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伏於暗處的敵軍虎視眈眈,文森遇到勁敵,能否劫後餘生?

小說:伏於暗處的敵軍虎視眈眈,文森遇到勁敵,能否劫後餘生?

那破空而來的箭矢速度極快,文森側頭一躲,箭矢還是在文森的鬢角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文森提劍在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如獵豹一般撲向箭矢來處。多琳立馬將火把丟出去,與保羅一樣,側身一躍,隱入黑暗中。

那名躲在雕像後方偷襲文森的弩手一下失去了目標,慌亂之際急忙填裝箭矢,可文森哪會給他第二次機會,手起劍落,那弩手的頭顱便飛了起來。剎那間,又是一箭射向文森,這次文森有了準備,用劍身一擋,箭矢邊偏離了方向。保羅的雙眼已經適應了黑暗,藉助那箭矢與大劍碰撞出的火星,立馬判斷出另一個弩手隱藏在這石殿的左下角,他毫不猶豫,飛身刺向黑暗處,只聽一聲慘叫,黑暗中的第二名弩手被保羅刺穿了心臟。剩餘的弩手立馬將手中的弩箭向慘叫聲傳來的方向射去,保羅也是經驗豐富,一擊得手後立馬轉移位置,只聽“叮叮叮”數聲連響,弩箭盡數射在牆上彈開。此時多琳已經悄悄潛行到了右下角,正巧耳邊一聲傳來“嗡”的一聲弩響,瞬間辨明方向,她一個前滾翻到了第三名弩手身前,左手捂住敵人的嘴,右手匕首一揮,將其了結。

突然,文森的正前方射出一支火矢,準確的射向上方的燈槽,燈槽內的鯨油瞬間起火,兩個呼吸的功夫,那環繞整個石殿的燈槽全部點燃,石殿瞬間被照亮,無所遁形。

石殿四四方方,從文森他們進來的甬道入口,一條精緻的石板路直通對面的高臺,距離足有百米。路的兩側每隔五米便有一對雕像,左側是身掛環甲的戰馬,右側是身著重凱,長劍利於身前的劍士。

保羅和多琳也都到了文森身邊,三人互為倚仗。高臺之上,正是凜冬城的守備軍,他們嚴陣以待,劍士舉盾在前,弩手藏於其後,大店的兩旁還有十幾名名弩手,正在慢慢退向己方陣營。文森大致一看,對方起碼有將近30人。

這時,那凜冬軍陣列裡走出一位中年將領,身材高大,手持雙刃戰斧,大聲吼道:“放箭!”

十幾支箭矢瞬間飛來,將文森三人所在的區域覆蓋,三人早有準備,分散開來,躲在雕像後方,避開弩箭範圍。

“弩手壓陣!劍士上,宰了他們!”一聲令下,從高臺上立馬衝下來九名劍士,他們三人一組,分別殺向三人。

文森向保羅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去幫多琳。保羅會意,藉助雕像掩護,輾轉到了多琳身旁。文森見二人相互照應,對付六名劍士應該不成問題,於是便從雕像外側猛地躍出,正巧一名劍士想繞到文森背後,反而被文森單獨遇見。文森二話不說,輝劍便斬,那劍士反應夠快,手中盾牌立馬格擋,他本來打算格擋之後來一記順勢斬劈,可右手剛抬起來,就被盾牌上傳來的巨力掃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殿牆上,倒地不起。

那高臺上的將領看的一清二楚,士兵手中的盾牌已經被劈彎了,他皺了皺眉,吩咐弩手:“掠陣!”,然後自己從高臺上飛身而下,提著雙刃戰斧衝向文森。

文森始終注意著高臺上的敵將,見對方向自己衝來,他立馬回身,三兩步繞過剛才躲藏的雕像,出現在另外兩名劍士面前。

文森出其不意,那兩名劍士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文森近了身,文森不按常理出牌,一把掐住一名劍士的喉嚨,一記頭槌,那劍士的銀盔立馬凹下去一大塊,鮮血順著劍士的額頭淌了下來。那劍士若不是帶著頭盔,恐怕頭骨已經被撞碎,此時這名劍士已經昏死過去,毫無反抗之力,被文森掐斷脖子,提在手裡如肉盾一般。另一名劍士哪見過文森這樣的野獸,嚇得雙腿發軟,揮出的劍也變得軟綿綿的,文森拿肉盾一擋,一個回身斬,將其劈成兩截。

文森渾身浴血,丟開肉盾。雙手持劍迎向已經衝到近前的敵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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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值:5285/5285

攻擊力:402+30

防禦力:12+30

體魄:151

力量:137

靈敏:25

天賦:天生巨力(力量+30),虎背熊腰(體魄+30)。

技能:

1、‘砍柴,7/10。攻擊力+35,精準。’

2、‘亂劈風,等級9/10。攻擊力+90,範圍。’

3、‘虎斬,等級7/10。攻擊力+140,斬破。’

4、‘軍體術,等級5/10,體魄+50,力量+50’

裝備:破風之雙刃戰斧(攻擊力+30/重擊/破防/快速),精良的衛士鋼甲(防禦力+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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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心下大驚,看來這傢伙以前是個樵夫,簡直像個妖怪。定了定神,他打算憑藉速度優勢和對手周旋。

哪知那敵將跟本不給他調整的機會,上來就使出他的得意斧技“亂披風”,那雙刃戰斧舞動如飛,瞬間封住了文森閃躲的路線。文森沒辦法,只能揮劍相迎。

只聽“當!”的一聲巨響,劍斧相交,文森連退了五六步才堪堪穩住身形。右手微微發麻,就連寒鋒都被蹦了一個缺口。乘著這五六步的距離,文森調整一下,動了起來,他左突右閃,試圖尋找敵將的破綻,但始終不敢太過靠近,保持著兩三步的距離。

接連幾次試探,那敵將都不上當,用戰斧護住周身的同時,輕鬆卸去文森大劍的力道。

接連的試探沒有效果,那敵將十分穩健,文森慣用的伎倆在這他身上都施展不開,不過文森也十分沉著,他依舊一劍一劍,攻守有序,只是不再跟敵人比拼力量,他想盡量給保羅和多琳爭取一點時間,好讓他們騰出手來幫自己。

可文森的計劃卻趕不上變化,剛剛用巧勁將敵將的戰斧帶偏,餘光裡出現一點寒芒。他急忙退了半步,閃開了暗箭,卻碰巧進入了敵將最舒適的攻擊距離。那敵將也是臨敵經驗豐富,腳跟一轉,腰部發力,藉著被文森帶偏的餘勁,將戰斧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撩了上來,這一招“虎斬”中的技巧,他運用的恰到好處。正好文森後腳還沒落地,無從借力之際,那戰斧斬來,文森驚得汗毛倒立,急忙將“寒鋒”橫在身前。這一擊,將文森連人帶劍劈得飛了出去,“寒鋒”也崩成了兩段。

文森重重得摔倒在地,但他強忍著背上的疼痛和手臂的痠麻,順勢一滾,站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斷劍,文森有些懊惱,要不是自己執拗的只練基礎大劍術,隨便學點別的招式也不至於被打得如此狼狽。不過此時想這些都沒用,文森收了收心神,用手中剩下的半截斷劍,繼續迎戰敵將。

斷劍在文森手裡變得十分難用,那種不適的感覺逐漸擾亂了文森的節奏。眼見己方的將領將敵人逼入絕境,高臺上的凜冬軍欣喜異常,一時間竟然忘了支援圍攻保羅和多琳的隊友。

保羅剛才被“暗箭”騷擾的不勝其煩,此時抓住機會,避過胸前的一劍,回手將敵人的手臂斬斷,多琳也毫不示弱,猛的一突貼近一名劍士,根本不給對方格擋的空間,手中的匕首在對方心口連刺兩下,結果了敵人。平衡瞬間打破,還沒等高臺上的弩手反應過來,剩餘四人也被保羅和多琳快速解決掉。

此時的文森已經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右胸前血如泉湧,本身就沒穿鎧甲,現在連劍也斷了,眼看著就要交代在這兒。

卻見多琳瞬間加速衝向敵將,距敵還有六七步時,匕首脫手而出,如同一道驚虹,將準備再來一斬瞭解文森的敵將驚得急忙收招躲避。

文森驚魂未定,但他依然憑藉本能,抓住機會轉守為攻,猛地欺身而上,用斷劍在敵將右臂上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子。敵將吃痛,正要再次進攻文森,就見保羅也衝了上來,長劍直刺敵將左眼。那敵將不虧是身經百戰,千鈞一髮之際,將頭往右一偏,左手肘猛擊已經剎不住腳的保羅,只聽一聲悶響,保羅被一肘擊飛,撞到了不遠處的雕像上,掉了下來。多琳急忙閃身過去,將保羅拖到雕像背後,以防敵軍暗箭傷人。

文森見保羅不知生死,心下大怒,也不管自己受傷,完全一副以命換命的打法,這一下子打亂的敵將的節奏,就連敵人的“暗箭”也沒法再瞄準他。那敵將輪著戰斧,文森卻根本不與他拉開距離,就連劍也扔了,幹拳往敵將頭臉上招呼。文森不懂拳法,但他會打架,此時的他渾身上下都用上了,卷、腳、肘、膝,敵將被文森逼的連連後退,臉上身上不知捱了多少下。文森已經紅了眼,用盡全身力氣,一膝蓋頂在了敵將的褲襠。就算是敵將穿著鋼甲,但他也沒穿鐵內褲,寶貝被文森一膝蓋頂碎,差點昏死過去,結果這麼一失神,被文森按住了頭,一口咬在喉嚨上。文森如同野獸一般,生死相搏之際也管不得許多,他猛地將頭一扯,連同敵人的喉結都撕了出來。那敵將撲通一聲栽倒在地,身體不斷抽出,幾下就斷氣了。

敵軍一看將領身死,立馬陣腳大亂,多琳瞅準時機衝上高臺,那些弩兵一旦被近身就成了小綿羊,多琳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僅用靴子裡的小刀,幾乎是一刀一個,將弩手全部斬殺。

文森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胸口不停的起伏,劫後餘生的他此刻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多琳走了過來將他扶起,然後跟著多琳去看保羅的情況。還好,保羅只是暈了過去,雖然頭上全是血,不過那是撞在雕像上的皮外傷,不礙事。

文森從包裹裡取出清水,幫保羅衝了衝頭上的血跡,保羅吃痛,一下子驚醒。

迷茫地看了看敵人的屍體,保羅這才衝著文森和多琳咧嘴一笑。見保羅沒事,文森也放下心來。

三人心有餘悸,稍微修整了一下。文森喊著保羅一起去扒敵人的裝備,保羅扒了一套劍士的鎧甲,文森則將敵將的鎧甲武器全部據為己有,雖然自己不會用戰斧,但這把斧頭一看就是上等貨,留著賣錢也不錯,他又從地上撿了兩把長劍,將就著先用。

“多琳,謝謝你。”文森誠懇得說道。

“行了,謝我做什麼,沒有你我們都得死。”多琳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對她來說,見到那敵將只有逃跑的份。

“我們還是趕快進去吧,這裡多待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清醒後的保羅還是比較冷靜。

“沒錯,我們繼續前進。”

三人上到高臺,卻發現沒有門了,高臺上只有三座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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