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楷模餘元君

不知道你在申論寫作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這樣的問題?想把文章寫得有理有據,但只會說一些大道理,沒有相應的事例去論證。小政會不定期整理一些模範人物事例,大家可以多積累,用於申論寫作。

今天給大家帶來的是新華社的一篇文章,全文如下:

事蹟簡介

中央宣傳部8月9日在北京向全社會宣傳發布餘元君的先進事蹟,追授他“時代楷模”稱號。

餘元君生前是湖南省水利廳副總工程師兼洞庭湖水利工程管理局總工程師。他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從事水利工作25年,為根治洞庭湖水患傾盡一生;他嚴謹務實、勇於創新,科學統籌生態保護與治理開發,始終保持創業激情和奮進狀態;他乾淨辦事、清白為人,經手大量資金項目,從來不謀私利不徇私情;他甘為人梯、培養青年,以功成不必在我的精神境界,帶出了一支專業化水利工作隊伍。2019年1月19日,因連續多日高負荷工作,殉職在水利工程施工現場,年僅46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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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元君:治水報國,八百里洞庭映初心

新華社長沙8月7日電(記者周楠)他生於洞庭、逝於洞庭,用一生守護洞庭。他年少時發誓學好水利造福家鄉,25年來夙興夜寐奔走在水利建設管理一線,46歲時倒在家鄉的土地上。

這位以身許國的水利專家叫餘元君,湖南省洞庭湖水利工程管理局原總工程師,共產黨員。

恆如水

2019年1月19日,岳陽市君山區錢糧湖垸分洪閘工程的工地上,寒冷而泥濘。餘元君一早來到這裡,進行現場協調和技術指導。簡單用過午餐,沒有午休,在工棚主持調度會。

下午4點剛過,伴隨一陣劇烈心絞痛,餘元君倒在地上。不一會兒,他陷入昏迷。從來沒有過“午休”的他,第一次在工作現場躺下,搶救無效,再也沒有起來。

這是餘元君生命的最後3天——

17日上午,長沙,工程評審;下午趕往岳陽華容縣,驗收工程;晚上開會至深夜。18日一早,趕往華容縣禹山鎮,協調蓄洪垸相關事宜;簡單吃午餐,開會討論至16時,又即趕往大通湖東垸分洪閘建設工地,工作至深夜。19日早上,到達生命最後一站——錢糧湖垸。……

這3天,濃縮了他的25年。

“1990年,適逢大旱,莊稼無收,深感中國農業之‘靠天’原始落後。我以優異成績第一志願考入天津大學水利系水工專業,希望能為家鄉有所貢獻。”餘元君在一份自述材料中,寫下初心。

1994年,畢業前夕,他和室友聊起未來:“我志在專業技術,要當專家,解決工程技術難題。你去幹三峽,我去搞洞庭,都是廣闊天地。”彼時,洞庭湖十年九澇。他如願進入湖南省水利系統,踏上了為理想奮鬥的人生旅程。

萬里長江,難在洞庭。從剛參加工作時的洪水治理,到近年來生態文明建設,洞庭湖治理這個世界性難題壓在餘元君和同事們的肩上。

攻堅克難沒有捷徑可走,加班熬夜、出差調研是他25年來的常態。

“工作25年,他至少有一半時間在洞庭湖度過。”湖南省洞工局局長沈新平說。

“在學習積累方面,我這個總工自愧不如,他整理出了上千個G的洞庭湖資料。”湖南省水利廳原總工程師張振全評價餘元君是“行走的洞庭湖水利百科全書”。

餘元君的微信朋友圈背景是湖南水利系統30多名青年考察洞庭湖的合影;他的QQ簽名是“構建和諧健康美麗洞庭”。

善若水

“真沒想到,餘總工就這樣走了。”1月19日晚,安鄉縣水利局洪道站站長資程得知餘元君去世的消息,大聲痛哭。

他們相識於多年前一次水利工程施工圖審查會。“當時,我拿著稿子不敢發言,餘總工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鼓勵我要大膽自信。”

2013年,餘元君到常德指導防汛。暴雨傾盆,他高燒到近40攝氏度,堅持防汛會商到夜裡10點。資程哽咽地回憶:“散會後,我陪他打點滴到凌晨,第二天早上8點,他又準時出現在會商室。”

同事們回憶,“辦公樓裡熄燈最晚的經常是他那間”。出差本來就累,他還悉心照顧同事。洞工局工程處副處長楊湘隆介紹,多年來,按照住宿標準,餘元君可以住單人間,但他考慮到司機辛苦,經常把單人間讓給司機睡,自己和其他同事住一間。

“餘總工是生活中最好打交道的人,卻是我工作上最怕打交道的人。”湘陰縣水務局的姚騫坦言。

餘元君曾帶隊查勘一處汙水自排閘,洞內汙水橫流、臭氣熏天。同行人員勸他不要進去看了,他堅持認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一頭鑽進漆黑的涵洞。等從幾十米長的涵洞內走出來時,捲起褲腳,腿部已有大片紅斑……

這些年來,他主持完成的《洞庭湖治理建設與管理適用文件彙編》,成為洞庭湖水利工程建設管理的“數據庫”“指南書”;牽頭開發了被譽為“千里眼”的洞庭湖區建設項目管理系統,受到水利部、湖南省紀委領導的肯定。

他撰寫近20篇論文,在省部級刊物上發表,組織和參與多項科研項目,其中1項獲省科技進步三等獎,2項獲省水利科技進步二等獎。

“這麼多年來,因為他在,無論處理啥工程難題都不用擔心。如今我們成長起來了,他卻突然離開了。”時過半年,楊湘隆說起餘元君,依然淚眼滂沱。

清似水

餘元君去世後,妻子黃宇常常夜半驚醒。她悔恨不已:“我拉不住他啊,我經常勸他,說他工作不要這樣發狠。”“他常對我和兒子說,做人必須要有成就感。只要有成就感,這一生就值。”環顧餘元君90平方米的家,陳設簡單,廚房牆角的瓷磚還掉了幾塊。

餘元君的父母,還住在臨澧縣佘市鎮荊崗村。對家人的愧疚,餘元君生前多次提及。家中兄弟姐妹9個,餘元君排行第7,是唯一一個上了大學、有公職的,其他都在務農或打工。

“他這麼多兄弟姊妹,從來沒找老家政府照顧他家一件事、安排一個人。”臨澧縣水利局原局長王衛紅說。

侄兒餘淼在餘元君的鼓勵下也選擇讀水利專業,大學畢業後找工作卻沒有得到叔叔任何舉薦。

餘元君的六姐夫是一個小包工頭,但跟餘元君一提做工程項目,餘元君就連連擺手:“扯這個事,免談。”

老家村支書想讓他安排塘壩清淤的項目資金,也被他一口回絕:“你按程序跟縣裡彙報,我這裡沒有‘後門’。”

“他主持了洞庭湖區數百個項目的技術評審和招投標工作,經手的合同資金不下百億元,沒有一例舉報和負面反映。”湖南省水利廳廳長顏學毛說。

但是,村裡要修路,他二話不說從個人賬戶轉出2萬元。當獲悉資金缺口達50萬元後,又追加了3萬元。

“我們怨過他,但更心疼他。”六姐餘淑蘭說。餘元君走得乾乾淨淨。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餘元君的“源頭活水”,是他作為一個共產黨員、一個水利專家為民造福、知識報國的不變“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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