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為了幫別人做藥,他得知自己是巫族後裔,學到絕世神功

小說:為了幫別人做藥,他得知自己是巫族後裔,學到絕世神功

清晨時分的打桑,與昨日午後的景色有著天壤之別。

不遠處木屋隱現,椰樹掩現。屋宇鱗次,煙村迴繞。清新的南風迎面拂來,引得燦爛繁花,紛爭點翠。

“言爹,快過來。”王子騰老遠看見言樂水的身形,大叫道。

三兩步的功夫,言樂水就來到村裡。昨日走過這道時,都用了十幾分鍾,怎麼今天這下,倒是覺得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回來了。可言樂水現在哪有心思考究這問題,只覺得一夜下來,身子骨好像壯實靈活多了。好像那什麼說的: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現在走一步,頂過去五步!

“你昨天聲都不吭一下就不見人了,我還以為你被山怪撮走了呢!”王子騰抱怨的對言樂水說道。

汪之璞此時正好從木屋裡出來,手裡還拿著一把木梳,看見王子騰拉著言樂水站在屋旁,便走過去說道:“楊姐還真沒說錯,你對別人好過對自己!昨天忙了一天了吧,也就你有心,還要自己搶著動手幫忙,我們都很過意不去!”

汪之璞見了言樂水就是一通沒頭沒腦的說道,弄得言樂水一頭霧水。難道自己是巫人的事,那叫尼拓的洞主告訴他們了?也不對啊!自己是巫人,他們有什麼過意不去的啊!

王子騰見言樂水傻愣著,便拍怕他的肩膀說道:“同志也是我的朋友,按說昨天我也應該去幫忙做藥的,可是一覺睡到天昏,醒來才知道你已經去德旺公那裡了。楊葉昨天吵著要去,可洞主說德旺公喜歡清靜,有你幫手就夠了,真是辛苦你啊!”

做藥,不明白什麼意思,難道是德旺公幫自己圓的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女人倒也還真合人意。言樂水可不敢胡亂接話,自己是巫族後裔的事情,還是別和他們說的好,先不說他們會不會信,想著光是怎麼開口跟他們說昨天的遭遇,就麻煩的很,那要牽出一大堆的事情來。

言樂水只是笑笑,什麼也不說。

楊葉聽著聲音從木屋裡出來,大聲叫道:“小爸爸,我還以為你被野狗叼走了呢,一整晚也不回來。”說著走近言樂水,摟著他的手說,“虧我擔心一晚!”

蔣薇站在門口,笑著說:“言樂水,楊姐昨晚一夜沒睡好,你今天要再不回來,估計楊姐要找洞主算賬了!”

“別老拿我開玩笑行不行,我可是累了一天了,覺也沒睡,你們就不體諒我!一群沒心沒肺的人!”

昨夜確實沒睡,老子練了一夜的蓋世神功。可我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們,讓你們猜去。

眾人笑笑鬧鬧的進了木屋,周紅旗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見言樂水他們進來,輕輕抬了下頭說道:“言爹,辛苦你為了我的傷,忙了一天,我心裡記著了,謝謝了!”

言樂水一臉慚愧的說道:“多大的事啊!舉手之勞而已,沒事!”

當然沒事,我還得好好謝謝你呢,要不是你鬧的這一出,我上哪學什麼神能絕技,上哪撿一箱子的鑽石珍珠去啊!言樂水想,可不就是撿的麼!

“三九大概九點半左右就到,午飯我們就不在這吃了,人家招待吃招待住,還幫同志治病,一毛錢也不收咱們的,實在是不好意思。反正同志已經沒什麼事了,我們商量過了,等下就跟洞主道謝話別。你說呢!”王子騰問言樂水。

“既然是大家的決定,那我堅決服從組織安排,絕無異議!”言樂水巴不得早點回去,生怕夜長夢多!

“你真是一夜沒睡?怎麼看你好像一點也不疲倦的樣子!”楊葉奇怪的問道。

汪之璞其實注意言樂水很久了,聽楊葉問道,也好奇的問:“就是呢,我看你蠻精神的,你不會是在騙我們的吧!你看你的眼睛,兩眼晶晶發亮炯炯有神的,我們睡了整夜的,眼睛都比不上你的有神。”

“呵呵,眼睛小,容易聚光嘛!”言樂水打著哈哈道。

尼拓和族人一再的挽留,希望言樂水他們怎麼也得吃了午飯後再走,可是眾人一再堅持,尼拓也不好勉強,只得作罷。

水果醃肉兩三大包,全是尼拓硬塞著要言樂水他們帶回去的土產,盛情難卻,言樂水只好和王子騰一人一半的揹著。

衛爽的車來了,言樂水還是沒在送行的人群中看到德旺公和小薆,心裡著急的很。那女人,該不會真變了主意了吧!

左右悄悄張望,的確沒看到那女人的身影,言樂水心裡剛想罵娘,卻見那方臉的尼果走近了來,附耳對言樂水說道:“子公,德旺公和小薆在前面不遠的路上等著!”

說罷也不等言樂水反應過來,轉身便走了。

搞什麼東東嘛,神神秘秘的!

周紅旗被抬著放在副駕駛的座上,開車的是王子騰,照衛爽的話說是昨夜整晚擔心受怕的,沒休息好,怕是開車不安全。

看姜於一副小鳥依人狀摟著衛爽的手不放,言樂水和王子騰相視瞭然,怕是整夜喔喔嚯嚯嗯嗯啊啊的沒睡好吧!

衛爽和姜於霸在了前排的位置,言樂水只好和汪之璞她們坐在後排。只能坐三個人的位置擠著四個人,還好三個女孩都是身材纖細,也不覺得太擠。

車才在簡易山路上顛簸行進了幾分鐘言樂水便叫道:“踩一腳(長沙方言:停一下)。”王子騰急忙將車停下,“怎麼了?”楊葉好奇的問道。

“還有兩個人和我們一起走!”言樂水努努嘴,示意衛爽打開車門。

德旺公揹著個竹箱和小薆站在路邊。

“言爹,你搞什麼名堂,我們的車夠擠的了,幹嘛要搭上兩個不認識的人?”衛爽一臉不快的問道。

言樂水一邊說一邊著從後座出來下車:“這便是德旺公,另外一個是洞主的女兒,叫小薆!她們要去海口辦事,坐我們的順路車。”

德旺公原來是個女人啊!眾人全顯出詫異的臉色。

周紅旗一聽說這女人便是治好了自己的德旺公,激動的轉過身來說道:“原來您就是德旺公啊,真是謝謝您救了我,剛才我還一直抱怨沒親自向你道謝呢!上車吧!”

德旺公禮貌的向車內眾人稍欠欠身並不說話,倒是小薆看著車朝言樂水癟著嘴說道:“子公,車這麼小,怎麼坐啊!”

子公?眾人又將目光齊聚在言樂水身上。

“那個,什麼的,啊,那是他們黎人的稱呼。我們擠擠吧。”言樂水也搞不清楚德旺公為什麼要小薆稱自己為子公,昨天被珍珠鑽石給勾了魂了,忘了問去了,只能含含糊糊的答道。

衛爽和姜於擠到了後座上,五個人,的確是很擠了,姜於只好坐在衛爽的腿上。言樂水接過德旺公的箱子抱在手上,三人則擠在前排。

德旺公一路閉目不語,小薆則是活潑的與眾人說笑。我們的言樂水,則抱著箱子做著白日夢。

車到海口已是十二點了,衛爽提議中午到湖南人去吃午飯,言樂水以幫德旺公找酒店休息為藉口拒絕了,在南大橋下了車,領著德旺公住進了新溫泉酒店。

酒店正門金燦燦的四顆星刺得言樂水心疼肝疼,一晚竟然要888元,打九折也要整八百,貴啊!平日裡哪有閒情餘錢去住酒店,可為了那一箱子的物事,言樂水咬牙心一橫。捨不得孩子,哪裡有狼來上套呢!

安頓好德旺公和小薆,言樂水連吃飯的事也忘了提,只說要去找房子,留下二百塊錢就匆匆走了!

海南人少,車少,房子多,開發過剩的房地產市場造成了今天海口遍地是空房的現狀。要在海口找套合適的房子並不難,不過言樂水並沒有去房產中介,那裡可是吃人的。以前有個朋友住在南海大道的四季華庭,言樂水去過兩回,環境很不錯,他對那的印象很好,出了酒店,打了個摩的就奔四季華庭。

小區的物業管理處,除了平常收收物業費,還幫業主出租空房。這小區的業主大部分是南航與海航的空乘人員,剩下的便是本地人與東北人。

言樂水剛開口向工作人員問有沒有房子出租,旁邊一位矮胖的中年婦女便向他說道:“你要租房嗎?我這剛好有房客退租,三室兩廳一廚兩衛一千五不包物業,要看看去不!”

咦,這出租還帶吆喝的啊!

言樂水猶豫的看著那女人倒:“我想,先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房子,我……”

不等言樂水說完,那女人也不理收費處工作人員詫異的表情,一把拉住他的手說:“一千三,最低了,傢俱電器全齊。我過幾天要回湛江,沒空打理這房子,便宜租給你了,省得我去找租客。”

言樂水一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真的不貴。“遠嗎?”

“不遠,就在泳池後邊的B12棟三樓。我帶你去看看吧!”說著領著言樂水出門去。

一百二十平的精裝修,空調、電視、沙發、洗衣機和整體櫥櫃,家居所需,樣樣具備。還蠻不錯的,站在寬大的陽臺上剛好可以看到游泳池。

就是這了,言樂水也是個怕麻煩的人,既然合適,就懶得再去找別的房子了,簽好租房合同,在小區的櫃員機裡取了五千塊錢,交了三個月的租金。那姓徐的女人交給他一個建行的賬號,說是以後房租打在卡上就行,又交待了一些諸如水電計費與管道煤氣的事項,留下鑰匙便走了。

言樂水簡單的打掃了一下並不髒的房子,爾後趕到大潤發替德旺公和小薆買些生活用具及床上用品,再將自己原來租房裡的東西收拾整理好,和房東退了房。整整折騰了一個下午,累得直喘粗氣的言樂水癱在沙發上動也不想動,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朦朧中好像感覺自己又到了那個玄幻的空間。

藍天白雲下,莽莽群山橫在一馬平川的草原盡頭,空寂的四周除了暖暖和風,只剩他獨自一人在天地間。

“這是哪裡?”言樂水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此乃心源之地!”一個響郎郎的聲音在言樂水的耳邊突兀的響起。

言樂水驚愕的四處轉望,還是那空寂的天與地。

“誰?!”

“若是欲見吾身,只須心念便可!”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什麼意思啊,咬文嚼字說得跟文言文一樣,還藏起身來!言樂水想到。

“可不是我故意要這樣的,待在這心源之中年月已久,我只習慣本來的言語,現在說的,應該是你們這個年月的話語了吧。囉囉嗦嗦的實在是太麻煩了!”那個聲音說道。

什麼叫囉囉嗦嗦啊!這人說話怎的一會文言一會白話啊。

言樂水剛要開口,卻聽得那聲音又道:“原本三兩字就能說得明白的事,卻要費上一大通的話,那不叫囉囉嗦嗦嗎?”

“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言樂水驚訝的叫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裡本就是你的心源,我在這裡,自然是能知道你心裡想的!”那聲音說道。

“我的心源,那是什麼地方!”言樂水問。

那聲音答道:“每個人天生都有心之本源,可知道它存在的人不多,懂得利用的人少之又少,能進到心源裡的人更是鳳毛麟角。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可你還是沒說心源始哪裡嘛!

那聲音笑笑的說道:“你昨天不是進來了嘛,怎麼現在又不知道了啊!”

我昨天進來了?言樂水聽他這麼一說,想了想,昨天德旺公幫自己融合笙種,的確是進到了一個奇幻的空間裡,可那裡有個旋轉不停的笙種啊!這裡卻是藍天白雲群山茫原,哪裡有什麼笙種啊!

“真是比豬還蠢,這都想不明白,那銀球,就是你的心源之地嘛!”那聲音罵道。

“可那不是‘嘉笙’留下的笙種嗎?怎麼成了我的心源了啊!”言樂水委屈的說道。

“我剛才就說了,心源人人都有,可因為它無形無影,也不是真實存在,所以並不廣為人知。‘嘉笙’所謂的留下笙種,只不過是讓它變得能讓人更好的感覺到它的存在,好引導利用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言樂水恍然大悟,“那,請問您是誰,是我的心源嗎?”

“呸,你個鬼娃子,想得倒是挺美的,就你那豬腦,也想讓我做你的心源之識?我是你祖宗!”那聲音勃然啐罵道。

不帶這樣罵人的,我是蠢,可你不能侮辱我祖宗啊!鬼知道你是誰,我祖宗可比你強上億萬倍。

“你忘了昨天引你進神庭的那女娃說的嗎,那‘嘉笙’,可是用老子的精血凝成的,要不是你身上的氣息有幾分像我,讓我感覺很舒服,你當我願意待在你這豬腦的心源裡啊!”

“啊!什麼……”言樂水像是被雷劈了般立在原處。

“啊什麼啊,你以為千年萬月的,我早死了是不!”那聲音說道,“我是誰啊,我是開天闢地千古第一人,人中神巫。我不想死,誰能奈何。”

“可是,您……”

“很奇怪為什麼我的肉身不在了是麼?”巫繼續說道,“當年,我受天神賜,接引下神能,雖說被制下了身禁,防止強大的力量外洩,可我還是發現身體無法承受這股力量,所以在隨後的日子裡,我想方設法的將神能分別儲存在全身各處穴內,幾十年努力下來,全身七百單二處穴,只差十穴便大道功成,可還是遲了一步,我料感時日不多,便傳下引穴決,並將精血凝成天佔石,以備後人引穴之用。”

“那您這麼多年來,一直住在嘉笙中嗎?”言樂水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問道。

“我只是三分元神寄在嘉笙中,沉睡這麼多年,你是第五個擁有近似我氣息的後人,所以我才進到你的心源中。”

“三分元神?那是什麼,化身麼?!”

“那可不是化身,那是神念,也是我留存的意識。前面四個接引笙種的後人,氣息的近似度比你還強上幾分,只可惜都是短命鬼。希望你莫要讓我失望才好!”巫幽幽的說道。

“那您,以後就一直住在我的心源中麼?”言樂水有些擔心的問道,畢竟,任誰知道自己那什麼心源裡還住著一個幾千歲了的老祖宗都會覺得有些怪異。

“你放心,我只是暫時借住,等你幫我找回另兩塊嘉笙,幫我把它合而為一,我就走。”巫說,“我也不白住,以我現在的能力,可以幫你不費吹灰之力引通三十六穴,也好讓你有自保之力。當然,你也完全可以放心,我可不會偷識你的心源。”

那還好,原本還以為要費上年載的時間才能練到像德旺公那般的水平,這下好了,昨天天上掉下一箱珠寶,今天天上又掉下個祖宗,真是心想事成啊!

言樂水剛想著,便覺眼前景色一變,先前的群山茫原全化為一片混沌,一片虛無,耳邊傳來隆隆聲響,一股撕心裂肺的感覺襲遍全身,眼一黑,便融入虛無中。

宛如千萬年,又似彈指一揮間,眼前隱隱有些光亮,言樂水剛想開口說話,便被巫打斷,“那女娃來了,借你身體一用!”

言樂水又立即還歸虛無,沉入混沌中。

德旺公和小薆從言樂水走後,便一直待在賓館裡,等到天黑都未見言樂水回來。小薆嚷嚷著說那胖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憑什麼要幫他接引笙種,還要自己和德旺公巴巴的陪他一起來海口幫他引導指點。這下可好,人都不見了。

德旺公倒是不覺得言樂水是背信棄義的小人,別看他有些貪財,可本性還是不壞,絕沒理由不迴轉來的道理,他不是說了要去租房嗎?這麼大的海口,怕是不容易找到合適的房子吧。再說了,看看這住的賓館,想來也不便宜,那令他眼饞的箱子還在自己這呢,他捨得?

可等到天昏地暗,繁星高掛,還是不見言樂水回來。小薆真是待不住了,一個勁的勸說德旺公回打桑,德旺公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言樂水有什麼理由不過來找自己,想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能出什麼事,遭人搶劫嗎?難道那些劫匪都提前上班了嗎?好吧,就算是他倒黴,可別人劫他什麼啊,看也不像有錢人,搶他身上的鋼鏰買菸抽嗎?”小薆對那一臉齷齪色眼迷迷的胖子沒一點好感,德旺公還要自己叫他“子公”,他憑什麼能作“子公”啊!要知道阿爸作峒主幾十年了,也沒賜“公”的稱號呢!他最好走路給車撞了、吃飯給菜噎了。

還是找找吧!德旺公沒有理會小薆惡毒的話語,心念一動,方圓三十里的動靜盡在感念中,華燈繁點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喧囂熱鬧的都市夜景,猶如散去輕紗裸身而露的女子般呈現在德旺公的心念下。

西邊二十幾裡處,一個草植遍佈,錯落有致的立著二十幾棟不高樓房的小區裡,傳來言樂水微弱的氣息。

“走吧!”

德旺公起身出門,小薆趕忙跟上。

花了不短的時間,帶著小薆步行來到四季華庭,尋到言樂水剛租的房前。門鎖著,可這對德旺公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笙氣順手而出,鑽進鎖孔,笙氣變幻幾回摸樣,門輕鬆的就打開了。

言樂水張著嘴躺在沙發上睡著,嘴角還掛著口水。

“太過分了,我們巴巴的坐在房間裡死等,他卻睡在這連口水都留出來了!”小薆一見言樂水的樣便氣道。

德旺公細看了一下,說道:“他是在融合笙種,不是在睡覺。”

“齷齪就是齷齪,連融合笙種都這般的醜樣。”小薆恨恨的說道。

德旺公看著神遊的言樂水,心想這個族人資質還不是一般的好,才一天而已,沒自己引導,竟然也可以做到心念神遊。

想著,突然猛的起身,一把拉過小薆護在身後,大驚失色的望著言樂水。小薆詫異的看著德旺公,正要開口說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言樂水慢慢睜開眼,緩緩坐正身子,一股氣勢磅礴的神威如排山倒海般從他身上湧出。

德旺公被這氣息逼得連退著靠到牆上,一臉惶恐不安,小薆哪裡經得起這股強大氣息的威壓,早就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雞的看著言樂水。

“你是誰?為什麼上我族人的身?”德旺公艱難的開口問道。

“嘖嘖,資質還真不是一般的差,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才引通二十四穴,太差。”‘言樂水’搖頭晃腦的說道,“看在你昨日助這小子引下笙種的份上,你家祖宗我便再行行好,也幫你再引通幾穴罷了。”

說完,只見一股銀光從言樂水額間閃起,將德旺公和小薆包裹在銀光中。德旺公和小薆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銀光浸入身內。約莫過了一刻鐘,銀光才漸漸放開她們,回到言樂水額間裡,原本耀眼刺目的銀光,此時似乎黯淡了不少。

“這次虧大了,為了幫你這豬腦還有那倆女娃娃,浪費老子修養了好些年的元氣。”巫低嘆嘆的聲音在沉浸在虛無混沌中的言樂水耳邊響起,“老子有些累了,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沒事不要來心源裡煩老子。那倆女娃,我都幫她們引通了幾穴,特別是那年紀大的,修行已有不小的時日了,我助她多引通幾穴,也好讓她給你幫手,至於那小女娃,資質太差,成不了什麼氣候,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言樂水便覺得眼前一亮,見德旺公和小薆仍沉浸在剛才的狀態中,便輕咳一聲說道:“奇怪了,你們怎麼找到這來了!”

原本還想說門是鎖著的,沒鑰匙,她們是怎麼進來的,不過轉眼一想,人家既然可以輕輕鬆鬆的就找到四季華庭來,開個門,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德旺公最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言樂水,半晌才顫顫的跪下,恭敬的猶如奉若神明般的激動說道:“南海姑傳第一百三十七代安字輩尼安清恭迎始祖,給老祖宗請安!”

言樂水得意忘形的看著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德旺公,心想原來你真名叫尼安清啊!這下你怕了吧,老祖宗在我的心源中待著的呢!以後可都得像現在這樣對我恭敬些,惹火了我,小心我請出老祖宗來!

嘴上卻說道:“起來吧,老祖宗早回去了。”

“清不敢,您是老祖宗的借居之體,等如真身,豈能不敬!”尼安清仍跪趴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小薆,跪下叩見老祖宗!”

小薆此時也明白過來了,剛才老祖宗借了眼前這齷齪男的身大發神威,還幫自己引通了十穴,原本只通了十六穴的,現在變成了二十六穴,於是也趕緊學著尼安清跪趴在地上,嘴裡說道恭迎老祖宗。

“算了,我們講究這些幹嘛,老祖宗只是借身用用而已,他不在,你們用不著這樣。就算真的要對老祖宗時刻頂禮膜拜,心裡做到了就行。”言樂水擺擺手說道。

他可不在乎這些,他在乎的是實在的東西,比如,尼安清箱子裡的東西。神仙也要吃飯啊!何況自己還不是神仙,就算離神仙不遠了,吃飯也得花錢啊,你總不能叫我這未來的準神仙去偷去搶吧!

“清知道了!謝老祖宗引穴之恩!”說罷向言樂水磕了三個頭。

小薆見了,也磕頭說道:“尼尼薆謝老祖宗引穴之恩!”

“起來吧,以後等老祖宗現身再謝也不遲。說說看,老祖宗都幫你們引通了多少穴啊!”言樂水好奇的問道。

“回老祖宗的話,清原本只通二十四穴,得老祖宗垂憐,賜引二十八穴,如今清已共通五十二穴。只是初通不久,還需些時日溫養修習!”尼安清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小薆見尼安清說完,也恭恭敬敬的問答道:“尼尼薆原本只引通了十六個穴位,謝老祖宗恩典,引通至二十六穴。”

這老祖宗,能幫尼安清引通至四十穴,卻只肯幫自己引通三十六穴,難道你不怕我本事不濟,向前面那四個短命鬼一樣,到時我看你再上哪去找我這樣一個後人。

其實言樂水還真是錯怪老祖宗了,尼安清早在三十幾年前就引通了二十四穴,只是因為沒有後面的引穴決,才只能一直停留在這個階段。雖說這三十幾年未能引通一穴,可原有的二十四穴卻在三十幾年的不斷溫養修習中不斷蓄積笙氣,如今被老祖宗稍一引通,笙氣便如同大壩潰決般長驅直入,直至引通到五十二穴後便停滯不前了。

可言樂水體內的笙種種下不過一日的時間,那丁點的笙氣連吹口氣都做不到,老祖宗幫言樂水引通穴位耗費的是自身元神在嘉笙中修養了幾千年的精氣,那豈是笙氣可能比擬的,安說言樂水可是撿了大便宜了,可他又哪裡明白。

“喔,都不錯啊!看來老祖宗還是蠻憐愛你們的嘛!”

“託您的福,老祖宗才垂憐!”尼安清說道。那可不是,老祖宗賜引時說了,以後就好好跟著言樂水,要不是這樣,老祖宗能幫自己嗎!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箱子呢?”言樂水這時仍念念不忘那箱珠寶。

“其實這很簡單的,用信念就可以做到,以後清會慢慢向您解釋!箱子還在酒店裡,不過我給箱子下了禁制了,除了我,誰也打不開。”尼安清說道。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我以後就叫你清姨吧,畢竟你和我媽的年紀差不多,你也用不著叫我老祖宗,他現在沒上我的身呢!”言樂水說道。

“那我就託大受您這一聲姨,可畢竟老祖宗借居在您的心源裡,怎麼說也不能老叫你名字,不如,稱您為公子如何!”尼安清問道。

公子,好像挺那什麼的,可總比稱自己少爺老爺主人要強得多,好吧,隨你了。言樂水點點頭算是應了。

“清姨,那您和小薆先回酒店去,我把這屋子收拾一下,明天你們在住過來。”言樂水說。

“不用,小薆回酒店把箱子拿回來,隨便把房給退了。這屋子,交給我來收拾,您歇著。以後,我來幫您管好家,小薆就是您的使女!您別推脫,這可是老祖宗交待的!”尼安清振振有詞的說道,“如果您覺得人手不夠,我可以叫尼果和尼羌過來,他們絕對會很樂意跟隨在公子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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