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的票房毒藥,如今成了專治焦慮的神作

30年前的票房毒藥,如今成了專治焦慮的神作

30年前的票房毒藥,如今成了專治焦慮的神作

新年觀影第三彈,在科技發達,一切都唾手可得的如今,人們最缺乏的是平靜。願這部《天空之城》,能讓你靜下心來,認真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即便你沒有看過這部電影,但你也一定聽過久石讓創作的同名音樂,它的普及程度,基本上你打開任意一個音樂盒,那熟悉的旋律都會響起。

作為宮崎駿吉卜力工作室成立後的第一部動畫,《天空之城》在1986年上映之際票房低到令人髮指,僅僅是當年票房冠軍的零頭,而這種滑鐵盧般的失敗,也是宮崎駿老爺子第一次萌生出退休的直接因素。

三十年後,這部電影早已口碑翻盤,豆瓣評分9.1,原因無他,好看是最直接的反饋。

30年前的票房毒药,如今成了专治焦虑的神作

它可以是孩子的夢,也可以是成人的童話,它將一個冒險的故事講述的有笑有淚,它將喚醒每個人心底的孩子氣和純真,用以抵抗這日漸崩壞的成人世界。

/ Part 01

人性就是小惡大善

宮崎駿身上有諸多標籤,其中最觸動中國人神經的標籤便是“反戰”,而這樣的標籤,和他的人生經歷密不可分。

30年前的票房毒药,如今成了专治焦虑的神作

1941年,宮崎駿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混亂中出生,可以說他的成長,伴隨著日本戰敗的陰影,歷經著日本最蕭條和自我懷疑的時刻。

人說,亂世出英雄,亂世往往也是文學和思想的沃土,因為它放大了人性的惡,也放大了人性的善,在這兩者的矛盾中,宮崎駿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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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宮崎駿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混亂中出生,可以說他的成長,伴隨著日本戰敗的陰影,歷經著日本最蕭條和自我懷疑的時刻。

人說,亂世出英雄,亂世往往也是文學和思想的沃土,因為它放大了人性的惡,也放大了人性的善,在這兩者的矛盾中,宮崎駿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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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圍繞著一塊飛行石以及攜帶它的小姑娘希達講起,人人都想得到這塊飛行石,因為這意味著找到拉普塔天空之城的位置,揭開人類最強大文明的秘密。

於是一場爭奪在所難免,政府派出了軍隊,他們打著文明的旗號,暗自覬覦其中的財富和權力,而海盜們卻從始至終只要錢財,兩相對比,倒是野蠻的海盜顯得小兒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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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希達從兩股勢力手中逃脫時,她與小礦工巴魯一見如故,這也使得當希達再次被軍隊俘虜時,巴魯為了救她選擇和海盜合作——這時,早已沒有好人壞人之分,當一個人去了解另一個人時,才知道自己看到的並非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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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說海盜媽媽這個角色的原型就是宮崎駿的母親,因為她們有著如出一轍的嚴厲,堅強和控制慾,與此同時,她們始終內心柔軟。

我最喜歡電影裡的一句話是結尾的時候,海盜媽媽摟著希達說:“頭髮被剪掉了才是大事”,那些槍炮火光,那些金銀財寶,在這一刻都不值一提了,唯有情字最珍重。

/ Part 02

普通人也有自己的極致

長期以來,和宮崎駿捆綁在一起的一個詞便是“退休”,未完待續的統計裡,從1986年開始到2013年,宮崎駿總共宣佈了七次退休,也宣佈了七次復出,這來來回回的勁,要擱別人指不定被觀眾罵的狗血淋頭,全民抵制,可唯獨只有宮崎駿,大家想想也就忍了,只希望老爺子能再出一部長篇,再造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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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駿的動畫生涯,或許可以用“匠人精神”來概括,在成名之前,他也並非一帆風順,在底層默默無聞的工作了十幾年,直到44歲,宮崎駿方才和友人創造了吉卜力,創造出了《天空之城》,反響還分外慘淡,可好就好在,他真的熱愛畫畫,他的人生沒有一刻不是在創作,所以就算失敗,就算向全世界宣告乾脆隱退算了,過段時間仍舊手癢心癢,要畫給全世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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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駿有很多被傳為神話的地方,比如《起風了》中一個四秒的鏡頭畫了足足有十五個月,比如老頭子直到現在仍舊也保持從早到晚筆耕不輟,這不禁讓我想到最近刷屏的一個新聞。

日本在2002年有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名叫田中耕一,他除了是日本史上最年輕的諾貝爾化學獎得主外,還是一家小公司的基層職員,既沒有博士學位也沒有碩士學位。

田中耕一拿諾貝爾的原因,是他28歲歪打正著的一個實驗,一不小心就攻克了前人束手無策的化學難題,十幾年過去,這個突如其來的獎拿的是名不正言不順,也頗為不服眾,而田中本人也深受困擾,甚至在採訪時說出“讓我一個人待著”這樣的話,此後的十幾年裡,他果然鮮少出現在人們面前,揹負著大家對諾貝爾得主的期待,他在幹什麼呢?

十六年後,田中交出了自己的實驗和答卷:通過幾滴血便能提前三十年檢測到阿茲海默症,也就是老年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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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是獨屬於普通人的勝利,即便沒有絕頂聰明的頭腦,即便早已不再青春盛年,也可以憑藉不懈的努力,達到一種極致。

《天空之城》裡的巴魯,也是這樣一個具備“匠人風姿”的小男孩,他是一個普通的礦工學徒,只是更為善良,更為細心,也更為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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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以為出身非凡的希達會保衛天空之城,或者阻攔住政府和軍隊的入侵,但最後的拯救者,卻是巴魯這個平凡無奇的小男孩,而原因,或許就是宮崎駿賦予他的精神,那個小小的,不願放棄的內核。

/ Part 03

慾望是深潭,能載舟亦能覆舟

《天空之城》其實暗藏著一個線索,那就是拉普塔的祖先,為什麼會拋下天空之城重返地面,為什麼會甘心捨棄這些高等文明和先進生活呢?

原因就藏在希達說的話裡:“肯得亞山谷之歌裡寫著,根要紮在土壤裡,和風兒一同生存,與種子一同過冬,與鳥兒一同歌頌春天。不管你擁有了多麼驚人的武器,也不管你操縱者多少可憐的機器人,只要離開土地就無法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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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文明到達一定高度的時候,人們自覺無所不能,他們可以讓樹漂浮在天空,他們可以把城市建立在水下,他們可以擁有世界上最多的財富,然後呢?

他們離著土地越來越遠,子孫兒女以為這個世界只是天空之城這方圓之地,沒有山川也沒有湖泊。

所以拉普塔的人逃回了地面,過著平凡的生活,代代相傳著天空之城的秘密,讓這片高等文明寂寞的在天上流浪,但他們的心卻踏實了,他們的生活卻變得真實可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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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過去,當人類的文明進入一個瓶頸,拉普塔的神話成為了一個最佳的跳板。

攻上拉普塔的政府軍隊有兩種代表,一種為了掠奪財富,另一種是為了拿到核心的權力力量,重現拉普塔人的榮光。

前者的貪婪模樣,打砸燒搶,不免讓人想到多年前中國曾遭遇的侵犯,而後者的處心積慮,又像極了法西斯時期鼓吹的優等人種說。

全程代表政府出面的慕斯卡,他不覬覦拉普塔留下的鉅額財富,他想要的只是這背後的權力和文明,因為他的身份和希達一樣,是拉普塔昔日的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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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慾望就是這麼無窮無盡,也分外可憐。

野心無限的慕斯卡以為握住了征服了拉普塔的核心,就能操控起巨大的能量,橫行整個世界。

他是為了私慾,嘴上卻說,這是拉普塔家族本應該擁有的。

這不是某個典型的反派或者個例,我們又何嘗沒犯過這樣的錯誤,用看似合理的說法來賦予自己的慾望一個出口,這樣的結果會是什麼呢?我們費盡心思征服了自然,玩弄宇宙規律於掌中,最後又得到什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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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普塔人費勁心思回到地面,去過那種平凡的生活,難道不是一種警示嗎?

曾坐擁了一切虛無的財富科技,才知道雙腳踩在柔軟的土地上,呼吸山風是怎樣的奢望。

【本期話題】:你更向往城市生活還是鄉間生活,為什麼?歡迎在評論區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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