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次大同橋舊貌換新顏 ​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大同橋,60年(有人說不對,我印象是1958年建的)壽終又新生!

榆次大同橋舊貌換新顏 ​

廢除原有的大同橋進行封堵。在大同橋東新建了一座40多米的橋。

榆次大同橋舊貌換新顏 ​

大同橋周圍城區的主要道路,一直以來交通壓力比較大,這次改造不僅將新建路進行取直12米拓寬到42米,同時大同橋也由原來的雙向兩車道,拓寬到雙向六車道,極大地緩解了新建路的交通壓力。

榆次大同橋舊貌換新顏 ​

這是晉中城建史上濃重的一筆!

再見了晉華街(孟育斌)

晉華街,蘊藏著好幾代晉華人的歡樂時光,美好記憶,我生活工作和住了半個多世紀的家,要拆了。

晉華街西36排,從我的童年,少年到青年,一家7口人擠一間半房子,我成長的家。晉華街東15排,一間不到10平米的鴿子窩,我成家立業娶妻生子。土中帶洋的7號疊式樓,我家的生活走進了幸福殿堂,兒子也有了自己單獨的一間房,從此告別了擔水和泥掏疙斗的時光。

1990年拆晉華街東排房,閆錫山時期蓋的棚戶土坯房,工人師傅是爭先恐後的往出搬,老晉華街人知道,舊排房拆了蓋樓房,苦盡甜來。我家就是上午通知,中午準備,下午搬空,天還沒黑,門框都敲了。2017年幾個月了,政府動員搬遷的宣傳車在晉華街廣播,一群群居住了晉華街幾十年的老頭老太太,坐在馬路邊的疙臺臺上叨匣匣。(榆次話閒聊)

4月初我回晉華街36排,從院門的鎖洞洞裡拍我家門口的照片,我弟40年前自己做的高低櫃,放在我家小院十來年了,還有一個破舊的單缸洗衣機。街門口的標語“即要拆遷快速度,又要群眾滿意度”。

7月底,二期辦通知要丈量我住的7號樓,賠償方案還沒下來。晉華街曾我幸福生活的天堂,我的童年少年青年和壯年,今年65歲半個多世紀了。晉華街36排到40排,已拆的房倒屋塌,一片碎磚爛瓦,8到11號樓房,也讓破拆錘敲成一片灰眯礎眼。住在7號樓鄰居直叫,晚上晉華街亂成一片,幾個月不能睡個安心覺,咚咚咚破拆錘的敲擊聲,吭呲吭呲的挖掘聲,此起彼伏,撲面而來的塵土嗆鼻子,辣嗓子。拆遷聲敲打左鄰右舍的心房,震顫著工人師傅的心靈。

我們晉華街終於都要拆了,35,36,37排前後院兒時玩耍的夥伴,建了一個47人的微信群,“我們同在晉華街長大”,最大的80多歲,最小的也50多了,幾代人的情誼。當年我們同在晉華街的排房一起玩耍,一起長大,同在晉華職工子弟學校上學……兒時的記憶像電影一樣,一幕幕劃過。金窩銀窩不如我的老窩,老人們故土難離,依依不捨。

住7號樓的老鄰居們,在互相留手機和微信號,為以後聯繫方便,遠親不如近鄰,我們多年相處的就像一家人,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彼此叔叔大爺的叫,哥哥姐姐的叫,現在要分開了,見了面叫的更親切了。

晉華紡織廠,1919年徐一清(閆錫山的叔丈人)等籌建,1924年生產,歷經閆錫山,日本鬼子,閆錫山時期,1948年榆次解放,晉華紡織廠回到了人民懷抱。一個近百年的老紡織廠,有幾萬職工家屬的大紡織廠,198幾年號稱開工8小時,就夠開全廠工人工資,當年晉中榆次財政的多半壁江山,曾經是多少榆次年輕人夢寐以求的工作。晉華廠多少年的機器設備老舊,追趕不上新時代的高速發展需求,像巨輪一樣,2009年倒閉了。有晉華廠爾後有晉華街。

我家住在晉華街,當年有多少榆次人羨慕和嚮往,水泥路面,路中間有花欄和丁香樹,幼兒園,澡堂,合作社,食堂,一出家門就是晉華廠。晉華廠,晉華街,晉華體育場,晉華託兒所,晉華幼兒園,晉華小學,晉華中學,晉華技校,晉華醫院,晉華大禮堂,晉華報社……就像小社會,繪就了一個個美麗的小天堂,晉華紡織廠曾經的輝煌,多麼的令人留戀嚮往。我媽說以前住在晉華街,是關住門吃飯,開開門拉屎。我又買上新房後,大兄哥從隰縣林場回來,住了幾年我的7號樓,就說他們買房子也要水電暖,煤氣廁所齊全。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為了晉華紡織廠,我們的父輩愛廠如家,獻了青春獻終身。榆次,我的家鄉,晉華街,我多少年魂牽夢繞的家,飛的再遠,也要回來,我幸福的家,我的天堂,是我理想和夢想起飛的地方。

今天晉華街已拆的面目全非,咚咚咚的破拆錘聲,帶走了幾十年來,我們對美好生活的記憶,心中還真有點深深的懷念。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晉華街在榆次城市的中心,榆次大發展的宏偉蘭圖,把晉華街規劃了,使我這個在榆次,在晉華街生活和工作了半個多世紀的人,也快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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