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合唱團女中音、臺灣搖滾樂手,是怎麼成了我技術同事的?

彩虹合唱團女中音、臺灣搖滾樂手,是怎麼成了我技術同事的?

說起AI Lab人工智能實驗室,你腦海裡可能是這樣的畫面:

一群有“最強大腦”的博士、科學家,嘴裡講著專業的技術詞彙,在電腦和設備上鼓搗著不明覺厲的實驗,他們思維嚴謹,做事看邏輯數據,容忍不了bug的存在,與依賴靈感的藝術世界天然不搭。

快醒醒!在字節跳動,科學家也可以具有藝術家氣質。那個帶領算法工程師研究聲學原理的女生,業餘在上海彩虹室內合唱團擔當女中音,戴著毛茸茸的兔耳朵巡迴表演“神曲”;而忙於改進音樂檢索算法模型的硅谷程序員,曾是臺灣地下音樂界的搖滾樂團樂手,聚會聊天的對象是蘇打綠、盧廣仲、張懸……

音樂需要傳播的載體,字節跳動創新的平臺特質,讓多才多藝的人在這裡找到發揮藝術特長的機會。每個人都是多面的,怎樣才能找到愛好與事業的結合點?這些過來人有話說。


不會算法的女中音,AI Lab的技術大牛們為什麼服她?

6歲學鋼琴,本科武漢音樂學院作曲系,碩士就讀中國音樂學院音樂聲學方向,業餘擔當上海彩虹室內合唱團女中音……怎麼看,這都不像是一條要通往技術公司算法團隊的職場發展路線。

奧莉偏偏做到了,她被邀請加入字節跳動AI Lab團隊,以樂理專家的身份參與歌唱評測、標註等AI項目研發。“希望通過靠譜專業的打分算法,幫助大家在唱歌中感受音樂的樂趣。”奧莉這樣解釋自己的選擇。

人生是從哪裡開始轉彎的?

2016年,上海彩虹室內合唱團爆紅,學了近20年音樂的奧莉,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了雅俗共賞的魅力。每逢表演,本來嚴肅高雅的古典音樂會現場便充滿了歡樂逗趣,當神曲《感覺身體被掏空》前奏響起,全場熱情絲毫不輸歌手演唱會,粉絲們也會集體打開手機手電筒創造一片星海跟著哼唱。

彩虹合唱團女中音、臺灣搖滾樂手,是怎麼成了我技術同事的?

“原來好音樂還能這樣玩,陽春白雪也能這麼普世而有趣。”奧莉戴著兔子髮箍站在舞臺上,看著觀眾席遠處成片閃爍的燈光,漸漸想去做可以影響更多人的事。“然而光靠一支合唱團,哪怕一場接一場地辦音樂會,受眾依然有限,想廣泛而快速地提高大眾音樂審美並不容易。”

奧莉逐漸把目光轉向具有音樂屬性的新興平臺,許多歌曲在抖音上走紅,引領著當下的音樂潮流。“技術讓音樂在大眾生活中觸手可及,作為音樂專業從業者,我有義務和責任在這個過程中傳遞好音樂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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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排左一為奧莉

得知字節跳動AI Lab在招音樂背景的崗位,奧莉決定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兒,面試中聊起歌聲評測的項目,她很心動。“我們需要娛樂,但也不只限於娛樂。對廣大喜歡音樂但沒受過專業訓練的用戶來說,我們的平臺和技術,讓他們有了更多玩音樂的可能性。音樂專業人士的介入,可以提升技術應用在音樂上的水準。”

奧莉上班第一天,被各種技術術語轟炸得一臉懵,但很快,她就在一眾算法工程師同事面前扳回了一城。

要讓機器能聽懂音樂,還得把充滿藝術性的曲子拆解為它所熟悉的數據。接到歌聲評測的項目後,奧莉打開樂譜,給研發團隊講開了樂理知識課,詳細科普音高、音色、節奏等多種維度背後的聲學指標奧秘:“如果想在直播軟件裡給演唱打分,該引入哪些評價維度?沒有伴奏的情況下,如何判斷有沒有搶拍漏拍?怎麼分辨明亮或沙啞的音色……”

研發同學們常聽得恍然大悟:“終於有人能解答我的疑惑了。”奧莉來了之後,僅標註項目的效率就提高了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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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的工位

奧莉沒有成為作曲家,也沒有成為專業老師,卻在以另一種方式教更多人音樂。“如果普通人能在軟件上玩歌唱打分時收到較專業的反饋,意味著你不只是幫助大家把一兩首曲子唱好,長遠來說也是在培養樂感知識。”

碰到還留在作曲界的老朋友,奧莉總是說:“音樂審美的上限交給你們了,我來負責把大眾的平均水平拉上去。”


抖音大火的配音特效,都是他們做的

“這個音樂從未讓我失望”,刷抖音時我們經常遇到這樣的評論。

刷視頻聽到電音、顫音、花栗鼠等趣味變聲時,手癢想自己來一段?抖音上這些五花八門的BGM和聲音特效,只需要輕鬆劃撥兩下就能搞定,簡單好上手,並且充滿魔性,被廣大用戶們玩出了花。

“並不只有學會專業樂器,才能領略音樂創作的快樂。”除了AI Lab,在字節跳動IES多媒體音頻團隊,也有一群愛音樂的技術人在努力證明這個道理。

彩虹合唱團女中音、臺灣搖滾樂手,是怎麼成了我技術同事的?

於仕輝小時候玩過紅白遊戲機,對《超級瑪麗》的背景曲充滿好奇:“這種非自然音樂是怎麼做出來的?”1997年,剛上大學的他興沖沖報了鋼琴班,結果因為手太小被老師委婉勸退了:“你這樣學琴先天不足,收益可能不高。要不你去搞一搞數字音樂吧?”

就這樣誤打誤撞,電腦軟件創造的“虛擬琴房”,帶他走入了音樂新世界。“數字音樂很適合那些喜歡音樂卻受限於條件的人,你不用花大價錢購買任何樂器,不用長年累月地練琴,不需要有多大的空間來放樂器,哪怕只剩兩個手指,都可以隨時來作曲。”

20年多來,曾被鋼琴老師認為不適合學琴的於仕輝,不僅當過大學樂隊鍵盤手,自創過數十首不同風格的樂曲;還把音樂與編程結合在一起,把愛好玩成了事業。

“每次但凡有的選,我肯定選和音樂有關的崗位,不會選別的。我希望通過參與這個領域的技術探索,讓更多人感受到數字音樂(MIDI)的優勢,讓大家可以嘗試更多有意思的東西。”

彩虹合唱團女中音、臺灣搖滾樂手,是怎麼成了我技術同事的?

於仕輝的工位

能彈好樂器的人很多,但能寫MIDI的編程者卻不多。於仕輝的跨領域背景,讓他在團隊找到更多價值發揮的空間。每當PM同學在網上搜羅到新奇的聲音玩法,都會發給於仕輝,聽過幾遍之後,他就知道是如何做出來的——然後把需要的步驟拆解,看哪些是團隊已經具備的算法能力,哪些是待開發的能力,哪些甚至需要同步開發框架——這樣一來,事情有哪些to-do就很清晰了。

年近40,於仕輝仍然帶著對音樂的情懷去工作。“用簡單有趣的玩法,吸引普通人走進音樂世界,讓更多人像我一樣,享受音樂給人生帶來的快樂。”

從臺灣地下音樂圈,到算法世界的藍海

坐在你旁邊寫代碼的同事,可能是個深藏不露的前音樂人。字節跳動AI Lab美國辦公室的蔣若望,如果不是當年學了編程,這會兒可能是個酷酷的職業吉他手,正跟著林宥嘉在全世界巡迴演出。

彩虹合唱團女中音、臺灣搖滾樂手,是怎麼成了我技術同事的?

“我常開玩笑說,其實我本科是學搖滾的,只不過順帶報了個臺大計算機社團。”2003到2007年,蔣若望在臺灣大學唸書期間,是個徹頭徹尾的搖滾樂手,對玩樂隊比對主修課業還認真,一度瘋狂到差點畢不了業。

不過蔣若望還是挺感謝自己的計算機背景,這讓他玩起音樂來更加如魚得水。“從理論層面學習音頻信號處理等技術,和玩樂隊其實可以相互促進。在整個臺灣地下音樂界還習慣用傳統錄音設備時,我們樂隊已經第一個用整套數字軟件來製作搖滾音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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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隊時期的蔣若望(左二)

彼時在臺灣地下音樂界頗有名氣的蔣若望,跟蘇打綠、盧廣仲等常同臺比賽,拿了些獎,也得到過張懸等獨立音樂人的賞識,還發了幾張EP……可謂是一隻腳已踏入了音樂圈,但他最終選擇了一條少有人走的路——結合音樂和計算機領域搞音樂信息檢索研究,期待技術給音樂領域帶來新的創意。

“我以前算是個音樂憤青,比起當個最終被迫迎合大眾的樂手,不如用算法幫更多普通人發現好音樂。這背後的技術理論和實踐都還有所缺失。”

多年過去,AI領域喧囂一片,音樂方向依然少有關注,更少有科技公司願意在此方投入。蔣若望看著聚焦專業音樂人的音樂平臺一個個倒下,但他並不灰心。“我做事會想明白是為何而戰,我相信這裡是充滿機會的藍海。”

2018年底,一則字節跳動AI Lab招音樂信息檢索(MIR)相關研究崗位的廣告,引起了蔣若望的注意。“在硅谷,懂MIR,會中文,有過華語音樂圈製作背景,大概還真就我一個。”蔣若望的心裡升騰起“捨我其誰”的決心,“連我讀小學的女兒都很驕傲我能來,因為TikTok在美國也非常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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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若望的工位旁,仍有吉他陪伴

如果說於仕輝所在的IES音頻處理團隊,是通過移動端的趣味玩法給普通人以創作靈感,讓音樂得以廣泛傳播,那麼蔣若望的工作,就是要在技術層面讓玩法更加簡單,降低大眾創作的技術門檻。

“TikTok用戶規模龐大,已經形成了非常良好的音樂生態,AI讓新事物的傳播變得更容易,這件事挺有搞頭,我邊刷就冒出了許多改善的想法。”第一次打開TikTok的蔣若望,不知不覺就刷了一個小時,越刷越興奮。

加入字節跳動,蔣若望參與了音樂理解、音樂情緒辨認、自動標註、音樂創作等方面的工作。“最初我以為只要完成找歌做推薦等基本需求,入職後才發現,我們公司的想法和技術都很領先。”

既能寫歌又能編程的蔣若望,已經在做一些新的音樂創作嘗試,才華也有了更多發揮空間。“接到有趣的項目後,上下班路上都會想方案。”

走在浪潮最前沿,蔣若望也很難描繪未來的景象。“研發工作經常就是這樣,你做的時候不知道這個事會不會成功,但依然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滿懷熱情。希望我們真的能夠把這個做起來,讓大家認識計算機結合音樂這條路是有前途的。我想,爆發的時候就要到了。”

藏龍臥虎的AI Lab裡,還有更多藝術家氣質的科研工作者,他們完全可以享受另一種人生的精彩,卻選擇了埋頭在數據、理論、實驗的世界裡,試著通過技術打破音樂的傳統疆界,讓更多人可以體會到音樂創作的樂趣。


在不設限的字節跳動,同學們的愛好和背景都多姿多彩。作為一家一直在創新的公司,我們擁抱想象力和多樣性,也歡迎每一個心有所愛的你,在這裡探索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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