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农村的大哥很多都喜欢喝酒,而且哪怕是一根大葱也能喝,大家都见过哪些奇葩的下酒菜?

73神牛


看到这个问题,我就笑了。

我有几个同学。高中时候他们五个人关系非常好,几乎形影不离的。有一周末,他们去其中一个家里玩。这个同学家在农村,很远。他们在山坡上转了一天之后,觉得要效仿“桃园结义”,结为异性兄弟,以后一同闯天下,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于是就当下在山坡上拜天摆地,结为兄弟。

这么大好的日子,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豪情万丈的日子,怎么能不喝酒呢?

他们回到那个同学家里。可惜,这家里太穷了,翻箱倒柜的找,除了一壶十斤装的包谷酒,再也找不到下酒的菜了。

这也太扫兴了。今天这酒必须喝,结拜的酒啊。

于是,只好拿出家里的一碗油辣椒,还有一碟盐。这就是下酒菜。一人一根筷子,蘸一下辣椒油,蘸一下盐,下酒。

好家伙,就这,几乎把一壶包谷烧喝完了。

多少年过去了。这几个家伙的关系还一直不错。只是,面对满桌子的大鱼大肉,整件整件的好酒,他们还是觉得结拜那天的酒喝得最爽,最痛快。

那次的下酒菜,也成了一个记忆,一个“梗”。

我还见过一个,老黄,尽管是个司机,非常嗜酒。

我亲眼见老黄一次跑车回来,光着上身,拎着就瓶子,找不到下酒菜。他老婆取女儿家带孩子去了。他找来找去,连根黄瓜都没找到。

老黄骂骂咧咧的,终于发现,有一包外孙女的爆米花。老黄如获甚宝。

于是,老黄弄了个蘸碟,切上蒜片、姜丝,倒上老醋,滴上香油。端着个凳子,坐在门口,捻一颗爆米花,蘸一下醋碟子,喝一口老酒,津津有味。

哈哈,我看着是服气了!


阿呆梦话


说到喝酒,不得不提起我的三叔,他非常喜欢喝酒,而且还能喝。

三叔从小跟着我爷爷奶奶在黑龙江的牡丹江的这个村里生活,由于生活条件苦,三叔早早的就辍学回家干活,每天早上背着一个框子上山去采松子,久而久之练了一身的肌肉,身体素质好了,他也感觉喝酒也不觉得醉。

前几年从东北回到安徽老家,在老家结识了好多朋友,有次去他家里玩,看到盆里用水泡着一个东西,长长的,我问他是什么啊,他说是蛇,一会炒熟做下酒菜,我一听就烦了,因为我恶心蛇。有一次他和他朋友竟然每人几个青椒就在那喝酒了,而且喝的不亦乐乎。

我最佩服的还是上次,他和我们同村的一个人喝酒,两个人居然下酒菜是苹果,然后喝的是白酒,就这样他们居然没人喝了一斤白酒。

其实我很佩服我三叔的魄力,不管什么菜都不会影响他喝酒的。


皖北人在江南


好喝一口的人,菜就是为了增加喝酒的仪式感,一瓶酒见底,葱还在那摆着呢。农村大哥下酒菜少,主要是老习惯,过去农村物质贫乏,我舅舅结婚时,喝的是酒精,下酒菜是蚂蚱,喝倒了十几个,现在村里人还念念不忘呢!

七十年代初,我小舅准备结婚。那时我姥爷家成分不好,工分低,家里根本没有娶媳妇钱。好在我母亲和姨姨都有工作,姐姐们一起想办法给弟弟办喜事。

当年我们那里的农村婚宴是吃流水席,虽然上的是小盘子,但也有规矩,菜是六冷六热加主食,叫“六六”,日子过得顺溜的意思吧,热菜、冷菜要分别有两荤才有面子。那时别说农村,城里生活也不富裕,什么东西都是凭票购买,最难办的是酒和肉。

我母亲在城里的医院工作,通过关系买了十几升高度数的医用酒精,兑水当酒喝。姨夫在县城粮食局上班,找关系走后门,买了十几斤厚膘子肥猪肉,既解决了肉的问题,又有了烧菜的猪油,也算是尽心了。其他的菜舅舅自己解决。

婚宴就摆在自家院子里,搭锅起灶,烧菜做饭。从各家借来的小矮炕桌,周围摆几个小木头凳子,只要上礼的人,就可以全家从早晨吃到晚上。

那时东西太缺了,菜也很奇葩了。主菜就是猪肉烩菜,其实大多是白菜、粉条、豆腐,扒拉半天能找到一片猪肉;热菜还有韭菜炒鸡蛋、炝炒红薯丝、糖醋丸子,猪皮炒黄豆算一道荤菜,还差一道荤菜咋办?舅舅真有办法,叫了几个亲戚用网子扣了不少麻雀,那时候麻雀虽然从“四害”中剔除出来,但没人保护,可以随便打。这道红烧麻雀菜竟然把主菜猪肉烩菜比下去了,而且在周围村子里红了好几年。

凉菜也六样,凉拌双丝(红白萝卜丝)、蒜拌茄子、小葱拌豆腐,油泼辣子也算一道凉菜,猪油渣拌菠菜将就着算荤菜,还差一荤菜咋办?我舅舅脑瓜真灵光,他让我大舅家的两个孩子,到地里捉了很多蚂蚱,回来用油盐炒了一下,又香又脆。

村里其他人家结婚大多喝的是自家酿的红薯酒,制作工艺粗糙,色泽混浊,味道很差。听说有从城里打来的散白酒,全村子爱喝酒的人都来。我姥爷给他们换成白瓷茶杯喝酒,这帮人喝到高兴,一只踋啋着小板凳,红着脸、瞪着眼、挥着手、扯着嗓子划拳,根本就顾不上吃菜,桌上那点菜都被旁边桌上的老娘们偷偷端走了,就剩下那碟子辣椒,酒徒们就着辣子,喝得大汗淋漓,从上午开席,一直喝到晚上,喝倒十来个,有七八个是抬回家的,有一个在柴禾堆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发现,手里还捏着一个酒杯。

现在回老家,好多老人还回忆舅舅结婚时的那场酒,喝得最好、最舒服、最痛快,一直到前两年,麻雀肉、蚂蚱还是村子里最好的下酒菜。


聋王异史


从3岁开始喝散装啤酒至今, 条件不好的年代想找点下酒菜,挺难的。除了杀年猪的时候,大家都是肉食动物,其它的时间都是就地取材,有什么菜就能喝什么酒。

酒是个好东西,我记忆最清楚的是,3岁的时候老爸抱着我,拿着一只塑料桶,到当时的一饭店买了二斤散装啤酒,扎啤也是从这个演变过来的吧。

回家后,就着土豆丝,我个小屁孩居然喝了半碗,醉了。

打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啤酒,到现在也这样。那时,经济不发达,人们买东西都是凭着发的各种票证,才能按人头买到所需的商品。

我老爸也好喝,每天雷打不动的两顿酒。他的下酒菜有时是干豆腐丝泡酱油(再撒点辣椒面)、水豆腐醮大酱、油炒盐黄豆、酱油拌熟鸡蛋、拌咸菜。

在密山上学时,我有一次从家里返校,带着老妈拌好的萝卜咸菜。到了大姐家,两人都没在家。吃点什么呢,我看厨房里还有一包2斤装的挂面,得了,就它吧。

我到小卖店买了瓶玉泉白酒,拽了几个挂在门口的干红辣椒,开始做饭了。扒了几瓣大蒜,拍好。直接放在一个盆里(注,我煮的面条多,只能放在盆里),倒上酱油、放盐、倒香油、切好的干红辣椒段,将面条煮好后,过一遍水,直接放在盆里拌开。

味道好极了,我坐在沙发上,打开咸菜罐。也没用酒杯,直接是一口白酒、一口咸菜,再一口面条的开吃起来。这顿饭,我吃了有半个多小时。6两白酒下肚、半罐咸菜没了、一盆面条全光。躺在沙发上稳稳当当地睡了一个下午。这种习惯保持至今,想喝酒了,只有要咸菜和大酱,我就能把酒送进肚子里去。

还有一种吃法,那就是只有米饭没有菜的情况下,将豆油烧热,切点葱花,下汤。将米饭打入清汤中,出锅。有辣椒油的情况下更好了,放点辣椒油,边喝酒边吃这清汤米饭,估计四两白酒不在话下。

其实,有好菜想喝两口那都是引子,真正爱喝酒的人,没有菜想方设法地都要整两口,这就是爱好,除了彻底的忌酒,否则无解。


黎涛微世界我在等着你


说到喝酒,我深有感触,我亲爹,每天都要喝,小时候家里穷的呀,要啥没啥,虽然穷成那样了,家里的一个柜子上摆满了爸爸装酒用的酒瓶,各种酒瓶,柜子里是空的,我爸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喝点酒,有没有下酒菜都会喝点,有时候煮面都能喝点酒,小的时候他会用筷子沾点酒让我们吸,开玩笑说让我们以后长大了,他跟着我们也能有酒喝,我爹有个不好的地方喝多了容易耍酒疯,爱骂人,吼人,所以全家人都很反感,我今年三十岁了,我爹六十多了,依然喜欢喝酒,我在外地工作,偶尔休假会回家,也会陪他喝点,我爸的酒我喝一口就上头,估计全是酒精勾兑的,不过他也喝习惯了。我偶尔也会买点好酒给他带回去,不过还是希望他少喝点!


枣上好43213853


这话题很有趣。我只记得90年刚到上海打工时,同宿舍的一位老兄酒瘾奇大,偏偏还是月光族。刚发工资时,床头柜子里都是各种各样的下酒菜、小零食,那小日子都让人眼红。可最后几天就难受了,记得有一次中班下班后都十点钟了,这老兄酒瘾上来,打开柜子,拿出一个还剩约半斤的白酒的瓶子,下酒菜没有没问题,寻了半天,一盒子里还剩二三块饼干。就这样吃着饼干喝着白酒,约莫20分钟,二三块饼干硬是喝光了半斤白酒。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样的情景至今都无法忘掉


万元靖



农村的大哥善长喝酒,阴天下雨,寒冬腊月没有事干,几个人凑在一块,或炒一个花生米,或切两根黄瓜,或炒一个鸡蛋,或扯一根大葱,或腌一个白菜等就当做就吃菜了。

要说最奇葩的喝酒菜,就数我们村的两个乡亲喝酒的菜最是奇葩了。

甲乙二人都是酒徒。没事的时候,只要听到谁家有猜拳行令之声,必然凑上去喝酒。被人称之为酒虫,闻酒必到。

一日雪后,没有事干,甲提一瓶酒去乙家凑伙喝酒。因是大冬天的,村里没有青菜,花生米也光了。只得炒了个鸡蛋,炒了几个干辣椒凑了两个菜。

他两个开始划拳,谁赢了一口酒一口鸡蛋,谁输了一口酒一口辣椒。酒烧辣椒辣,进到肚里,真的热劲直翻。

就是这样两个菜,就让两个人喝了两瓶酒呢?


石韮花开放的季节


爱喝酒的人,一包方便面就能喝一瓶。我有个朋友就是,喝酒必需来点脆的,特别是锅巴,方便面一类的。还有家里有个长辈,就跟相声里讲的一样,一根羊肉串,从头喝到尾。而且每次都这样,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不服羊肉味,但是喝了酒就想来口菜,就小口咂摸一下羊肉串,是个滋味就行。还有个女性朋友,喝酒嗑瓜子,越是喝到上瘾的时候,瓜子磕的越上瘾。去年过年聚会,大家面前都是什么骨头啥的,她前面,一桌子一地瓜子皮。


肖沐一


说说我自己吧。好喝,几乎每天一瓶。又是打工仔一枚,所以说不可能有好酒和好菜了。

有一次和同事喝酒,两人一共十元钱,买了两瓶酒一共花费了八元钱,还剩两元买了一份尖辣椒当下酒菜,怕其它菜不够吃。结果半份也没吃完,酒就喝完了,正值大夏天,喝过后烧心烧胃难受了好几天。

那时工资低的可怜。无论多少人,无论喝多少酒。都是老板弄一份素拼。实在不行老板再弄一份素拼。

现在年龄大了,老婆也管的严,都是半夜偷喝,除了烟酒也无其它爱好。基本上都是一瓶酒,下酒菜是差不多大半盒烟。

有人说:喝酒。熬夜。吸烟。不好。

而我是:熬夜喝酒吸烟。


除却巫山还有云


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十几个小伙伴一起玩的比较好,整天凑在我家后院里,两瓶梅江酒,一碗盐萝卜或鬼子姜就能喝酒,并且喝的气氛很高。家里人多,每年进入腊月,家里就自己拿豆子去别人家加工成豆腐,一下子吃不完就把豆腐切成薄片,用油煎成两面焦黄,放在一个瓷瓮内腌起来,来客人的时候才拿出两块吃,我们几个喝酒的时候,也偷偷的捞上两块下酒。记得那年腊月二十七八的时候,我妈去拿豆腐,里面都是汤汁,没有了豆腐,我妈给我说:不是不让你们吃,你得早点告诉我,提前再做点,这后天就春节了,做豆腐的都关门了,去哪儿做呀?。我和妈说我去做吧。我挑着一桶豆子去豆腐坊,到哪儿老掌柜说,已经收拾了,年前不做了,年后吧。正说着他儿子出来了,看见是我,就和他父亲说,这个必须做,我都常在人家那吃,又给我说:你回去吧,别管了,明天给你送过去。第二天人家连豆腐、豆腐渣一块送家里,连加工费都没收,正好赶上春节吃,想想那时候虽然经济水平不好,但也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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