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唔……先生是我……”他的嗓音沙啞“動什麼,會給你錢的”

“先生……唔……先生是我……”他的嗓音沙啞“動什麼,會給你錢的”

顧喬想起在夜總會門口,那個穿著昂貴西裝,俊美風度的男人,她突然想起男人給她的那一方手帕,昨天回去焦急,不知道給放到哪裡了?

一下午,顧喬看著書,但是滿腦子都在想著她把這條手帕放哪裡了?

下午6點的時候,秦織來到病房看望顧時安,秦織是顧喬朋友,她對秦織說道,“你在這裡幫我照顧時安,我出去一下。”

“嗯。”

——————

臥室裡被顧喬找了一個遍。

終於在浴室裡面找到了,她將這一方手帕拿起來,銀灰色,很簡單但是布料精緻,沒有一絲的圖案,這上面似乎還帶著很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她做好的飯菜,用保溫桶裝好,拎著走出去。

在等公交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車從她面前經過,透過半開的車窗,只是那一瞬,顧喬發現,這就是那天晚上的那位先生。

她怔愣了一下。

追了上去——

賓利車內。

司機看了一眼反光鏡,看著正在追車的那一道身影,想要跟薄先生說一下,抬起頭來看見薄硯祁正在閉目休息,就沒有敢出聲。

顧喬看著那輛車子越駛越遠。

她喘息著停下了腳步。

公交車來了,她收回目光,上了車做了四十分鐘的公交來到醫院。

——————

顧時安吃了飯之後想要看書,被顧喬給制止了,她將書拿走,關上燈,“ 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只有好好休息,身體才能慢慢的康復這樣才能上學。”

“我知道了姐,不用擔心我 。”

秦織要離開的時候,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錢來,塞進了顧喬的手裡,“這些錢不多,但是你拿著。”

“織織。”顧喬皺眉,二話不說將錢塞進秦織的包裡,她跟秦織從高中就認識,多年的閨蜜,秦織的家境一般般,父母是老師,生活也算是不錯,但是並不富裕。

“顧喬,時安動手術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要不是我在學校沒有看到你,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錢不多,但是這些錢你必須拿著。”

顧喬眼眶一紅,“織織,謝謝你。”

————————

顧時安的身體慢慢的恢復,不過每天都是吃很多藥,過一個半月,顧時安出院,回到家裡,顧喬利用課下的時間,兼職打了三份工。

時光平靜而溫暖。

顧時安喜歡畫畫,顧喬晚上8點從咖啡廳下班之後,去商店給他買了畫板跟顏料,拎著往回走,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顧喬看著公寓樓下門口,停著一輛銀色的轎車。

她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

顧時安在看到顧喬回來之後,臉色變緩,他看著坐在沙發的中年男子,冷聲說道,“我姐姐回來了,你走吧。”

“時安,爸爸,是來接你的……”

顧喬看著這位中年男子,她認識,這是…顧時安的爸爸…

顧時安比顧喬小三歲,顧喬跟他並不是親生的姐弟,顧時安是媽媽離開冷家之後收養的,眼前的這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是顧時安的爸爸。

“叔叔,你好。”

“顧喬,我現在在美國的生意有了起色,他媽媽病了,一直在想他,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們不對希望能給他一個補償的機會,我知道他喜歡畫畫,已經聯繫了美國的學校…他的身體不好,我聯繫了美國的醫療團隊,有最好的條件。”

顧喬說道,“我知道了,叔叔,我會勸他的。”

——————

當晚,顧時安發了脾氣,“我不走,我憑什麼跟他們走,我生病的時候他們在哪?姐,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陪你,姐姐你說過,我是你唯一的親人,我不會走的。”

顧喬想了很多,她看著顧時安消瘦俊朗的臉,忍住眼底的淚,“可是…你會連累我的…我不想,一直照顧你…”

這句話說完,顧喬已經沒有辦法在這麼平靜的面對他,她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哭出來,她跑進了臥室,關上門。

她何嘗不想讓時安陪在她身邊,可是,時安的病只是暫時的好了,他的心臟還需要後續的治療,只有在美國,才能有更好的治療。

而且,她相信顧時安的爸爸,會給他最好的治療條件。

顧喬一夜沒有休息,在第二天,她聽到樓下傳來車輛引擎的聲音,她跑到窗前打開窗戶看著,昨晚那輛銀色的轎車離開了。

她有些慌張的打開門跑出去,看著茶几上留著一張紙條。

‘姐,我不會連累你的。’

此刻,顧喬泣不成聲。

還有一張30萬的支票,是顧時安的爸爸留下的。

“先生……唔……先生是我……”他的嗓音沙啞“動什麼,會給你錢的”

當天晚上,顧喬拿著錢,在夜總會門口等著,她想要將錢還給那位先生。

她就是在這裡遇見那位先生的,所以顧喬沒有辦法,選擇在這裡等待。

沒有等到。

她知道像那種身份尊貴的男人,這些錢不過只能買他的一身西裝而已,自然不會在乎,但是她在乎…

她說過會還,就一定會還給他。

連著幾天,顧喬都在夜總會門口等著,都沒有遇到他,莫非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上次來只不過是偶然。

週五的晚上。

顧喬從醫院裡面出來,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顧喬讓這位朋友給介紹兼職工作,“喬喬啊,我一個朋友在東宮當侍應生,今天晚上要約會,你去替她一下,當晚值班的錢給你雙倍,400塊怎麼樣。”

“我知道了。”

顧喬趕到‘東宮’化了妝,妝容精緻而嬌豔,跟平時素淨清雅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8樓以上是豪華奢侈的總統套房,只有鑽石會員才能進入的地方。

顧喬端著一瓶紅酒,走過來,看著房間號,領班說,是8086房間的一位先生點的酒,價值五萬一瓶,讓她小心點拿。

敲了敲門,顧喬說道,“先生,你要的酒。”

房門從裡面被打開,顧喬驚呼一聲,手腕被一道力量攥住,手中的紅酒也落在地上。

一抹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酒精的味道,熾熱而絲毫不溫柔的吻壓了下來,顧喬掙扎著,但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她整個人被壓在床上,無法動彈。

“救命,唔……放開…”

她用力拍打著男人的後背,突然她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男子,英俊深沉的臉,俊美的輪廓,那一雙眼睛,如蘊寒星,這是……

她一震。

是那位先生。

她無數次的在夜總會門口等了他這麼久…

“先生…唔…先是我……”她躲著男人的親吻,但是話語還是吞沒於兩個人的唇瓣間,薄硯祁似乎無法壓制住,身體裡面燃燒的火焰,而身下的女孩,似乎無時無刻的不在給他致命的誘惑。

他的嗓音沙啞的厲害,“動什麼,會給你錢的。”

這一句話,讓顧喬停下了掙扎。

她慢慢閉上眼睛,無助無措,屈辱都湧上心頭。

薄硯祁的意識已經被吞噬了,撕下了她的衣服,伸手握住了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不管她的第一次,瘋狂的佔有她,帶著發洩的力量,顧喬緊緊的咬著唇。

那一抹身下的疼痛密密的壓來…

疼痛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並沒有出聲哀求,只是咬牙忍著。

男人意識迷糊的時候,看著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喉嚨滾動來一下,那一雙眼睛乾淨而清澈,男人沙啞的開口,“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會對你負責的。”

顧喬眼底顫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

顧喬睜開眼睛,第一感覺就是細密的疼痛,她側過身,看著睡在身側的男人,半張俊美的臉,她小聲開口,“先生…”

她現在仔細的想來,他昨晚上,喝醉了好像是情緒有些失控……

他並不記得她,也是她不過是一個小人物,他怎麼可能記得她呢。

顧喬坐起身,身下的疼痛險些讓她站不住,咬著牙,快速將衣服換好,空氣裡,帶著曖昧後的氣息,她顧不得什麼,換好了衣服之後,伸手用手指梳了一下頭髮。

她看著他,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這裡面有三十萬,將這張卡,放在床頭櫃裡面的抽屜裡,想到昨晚這個男人問她叫什麼名字,她知道這只是男人的醉話,她還是用便籤紙寫了一個‘喬’字,。

她說過,會把錢還給他。

她打開門,離開了。

—————

蔣映初通過助理打聽到他昨天在東宮休息的,早上很早就開車去了東宮,在海城,上流圈裡都知道薄硯祁身邊的女伴只有她蔣映出,也很自然的把她默認為薄硯祁的女朋友,所以侍應生給了她房卡。

蔣映初打開門來到房間,嗅著空氣裡,那一抹曖昧尋常的氣息,她看著床上凌亂的床單,銀灰色床單上一抹紅色。

未完待續......

書名《慕懷霖遇傷忘億釹》




“先生……唔……先生是我……”他的嗓音沙啞“動什麼,會給你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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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想嚴明順了,一天都沒有看見嚴明順,明天去了京都,起碼得大半個月看不到他了,這個事實讓眉眉心裡空落落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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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可算是來了,再不來他球大爺的漂亮尾巴都要給小主人揪禿嚕了。

只要一想到它賴以調戲漂亮小母鼠的漂亮尾巴會變光禿禿,球球心塞不已,此刻出現的聲音猶如天籟,球球靈活的竄了過去,爪子一伸,竟拔出了窗銷,推開了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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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明順抱著下水管道,一隻腳踏在窗臺,衝眉眉微微笑著,嘴裡不時呼出白氣。

“明順哥快進來!”

眉眉拉著嚴明順進了屋,擔心不已,她這可是三樓呢,萬一要是腳滑了摔下去,小命都可能不保。

她從被窩裡拿出熱水袋,塞給嚴明順讓他暖手,忍不住指責道:“明順哥你以後可別這樣做啦,千里馬都有失蹄的時候,萬一要是摔下去了,摔斷手和腿還是小事,要是摔到其他地方可麻煩啦!”

看著小女孩嘰嘰喳喳地碎碎念,嚴明順一點都不覺得煩,反而很窩心。

這個世除了外婆和奶奶會這樣碎碎念地關心他身體,小丫頭是第三個!

“沒事,爬樓走路還輕鬆,算摔下去也摔不壞,我可是學過功夫的。”

嚴明順忍不住在眉眉面前炫耀了一把,畢竟他再如何沉穩,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

在喜歡的女孩面前炫耀自己的得意之處,是每個男孩的天性,只不過此時的嚴明順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眉眉這時才想起來,嚴明順可是未來戰功赫赫的大首長,沒有憑藉任何外力,而是靠著自己的真本事一點一點爬去的,沒有真功夫可做不到。

“那你也要小心一點,是走路都有可能摔破破腦袋呢!”

眉眉嬌嬌軟軟地說著,尾音拉得很長,還向揚了幾個調,嚴明順忍不住掏了好幾回耳朵。

小丫頭的聲音真好聽,是耳朵總是癢!

“嗯,我記住了,這些錢給你,你好好收著,別同任何人說。”

嚴明順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包錢,正是眉眉留在武家的五百塊錢,他給拿出來了。

眉眉沒有接錢,而是問道:“明順哥,你過年的錢夠了嗎?不夠的話把這些錢都拿去用,我身還有錢,是媽媽給我的。”

說著她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錢,足有十來塊,都是顏心雅給她的。

嚴明順把錢塞回給了眉眉,笑道:“前幾天我去收回了幾百塊錢租子,足夠過年開銷了,這些錢你仔細收好,京都地方大,身多帶點錢安心。”

眉眉點了點頭,把錢放到了抽屜裡,嚴明順又問了她一些事,他問得很巧妙,是想知道趙英華和顏心雅對她好不好,聽了眉眉的回答,嚴明順這才安心。

趙英華夫婦武正思何碧雲強一百倍,眉眉在新家一定會過的很幸福!

“明順哥,今天下午我們……”

眉眉忍不住和嚴明順分享了她下午的戰績,說得眉飛色舞,嚴明順微微笑著,眼神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

現在的小丫頭活力十足,眼角眉梢沒有了以前的陰霾,真的很好!

“明順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

說了半天都沒有得到嚴明順的回應,眉眉心沉了沉,忐忑不安地看向嚴明順。

小女孩的大眼睛溼漉漉的,忐忑,擔心,害怕……讓嚴明順心軟成了春泥,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眉眉的鼻子。

“眉眉現在這樣很好,咱們不做東郭先生。”

眉眉頓時心安了,只要嚴明順不覺得她是壞女孩好,其他人的想法她根本不在乎。

“明順哥,明天我要回京都了,坐飛機回去呢!”眉眉開心說道。

嚴明順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並不覺得怪,現在的飛機票雖然很難搞到,但以趙家的人脈,並不是一件難事。

“飛機有很多外面買不到的好吃的,眉眉到時候可以多吃一點。”嚴明順笑著說。

他雖然沒有做過飛機,可明叔坐過,以前聽明叔說過,飛機有可樂,巧克力,咖啡等一些外面都難以看到的進口吃食。

因為現在能夠坐得起飛機的,不是外賓和港澳同胞,是官員和出公差的重要幹部,普通老百姓沒有人會去坐飛機,也買不起飛機票。

據他所知,從津市飛到京都的一張飛機票得六十八元,還不分大人小孩,一律都是這個價。

趙家這一趟飛京都,只是飛機票得近三百,哪個平頭老百姓能飛得起?

當然算平頭百姓拿得出這個錢,他們也買不到飛機票,現在的飛機票一票難求,沒有人脈關係是萬萬買不到的。

眉眉一聽飛機居然還有可樂,不禁眉開眼笑,重生回來哪哪都好,唯一讓她不滿意的是零食少了好多,尤其是她的最愛垃圾食品,一樣都看不見。

“那我明早少吃點飯,我要喝三罐可樂。”

嚴明順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小孩子,可樂那東西有什麼好吃的,全是泡泡,肚子還漲得難受。

“明順哥,你聽說過我爺爺奶奶嗎?我爺爺他叫趙懷山,奶奶叫官金燕,聽說他們都是很有本事的人。”眉眉忍不住想找個人傾吐心事。

嚴明順眼皮跳了跳,他預想了趙家無數的可能性的背景,可卻唯獨沒敢想趙懷山。

主要是這位老爺子名頭太響亮了,跺一跺腳京都的地面都要顫三顫的大人物。

趙英華居然是趙懷山的兒子?

而眉眉卻是趙懷山的親孫女!

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嚴明順腦子有點蒙,他把趙家想得太簡單了點。

“眉眉,你的爺爺奶奶是特別特別偉大的英雄,以後你要好好孝敬他們!”

嚴明順一臉崇敬,對為了祖國拋頭顱灑熱血的革命先輩,他從來都只有高山仰止的敬意。

尤其是趙懷山夫婦,據說他們夫婦身的子彈碎片如果全部取出來,都能裝一盤子,這兩位夫婦是真正為國家將生死置之身外了,而且他們還貢獻出了一位兒子。

應該是眉眉的大伯,才剛剛成親跨過了鴨綠江,回來的卻只是一罈骨灰。

眉眉見他鄭重的神情,也嚴肅地點了點頭,聽起來她的爺爺奶奶是很了不起的人,以後她一定會孝順兩位老人家的。

夜漸漸深了,嚴明順知道他應該離開的,可他卻捨不得,他決定今晚不要理智,放任自己的心情,反正小丫頭精神還這麼好,應該還能再聊一個小時。

只是——

起床廁所的趙學林聽到小妹房間裡的聲音,警惕地豎了豎耳朵。

什麼聲音?

難道是老鼠?

擔心小妹會被老鼠嚇怕的趙學林廁所都顧不了,三步並作兩步朝眉眉的房間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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