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老太太嫁了三个丈夫都身亡 村里都说她是不祥之人

小说:老太太嫁了三个丈夫都身亡 村里都说她是不祥之人

单说韩君庭,在小柱子、刘子义的陪同下,取道向南,要返回青山沟,去祭拜父母。三个人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恨不得一步到地方。

刘子义和小柱子还好,君庭却承受不住了。他被俘三个月,担惊受怕;获救后又遇母丧、法显亡故,心中悲痛;后千里跋涉,身体已如强弩之木。恰好一场暴雪不期而至,君庭发起了高烧,一病不起。

刘子义和小柱子心中着急,这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君庭又病着,可如何是好。

刘子义抬头看了看远方,对小柱子道:“柱子哥,这风雪大的紧啊,再这么走下去,君庭可承受不住了。”

“是啊,是啊!”虽然天气寒冷,但小柱子急得脑门子都是汗,“这可怎么办呢,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天黑了,雪下得更大了。君庭趴在刘子义的背上,昏昏沉沉,时睡时醒。刘子义和小柱子深一脚、浅一脚向前跋涉,也不辩方向了。

“子义,您看,前面是不是有亮光?”小柱子突然道。

刘子义聚拢目光一看,果然,前方传来若隐若现的灯火,当时心中狂喜:“柱子哥,咱们有救了,赶紧赶路啊。”

虽然看到灯光,但真正赶到近前,三个人还是用了一个多时辰。刘子义看到,这是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左右没有人家。院子不大,两间茅草房,灯光从窗花纸中透出。刘子义觉得奇怪,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户人家?

但是,君庭脑袋越来越热,雪下得越来越大,刘子义和小柱子也顾不得那些了。小柱子上前,“砰砰砰”叩打门板。

过了好半天,小柱子手都敲红了,才见柴门缓缓而开。借着白雪映照的光芒一看,门内站着一位老妇人,身材瘦弱,一身粗布衣裳,往脸上看,能有60岁左右,容貌端庄,眼睛明亮。

小柱子急忙上前鞠了一躬:“大娘,我们三人忙着赶路,错过了宿头。赶上大风雪,我侄子又生病发烧了,请您行个方便,让我们借宿一夜吧。”

老妇人打量了小柱子、刘子义及睡得沉沉的韩君庭,道:“好吧,你们进来了吧。”

小柱子三人在老妇人的带领下,进了屋内。别说,这屋里烧的真暖和,一进屋就热气扑脸。陈设简单,一铺土炕,收拾的干净利落,十分整洁。

老妇人让刘子义把君庭放在炕上,然后倒过一碗开水,道:“你们先喂他喝点水,我去给他煮一碗姜汤,给你们弄点吃的。”

刘子义和小柱子自然是千恩万谢,老妇人一摆手就出去了,来到了外屋地。不多时,老妇人煮好了一碗姜汤,又熬了一锅疙瘩汤,切了一盘疙瘩咸菜,端了进来。

刘子义先喂君庭喝了姜汤,又给他灌进去半碗疙瘩汤。君庭吃完后,鼻子尖见了汗,沉沉睡下了。刘子义和小柱子这才放心。。他们俩是真饿了,盛了疙瘩汤,一碗又一碗就开喝了起来。

这一盆疙瘩汤,最后吃的一点都不剩,一盘咸菜也见底了。老妇人看着直乐,心说这两个小伙子真是好饭量啊。

刘子义和小柱子帮着老妇人收拾了碗筷,天还早,就坐在炕上聊天。小柱子爱说,就道:“大娘,多谢您的这盆疙瘩汤,不然我们爷三个非得冻死饿死不可。”

老妇人道:“小伙子客气了。你们三个,看面相都是好人啊,不然,我也不敢这么晚把你们放进家门。”

嘿,感情这老太太还是以貌取人。小柱子心中暗叹,幸亏秦二龙大哥没在,不然还能进不来门了。

小柱子又道:“大娘,我们都是十足的好人,从头好到脚,好的不能再好,这点您放心。我叫小柱子,他叫刘子义,我大侄儿叫韩君庭。对了,不知您老怎么称呼。”

小柱子说话虽然不着四六,但透着一股朴实、亲切劲儿,挺招人喜欢。老妇人脸上有了笑容,道:“好说,好说,老身姓魏。”

小柱子道:“原来是魏大娘啊,失敬失敬。对了,大娘,您老怎么住在这么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呢?”

一听这话,魏大娘脸色一变,垂下了头。刘子义在旁察言观色,知道老太太有难言之隐,就一捅小柱子。可是,小柱子这愣头青却没在意,见她不回答,继续追问道:“魏大娘,您老咋了,不舒服了?哎,您还没说,究竟是因为啥呢。”

魏大娘沉吟半响,才道:“看你这小伙子,愣头愣脑的,没啥机心,我告诉你也不妨。唉,老身是个不祥之人啊。”

一听这话,小柱子和刘子义都是一愣。魏大娘给二人倒了两碗茶,缓缓道:“我18岁嫁到离此20里的兴隆庄。夫家姓李,是方圆五十里首屈一指的富户。可是,也就10年,丈夫就患病身亡了,紧接着,公爹公婆也死了,偌大家业就落在我的身上。我一妇道人家,哪会持家。很快,家里就破败了。我想回娘家,可此时,娘家人都死绝了,一个都不剩。我实在无法,又嫁了兴隆庄另一户人家,姓王。”

魏大娘押了一口茶,接着道:“这个姓王的,对我也算不错。我和他过了两年,他帮邻居盖房,墙倒了,被压在底下,一命呜呼。我继承了一笔家产,生活无忧,但村里人开始传我是丧门星,克夫。就这样,我一直孀居在村里。”

“转眼间,我都40岁了。村里有个丧妻之人,爱慕我还有几分颜色,颇有资产,几次三番求亲。我独守空房多年,无儿无女,深感寂寞凄凉,就答应了。可是,没想到,也就过了六七年,他,他竟患急病,死了。”

她这话一说,刘子义和小柱子都吃了一惊。魏大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缓缓道:“唉!这回,村里人都不容我了。他们将我赶出了兴隆庄,不让我踏入庄子一步。我实在没地方去,索性手里还有些积蓄,才雇人在此盖了个院子,以度晚年。”说着,魏大娘悲从中来,哭得更凄切了。

刘子义和小柱子听完,都不住地慨叹,这魏大娘的命也太苦了。忽然,躺在炕上的君庭开口了:“奶奶,您的生辰八字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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