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

腎掉打下


下面是一個網友對於對聯的回答,可做參考:

總有些人喜歡搬弄格律的是非,生造出平仄和意境的對立,以此作為自己不長進的遮羞布,甚者還想遺害給後學,同化至平庸,我真是沒眼看你們。

首先,對聯是漢字最小巧最有趣最簡單最美的遊戲方式。它言簡意賅,往往三言兩語能得無盡之意,這就是義韻美,這份美繼承自古典詩歌強大的煉字功夫,是文言歷經兩千多年曆史的極致所得。

其次,什麼是意境?意境就是把感情融入到所描寫的事境物境情境中唄。“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初見的人生,這就是事境唄,秋風裡的畫扇這就是物境唄,感情呢?人是情非初心不在的悲啊。“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等閒至少年頭白這就是情境唄,感情呢?國破家亡山河破碎生不逢時的悲切啊。所有的古典詩歌都有事境物境情境的表達,而事境物境情境不一定就是作者想要表達的意境,因為意境的營造也分好壞高下。

反觀對聯,正是因為它的小巧,三言兩語營造的意境就會有些不足,“煙鎖池塘柳”煙池塘柳這都是物境,想體會感情就只能讀者自行去理解這個鎖字了。沒有上下文來映襯,你很難準確的把握作者的感情,而下聯如果是自己對,還能彌補這意境的不足,如果是別人對,那就往往要失望了。

所以,對於對聯來說,具備義韻就很不錯了,不必非得往意境上搭。

再次,關於平仄。平仄是每個漢字的基本屬性,就是漢字聲調,拿普通話漢語拼音來說,陰平(一聲)陽平(二聲)就是平聲,上聲(三聲)去聲(四聲)就是仄。對於古代漢語,平是平聲,上去入是仄聲。

對聯的正體是馬蹄格,什麼叫馬蹄格呢?就是律句就是平仄兩兩相間,拿七言律句來說就是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這樣的音節變化能最充分最直觀的體現出漢字的“音樂美”。而具體到創作中,又可以寬宥到“一三(五)不論,二四六分明”,其嚴苛的“大忌”則是“三平尾(句尾三字皆平聲)”和“孤平(除尾句外全句只有一個平聲字或兩仄夾一平)”。對於馬蹄格律句來說,這就是最簡單明白的規則了。

最後,意境和格律從來都不是對立的關係,那些說以意為先,提倡不以平仄害意的人,要麼是在拿對文學的普遍理解來誤會格律,要麼就是為自己的不思進取找理由,因為這種生造的對立關係基本只存在於初學者的成長過程中,一旦越過門檻,沒人在乎這個。

我不知道平仄怎麼就成了人們的痛點,你又想體會遊戲的樂趣,又不想遵守遊戲的規則,也此事古難全。拿毛筆瞎劃拉我很難認同你告訴我這是楷書,手球破門不會因為你力度大角度刁就判有效還加罰一個(當然上帝之手馬拉多納不包含在這個例子裡)。

所以我的答案是:對於對聯來說意境並不比平仄重要,想要表達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

我想再加幾句:

如果您能寫出《將進酒》那樣的水平,或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意境,您完全可以進入大雅之堂,開無格律之門派,收獨孤求敗為徒,任張三丰之師,怕就怕您成了山東作協副主席王兆山。


七劍江湖


我同學中有幾個喜歡寫詩詞的。有的認為詩詞的格律束縛了詩的內容,作為現代人寫詩詞,不必囿於格律。並且,他還找到了幾首不合格律的名詩,來佐證他的觀點。

我個人認為,古代的詩詞之所以流傳千年(包括在格律上更為寬泛些的古體詩),主要得益於嚴謹的格律,在長短、韻律、格式上的完美,讓人在審美上產生愉悅的體驗。如果把古詩詞抖散,其美感頓時就消散殆盡了。正是有了平仄的起伏、對仗的工整,才朗朗上口,才有了強烈的審美體驗。

對於初學寫詩詞的現代人,不太容易掌握古代和現代平仄上的差異,以及對仗的工整,這恰恰是新學者要去學習進步的地方。也只有深刻掌握並體會了其奧妙,才能進入化境,擺脫格律的桎梏,但絕對不是一開始就走偏,只求內容的表達,不講格律的要求。我相信,這樣整出來的詩詞,和打油詩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在審美上會大打折扣。

現代的詩歌,是不講格律的,將文字變成長短句的形式,但也絕對不是網絡上曾經流行的什麼什麼體詩,把一句平常的話切割成長短句,就成某某體詩歌了。詩歌是語言中最精準的表達,並流動著詩意的審美,詩歌的韻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願愛好詩詞的朋友,都有好作品呈現。


天方雜談60後


寫詩詞是否要遵守格律?不能一概而論。但可以肯定地說,押韻是必須的。

比如古風歌行、樂府詩,可以不遵守格律;寫絕句、律詩,就要儘量遵守,但也有個別破例的情況。

自古以來,衡量一首作品是不是詩或者好詩,最核心的一點就是看該作品有沒有詩味,如果沒有詩味,再符合格律也不是詩,比如“老幹體”,大多是口號式的,空洞無味,無形象,無細節,又被詬病為“標語體”。就像一盤菜,如果沒有味道,就相當於把生菜或熟菜放在一盤,是難以下嚥的;相反有些打油詩,比如民國軍閥張宗昌的《吟閃電》,“忽見天上一火鐮,疑是玉皇要抽菸。如果玉皇不抽菸,為何又是一火鐮?”其想象力豐富,形象有趣;另一首仿照了漢高祖劉邦的《大風歌》,“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數英雄兮張宗昌,安得巨鯨兮吞扶桑。”頗有氣度,符合其軍閥的身份特徵。讀此詩能想象出其軍閥的魯莽和膽氣。象這樣的雖然不合格率,但頗有詩味、趣味,能見作者形象、個性和氣度,不但可以稱為“詩”,也屬於優秀的打油詩作品。

所以說,有無詩味是衡量詩的唯一依據和最低標準。在此基礎上,如果意境宏大,正能量足,就可以算作古風歌行或者樂府,比如陳子昂《登幽州臺歌》“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立意高邁,氣韻宏大,格調悲涼。雖然不合格律,但詩味濃郁,引人共鳴,故而千百年來廣為讀者傳頌。象這樣的不僅是詩,而且是詩中的珍品。很多優秀的古風歌行、樂府詩就是這樣的。

在有詩味的前提下,如果能合律,才算是格律詩;如果詩味濃郁,那就算是優秀的格律詩作品了。但也有破例的情況,比如唐代崔顥的《黃鶴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這前兩句就不合格律,但中間兩聯對仗,其它部分都合律,所以歷代詩論家也都把它當格律詩對待。

由此可見,合律的不一定是詩;不合律的也未必不是詩。關鍵在於詩的詩味、趣味和意境。有了這些,才算是詩甚至好詩。


學習聖賢智慧


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這個問題我的看法是:凡寫詩詞,冠有七律、五律、七絕、五絕,以及詞調名稱的,必須遵守其格律。凡寫詩詞沒有冠這些名稱的,可以不要遵守格律。其理由是:

1.詩詞格律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內容之一,既然寫詩詞冠有七律、五律、七絕、五絕,以及詞調名稱的,必須名副其實,它的意義不僅在於準確傳承傳統優秀文化,而且有幾個好處:①平仄符合格律要求,便於吟誦。例如福州閩劇“七言詞”,非常講究平仄,你如果沒有平仄,寫得再好,演員也要把你改掉,因為沒有平仄“七言詞”唱不來。②所寫的詩詞經過多次吟誦後,不容易忘記(注:吟詩,按傳統方法,是用本地話)。③便於以吟詩對句形式,互相交流,濃厚感情,廣交朋友,促進社會和諧。④有助於培養情操、擴大視野、鍛鍊創作、提高思想和理論水平。

2.寫詩詞沒有冠這些名稱的,當作“自由詩”,可以不要遵守格律,這樣比較適應部分詩友的習慣,發揮他(她)們“詩言志”、自由描繪生動詩意的能量和積極性。

此外,對於徵求對聯的,我認為必須講究格律。符合格律,即有規律性,容易對句,例如“千山薄霧繞”,一看就可以對上“四海濃霞開”,速度快。否則,沒有規律性的,要求人家對句是不容易做到的,因為辦自媒體的創作者都很忙,還有其他事要辦。


微道助您創造終生價值


謝謝。

寫詩詞本人認為應該遵守格律,格律詩詞是先代文人經過不斷的探索,不斷的完善出來的一種極美文學形式。詩詞無論如何的優美,如果出律了,這首詩詞也就會失去了光彩。格律的恰當運用,意境的深遠,韻律的考究。那麼這首詩詞就是上乘佳品,讀起來朗朗上口,將中國詩詞文化的大美展現出來。

列如王維的詩;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如果出律了會是這樣子;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響。春去花還來,人來鳥不鳴。

整個詩的平仄沒有了,對仗更不可能了。由此可以想象出詩詞出了律,這首詩將會萬劫不復。

所以我認為詩詞的愛好者也好,詩人也罷,最好最起碼的要求就是保持好格律的韻味性,把這一古老的文化藝術繼承好。





禪悟淨慧


格律無外乎是使詩歌有韻律感而已!

不遵守格律詩歌就沒有韻律感了嗎?詩歌只有遵守格律才有韻律感嗎?都不是!韻律感不是因為格律而產生的,從格律上講遵守格律能讓詩歌產生一種或是幾種固定式的格律感!

詩歌為什麼一定遵守這幾種固化的韻律感呢?除了這幾種就不能有其他韻律感嗎?答案是有的!而且,我們應該歡迎多姿多彩的韻律感,越是豐富越有利於詩歌的發展!

默守陳規只能讓詩歌日益枯萎,不僅僅是格律,還有意象,都不能固守古人的樊籬,固守只能是重複古人的精彩,而沒有自己的精彩,對於古詩詞我用開放式的觀念去復興,去發現,我們不是不能寫出古人的精彩,是沒有勇氣寫出古人的精彩,是我們自己限制自己不能寫出古人的精彩!


一笑貫長天


我曾寫過一首格律詩基本合侓:

雲陽採行吟

(三峽詩社今年六月去雲陽縣採風)

遊船捧出浪花來,

迎面清風爽乎哉。

水榭崇巖萌疊嶂,

江煙雲彩霧縈懷。

覽碑漫步恆候廟,

望頂摩天磨盤寨。

往昔蜀漢繼先業,

東征折戟淚盈腮。

”寨”字是仄聲字,不能和平韻字混押,但磨盤寨又是既定寨名,改成臺臺字是平聲韻,將就了韻就改了寨的名,就這點懂格律詩老師們

爭論不下,這裡大家也可發表意見

改寨名或是不改寨名?磨盤寨著名風景區,地勢險要抗元入侵己同重慶釣魚城,萬州天子城一併戴入史

冊千古流芳,為了韻的平仄改成磨盤臺有沒有這個必要?


市井平民2


詩詞要不要遵守格律?這個要根據詩詞發展的階段來看的。

唐代以前的稱為古詩詞,它的要求並不嚴格,基本對仗、押韻就行了。像最早的詩歌總集《詩經》。其中“先秦”“關雎”中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蒹葭”中的“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簡直太有名了,幾乎盡人皆知。


唐代以後的詩,叫近體詩或今體詩,它分為五言律詩、七言律詩和一部分五言絕句、七言絕句,它有嚴格的平仄和對仗要求。唐詩我們太熟悉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興起,小孩一會說話,就教他背唐詩,所以兩三歲的小朋友,張嘴就會“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詞也是形成於唐代,而盛於宋代,詩的最高峰是唐代,所以我們一般都叫“唐詩宋詞”。詞也講究嚴格的平仄,它和詩不同,它是長短句,但全篇的字數是一定的,每句的平仄也是固定的。它的格律以詞牌的形式呈現,一個詞牌就是一個格式,像我們常見的“沁園春”,“卜算子”,“念奴嬌”等,詞有一千多種格式。


以上我們一般都叫古詩詞,它是相對於新詩來說的。新詩就是用白話文來作的詩,是“五四新文化運動”以後,倡導用白話文寫作而出現的。最早最著名的是郭若沫的《女神》。

新詩創作比較自由,基本不講究格律,受外國詩歌影響頗大。根據不同的風格,分為幾十個流派。我們熟悉的有唯美藝術的新月派,代表詩人徐志摩,他的《再別康橋》,林徽因的《人間的五月天》,很多人張口就來。成就較大的現代派,代表詩人戴望舒和他著名的《雨巷》。最大影響最深遠的是朦朧詩派,北島、顧城、舒婷,個個鼎鼎大名。還有新學院詩派,著名的有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總的來說,要寫古典詩詞,要講究格律,要平仄,要押韻。寫現代詩,不講究格式,就看你要表達什麼思想,抒發什麼感情,組織好詞語,表達出來就行了。


時間DE味道


雖然連偉大領袖也一再要求,青年人寫詩不必完全拘泥於舊體詩詞固定格律的束縛和限制,但是,即使在他老人家的詩詞中,也很少打破舊體詩詞的固定格律嚴格限制,這是寫作格律詩詞的最基本的要求,也是詩歌由古體發展到近體階段走向成熟的重要標誌。根據漢語的語音特點,格律詩的平仄要求,更利於吟誦傳唱,更能體現出漢語言的韻律之美!

但是,個人認為,在詩的寫作中,比格律更重要的是詩意和詩情…… 這不僅表現在格律的嚴格限制往往會影響詩意和詩情的充分展現,還表現在格律的形成,並不是詩歌表現形式的最高和唯一!

其實,早在格律形成以前,留傳千古名垂青史的不朽古詩篇章就很多,如“詩三百”,如“古詩十九首”,如屈原,如陶淵明,如三曹父子建安文學…… 更有兩位絕對稱不上詩人的漢朝皇帝的“光輝詩篇”——— 高祖劉邦的《大風歌》、武帝劉徹的“偏何姍姍而來遲”!

在格律形成以後的近代以來,新詩和散文詩的發展,又有誰會否認其獨特的魅力和不朽的成就呃?

還有,在我天朝上國之外“異域番邦”的諸眾金髮碧眼之族,難道不遵守格律就真的與詩歌永世無緣?顯然荒謬!

所以,詩歌的創作應該“百花齊放”,也應該有多種多樣的表現形式,雅俗共賞最是其魅力所在!

所以,本人以為,詩歌的創作,最重要的是詩情和詩意,否則就是無病亂呻吟了,實際上,現在滿大街的詩人中,為賦新詩強做作的已經氾濫成災了。其次,懂得和遵守格律最好,最起碼,應該瞭解一些詩律常識,但是,完全沒有必要墨守成規的拘泥於格律的唯一!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最當引以為戒的,我們的許多詩人,明明對詩律僅僅一知半解甚至一竅不通,卻又偏偏常常冠之其作以什麼律什麼絕而命之…… 豈僅自己的無知,更是詩歌的不幸!


如義齋人


這個問題,我們先來看看詩歌的特點,詩歌的美體現在兩點:一是韻律之美,二是意境之美。

詩歌原本就是用來唱的,新舊樂府,唐詩宋詞元曲,都是當歌一般唱的,歌必須動聽,故而必須講究韻律之美。

我們先來看一首古詩

唐 王維《畫》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

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這首短詩,平仄相對,讀來朗朗上口,如音符跳躍,環佩交鳴,非常動聽。

歷來傳唱的古典詩詞,都是講究格律的,這點幾無異議。


時至今日大家的爭論的是:現在寫詩詞,還要不要講格律?

我們分為兩種:

1.如果你要寫格律詩,或者填詞,依然要遵守格律。如果你寫一首七律,但不遵格律,填一首卜算子,不依格律,那你的詩詞肯定有問題。詞牌與律詩均有固定的韻律,滿足這個先決條件,才能叫詩詞,不滿足這個,你可以叫新詩或者愛叫啥叫啥,就是不能叫詞或律詩。

2。如果你要寫現代詩,那麼最少也要押韻。如果你要寫梨花體菜花體,當我沒說。

近代文人寫的現代詩也大都是押韻的。

例如 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節選)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這首詩也美,也很好聽,仔細看看,是押韻的。來-彩;娘-漾;搖-草。再朗讀一次,我們會發現,這首詩相對應的重音詞,很多也是符合平仄對應的。走--來,招手--雲彩,河畔--夕陽,青荇--招搖,柔波--水草。


再例如 北島的《一切》(節選)  

一切都是命運  

一切都是煙雲  

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  

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  

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


這首詩更加明顯,命運--煙雲,開始--追尋,微笑--類痕。


我們再看一首 餘秀華 的《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我愛你巴巴地活著,

每天打水,煮飯,按時吃藥

陽光好的時候就把本身放進去,

像放一塊陳皮

茶葉輪換著喝:菊花,茉莉,玫瑰,檸檬

這些美好的事物彷彿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帶


這首詩的意境我不作評價,但是明顯,與上面兩首比,好聽這一點上差了十萬八千里,無韻無律。


所以,遵守韻律的詩,讀來很動聽,大家都明白。那為什麼還要糾結是否遵守格律呢?

這個問題,在頭條裡有非常鮮明的兩種相反的觀點。


糾其原因---因為實在太難。我們大多數人都有自己的職業,偏偏又喜歡詩詞這個傳統的藝術,但都是閒暇之餘的愛好。比如我,常常見景傷情,因物感懷,空有詩興,卻無詩才,想要寫兩句唄,往往照顧了意境,就遵守不了格律。遵守了格律,卻又傷害了意境。因律害意,或因意失律,是左也難又也難。

正所謂“眼前風景美如畫,要想吟詩送天下,可嘆自己沒文化,一句臥槽浪好大”。

以前寫一點,就放著藏著,自娛自樂,也不好意思拿給師友過目。現在今日頭條,彼此不認識,也不怕丟人,於是寫完就放上來,看的人多了,懂行的老師自然就噴了。噴了,就老實的接受。不會不可怕,可怕的是以無知作無畏,以不會當不需要。

那麼還要不要寫呢?

當然繼續寫,寫的過程中,不斷的學習,不斷的進步。力求律、韻、意俱佳。相信終會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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