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的旧学水平到底怎么样?

梦幻之星V


毛泽东和蒋介石都是二十世纪的风云人物,一个是成功者,一个是失败者。毛泽东和蒋介石的性格特点志趣爱好各有不同,但有一点相同,都喜欢读书。毛泽东喜欢读历史,蒋介石喜欢读经,怪不得有人说蒋介石首先在书桌上就输给了毛泽东。

毛泽东读史,救国;蒋介石读经,亡国。



美国历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与毛泽东谋过面的总统尼克松,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毛泽东“不仅是一位完全献身的和重实际的共产党人,而且他也是一位对中国人民的历史造诣很深的富有想象力的诗人”。

斯诺称毛泽东是“一位精通中国旧学的有成就的学者”。



无论是尼克松还是斯诺都对毛泽东的历史造诣佩服不已。 毛泽东对于历史有着深刻的思考和独特的见解,他的历史素养是其政治成功的一大因素。

毛泽东早年常说:读书要为天下奇,即读奇书、创奇事。\t

据毛泽东的护士孟锦云回忆,毛泽东的床头总是放着一部《资治通鉴》,这是一部被他读破了的书。有不少页都用透明胶贴住,这部书上不知留下了他多少次阅读的印迹。因为毛泽东将《资治通鉴》这部 300 多万字的史书读过十七遍。



早在1920年12月1日,毛泽东在致好友蔡和森等的书信中分析袁世凯称帝、段祺瑞执政之所以失败时,就提出“均系不读历史之故”,因之“劝大家读历史”。

毛泽东一生到底读了多少史书已无从统计,一部4000万字的《二十四史》,他读得最多的、批注最多,直至逝世。

“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有多少风流人物?”毛泽东从早年习读《纲鉴易知录》到晚年发誓将“二十四史”读完,嗜书如命,最爱历史,雄视千古,臧否人物,褒贬事件,给后世留下了极富个人特色的史评史论。

“掌上千秋史,胸中百万兵。眼底六洲风雨,笔下有雷声”,读史,成就了毛泽东。

和毛泽东喜欢历史典籍不同,蒋介石最喜欢的就是读儒家经典,得出结论:三民主义是根据中国儒家文化的系统而发扬光大。



依据相关资料记载,无论在大陆还是在台湾,蒋介石的案头就摆着两本书,一本是《圣经》;另一本书就是《曾文正公全集》,用蒋中正自己的话来说,“平生只服曾文正公”。

蒋介石最崇拜的就是曾国藩和王阳明,这两个儒家圣人影响了蒋介石一生。 1936-1937年间,蒋介石多次在日记中这样写道:“从前只知以豪杰自居,而不愿以圣贤自待,今日乃以圣贤自待而不愿以豪杰自居矣。”

要当圣贤必须读儒家经典,四书五经。蒋介石研读经书,性理之学是他一生之所爱。

蒋介石读《大学》、《中庸》这两部古籍读得最多感受最深。



1934年9月,蒋介石在庐山给受训的国民党军官将领专门讲解《大学之道》。他回忆其青少年时期读《大学》的经历说:“我回想以前幼年时候,先生教我读《大学》《中庸》,不知道背诵过多少遍。我到18岁的时候,先生重新要我再读这一本《大学》,到了28岁的时候,总理(即孙中山)为我们讲明《大学》一书的价值,我重新又来看。”

蒋介石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大学》之道,乃是我们中国最基本的政治哲学”;“大学这部书,将一切做人做事的道理,都包罗无遗,发挥尽致。可说其是由内在的德性之修养,到外发的事业之完成,为一贯不断进取开展的过程,可以说真正上基本的原理全在于此。”



蒋介石对王阳明哲学更是推崇备至,他在自己的回忆中说:“王阳明知行合一’的哲学,我是自十八岁从顾葆性先生时候起,就开始研究的,以后五十年来,更曾经读了再读,研究再研究,他的《传习录》与《大学问》这两个小册子,真使我百读不厌,不知其乐之所止。”

败退台湾后的蒋介石将所居草山改为阳明山,在海峡的另一边继续思考王阳明。蒋介石还教导蒋经国用王阳明哲学去“齐家治国平天下”,以期完成他“复国”的使命。蒋介石信了一辈子王阳明曾国藩等等圣贤,最终还是一个失败者,他不死心让儿子继续读经。

毛泽东读史,救国;蒋介石读经,亡国。

为什么呢?蒋介石到死也不会明白。因为毛泽东是一个开天辟地破旧立新之人,蒋介石是一个因循守旧亦步亦趋的人,毛泽东的气度蒋介石怎么会有呢!


非常道毕延河


能做到蒋校长这个地步的人,旧学水平肯定要高于一大批人。但是要说好吧,又有点不够达标。只能说勉强将就,只适合在房子里面自己拿出来看看,出去可能会丢人。


蒋校长学历如何?都上过哪些学校?

民国时期大学主要教授文、理、法,但是蒋校长出生比较早,他上学的时候清朝还没灭亡。

他就读的第一所学校是浙江奉化凤麓学堂,这个学校怎么样?刚开始的时候甚至差点倒闭,设置了国学、算术等科目,但是上课老师人数少,根本顾不过来。

直到后来开始了一门西洋课,才算是扭亏为盈。当时蒋校长上学的时候,这个学校还算是发展的挺可以的。但是他待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这个学校可以忽略不计。

在凤麓学堂读了两年后,蒋校长转学到了宁波箭金学堂。这个学堂和凤麓学堂一个性质的,只是两个学校属于竞争对手,后者的师资力量要优于前者。也正是由于后者的出现,造成凤麓学堂运营困难。

后来再次转学龙津中学堂,也是和之前的性质差不多。后来他以20多岁的年龄,东渡日本就读于东京清华大学,也就是东京高等大同学校。是一所培养中国留日学生的教育机构。

别看这所学校开在东京,但是校长是梁启超,当时很多的有识之士,年轻的时候都是就读于这所学校。后来由于办不下去了,梁启超撒手不管。

交给了清朝驻日本的一名大使担任校长,蒋介石读书的时候,梁启超已经不是校长了。但是他也是在这所学校里面接触了反清的思想,并且认识了陈其美等人。


仅仅读了一年之后就回国了,并且考入保定全国陆军速成学堂。既然都是速成的,说明主要是实用性为主,而且学的还是炮兵。两年之后又跑到东京振武学校。

这一所学校也是为当时为中国留日学生开办的,是一所预科类军事院校。学习了两年就毕业了。根据当时学校的章程,学生毕业之后可进入日本陆军实习。

但是当时只是候补生,还没有等他真正加入进去,就回国参加革命。从此之后就没有进入过正式的学堂,基本上都是靠他自学。但是他能学什么呢?

蒋介石自学水平怎么样?平时看什么书?

由于一直忙着到处革命,所以早期也没有时间去系统学习。但是他本人又有自己的信仰,早年的时候信奉的是佛教。所以有事没事的时候会看一些佛典,最多能洗涤心灵,对于文化素养的提高还是不够的。

如果和文学稍微沾点边的话,那就是有关于曾国藩和王阳明的书籍了,他们两人也是蒋校长的偶像。而两人又是儒学大家,所以蒋介石经常读的也是儒家典籍。

但是沿袭了几千年的儒家思想,最后造就了一个又一个腐败的王朝。他还是没有看清事情的本质,依然抱着这种书。并不是说这种书不好,关键要博览群书,并且要以史为鉴。

到了后来的时候,蒋介石的信仰又变成了基督教。有事没事都会看一些基督教的典籍,床头上也会放一本圣经,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翻上一番。

所以总的来说,由于蒋校长的工作比较忙,学习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再者是学习的面比较窄,至于文学水平,只能算作是一个文学的爱好者。

蒋校长的文学素养到底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著作”?——对比法来看

开文第一句就说了,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人,水平肯定是高于绝大多数人。那么蒋校长有没有什么著作呢?确实有,清末民初的人都还沿袭了一些“旧社会”习惯,比如说写写诗。

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好坏,所以我们用对比法看一下他写的诗文怎么样!

《述志》:腾腾杀气满全球, 力不如人万事休! 光我神州完我责, 东来志岂在封侯!——20岁所写。

这首诗是蒋校长20多岁,给他表兄弟写信的时候所写。当时他的亲戚都崇拜封侯拜将,蒋校长对这种情况嗤之以鼻。当时他已经加入同盟会,这首诗也表现了他的思想抱负。

《咏蛙》:独坐池塘如虎踞, 绿杨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这是我们的毛爷爷写作于16岁的时候,当时他正在东山学院读书。和他在一起的都是一些纨绔子弟,经常遭受他们的气。所以写下这首诗舒展胸怀,哪个虫儿敢作声?实在是太霸气了!

《常平站感吟一绝》:亲率三千子弟兵, 鸱鸮未靖此东征。 艰难革命成孤愤, 挥剑长空涕泪横。


这首诗是蒋校长在1925年东渡日本,学习军事技能时所写。虽然读起来朗朗上口,但是有一股打油诗的味道。

《沁园春长沙》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这首诗不用我多加解释,也是写作于1925年。里面的气势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虚度六三,受耻招败,毋恼毋怒,莫矜莫慢。不愧不怍,自足自反,小子何幸,独蒙神爱。惟危惟艰,自警自觉,复兴中华,再造民国。

这是当年败退时所写,虽然都是4字句,但是再多的我都不想评价了。(我们只从文学素养上面分析)

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慨而慷。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就这么一句话,我不想多说什么,只能给上无数个赞。蒋校长的文学素养相对于同时期的伟人来说,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但是要好过绝大一部分的人。


史之策


世界上没有‘旧学’,也没有‘新学’,只有历史的传统学问。世界各国也没有‘旧学’。‘旧学’是杜撰的。如果把历史传统的学问当做‘旧学’,也就根本不存在‘新学’。

蒋介石的传统学问不深,蒋介石在学习方面非常一般,虽据高位,因学问不足,天性也不足,缺乏盖世能力。必然没有独到眼光,更没有毛泽东伟大领袖的智慧与盖世能力。

一个人的成功与学问有关,但和实际能力有正相关,盖世能力再加正统的学问,心系祖国人民,远大目标,使命与责任,没有个人私利,只有公心,才能拯救中国,唯有毛泽东。

蒋介石的政治水平,历史眼光,比较差。如果没有毛泽东救中国,中国可能因蒋介石亲美而失去中国的独立。就是独立美国也会插手内政,现在看美国为什么叫嚣中国?为什么拿中国说事?

蒋介石公心不足,私心有余。所以他不可能成功。

蒋介石读经,亡国。毛泽东读经,救国。天壤之别。修身,治国,平天下,首先将‘修身’放在第一位,就是修心,把一颗心修成公心,才能治国,平天下,舍此无路可走。


笑着看西方


蒋介石的旧学水平颇高,他自幼接受传统的私塾教育,“童子功”还是蛮扎实的。从二档编的《蒋介石年谱》来看,蒋六岁已入任介眉开设的蒙馆读书,八岁即从塾师蒋谨藩读《大学》、《中庸》,九岁就在任介眉的指导下读完“四书”,十二岁在蒋谨藩指导下读完《诗经》,十四岁在塾师毛凤美指导下读完《易经》,十五岁在业师竺景嵩指导下读完《左传》,十七岁才开始在邑城凤麓学校接受英文、算术等新式教育。后来,蒋又相继学了军事和日文,但并未中断研读国学经典。二十七岁,他读完了《曾文正全集》。二十九岁,蒋流亡日本期间,每日看书习字,读王阳明、曾文正、胡文忠全集,几乎手不释卷。据蒋在日记中讲,他的政治学基础,即是王阳明与曾文正二集。蒋的旧体文水平也不错。1921年,蒋母去世,蒋所撰之《哭母文》虽不及毛1919年之《祭母文》合辙押韵,但亦词旨恳切,相当感人。这一年,蒋还读完了多卷本《通鉴辑览》。据《蒋年谱长编》记载,蒋在3月28日的日记中写到:“今日看《通鉴辑览》至卷八十八完。”据蒋称,“欲使此心不纷乱,惟有依程序做事,循课表读书而已”。

蒋的旧学可谓循规蹈矩。他服膺王阳明的心学,想像孙中山先生那样,修炼出一身“浩然之气”。然而,他读的书远没有孙先生那么多,做的事也不如孙先生那么光明磊落,气象也就大打折扣。孙先生曾说,自己也是读书破万卷,且善养“浩然气”。有意思的是,毛在恩师杨昌济的指导下,没有修炼这种心气,而是专攻一种豪气干云的“奇气”。这种奇气,与马基雅维利所倡之豪气甚像。毛之古典诗词造诣之所以远高于蒋,与此大有关联。


国际关系学者张善鹏


蒋介石是个严于自律爱学习有恒心的人!据文章载:蒋一本《曾文正公家书》随身带常看不辍,终生坚持写日记,管中窥豹由此可见一斑!另看他的诸多题词口电文与祭其母书,也显示不同寻常!


落月湾中垂钓客


蒋介石的阅读史

  西安事变期间,张学良与蒋介石之间有过这样一段对话:

  张:委员长人格实太伟大。但有一点不无令人遗憾,余觉委员长之思想太古太旧!

  蒋:何谓古?何谓旧?又何谓太古?

  张:委员长所看之书,多是韩非子、墨子一类,岂非太旧?

  蒋:余不知尔所看之新书几何,且尔之所谓新书者系何种书籍?尔是否以马克斯资本论与共产主义之书籍为新乎?尔可将尔所看之新书择要问余,余可为尔详解也。须知精神之新旧,不在所看之书新旧;尔岂知尔等之所视为新书者,余在十五年前,已不知批阅几次矣。

  张:举一例以言,委员长满脑筋都是岳武穆、文天祥、史可法,总觉赶不上时代……

  因为看了蒋介石的日记,所以张学良知道蒋介石正在看什么书。相隔七十年之后,蒋介石日记向学界开放,笔者有幸先睹为快。蒋介石读过哪些书,爱读哪些书,自是笔者查阅蒋日记的一个兴趣点。查1936年的蒋介石日记,蒋是年所阅读的书,主要有四种:《中庸》、《韩非子》、《墨子》、《孙子》,确如张学良所言。

  长期以来,学界研究精英思想史,习惯从精英人物所发表的言论著述中去挖掘,却甚少追寻精英思想的渊源和形成过程。即使追寻,也多从前后世代精英思想的相似处入手,间接推断其源流传承关系。其实,精英思想的型塑,与其阅读吸收的过程密不可分。考察阅读与思想的互动,阅读活动与思维观念的形成,阅读对人生观和事功实践的影响等,比孤立静态地分析一个人的言论文本,更能拓展思想文化史的研究空间和视野。

  作为近代中国一位举足轻重的政治人物,蒋介石的阅读习惯,阅读方式,阅读取向、阅读偏好以及阅读反应等,均值得我们饶有兴味去探讨。

  以豪杰自居:兵略政术

  除了修身进德,蒋阅读中国古籍的另一个重要的实用目的,是要从中探寻军事谋略与政治治术。蒋一生不间断地阅读修身进德方面的传统典籍,相对而言,蒋阅读军政谋略与治术方面的书籍,主要集中在1930年代前半期。这个时期,蒋面临地方实力派和中共的严重挑战,国民党内派系斗争十分激烈,自身权位尚未稳固,急需从古代政治家和思想家的典籍中寻找治国平天下的秘方。

  《孙子》一书是蒋阅读次数最多的古籍之一。1930-1937年间,蒋日记中几乎年年都有读《孙子》的记载,且每有叹为观止之慨。蒋读《孙子》强调学以致用,从中汲取军事谋略与治兵之术:

  1925年3月27日:下午看《孙子》十三篇完。《孙子》一部书,惟在专一迅捷,审机察势而已。

  1931年7月2日:船中看《孙子》完,甚觉有益。再以反间之法告各将领慎用之。

  在中国古代诸子百家中,蒋对《管子》和《韩非子》也十分推崇,认为《管子》一书“乃穷古今政治学之精理”,“此书之于政治学,犹孙子之于军事学也”,并认为“学政者,不读管子,而惟新书是求,未有其能也。” 1939年,蒋介石指定“干部应读书籍”时,将《管子》列为首选(共11本)。

  蒋阅读《韩非子》的时间是1936年西安事变前夕,对该书的读后感是:“此书实政治哲学之精者,为首领者更应详究,而余之心理无一不合也。”韩非提出“以法为主”,法、术、势相结合。蒋十分推崇这位集法家思想之大成者,并认为自己的很多想法与韩非暗相契合。

  与《韩非子》同时阅读的还有《墨子》。1936年西安事变被软禁期间,蒋自称“阅《墨子》自遣”。但日记中没有留下阅读《墨子》一书的感想。当时张学良看到蒋介石在读《韩非子》和《墨子》,直言蒋的思想太古太旧。

  除此之外,蒋也会从儒家典籍中汲取治术权谋。如1934年6月12日日记中有这样的文字:“恨不早习《礼记》,所谓元老……何能依赖!”这个时期,蒋对党内元老多表失望甚至厌恶。可能是《礼记》中的相关论述,使他有感而发。

  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初期,地方实力派各据一方,与蒋介石为首的中央政府分庭抗礼。蒋试图从清朝控制地方藩镇的历史中吸取经验教训。如他看《圣武记》后发表了如下感想:

  1928年11月16日:今日看《圣武记》第二册完,前清对于藩镇与封建制,似胜于历朝也。观此而叹立国之难与驾驭之艰,可不戒哉!

  在中国古代政治家中,蒋对王安石和张居正情有独钟。王安石和张居正均是中国古代著名的改革家。蒋介石读王安石的文集,敬佩其变法的勇气,认为中国要转弱为强,也必须推出新制度。对于张居正,蒋十分推崇其“治术”,并认为自己的气节、才情与机遇,与张居正十分相似。1936年2月,蒋介石要求政府各部长都要读《张居正评传》。3年之后,又将王安石和张居正的传记和文集指定为国民党干部的“应读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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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革命领袖自视:读革命史

  蒋介石爱读古籍,并不意味着他不读新书。蒋读古籍,大多是常年反复阅读,没有明显的阶段性,而看新书则不同,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兴趣,而且很少重复阅读。

  1919年新文化运动随五四爱国运动而声势日张,已是33岁的蒋介石也多少有所濡染。当时中国知识界以办杂志、看杂志为时髦,蒋介石也一边“阅《新潮》、《新青年》、《东方杂志》,揣摩风气”,一边读《新村记》、《易卜生记》、《俄国革命记》等书,跟踪新思潮。五四时期看过这些书刊,至少不算落伍。

  1920年1月1日,蒋在日记中预定全年的学课,除习俄语、英语外,“研究新思潮”亦列入其计划。查1920-1923年间蒋所阅读的书目,内有《杜威讲演集》、《马克斯经济学说》、《马克斯学说概要》、《共产党宣言》、《马克思传》、《德国社会民主党史》等书。

  五四时期,各种各样的社会主义学说风行中国。在这样一种时代大潮中,蒋介石对马克思的学说也产生了阅读兴趣。1923年孙中山派蒋介石赴苏俄考察。正是赴苏俄考察期间,蒋比较集中地阅读了数本介绍马克思学说及其生平的书籍。日记中生动地记载了蒋介石在旅俄期间阅读马克思书籍的情形:开始觉得深奥难懂,多次阅读后,兴趣渐浓,以至于“乐不掩卷”。这大概是蒋介石一生接触马克思学说并对之产生浓厚兴趣的唯一一次。此后日记中再也没有相关阅读记录。

  在蒋介石阅读史上,另一引人注目之处,是对各国革命史及与革命有关的书籍,怀有浓厚的阅读兴趣。时间大约从1925年一直持续到1935年前后。蒋先后看过《俄国革命史》、《法国革命史》、《土耳其革命史》、《俄国共产党史》、《俄国共产党之建设》、《列宁丛书》、《革命心理》、《变乱与革命技术》等书。

  蒋介石为什么会对各国革命史及与革命有关的书籍怀有浓厚的阅读兴趣?

  南京政府成立后,蒋介石多次表示迫切希望阅读和研究俄法两国的革命史。如1928年9月22日日记写道:“亟欲研究法国革命史与俾士麦历史一番,使有以法则也。”1932年4月3日日记又称:“近日急思求学,而终未得暇,俄法革命史与国际情报学,非速看不可也。”1938年1月16日的日记中,还有这样的记载:“看《土耳其革命史》,自觉智能学识之欠缺,忍心耐力之不足,所以遭此困厄也。”

  ——摘编自《天下得失》

  作者对谈

  

读经影响蒋介石人生?

  汪朝光:大概在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始,蒋介石就一直是一个热门的研究领域,在各大书店,在民国人物传记这个书架上,最多的就是蒋介石的书。研究20世纪中国史,蒋介石肯定是绕不过去的一个人物,不了解蒋,你肯定就不了解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历史。但是话又说回来,虽然有十几年的历史,真正从学术角度出发,比较厚重的研究还是很缺乏的。因为书架上放的那些书,说好听一点,属于普及性读物,说不好听连普及性都说不上。但是,由此可以看见大家对蒋介石的关注。我们这本书敝帚自珍,可以说是对蒋介石在学术研究上是一个推进,而且用了比较多的蒋介石日记,还有比较多的其他档案文献资料。

  王奇生:我们做研究跟面向大众是两码事。实际上,这本书是我们一个研究成果的结集,可以说几乎每一篇都是创新,跟已有的研究关系都不大。

  金以林:书中有一篇文章是我写的,讲1932年的蒋介石。1932年,除了“一·二八”,没什么事。蒋1932年的日记我读了三四遍,这一年对他的变化和影响很大。1932年以前的蒋,更多的是在追求军权跟党权,他1924年当校长,1927年北伐,1928年北伐,北伐完了就内战,一直在忙党内的各种问题,始终没有提到国家政权建设。1932年以后,很有意思的就是,他在年初总结他下野的时候,有一个观点,就是觉得他跟知识分子很疏远,他要调整跟知识分子的关系。

  1932年以后,蒋介石系统地找了一批顶尖的学者给他讲座,像王世杰,当年是武汉大学(微博)的校长,像翁文灏,是清华大学的代理校长。从政治、经济,包括西方国家的政权建设等等。萧一山给他讲清代的政府是怎么做的,教育他去找胡适谈。后来,他把这一批人引入到政府里了。翁文灏最后做到了行政院长,王世杰抗战前做教育部长,抗战中做外交部长。

  汪朝光:蒋介石日记对于近代史的研究有一些发现。比如说最后一篇的读书史,这填补了一个空白。包括龚育之写的《毛泽东的读书生活》,我觉得确实可以做一个整合性的研究,20世纪上半叶,中国领袖在读什么书。蒋的读书史,确实要看蒋的日记,否则他读什么书别人不知道,回忆录里涉及可能也没那么完整,但是蒋的日记里有详细的记载,今天看了什么书,看了书之后有什么感想。这样就便于我们做研究,我觉得这个是填补空白的。

  王奇生:我原来对蒋读经很不以为然,我觉得读经对他的人生有影响的。但一个人的权力到了顶点,没有制约,这个时候很容易走极端,很容易为所欲为。蒋是在权力没有制约的情况下,最后没有走极端,没有成为希特勒、斯大林。这跟他读经有很大的关系,他这种修身养性,对他个性和行为有影响。

  金以林:我基本不认同,蒋也想随心所欲,对权力垄断,只是说蒋所处的这个环境下,他对国民党,对方方面面的权力垄断,远达不到其他人的时代。就像你说的,国民党是一个弱势独裁政党,它当然想成为强势独裁,但是他达不到。而且蒋也不是说不读史书,相对来讲,他很强调应用性的时候,他也要看史书。

  王奇生:他就是二三十年代读了一些史书,但是完全不能跟毛泽东相比。

  金以林:他对国外图书,海外的经验的借助,可能比毛泽东多。1932年他非常认真地读《俾斯麦传》,铁血宰相什么的。他在谈到民族独立的时候,读《凯末尔传》,他就觉得无论是俾斯麦也好,凯末尔也好,是他学习的楷模,都面临着民族的危机,怎么解决民族危机,然后怎么国家独立。

  王奇生:蒋对斯大林感觉不错,尤其是抗战时期到40年代,他觉得最了解他的是斯大林。

  金以林:蒋对独裁者印象都很好,不是说他不想独裁,或者读了经书以后有了自我约束,是他达不到独裁的程度。

  对基督教何以如此沉迷?

  王奇生:我感到很奇怪的是,蒋介石50年每天日记写上,早上几点起床,晚上几点睡觉,基本上不变,你基本上不变,你写这个干吗?这就证明他想说,我就是一个圣人,我能够这么忙的时候都坚持稳定作息。

  金以林:他也可能就是为了追求中国传统这样知行合一,他要强调这个,什么东西都给写得清楚。

  汪朝光:有的问题确实值得讨论,现在研究非常不够。我们一方面说蒋介石比较偏向中国传统文化,比如他很推崇王阳明,但是他在日记里大量引用的是《圣经》的语言。包括他那个“天佑中华”——主要是抗战的时候,他基本上说的都是“天佑中华”、“主佑中华”,我没有看到过一次“菩萨保佑中国”,所以我觉得这个确实值得去研究,他对基督教何以如此沉迷。

  王奇生:他是在抗战以后,尤其是40年代以后才对基督教信仰虔诚,1937年以前,他基本上就没有信教,本来,他信教就是丈母娘强制的。

  金以林:杨天石老师写过文章,蒋介石信基督教不是丈母娘强迫的,他是自主选择的。

  王奇生:就是丈母娘强迫他,是宋美龄跟他结婚之前约法三章。但是日记出来以后证明,不是宋美龄的约法三章,是他丈母娘——这个我太清楚了,因为这段日记是我抄的。蒋介石的丈母娘让他信教,他不想信,就找借口说基督教的理念不熟悉,丈母娘给他一本《圣经》,给他三个月好好读一读,三个月到了以后丈母娘就问他,怎么样,信教吧。他不想信,就想推,就说我还没读好。推到最后,有一次丈母娘病了,蒋介石说丈母娘这个病他可以治,宋美龄说你怎么治,他说很简单,你马上把牧师叫过来给我受洗,之后告诉丈母娘说我已经入教了,第二天他丈母娘的病就好了。

  金以林:但是我看30年代他信教以后真很虔诚。

  王奇生:30年代谈不上虔诚,40年代开始有虔诚的迹象,到他1943、1944年不大顺利以后,就开始信教比较厉害了。他得意的时候就不把教当回事,不顺的时候是一种心理安慰。这就是典型的中国的宗教观念,信什么东西就是功利性的,完全保佑,所以他根本就是要求上帝保佑他。

  金以林:从这点上讲蒋介石不如毛主席,毛主席就讲了人定胜天。

  王奇生:你看的是后面一段,1927、1928、1929年这一段是我抄的。他天天在日记边上写上“人定胜天”,持续写了一两年,因为我抄的时候不可能把这句话天天抄上去,所以你们看不到。

  这句话非常微妙,这充分反映了五四以后这一代中国人,知识分子或者精英也好,相信人定胜天的观念。在这一点上,他们是相通的,但是很奇怪的是,我发现他连续写了一两年之后,突然之间这个“人定胜天”不说了,后来我觉得跟他信教有关系,他觉得天是上帝,这个“人定胜天”的观念不能再说了。

  王奇生 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代表作有《党员、党权与党争》、《革命与反革命:社会文化视野下的民国政治》、《中国近代通史》第七卷等。

  金以林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代表作有《国民党高层的派系政治》、《近代中国大学研究》等。


文心观澜


就是一个街头小混混,大流氓,要说学问吗?真正精通的是“杀人挖祖坟”。这个是曾国藩的祖传秘方,蒋介石是这方面专家。


弓目


南京保卫战南京的那个门最先失守?叶肇和邓光军两部粤军不听唐生智调遣不给掩护南京的国军和居民转移打掩护,是不是导致南京军民伤亡惨重的主要原因?


全神贯注123


古人总结的好,胜者王候败者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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