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死刑犯人砍頭的時候,犯人會不會感覺到疼,為什麼?

寵樂呼


1794年5月8日,現代化學之父拉瓦錫被送上了斷頭臺。他決定完成人生中最後一個實驗,於是告訴劊子手自己將在被砍下頭顱後儘量的眨眼。結果,劊子手發現拉瓦錫眨眼了11次。

(拉瓦錫和妻子)

這個故事證明,人的腦袋被砍下來的時候,還是有短時間的知覺的,也就意味著能感覺到疼痛。當然,拉瓦錫的這個故事不見於正史,可信度不高。

其實,很多醫生都對這個問題比較好奇,畢竟現在很難有機會觀察和研究了。於是,2011年1月,幾位荷蘭科學家用腦電圖測試老鼠被砍頭後的情況,結果顯示老鼠的大腦依然保持了4秒鐘的清醒。雖然老鼠代表不了人的情況,但這也算是一個強有力的證據:腦袋離開身體後不會立刻失去意識,人很有可能會感覺到瞬間的疼痛。


但是,針對於題主的這個問題,我們需要討論另一個情況:犯人有多疼,要看劊子手的水平了。

(斷頭臺是為了減輕犯人的痛苦)

《歐洲死刑史》關於斬首的介紹中,專門提到了這種死刑執行方式並不簡單。早期歐洲的斬首,被認為是最體面、最受人尊敬和歡迎的死刑方式。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斬首能夠迅速解決犯人,減少痛苦。

但是,這非常依賴劊子手的水平。和古代中國喜歡用砍頭執行死刑不同,歐洲人更傾向於絞刑——能增加犯人的痛苦,同時技術含量不高。中世紀斬首需要使用大劍,通常約有1.2米長,劊子手必須有力氣並且勤加練習才行。而在13世紀之前,有豐富經驗的劊子手並不多(當時歐洲執行斬首很少)。

所以很多歐洲城市需要執行斬首的時候,往往會從其他城市請來經驗豐富的劊子手。紐倫堡的記錄官就寫下了1501年的一次斬首行刑,他們專門從外地請了一名劊子手來,這位高手一劍砍下了兩名罪犯的頭顱,獲得了圍觀人群的稱讚。


但是,並非所有的劊子手都這麼優秀。很多沒有經驗的劊子手,往往會有失誤。

“比如劊子手劍揮偏了,沒砍到犯人的脖子,而是砍到了犯人的頭或者肩膀,或者沒有完全砍下來等等。”(源自《歐洲死刑史》)

這意味著,被砍頭的犯人如果不能遇到一位好劊子手,將會被折磨的更厲害。有一個著名的例子可以說明:日本著名的作家三島由紀夫切腹自殺的時候,找了個新手站在身後當介錯人(切腹儀式中砍下切腹者的頭顱,減少痛苦)。三島由紀夫切腹後十分痛苦,等待介錯人幫他了結。結果,這位新手連續砍了三次都沒成功,三島由紀夫疼痛難忍,差點咬舌自盡(後被另一人介錯成功)——可見,斬首並不是個容易事情。

所以,犯人被砍頭時會不會感覺到疼,完全要看劊子手的水平了。如果遇到戊戌六君子那樣的,被老佛爺點名用鈍刀斬首,痛苦就可想而知了。


七追風


講兩個外國故事。

1587年,蘇格蘭女王瑪麗斯圖爾特在佛澤林蓋城堡被執行死刑,劊子手的手藝有點潮砍了三次才砍下她的頭。而第一次砍頭的時候她甚至還能喃喃的說:“劊子手,做完你的事。”之後劊子手不得不用帶鞘刀鋸斷她的皮膚和軟骨,才算是最終完成了處決。從整個過程的痛苦呻吟中我們可以知道她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另外砍頭後意識會存在多久也有一個故事。

1794年5月8日,十八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之一,現代化學之父拉瓦錫,被雅各賓派以革命的名義送上了斷頭臺。初中的時候大家都學習過拉瓦錫的關於氧氣的實驗,還有質量守恆定律。就是這位拉瓦錫,我初中還不知道他死的這麼慘。

在革命的斷頭臺上,拉瓦錫親自作了平生最後一個實驗。拉瓦錫說他會鍘刀落下之後儘量地眨眼。然後行刑的劊子手,提起這顆偉大的頭顱數著,說拉瓦錫至少眨了十一下。

對於拉瓦錫之死,著名的數學家拉格朗日痛心地說:“他們可以一眨眼就把他的頭砍下來,但他那樣的頭腦一百年也再長不出一個來了。”在雅各賓派的紅色恐怖下,被逼死的科學家還有孔多塞等人。


建寧李俊陽


清朝時候,才子金聖嘆押送刑場的時候。忽然下起了大雪。

金聖嘆仰天長嘯,高聲吟道:“天悲悼我地亦憂,萬里河山戴白頭。明日太陽來吊念,家家戶戶淚長流。”

劊子手才沒心情欣賞他這詩,一刀砍下,金聖嘆的腦袋和身體分了家,骨碌碌滾了出去。

同時從耳朵眼裡,滾出兩個紙團。

劊子手以為是銀票呢,拿起一看,一個上面寫著好,一個上面寫著疼。

好疼。

這是這個才子在人間開的最後一個玩笑,看來砍頭的確很疼。

這當然是個故事,那麼砍頭疼不疼呢?

法國科學家拉瓦錫做過科學實驗。

法國大革命的時候,他被送上了斷頭臺。

他給劊子手說我想知道頭顱斷掉之後有沒有意識的存在,我頭顱掉下之後,你拿起我的頭,我就眨眼。

結果拉瓦錫的頭掉了之後,他接連眨了十一次。

這說明人的意識是存在的,存在意識,就說明會感覺到疼痛。

只不過這疼痛的時間取決於劊子手的技術。

如果劊子手的刀夠快,乾淨利索,疼痛的時間就會很短。

如歸劊子手技術不夠好,就如譚嗣同被殺的時候接連被砍了三十多刀。那就無異於凌遲處死了。


錦翼


這是一個讓人感到困惑的問題,因為腦袋被砍掉後,其他地方還能有一點反射反應,但是遭到這樣處置的犯人,沒人能夠再說話,究竟疼還是不疼,人家也沒法說出來。現代的一些實驗倒是很想證明這個問題,可是這問題,只要死人不說話,什麼說法都不足為信。

不過,有一種情況,犯人是會感覺到疼痛的,而且疼得要命,就是劊子手有意或者無意,沒有瞄準犯人的脖子,砍出去後可能砍了半截腦袋,沒有立刻死去,又或者一刀下去,砍到了肩膀,又或者用力太小,刀口入腦三分,沒有一刀砍到底。

這樣的情況下,犯人沒有立刻死去,卻被砍得受傷,流血的時候自然會伴隨著巨大的疼痛,犯人當然會很有感覺。

那麼劊子手是什麼人,他們怎麼會砍歪呢?

在我國古時候,負責砍頭的劊子手,幾乎從來不避諱自己的面貌,一般都是大大咧咧地露著半截胸脯,然後公然砍了犯人的頭。這些人個個膽子極大,看起來對砍頭這種事根本不在乎。

那麼這樣的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呢?

其實古代行刑之人有兩種,一種是軍隊裡面的士兵,這些人往往在陣前拼殺,殺死過很多敵人,早已將生死看淡,砍掉犯人的腦袋根本沒有絲毫不適,可能就像我們一刀切開個大西瓜一樣自然。

還有一種是家傳的,別看現在我們似乎能學到很多的技術,其實還有很多東西,那些師傅們是不會傳授給外人的,在古代更是如此,砍頭那可是一門餬口的好本事,所以經常就被當成了家傳的本領。

花錢買個痛快

不管是哪種人,只要做了劊子手,就掌握行刑的權利,而就算是再好的劊子手,也難免會有失手的時候。所以行刑的時候,是允許出現一些小失誤的,當然,如果三天兩頭地砍頭連著筋,這種肯定是要被追究的。

因為有這麼一個權利,所以犯人的家屬經常會為此事感到煩心。很多時候古人是很壞的,做劊子手那是為了餬口,而為了賺更多的錢,他們經常會故意砍歪了一點,既不會被處罰,又能讓犯人慘叫半天才死。

於是很多犯人的家屬,為了讓他們速死,竟然要花錢買通劊子手,請求他們一刀斃命。既然要花錢買個痛快,自然也就側面證明了,沒一刀砍死的犯人,那是極為痛苦的。

當然究竟有多痛,我們現在也無法想象,但是刑場上也就砍頭這種事情,聽說有人會塞錢給劊子手,沒聽說其他刑罰能得到這樣的打點。

其實,大部分人都認為,一旦腦袋沒了,人就沒有了痛覺了,畢竟一刀下去,血管立刻被切斷,神經立刻就沒感覺了,又怎麼會疼呢?我們平時被割到了手臂會疼,那是腦子感覺到了,但是遇到腦袋被砍了,還有哪個部位能感覺到疼呢?事實上,直接砍頭算是比較舒服的死法,真正為了讓人感到痛、難受的,是活剮、絞刑、炮烙這類酷刑,這些才是為了讓犯人痛苦而發明的刑罰。


小小嬴政


怎麼會有這種問題? 誰又沒有穿越過,更沒有誰去穿越專門去被砍頭,至於疼不疼,只有那些被砍頭的人才知道!

反正我感覺吧,以前砍頭是用刀把頭給砍掉,不像現在一樣,直接一顆子彈打進頭顱,當場死亡,沒有痛覺,至於砍頭痛不痛呢,還是要看劊子手手的刀功和刀的鋒利程度!



如果一個劊子手是一個經常砍頭的人,並且刀功很好,對準脖子一刀咔嚓下去,不拖泥帶水,也不藕斷絲連,估計這個樣子,犯人應該沒有多大痛苦的!


如果是一個才執行砍頭的儈子手,沒有砍過幾次人,刀工不行,估計被執行死刑的那個犯人會很痛苦,一刀沒砍著,砍到肩膀上去了,這是死刑犯死前的又一道痛苦,有時候砍準了一刀沒砍斷,這樣子簡直就是更痛苦了,一顆腦袋呱啦的在脖子上,斷了一截,還有一截在上面,想想有多痛苦,有多恐怖!

當然,如果劊子手的刀沒磨好,刀砍下去了,可能刀不夠快,不夠鋒利,完蛋了,又是把脖子砍一個半截,血直飈,痛苦異常,簡直就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當然,以上的概念是非常小的,幾乎都不會出現這種狀況,誰知道痛不痛,又沒有哪個人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一輩子也不想知道!


寵呀


其實砍頭是一門技術活,古代的劊子手們,也得拜師學藝,要吃砍頭這碗飯,也不容易,俺現在的術語來說,你必須得是一位優秀的外科專家和解剖專家,比如凌遲,凌遲那是得一小塊,一小塊的肉從活人身上割下來,你腦子裡沒有人體的整個構造,你能完美的完成只剩下一副人體骨架的操作嗎?。咱們不說這些瘮人的。就說說砍頭人到底痛不痛。



只要被判處斬刑的人,他們才知道到底頭砍下來痛不痛,我們咋能知道,不過如果我們看一些筆記,小說,倒可以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砍頭都是在人背後砍,因為人的脖子後面有一塊骨頭,如果我們用對角線亮出來,別說用刀砍了,就是用普通的螺絲刀使勁紮下去,也許這個人就會死掉,這塊骨頭,在劊子手哪兒有個專業術語叫刀口,只要一刀下去,瞅準這個刀口,犯人基本上不受什麼罪,人頭就落地了,不過人頭落地以後,會有短暫的意識,會呲牙咧嘴,眼睛睜著大大的,有時甚至會啃泥土,頭本來長在身體上,突然之間沒有了依託了,神經和腦細胞都還會存活一段時間的,比如孫權派使者將關羽的首級獻給曹操時,曹操打開木匣,看到關羽的首級,來了一句,雲長公,別來無恙乎?,但見關羽首級鳳目微張,五溜鬍鬚抖動,可把阿滿嚇壞了,立刻用沉香木為關羽雕刻了身軀,和首級縫合在一起下葬,還有趙匡胤高唐關借來高行周的人頭,給郭威看,郭威一看果真是高行周的人頭,不由得說了一句,想不到你高鷂子也有今天,高行周撮號高鷂子,剛說完,高行周人頭的嘴裡噴出一股黑氣,正噴到郭威臉上,郭威當場晏駕,這是死鷂子嚇死活家雀,郭威外號郭家雀。



由此可見,砍頭之後,人頭是會有短暫的意識的,至於痛不痛,只有歷史的親歷者才知道。


約定9521


砍頭、痛事也,喝酒、快事也。喝酒之後再砍頭,痛快之事也!痛快!痛快!



砍頭的時候,犯人會不會感覺到疼?如果是鈍刀砍頭,沒有砍下來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疼的。晚清的時候,慈禧就曾經下令用鈍刀將譚嗣同梟首,據說當時砍了譚嗣同30多刀才斷氣,這個過程顯然是異常痛苦的。

那麼,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砍頭之後身首異處,此時是否還可以感覺到疼。

關於這個事,不得不提一個人,明末清初的大才子金聖嘆。

公元1661年,金聖嘆等人發現吳縣知縣貪贓枉法,不僅盜賣官米,而且還對當地老百姓橫徵暴斂,甚至打死一個平民。而身為巡撫的朱國治卻故意包庇。

百姓們求告無門,所以選擇了去文廟哭訴朱國治和知縣等人的罪行。沒想到朱國治一手遮天,將金聖嘆等人全部抓獲。當時恰逢順治去世,所以朱國治給金聖嘆定了一個大不敬之罪。



農曆七月十三,金聖嘆被押赴刑場。砍頭之前,金聖嘆先喝了斷頭酒,並且隨口說了一句話“砍頭、痛事也,喝酒、快事也。喝酒之後再砍頭,痛快之事也!痛快!痛快!”

炎炎烈日之下,午時三刻已到,劊子手手起刀落,金聖嘆人頭落地。此時,只見金聖嘆的耳朵裡面掉下了兩個紙團,一個寫著“好”字,一個寫著“疼”字。

由此看來,砍頭在人們的印象中是一件非常疼的事。

然而,這件事畢竟只是金聖嘆向世人開的玩笑,所以不能當真。



不過,近代歐洲曾有人做過實驗,就是查看一下人被砍頭之後,是否還有意識,有沒有感覺,這個人就是拉瓦錫。

拉瓦錫是一個了不起的化學家,被譽為現代化學之父,也被後世認定為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化學家。

不過,他卻在法國波旁王朝末期當上了包稅官。所謂包稅官就是向法國王廷購買某地或者某行業收稅的權力,說白了就是買官斂財。

拉瓦錫當時給了包稅局50萬法郎,承包了食鹽與菸草的徵稅大權,之後把掙來的錢都搞了科學研究。

後來,法國大革命開始,拉瓦錫由於是包稅官,所以成為了法國人革命的對象,最終被送上了斷頭臺。



在斷頭臺上,拉瓦錫還想著科學研究,所以做了人生最後一次實驗。當時他對劊子手說:“等一會兒我被處斬後,你拿著我的人頭看看是否還能眨眼,能眨幾次,我想知道身首分離後是否還有知覺。”

劊子手當即表示同意。

等到斷頭臺上的利斧落下,拉瓦錫身首異處,此時劊子手趕緊拿起了拉瓦錫的人頭。而拉瓦錫此時開始拼命的眨眼,據劊子手記錄,拉瓦錫一共眨眼11次。



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人的身首分離之後,大腦還是可以存活一段時間的,而且還是有感覺的。既然有感覺,想必疼痛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是越關


痛是大腦接收到身體各部份神經末梢反饋的信息。罪犯在頭離開身體之後神經已終斷,但是脖子以上部位包括脖子仍然有神經末梢,大腦同樣可以接收到反饋。所以脖子以上部位仍然會反饋痛的信息,但是大腦能夠正常工作是因為血液在不停的交換氧氣,當血管斷之後大腦工作系統很快就死機了,所以感受到痛也是很短的。這個有專家做過實驗,事先和罪犯勾通好了,當頭斷的那一刻叫罪犯,如果能聽到就眨一下眼睛,頭斷之後叫罪犯時候罪犯也眨了眼睛。所以頭斷那兩秒還是有知覺的(當然了,只是實驗推斷,必競不能進一步步證實)。正因為如此,有些家屬會給劊子手好處,叫劊子手行刑的時候快一點砍斷。



平民看天下


我是水煮汗青,我來回答。

這個問題非常有意思,古代死刑犯人砍頭的時候會不會覺得疼?那只有被砍的那個人才知道了,不過自古以來也沒有人反饋過這個答案,因為被執行砍頭的人都已當場斃命了。那這個問題是否就沒有答案了呢?我認為還是有的,因為有人曾經做過此類試驗。

1905年的時候,法國有位醫生就想知道,當人的頭被砍下來的那一刻是否還有意識。

這位醫生叫加布裡埃爾·博裡厄,他親自前往斬首現場進行研究。在這之前,有很多研究人員都做過類似的試驗,但沒有成功,因為試驗者往往不能在第一時間觀察到掉落在地上的人頭,但博裡厄很幸運。

試驗開始的時候,犯人的頭顱剛好是截面落地,這樣博裡厄馬上就可以與落地的頭顱進行交流。他二次喊了犯人的名字,對方都有睜眼回應,並且雙方有眼神交流,第三次再喊的時候就沒有反應了,整個過程大約有25秒至30秒左右。

因此博裡厄得出結論,犯人的頭被砍下來的30秒之內是有意識的!

那麼在這30秒之內犯人是否會感覺到疼痛呢?

這裡我先說一個自己的親身經歷:

曾經有一次,我給手持角磨機換上鋸木片,準備去鋸掉一截凸出地面的樹樁。由於鋸木片比較大,只能把角磨機上的保護擋板拆了才能安裝,就這樣,我在沒有擋板的情況下使用了它。

當我剛用角磨機去觸碰樹樁的時候,機器反彈了!正好鋸到我左手的中指上,當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條件反射地扔掉機器,然後看著白手套上不停地冒出鮮紅的血。

大概幾秒鐘後我才回過神來,由於戴著手套,我看不到手指受傷的情況,只看到鮮血不斷湧出來,心想完了,手指可能斷掉了,可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我小心地脫下手套,發現只有中指的指尖受了傷,半截手指被染紅,傷口的肉已經被絞碎了,這時候還是感覺不到疼痛。大約過了1分多鐘,手指才開始有感覺,然後隨之而來的是鑽心般的疼痛,痛感越來越強烈!

這就是我的親身經歷,當人受到嚴重傷害的時候,並不會立即感覺到疼痛,這也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醫學上分析,這時候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促使人體產生一種叫“內啡肽”的物質,這種物質可以抵制大腦的疼痛感。但這種物質的效力是有限的,當“藥效”過去以後,強烈的痛感也會隨之而來。

所以我分析,古代死刑犯人砍頭的時候,被砍那一瞬間應該也是感覺不到疼痛的。再根據博裡厄醫生的試驗,當時他的觀察對象臉上並沒有痛苦的表情,所以在頭顱被砍下後有意識的30秒內,這位犯人應該也是沒有疼痛感的。不過如果行刑的劊子手經驗不足,並不能一刀致命的話,那就很難說了。對此大家怎麼看?歡迎在下方評論留言。


水煮汗青


從理論上來說,不痛。從實際情況看,很痛。

理論認為,神經末梢感受到刺激,將信號經過神經通路傳輸到大腦的疼痛中樞,產生疼痛感。疼痛感是一種防禦機制,促使肌體趕快離開刺激物。

如此說來,以迅雷不及盜鈴的速度砍下犯人的頭,即使神經末梢感受到了刺激,但神經通路已經中斷,大腦的疼痛中樞不會接收到信號,無法產生疼痛感。

理論住往是缺乏實際經驗的人制造出來的。現實中的圓,無論請哪位大師來畫o,永遠沒有理論上的圓那麼圓。古代行刑砍頭也是這樣,無論請哪位劊子手來砍,總是沒有想象中那麼快。即使是特級砍頭劊子手,也做不到。這樣,被砍頭的犯人就會感受到痛,劇痛。

舉一個例子。當年,山東鬧義和團,山東巡撫毓賢上奏說民氣可用,正好對抗洋人。西太后在戊戌政變後,對洋人亦頗仇恨,對毓賢的建議表示對路。義和團的動靜越來越大,在洋人的抗議下,毓賢調任山西巡撫。新任山東巡撫袁世凱採取保護洋人的策略,把義和團往外趕。毓賢在山西,則對洋人大開殺戒,洋人傳教士及其家屬,還有修士修女,共有190多人被押到太原,殺得一個不剩。被殺的中國教民,也頗不少。八國聯軍戰後談判,要求懲辦毓賢等人,朝廷給予的處分是發配新疆,永不敘用。洋人認為處罰太輕,要斬殺才行。經李鴻章等人的斡旋,洋人退了一步,其他人就算了,但毓賢一定得死。

此時,發配路上的毓賢,已走到蘭州。接到西太后就地正法的旨意,陝甘總督監斬,總督中軍及地方官員負責具體事務,找來了蘭州刑場最專業的劊子手。

臨刑前,毓賢送了一個金鐲子給劊子手,意思是,哥們,下手一定要穩、準、狠!否則,那種痛苦的滋味,誰受得了?

劊子手收了金鐲子,砍頭時卻出了岔子:一刀下去,竟然沒將毓賢的頸脖砍斷。

劊子手正發楞,毓賢的隨從衝上去,在毓賢頸脖上趕緊補上幾刀,才算完事。

事實上,像毓賢這種砍頭補刀的情形,是古時行刑時常見的。在大城市,劊子手的專業技能略好些。在偏僻之地,甚至有劊子手砍了十幾刀都沒完成行刑,最後用鋸子來鋸斷脖子的情況。不是劊子手故意要這樣做,客觀的原因是:

一、訓練水平低。劊子手受訓,據說是在西瓜、冬瓜等瓜果上進行的,砍瓜和砍人,畢竟區別很大。


二、經驗不足。劊子手行刑砍頭,隨著經驗的積累,會越砍越嫻熟。但古時的劊子手,從業時間都不會太長。因為累計砍頭到一定數量,劊子手就不會再做劊子手了。這是他們行業的規矩,他們認為,這行有點陰,有點不祥,宜趁早收手。

三、工具不利。最早行刑梟首,用青銅鉞來砍斫,後世則大多用鬼頭大刀。行刑後,把刀往倉庫一扔,沒人願意多管。有新的大刀來及時更換,還好說。如果總是用舊刀,難免鋒利程度越來越弱。

現實中的行刑砍頭,達不到理論上不痛的理想狀態,當然會感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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