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輕鬆逃過官兵的檢查,八個西瓜馬上變成令人髮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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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哼著不挨邊際的小調,一手拖著已經開始滴著水的包裹,這包裹之中的首級在山上的時候也不過是找了些生石灰醃製了一下,剛才那些衙役水火棍一打,反倒是開始滴起水來。

 幻想著錢師爺看著這些滴著黃水的首級的臉色,白千羽空著的手敲著門,臉上卻不由得微笑起來,那錢師爺乃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兒,卻是極愛臉面,明明對這些死人頭怕的要死,但是每一次都要親眼看著,還美其名曰兢兢業業,讓白千羽笑的要死。

 “誰啊!進來!”

 “錢師爺,這回麻煩你了!”白千羽推開大門,只見一老頭青衣短褂,正在揮動狼毫,乾癟的鼻子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跳上去一滴墨,看起來到是滑稽的緊。

 “又是你小子,這一回又有大收穫了!?”錢師爺邊說便站起來走到一邊的櫃子之中翻了起來。

 “呵呵,一般!”白千羽一邊笑著一邊自來熟的坐在錢師爺面前的座位上,他所接的懸賞任務基本上都是在天安郡交的,除非是一些外地官府的任務,所以和這老頭倒也很熟悉。

 “咯咯,說說,這回又端了誰的老窩,改天請我老頭上怡紅院喝兩杯?”那老頭揉了揉鼻子,從櫃子之中找來各地捉拿懸賞罪犯的圖錄。

 “噗!怡紅院,你行嗎!~”白千羽喝著小廝上來的茶,幽幽的說道。

 錢師爺老臉一紅,慌忙轉移話題道:“呵呵,這回又是哪一個江洋大盜,拿出來驗證一下!”

 “額,黑山盜,包括首領李九松在內總計十七人,有一人被打爆了頭,叫劉大嘴,你記一下就是了,這人我就不領賞了,歸你了,剩餘的在這裡!”白千羽手中的包裹輕輕往地上一放,十幾顆人頭頓時滾開來,屋內瀰漫起淡淡的血腥之氣。

 “呵呵,劉大嘴,好麼,這人我就記下了!呃!?”錢師爺樂呵呵的笑著,像白千羽這樣的三等賞金獵人只要是口頭說明,這種小嘍囉是可以記下來的,竟然白千羽這麼說,這個劉大嘴的賞錢卻是明擺著給自己當茶錢了,只是雖然高興,但是隨著白千羽打開包裹,錢師爺還是難忍那股想吐的感覺。

 錢師爺蹬在地上,仔細的對照著每一顆頭顱的面部特徵,甚至還不時的用手翻動那些頭顱,白千羽在座位上看著,暗道也真是難為這老頭兒了。

 末了,錢師爺輕輕點點頭,走回座位上做好,輕執狼毫緩緩說道“嘖嘖,單單是這李九松的人頭便足夠你升到二等賞金獵人的了,那可是相當於正七品的待遇啊,老頭子老了,要不也想練練武,給郡守大人做了幾十年的師爺了,到現在也還是白身一個,唉!”

 “你做了幾十年師爺到現在都還好好的活著,有些人才做賞金獵人不過幾十天就連頭顱都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你老人家就知足吧!”白千羽端起茶杯,幽幽的嘆道。

 “李九松記四千功,其餘十多人總計兩千三百功,你以前差三千六百功便可以升至二等,這一次卻是升級了!”錢師爺手中的狼毫終於停下,他將一張記錄好的厚重紙張推到白千羽面前,隨帶推來一盒上好的硃砂。

 白千羽只是掃了一眼,便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老頭,我聽說,晉升到一等賞金獵人的人可以像朝廷提出一個要求,是不是真的!?”白千羽輕輕的抬起頭來看著錢師爺。

 “嗯!是真的,不過晉升到一等賞金獵人必須完成一個指定任務!”錢師爺看了看白千羽期頤的眼神,無比認真的說道。

 “指定任務!?”白千羽陷入沉思之中,所謂的指定任務不是懸賞任務,懸賞任務就算完不成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不領賞金就是了,而指定任務一旦接下,除非完成,否則是不能放棄的。

 “嗯,幫我遞交申請吧!”白千羽的眼神堅定無比,明亮的雙眸之中充滿希望。

 “好,這幾天在天安城等我消息,指定任務一旦完成便可以晉升一等,無需其他任務,你也好好放鬆一下吧!”錢師爺默然,只是點了點頭,從兩年前白千羽開始在天安城接懸賞任務以來,這個青年人的脾氣他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決定了的事情哪怕是九龍十象來了也不要想改變。

 “嗯!”白千羽站起身,接過錢師爺遞過來的領取賞錢的文書,轉身走出錢師爺所在的班房。

 才剛走進院子之中,白千羽便發現林總捕已經在外面守候了不少時間,而在林總捕的左邊,還有一位身著正六品文官服飾的中年人。

 “呵呵!”白千羽輕笑一聲,林總捕打那衙役班頭的話他已經聽見了,此時適當的表示一些善意有助於兩人之間的關係。

 “白少俠,這位是陸大人,正是郡中通判!”林總捕的臉色並不是太好。

 “原來是陸大人,不知道找再下何事?”白千羽劍眉微掀,面色不變的輕輕拱手,雖然他也發現那位陸大人一直在打量他,眼神之中的神色絕對稱不上是友好,但是通判一職掌管的乃是一郡緝捕、治安,也勉強算得上是他白某人的衣食父母,所以白千羽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不耐。

 我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六品的文官大員?白千羽心中奇怪,到現在為止,他所見過的官員最大的也就是林總捕這位七品上的總捕,對於眼前的這位可沒有什麼印象。

 “哼,這位便是白少俠,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傳言說俠以武而犯禁,今日見了少俠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何解!”那陸大人留著一個八字鬍,面色有一些慘白,白千羽甚至感覺這位陸大人的腳步有一些虛浮。

 “哼!”白千羽冷哼一聲,此時他要是還分不清楚敵友,那他早就不知道死在拿出山旮旯裡了。

 “這位便是陸大人,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傳言說文以言而亂政,今日見了大人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何解!”白千羽說完,重重一甩衣袖,走出郡守府衙門,他乃是賞金獵人,雖然也享受朝廷品秩,但是不領俸祿,不受官職,只要不觸犯律法,便是趙國國君對於他這等人便沒有管束的權力。

 走出郡守府,匯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白千羽終於感覺自己的心中舒爽不少,從心裡層面來說,他十分抗拒殺戮,但是這個世界,殺戮有時候卻是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

 十多年的生活,從一個父母雙亡的乞兒到現在整個趙國南方聞名的賞金獵人,白千羽對於力量有著近乎固執的追求。

 因為,他的一切,都來源於他現在的力量,沒有家族,沒有底蘊,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東西,沒有現在這一身的修為,他什麼都不是。

 正如他堅定而又迫切的接受了晉升一等賞金獵人的任務一般,他所需要的不過是趙國朝廷的一個承諾,一個足以讓他突破天地玄關,進階神境的機會。

 白千羽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蕩,感受著熱鬧的氣氛,偶爾停下來嘗一串紅彤彤,甜滋滋的冰糖葫蘆,又或者買上兩個麵人,總是有一番情趣。

 天安城之中最出名的不是南來北往的商行,而是南北相雜的桃紅柳綠,這裡的煙花巷子,青樓紅館,總是用無數的達官貴人一擲千金,而錢師爺所說的怡紅院便是其中比較出名的一家。

 白千羽此時正在怡紅院的門口,但是此時的他當然不可能走進這座晚上才回開門迎客的勾欄之中,他的目的,卻是這怡紅院對面的萬隆錢莊。

 白千羽拿出手中那塊巴掌大小的青玉,還有那張寫滿了暗記的紙片,微微一笑。

 這塊從李九松身上搜出來的青玉乃是屬於萬隆錢莊的信物,唯有存銀十萬之上的人才可以得到,配合紙上記錄的暗語,便構成了存取財貨和保管財物的一道憑證,卻沒有想到便宜了自己。

 據說,在這青玉之上還有白玉,據傳需要百萬白銀才可以擁有,至於其他的,便不是白千羽現在所能知道的了。

 “昨夜立空廊,月地流霜,影兒一半是衣裳;如此天寒如此瘦,怎不淒涼?昨夜枕空床,霧閣吹香,夢兒一半是釵光;如此相逢如此別,怎不思量?”

 白千羽輕輕一笑,這李九松一個山野粗漢,設定的暗號竟然這麼文雅,卻是大大出乎白千羽所料,目光轉向青玉上雕刻的那朵清雅的牡丹,白千羽卻有些釋然,這青玉牌多半也是李九松搶來的吧!

 此時也是辰時三刻,萬隆錢莊大開的大門之中行人了了,白千羽走進錢莊,便有一股清幽的檀香傳來,讓人心神忍不住安靜下來。

 這萬隆錢莊的東家倒也捨得。這種檀香雖然不是價值萬金,但是卻也價值不菲,這錢莊如此之大,一天的花費便不是小數。

 “尊客前來,可有何需要我等幫助的?”白千羽尋的一處座位剛好落座,便有一身穿青衣,頭戴小帽的小廝端著一杯香茗而來。

 “我想把財貨全部取出來!”白千羽拿出那塊青玉遞給小廝,端起案几上的白瓷杯,打開蓋子輕輕一嗅,臉上便是一聲讚歎,上好毛尖,卻是市價百兩白銀一斤的極品好茶。

 “好嘞,客觀稍等,掌櫃的馬上就出來和你面談!”那小廝的眼神在那青玉牌上輕輕一掃,在那朵牡丹花處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整個人快步走向後堂之中。

 白千羽端起茶杯,目光灼灼的看著外面熙攘的大街,曾經年幼,沿街乞討的時候,白千羽最大的願望便是如同此刻一般,端一杯香茗,坐看窗外繁花似錦,人流湧動,於鬧中求一刻心靜。

 只是,此刻,香茗在手,端坐華堂,心卻越發的跳動的厲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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