实有钱,就是觉得肇事的只是个孩子,就赔你五百你也不能说什么,再加上老头家的两个出嫁的老姑娘老是哭诉说咱爹受了一辈子罪,日子好点了弄了个这事,就这么走了。。。。。。

又过了半个月,D村的那个肇事的孩子失踪了,家里人去亲戚家到邻村找了两天也没找到。孩子出奇地失踪,不能不让人想到半年前的气枪打死老头的事,正好邻居放羊的羊倌晚上来小孩家里说,今天去N村的荒地坟圈子那边放羊,那个老头家的坟土好像动过。。。。。。

就这样这边赶紧报了警,警察带了警犬,让警犬嗅了嗅失踪的孩子平时穿的衣服,又赶到荒郊野外的坟圈子,警犬左闻闻右嗅嗅,来到了老头的坟前,又是狂吠又是。。。。。。

两小时后一幅惨景呈现在眼前:孩子跪着被钉在棺材盖上。。。。。。


力争游遍全中国


讲讲自己所经历的故事吧,虽然十几年过去了,但至今一想起来,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一年春节刚过,麦苗刚处在返青期。农村的早晨,还是雾霭浓重,十米之外都看不清行人。女儿那时候正在西安交通大学附中读高中,为了去看她,我特地起了个大早。为了赶路,我便打捷路,从村外的麦田里直插公路,在挂满露珠的麦田里,在浓重的雾霭中,朝着公路的方向直插过去,一边走着一边都能听见公路上汽车喇叭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近在眼前。可是走着走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用砖砌成的圆形的东西,直径有一米多,高度也有一米多。我心里突然忘记了一切,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头脑里一片空白,便不停地围着这个圆形的东西在打转转,心想快点到公路吧,到了公路上便能坐上去西安的公共汽车,心里越着急,便起为着这个圆形的东西快跑起来,急得我满头大汗,于是我绕开它朝着公路的方向去跑,按照按照汽车的声音去找,可是跑着,跑着,又跑回原地。从早晨的五点多一直跑到中午的11点多,太阳出来了,雾气散尽了,公路就在我身旁十多米外,我竟然找了五六个小时都没有找到,只好悻悻而归。

自然界有许多东西,说不清,也道不白;人生有许多苦楚,吐不出,也咽不下。那就只好自己承受着吧,这样我们便在成熟中成长,在成长中成熟。


金牌高考志愿填报专家






橘子生活记


一个小伙子在外头找工作,找了好几天没找着工作。当时当地殡仪馆正缺人,招工。没办法,找不到工作只能硬着头皮去殡仪馆给人家干活了。

小伙子在离殡仪馆五六百米的附近租了间屋子,因为房租不贵,家具还挺齐全,小伙子感觉挺满意。

后来住了一段时间了,有人跟他说,据说这一带以前有一个谋杀案,凶手把人藏在了墙里,因为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楼房的,所以一直找不到那面墙。小伙子陷入深思,万一碰巧是自己租的那间屋子,那岂不是……小伙子没敢多想。

晚上回去后小伙子彻夜未眠,盯着床铺对面的墙,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总感觉墙上有只眼睛在盯着他,越想越心慌。直到半夜两点多还是睡不着觉,非常痛苦。最后他忍不住了,冒出了个非常大胆的想法:把墙砸开,一探究竟!

他壮起胆儿,去楼梯口拿来了房东家的大铁锤。看着那面墙,他把目光放在了刚刚觉得有眼睛在盯着他的地方,抡起打锤子,砸了很长时间。

墙打出了个洞,他拿着手电照了进去,看见一只眼睛迅速闭了起来。他大惊失色的坐到了地板上。他再次壮起胆儿拿起手电照了进去,这时里头是漆黑一片。突然,里头亮起了光。小伙子感觉不对劲,把脸帖过去看了看。

这时只听见洞里传来了声音:“去你他妈的大晚上不睡觉砸我家墙干嘛还照我眼睛还!!”是隔壁老头子……



戴拳套的小拳拳


一三年某晚,刚入睡,感觉意识还很清醒。突然觉得床头边的角落里多了张单人沙发,上面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她长的和正常人一样,不是电影里那种女鬼模样,甚至还有些漂亮。她就那样蹲在沙发上,看着我笑。不是恐怖的笑,但就是感觉笑的怪怪的。

她的音容相貌我看的很清晰,体态胖瘦也都看的很清楚,可是我很确定自己从没见过她。那一瞬间我很害怕,可是说不了话,身体也动弹不了。


我很疑惑屋里怎么会多了张沙发和女人,心里面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梦境真实到让我觉得无比清晰。她也没有靠近我,就是一直在沙发上怪笑着看我。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然后我看到我的门变成农村那种对开的木门,发出吱吱的响声,像是有人要推门进来。

我很害怕,不知道又会是谁。然后门被推开了,我看见去世多年的外婆赶着一群鸭子进来了。我想说话却开不了口,也听不到她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就是知道屋里鸭子到处乱窜,很嘈杂。

然后我意识空白了一下,她们就消失了。然后我就醒了,一看表,半夜两点半。

我想应该就是个梦魇吧!可是那晚我开着灯,一直坐到了天亮。


郝郝生活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在太行山下的一个村里,赵老山家 出了一件邪性事儿:

赵老山的儿子憨娃半年前上山打柴从坡上失足滚落,摔坏了腰,爬回家后就没起来炕。

麦收后的一个凌晨,天还黑蒙蒙,赵老山被东厢房一阵摔门声和叫喊声惊醒。披衣跑到院里,看见憨娃沿着土道向后山跑去,儿媳翠喜边哭、边喊、边追赶。

赵老山一边追去,一边喊:老婆子,快叫他二叔。

于是,憨娃在前边跑,翠喜,赵老山,二叔在后边追,一直追到了后山的断崖边上。

赵老山和二叔到底年纪大了,跑到断崖边上时,看到翠喜瘫坐在地上哭泣,手里拿着憨娃的一只鞋。

翠喜说憨娃跑到崖边就跳下去了,只落下了一只鞋。

赵老山和二叔找了几个村里的年轻人,绕了十几里的山路到断崖下边,没找到憨娃的踪迹。

过了三天,流过村旁的小清河下游 发现了一具浮尸,是憨娃。

那时的干部们工作热情高,警惕性也高。瘫在炕上半年的人能跑到山上跳崖,尸首却出现在河里,事情蹊跷引起了区里的注意,派治安员林峰去村里调查。

林峰不懂尸检,也不懂刑事侦查,他只是觉得这事情不合情理,坚信老百姓的一句老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询问了赵老山和二叔,都说是看见憨娃跑的很快,他们追到崖边时憨娃已经跳下去了。

询问翠喜,翠喜说那日凌晨憨娃就像是中邪了一样,从炕上跳起来就往外跑,拉都拉不住。

林峰思来想去,理不出头绪,烦闷的到街上走走。看见前边不远处 二叔低头走路,就喊了一声:二叔。

前边的人一回头,林峰看见是赵大山,因为身形和走路姿势和二叔相近,自己认错了。

这时林峰脑子里闪过个年头:光看背影会认错人的,难道………..。

想到这里,林峰问赵大山:大叔,追憨娃那天你看见了憨娃的正脸吗?

赵大山摇摇头:憨娃一直跑,没回过头,看不见正脸。

那么大叔你看见憨娃跳崖了吗。

赵大山又摇摇头:我和二叔跑的慢,到崖顶只看见翠喜在哭。

林峰分析,憨娃在炕上躺了半年,不可能突然就和好人一样跑的飞快。如果赵大山和二叔看见的不是憨娃,又是谁呢?翠喜说看着憨娃跳的崖,尸首在河里出现,明显是说了谎,疑点不断呈现了出来。

林峰二次询问翠喜,她一口咬定跳崖的就是憨娃,尸首咋到了河里不知道。

林峰问赵老山,平日有谁和憨娃交往,赵大山说:只有邻居小光棍儿二狗时常来看看憨娃,俩人是打小儿的玩伴儿。有时二狗还带半瓶烧酒,和憨娃喝几盅。

二狗住的房子后山墙和憨娃住的房子后山墙对着,中间是一条窄窄的小巷 ,两家后山墙上都开了一个窗户。

林峰找到二狗问他:憨娃跳崖那天早晨你在干啥?

二狗一口咬定:我在睡觉啊。

林峰再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就和村长说搞不清楚这件事儿,回了区里。

当晚夜深人静,二狗从自家后墙的窗户跳出,敲开翠喜的后窗钻了进去,俩人庆幸治安员走了,鬼混一番。

俩人正在缠绵,听得有人敲院子大门,赵老山去开门:这晚了村长有啥事儿啊。

听见村长说:区里来人了,问翠喜点事,叫她起来吧。

说着就进了堂屋。

这翠喜示意二狗快从后窗跑,二狗打开后窗就傻了眼,林峰在窗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话说林峰分析调查线索,推断憨娃必定是有人加害,二狗嫌疑最大,苦于找不到证据,于是采取了欲擒故纵之计。假意无功而返,天黑以后又回到村里,和村长在小巷口观察究竟,果然抓住了二狗翠喜苟且的证据。

把二人带回区里,分开审问,案情大白。

原来憨娃娶亲后,二狗看翠喜有几分姿色,就三天两头往憨娃家串门,憨娃摔伤后不久,和翠喜勾搭成奸。有时哄憨娃喝烧酒睡熟后,二狗从前门离开,在从后窗钻回来和翠喜寻欢。

那日二人正在兴头上,不想憨娃醒了,正要喊叫,被二狗一把拽过被子捂住了头,和翠喜两个人就把憨娃给害了。

二人把憨娃从后窗顺出,二狗就把憨娃扛到村边,扔到了河里。

钻回屋里,俩人想来想去,天亮时才想出个瞒天过海的计策。由二狗穿上憨娃的衣服,和鞋子,跑向断崖,翠喜装腔作势连喊带追。跑到断崖二狗从小路绕回村里,翠喜在崖旁哭喊着等赵大山和二叔。

俩人一起被枪毙了,行刑时俩人不时互相瞅一眼,并没有明显的恐惧,大概是觉得黄泉路上不孤单吧。

谢谢平台


慧谷拾珠客


前段时间广州回来的一个朋友和我讲了一个恐怖的故事,说它恐怖一点都不为过,这是关于一个铁桶藏尸的真实案件。

说它最恐怖是因为,这铁桶所在地下室的城中村房屋,换了三任房主,前后差不多又二十多年的时间,可这沉重的铁桶从来没有被打开过,要不是最近城中村拆迁,这铁桶可能永远都不会被人打开,这个尘封的案子可能就会流逝在时间的长河里。

第三任房主叫做林梓明,他在十年前买下的这房子,当时是二层小楼,他又在二层的基础上违建了两层,出租给来广州打工的工人,所以收入颇丰。最近传言这就里要拆迁了,那他就可以得到一笔天文数字的拆迁费,下半生都不用愁了,所以闲来无事他就开始收拾起房子里的破烂。

在地下室里,一个沉得要命的大铁桶摆在了面前。这个铁桶林梓明很熟悉,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在地下室里,由于太沉重,盖子还是焊死的,所以他接手后,十年都没打开甚至移动过。这次要不是拆迁他才不会理会这破铁桶呢。他找来各种工具,用了半天的时间,终于打开了铁通,一阵恶臭从桶里传了出来,令人作呕。里面填满了白色的聚乙烯颗粒,拨开颗粒,里面赫然蜷缩着一具女尸!

林梓明吓得倒退了几步,头皮发麻,颤抖着拿出手机赶紧报了警。警察来后封锁了现场,并把铁桶带回警察局取证。后来警方通知林梓明,铁桶里面是一个怀孕九个月的女尸,鉴定的齿龄在三十岁,死前曾遭遇过棍棒等外力击打,身上多处骨折,令人惊喜的是这怀孕的女人还随身带着一本通讯录。



林梓明感觉自己是冤枉的,所以他向警方申诉。经过调查取证,这个女尸的死亡时间应该在二十年前,所以排除了林梓明的作案嫌疑。那么想得到案件的真相只有从两个方面入手,一个是从铁桶的来源上打开缺口,一个是调查最初的房主资料。

两个调查方向都很快反馈回了信息,铁桶来自二十年前的一个塑料厂,而房子的第一任房主正是这个塑料厂的老板,案情好像逐渐明朗了起来。

当初塑料厂的老板现在已经开始过上了晚年生活,可突然来访的警察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面对警察的询问,他非常的镇定,对答如流,有些解答不出的就以忘记了为名一带而过,弄得警察也束手无策。

所以只有从当时塑料厂的工人入手,通过那本过时的通讯录,别说还真找到了这死去女人当初的工友罗莉,她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了,但是对当初厂子的事情却记忆尤新。根据她的讲诉,通过这本通讯录来看,这个死去的女人叫阿珍,是四川来广州这里打工的。阿珍长得很漂亮,在老家被丈夫抛弃,一气之下来了广州,当时的老板和阿珍的关系很暧昧,但是老板早就有了家室,阿珍只不过是小三而已。阿珍怀了老板的孩子,和老板争吵过一次,那次厂里好多任都听见了。过后阿珍就不见了,老板说她回老家生孩子去了。厂里这样的事情很常见,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听了这些,警方决定再次去会会这塑料厂的老板,没想到当警察再次登门的时候,却发现这老板已经上吊自杀了,原来上次的他只是强弩之末,负隅顽抗而已。

后来经过警方DNA的鉴定,那个无辜的婴儿和老板的DNA一致,案情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警方也联系上了阿珍在四川老家的母亲,老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听说阿珍死了之后老泪横流,她说阿珍这二十年来经常给她托梦,说自己困在一个铁桶里出不来,作为母亲也不知道阿珍的下落,也没能力去找自己的女儿,这阿珍杳无音讯的二十年里,她何其煎熬!知道了阿珍的下落后,这个老太太仿佛衰老了十岁。

由于当事人都已经死亡,所以警方也撤销了立案。尘埃落定后的一个的月,阿珍的老母亲,那个等待了女儿二十年的老太太含笑九泉。

这就是我听的最恐怖的故事。

我是故事老炮儿,欢迎关注,这里有好听的故事。


故事老炮儿


那年,我们镇上来了一对夫妻。整天什么也不做,但是出手十分阔绰,而且对谁都彬彬有礼。时间长了,左邻右舍十分喜欢这一对年轻的夫妻。当然有的人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什么也不做,生活却如此优渥?

于是有人便猜测他们可能是做什么大生意的人,精明的人便有意没意的跟他们套近乎,想从中找点门路。想着也能发笔小财什么的,可这夫妻俩鬼精的很,对于他们从事的生意从来都是守口如瓶!但是对认识的每一个人依然热情不减!

就这样过了两年,这两夫妻便在我们镇上买了一块不小的地皮。建起了一栋漂亮的小别墅,夫妻俩整天依然什么也没有做,衣着光鲜亮丽,不久又买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轿车!引来同龄人一片艳羡的目光。

那时我们这个小镇上总是有一些流浪人员。因为这些人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所以便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又去了哪里!

人们只是对那么几个长期在小镇上拾荒的人,稍微有点印象。那一年春节过后不久,人们发现有几个经常在本地乞讨拾荒的人不见了,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以为他们都去了别处!

转眼到了夏季,这一年的雨水特别多!我们这里的河流都涨水了,这里的男人们,在闲暇之余都爱三五成群的相约去钓鱼。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在河道的拐弯处钓出了一个腐烂的头颅。当时把几个汉子吓的手足无措,最后报了警,而警察最后又陆陆续续的打捞出一些遗体的残骸!后来警察通过走访,通过衣着等特征,判断出遗体的主人就是我们镇上失踪的拾荒者之一。

同时小镇上的人们发现,那对年轻的夫妻不见了。大慨出远门了吧,因为他们家的车子也不见了。可是几天过后,他们的邻居又看见了他们,不同的是,他们行色匆匆。少了往日的热情,并且买了很多祭祀祖宗的物品,夫妻俩闭门不出。

一天傍晚,大家都在吃晚饭!忽然警笛大作,一大队警察包围了这对年轻夫妻的小别墅。将正准备逃跑的两人抓了个正着!

后来他们的邻居才知道,这两夫妻是因为在外省涉嫌几件流浪者失踪案才被抓的。

而我们小镇上的那具流浪者遗体,经过法医的检验,发现很多人体重要器官都缺失了!

直到这时,他们的邻居才知道,这对平时跟他们吃饭喝酒的夫妻。是多么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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