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十八拍」之從《我的父親 我的詩》談聊城需要什麼樣的師長

作者按:最近幾天寫了幾個關於聊城教育如何辦的段子,很多讀者問我學校究竟需要什麼樣子的老師和校長,讓我想起了我的高中老師王玉先生,週日午休後,翻閱以前我寫的文章,從2016年10月13日齊魯網上發現了這篇《魚山文化和》。

回看房燕衛先生一生,在歷史不同時期,面對各種有幸與不幸,房老先生總是挺直腰桿,幽默、微笑的面對生活,不吹牛,不託大,不僅教書,更是育人,是魚山文化的代表。讀這本書,我感覺到,看一個人經歷什麼時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如何面對這個時代,為這個時代做了什麼,這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

特轉來分享給那些關心聊城教育的仁人志士,以期對聊城有所幫助。

「聊城十八拍」之從《我的父親 我的詩》談聊城需要什麼樣的師長


房燕衛(1919—1976)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照片


東阿魚山,我去過三次,第一次是朋友陪我去,第二次是我陪太太去,第三次是我和太太陪孩子去,去的目的不僅是登山,更是去看曹植墓,遠眺黃河,感受魚山文化。

魚山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盡頭;魚山不高,十幾分鍾就可以爬到山頂,因曹植墓在此處,全國很多人莫名而來。第二次來的時候,我在山頂環顧四周,發現整座山在黃河旁邊,而黃河繞魚山而過,山恰好在河水拐歪的內側。從傳統風水學上,水灣內側是大富大貴之地,而在中國母親河黃河的內側,則更是大富大貴之處,這大概是曹植墓葬於此的原因。

東阿縣面積不大,但有多名高官出生於此,讓我對風水之說略有相信。前幾日,房海岫給我看了房義軍先生的新書《我的父親我的詩》,看完之後,我才明白,一個地方出現人才,不僅是風水好,不僅是一代人努力的成果,而是靠幾代人的經營。魚山之下因為有了房燕衛校長這樣的教書育人先生,才有了魚山文化的傳承,有了基層教育的發祥。

此書吸引我看下去的地方,是關於“三龍”、“三虎”的提法。上中學的時候,周圍有“八龍九鳳十三狼”的說法,講的是一些喜歡打架的孩子們。後來看武俠小說,被稱為龍虎的往往是很多地頭蛇。而《我的父親我的詩》以“三龍”、“三虎”的稱號入筆,讓我一驚,吸引我看下去。瀏覽完全書,方知道正是這幾個人,對東阿當年的教育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這個提法是民眾敬仰的說法,在房校長去世40年後,他的故事還為地方很多老人津津樂道。

此書不薄,但看完後讓我感覺到一種父親對孩子、老師對學生、同學對同學、鄉鄰對鄉鄰的深厚情誼。正是這些情誼,讓孩子、學生、同學、鄉人對房校長念念不忘,讓“三龍”、“三虎”的故事流傳至今,影響著魚山周圍、乃至東阿教育界。《我的父親我的詩》的一些章節在三尺巷微信平臺、我的今日頭條號上發佈後,很多人圍觀閱讀,無論是微信還是頭條上,如此開放的自媒體,儘管回覆的人很多,但沒有一條說房燕衛先生不好的。

當今社會,快餐面式文化流行,一些人浮躁的幾乎連一篇短文都沒心情讀完,而關於房校長的故事,很多人不僅讀完,還點贊書寫自己的看法,期待更多像房校長這樣的老師,盼望更多像房校長這樣的人出現。其實,從這些簡短的回覆中,我們能感覺到社會的一種期盼,一種傳統名師作風迴歸的期盼,一種魚山文化的傳承。

房義軍先生寫作關於父親房燕衛這本書,最初或許只是一種對先人的回憶,但是,房校長的一生,從1919年到1976年,經歷了中國近現代的很多歷史時刻,面對各種有幸與不幸,房老先生總是挺直腰桿,幽默、微笑的面對生活,不吹牛,不託大,不僅教書,更是育人,是魚山文化的代表。讀這本書,我感覺到,看一個人經歷什麼時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如何面對這個時代,為這個時代做了什麼,這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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