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將她捧在手心的男人,如今將她棄之如步履,她的心疼痛不已

“你在幹嘛?”羅煙皺眉。

“煙煙呀,我給你拍張照發朋友圈呀,也好幫你宣傳宣傳嘛,看你在這打工,有模有樣的呢!我這一發,不是讓大家都來照顧你的生意嗎......”白珊嬌羞的對著羅煙一笑。

羅煙氣得差點拿不穩衣服。心想這白珊分明就是想讓更多人來店裡看她的好戲!她們家不過是家小公司,以前羅家也沒少幫她們家,現在自己一落魄,她就馬上急不可耐的踩在她的頭上。

“也好,那真是謝謝白小姐了”羅煙忍住心中的憤怒,依然微笑著將白珊請到更衣室裡。心想這家店其實也就是白珊能承受的極限了吧。

她為了能展現自己的上層人士氣質,也是下血本了。白珊從更衣室裡出來對著鏡子轉了個圈。羅煙安靜的在一旁看著她。

“這位小姐穿這身真是好看啊。”一個清幽的聲音響起,何歸安緩步走了過來。

“店長.....”羅煙情聖叫道。心想店長竟然過來了。

“哈哈是嗎?”白珊得意的仰起頭,想到眼前帥氣男人對自己的誇獎,內心想住進了喜鵲般開心,忍不住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欣賞了起來。

“白小姐我們店裡還有一款珍藏的披肩,我覺得十分適合您。”何歸安淺笑著對白珊說到。白珊被誇得昏了頭,對著鏡子連擺幾個pose,對著自己連連點頭。

“多少錢?”白珊俏起小指,一隻手搭在何歸安身上,曖昧的問著。

“衣服14萬,披肩36萬。”何歸安也不生氣,仍是淡淡笑著說。

羅煙此時看到白珊的臉在聽到價格後閃過一絲難堪,心中雀躍起來,也是,其實這些衣服堆羅珊來說也是好幾個月生活費了。

“怎麼樣白小姐,是兩件都給您包起來嗎。還是您還有別的喜歡的款想一起包起來呀?”羅煙將自己的笑臉湊到白珊面前,擺出一個期待的表情

白珊啞然,這幾十萬對於她這種小公司的千金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但是現在不買又還真下不來臺,只得咬咬牙,對著何歸安拋了個媚眼:“都要了。”隨後白珊就在何歸安的注視下愉快的離開了。

“咳咳,店長的魅力值棒棒的呀!”羅煙笑嘻嘻的說道,順勢給了何歸安一個超讚的手勢。

“噗呲”何歸安忍不住笑了一聲,摸了摸羅煙的頭羅煙看著嵐峰這一臉的寵溺,一下子紅了臉,低著頭說不出話來。這何歸安,也太溫柔了吧,讓人就像陷到一團棉花裡一樣。

“要不今天我請大家吃飯吧。”何歸安揮手對著店裡的人說到,說完又深情地看了羅煙一眼,只是這一眼羅煙沒能接收到。

店裡響起一陣叫好聲。幾人一直聚會到月亮高高掛起,天南地北的聊。羅煙感覺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吃飽喝足的羅煙腦中循環著嵐峰的笑容,一路蹦躂著回到住處,剛進門,就感覺到一股低氣壓襲來。

“你去哪了?”寧得生此時正在漆黑的客廳中用一雙亮眼審視著羅煙,因為沒有燈光,一張臉顯得陰沉怖人。。她為什麼一臉的開心?他不在她有什麼好開心的?

“啊,我們今天公司聚餐,我以為你不回來,就去了。”羅煙邊說邊打開了燈,刺得寧得生眯起眼睛來。

“你怎麼不開燈?”羅煙被他那黑夜中閃爍的眼睛看得心裡直髮虛。這人該不會是有什麼怪癖吧。

“餓得動不了了”寧得生惡狠狠的對羅煙說。羅煙一激,心中生出愧疚來,原來他是在等她回來做飯,餓到這個點,真是不容易。

“我這就做飯。”羅煙連忙走到廚房拿起圍裙,被寧得生站起來制止,搶過羅煙手裡的圍裙,細心的幫她繫上。順便在羅煙耳邊補上一句:“你給我做點正常的菜。”

羅煙被他的舉動搞得一下子紅了臉,捂住瘋狂跳動的心臟,心想這人怎麼老是對她做這麼曖昧的動作。

寧得生也不離開,趴在門框上一臉嚴肅的問羅煙:“你剛剛說什麼公司。”

“嗯……是我新找的一份工作,服裝店,今天業績好,老闆請客吃飯。”羅煙如實對他說。

“你怎麼還找工作?”寧得生心中不爽,他養著她就好了啊!還找什麼工作呀。

“我得自力更生一點啊。”羅煙邊切菜邊回應著。當然最重要的是快點還他錢,好搬出去住。

“以後晚飯你必須在這兒,不管我回不回來,不然算你曠工。”寧得生語氣生硬,命令式的口吻對羅煙說。

曾經將她捧在手心的男人,如今將她棄之如步履,她的心疼痛不已

“知道了。”羅煙聽得一虛,這男人的氣場也太強了吧,現在做鴨的也需要這麼能怔得住人嗎?

一頓夜宵過後,寧得生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盒子遞給羅煙,看也不看她的說:“給你的。”羅煙看著他遞過來的盒子,打開來竟是部手機。

羅煙疑惑的看著寧得生,“這是?”

“你現在連個通訊工具都沒有,不方便”寧得生繼續不看她,低頭看著手機敷衍的說:“我不能收,我還欠你錢呢。”羅煙把手機放回桌上,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

“給你就拿著,好好把我號碼存起來,看到必須接,我也不想給你,我是為了避免你今天這樣不負責任的跳班,還聯繫不上你不能罵你!”寧得生抬起頭,瞪著羅煙,語氣有些兇惡的說著。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難伺候。

“這樣……”羅煙對他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這男的絕不會這麼好心!還這麼兇!這簡直就是要她隨叫隨到的節奏。

“我找不到你你就死定了。”寧得生無視著她的白眼,看著她的目光中散發出陰冷來,嘴裡惡狠狠的威脅著。今天找不到這個女人,還以為她有什麼危險了。著急得差點瘋掉。

讓所有的勢力都去查她的位置,結果回饋說她在一家餐廳裡開心的吃飯,有說有笑,跟自己在一起的她,還從來沒有這樣過,心裡真是氣得打緊。

“啊?好的”羅煙弱弱的回應著寧得生。喜怒無常啊喜怒無常。這男人怎麼總是突然的生氣。

頓了一會兒,羅煙繼續弱弱的問:“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存備註”想來自己已經在他這裡住了這麼久,居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我叫陳德生。”寧得生憋了一會兒,淡淡的說道。心想還是不要告訴她真名的好,以防暴露身份,自己可還得好好逗她一陣子。

“今天我在這裡睡,先進房間了。”隨後寧得生撂下一句話便進了房間。

還有很多未完成的工作在等他,這段時間忙的他想見羅煙一眼都顯得困難,寧得生揉了揉太陽穴,眉頭擰在一起好像打了死結一般,心想一定要快點結束這件事情。

離妹妹和自己未婚夫的婚期已經只剩下兩日,羅煙望著遠方開始發起愁來,當時答應去婚禮,真是衝動的懲罰。自己該如何出現在那裡,看著自己曾經的愛人娶自己曾經親暱的親人?

並接受所有人的羞辱?這天羅煙一直面無表情,癱死在床上。

對寧得生打來的電話也是愛理不理,氣得寧得生衝回家來想要質問她:“你怎麼不接……”話還沒說完,寧得生就被羅煙空洞的眼神,汙遭遭的頭髮給噎了回去,走到羅煙身邊,心疼得問起來“你怎麼了?”

羅煙搖搖頭,繼續發呆。久問無果,寧得生只得先回公司,召喚隨從小虎。

“你調查下羅小姐最近的生活狀況”寧得生冷冷的說到。

“好的少爺,羅小姐最近有什麼異常嗎”小虎被寧得生周身散發的寒氣嚇得打了個冷戰。

“......精神不....”寧得生深思了一會兒說道,好字還沒說出來,就抬起頭用如刀般的眼神盯著小虎,眼神中透露出一句話,不該問的別問。

小虎一邊努力抑制著自己的雞皮疙瘩,一邊說:“那少爺不用調查了,明天是羅小姐前未婚夫的結婚典禮,我想她應該是在為這件事發愁吧。”

寧得生聽聞沉默了下來,看著辦公桌上的文案出了神,是嗎,原來是在為另一個男人神傷啊

“以後隨時彙報羅小姐的情況”寧得生面無表情的對小虎說了一句,然後就向小虎丟出你可以離開了的眼神。小虎會意,快速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

此時羅煙在經過了強烈的思想鬥爭後,決定鼓起勇氣面對這一切,畢竟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可沒什麼好害怕的!她一定要讓那些人知道,羅莎莎,才是罪魁禍首。

不知覺天已經漆黑,鑰匙聲響起,引得羅煙警覺。進門的人身形高挺,帶走肌肉的輪廓將襯衣撐起一個好看的幅度。還是那張熟悉的臉,寧得生。

“你吃飯了嗎?”羅煙關切的問他.。這貨該不會又工作到現在都不吃飯吧?

“吃過了”寧得生隨意得回答著,想了一會兒,又說“聽說明天你前未婚夫結婚.”“你怎麼知道?”

曾經將她捧在手心的男人,如今將她棄之如步履,她的心疼痛不已

“我說了聽說。”寧得生實在不想回答這些問題,只得強詞奪理得應付著他只關心,她要怎麼面對這一切

“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吧”寧得生見羅煙不語,只得馬上說出了自己的重點。

“我為什麼帶你?”羅煙震驚他竟然想和自己一起去?是腦子壞掉了嗎?

“給你壯膽啊,我也想看看有錢人的婚禮什麼樣,我假裝你男朋友你帶我混進去。”寧得生被羅煙這個問題問得噎住。再次在心裡暗罵,這蠢貨女人。

羅煙在內心幻想了一下如果有寧得生陪著去的場景,心裡竟真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來,奇怪,怎麼會突然就覺得不怕了呢,或許有他陪去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隨後她馬上搖搖頭打消了自己這個想法。自己明天去鐵定是要被狠狠羞辱一番的,要是帶上他,豈不是他也得挨頓羞辱,自己不能連累他啊。

想到這裡,羅煙立馬斬釘截鐵的說了句:“不行!”

寧得生也不理她,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羅煙,對她說了句“記得叫我。”便關上了房門。心想這女人還真是不解風情,自己去難道還給她丟臉了嗎,拒絕得這麼果斷。

此時羅煙也按按下定決心,明天不能連累他!但他今天的舉動,還真是令人意外,自己不過是個欠錢的保姆,他雖然總說得事不關己,利益驅使,但自己卻還是感受到了他想關心她的暖意。本可完全不用在意自己的,但卻想幫她一把。此時羅煙感覺什麼東西輕輕的落在了心裡,開始生根發芽。

羅煙一早來到婚禮現場,白色的帷幔被鮮花裝飾著,一對新人幸福的笑容,正正擺在入口,到處是祝福的私語。羅煙不住捂著胸口,這一切都尖銳地刺著她,像是被刀子慢慢滑過,卻不能出聲。

羅莎莎,奪走了一切本屬於她的幸福,她的愛人,她的家庭,現在她卻笑的這麼開心!憑什麼!

羅煙找了個位子坐下,心中五味雜陳。此時寧得生正從只有他一個人的屋子中醒來......暗暗握緊拳頭,這個女人,竟然真的不叫他,這麼嫌棄他是特殊服務嗎!

“來接我,帶上我讓你準備好的東西。”寧得生撥通小虎的電話,不帶溫度的說出幾個字。

“好的少爺我馬上過來!”小虎聽到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才舒了一口氣,連忙動身。心想少爺的氣場真是隔著電話都冷冰冰的,什麼時候才能有羅小姐千分之一的待遇啊!

羅煙默默坐在人群中間,周圍的人看到她,都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你說羅家明明是大小姐出嫁,莫名其妙換成二小姐?”

“你還不知道?大小姐人品不好呀,夜會情郎被抓個正著!哪還有臉。”

“這樣啊嘻嘻嘻,這下有好戲了!”羅煙聽著這些言論,心裡冷哼一聲,既然來了,就要要做好承受這一切的準備,況且還好自己沒有嫁給林雪松這麼冷漠絕情的人!可是自己真的能徹底忘記他嗎......

“姐姐你來了?”一個嬌氣的聲音在羅煙身後響起,是她的妹妹,今天的女主角,羅莎莎。

羅煙轉過頭看著她,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說到:“莎莎啊,今天真漂亮呢!”

“姐姐才更漂亮呢!”羅莎莎立馬挽住羅煙的手,顯得熟悉又親暱,看到羅煙身上穿的衣服,羅莎莎不禁愣了一秒,這妮子怎麼還能穿這麼貴的衣服。

“恭喜你了”羅煙溫婉的說到。“謝謝姐姐了”“對了姐姐,你都來了,要不我帶你看看爸爸吧,你們也好久沒見了”羅莎莎說著就拽住羅煙的手想休息室走去。

打開門,裡面的人顯得蒼老了許多,臉上的皺紋似乎也比先前多了許多。

羅煙看得一陣心疼,心裡沒落萬分,微微帶些哭腔的叫道:“爸”

羅父聽得這個字,身體頓了一下,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站起來拉著羅煙的手慢聲道:“煙兒,你來了,就乖一些,不要生出事情來。”

羅煙聽到羅父這樣說,眼神瞬間黯淡了許多,還是怕我生事嗎......自己過得好不好對他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嗎?

“知道了。”羅煙淡淡回應一句便轉頭離開。

羅莎莎馬上跟了上來。“姐姐你說今天的婚禮現場好看嗎?”

“很好看。”羅菸頭也不轉的敷衍著。真是不想再看到羅莎莎這張噁心的臉。

曾經將她捧在手心的男人,如今將她棄之如步履,她的心疼痛不已

“唉,我本來想一切從簡的,可是松哥哥不幹,硬是要辦的端莊隆重。”羅莎莎緊跟羅煙的步伐,雙手我起來放在胸前,一臉嬌羞的對羅煙炫耀著。

“是嗎?”羅煙繼續快步向前,似乎再和這個女人多說一句,自己就要發黴腐爛。反正都已經是自己不要的東西了,就給她拿去好了。

“可不是嗎,松哥哥說,畢竟一生只有一次呢,真拿他沒辦法。”羅莎莎上千一個大跨步,來到羅煙前面將她逼停下來,和羅煙面對面站著。

羅煙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定了定神,隨口說了一句:“那挺好。”

羅莎莎將自己的臉往羅煙臉前湊了湊,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說道:“姐姐你怎麼都不祝福我啊!”羅煙啞然,自己當真願意祝福他們嗎?真要當做和他們毫無關係嗎?

見到羅煙不語,羅莎莎興奮起來,嘴角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前牙全部露出來,接著對羅煙說:“啊呀姐姐你就一點都痛嗎?你看你臉色都變了。””

“我沒什麼好心痛的,而你做了什麼,你心裡很清楚。”羅煙被嗆得全身發抖,暗暗握緊拳頭,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是問你摔得痛不痛。”羅莎莎瞬間收起了笑容,眼神陰森犀利,居高臨下的盯著羅煙。

“你說什麼?”羅煙看著羅莎莎,眼睛裡散出怒氣來。

“呵呵,姐姐,別生氣嘛,我就是同情關心你呀!”羅莎莎立馬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臉得逞的繼續說道“對了,你的男朋友怎麼沒來呢姐姐。”

“什麼男朋友”羅煙一臉疑惑。

“就是酒店裡那個呀,啊呀,難道姐姐,是一夜情嗎,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喲”羅莎莎像是知道了什麼大秘密似的,一邊掩面偷笑,一邊繼續說“啊呀,時間差不多了,姐姐我要先去準備頭紗了,不能陪你咯~”

看著羅莎莎離去的背影,羅煙不禁感嘆,果然還好沒讓陳德生來,不然他肯定得被侮辱一番。

羅煙重新坐定,婚禮進行曲已然響起,父親挽著羅莎莎的手將她一步步交給林雪松,臉上笑的溫和慈祥,羅莎莎和林雪松在一片掌聲中交換了對戒,相互擁吻。

羅煙看得發不出聲音,胸口似是被千斤巨石壓住,喘息都顯得困難,她急忙逃離婚禮現場,坐在酒宴廳,抬起酒杯發起呆來。

半晌,羅煙準備離去,心想雖然來了,但也不用從頭待到尾吧,反正面也露了,羅莎莎的目的也達到了。

“姐姐~”羅煙剛起身,就被羅莎莎做作的聲音給叫住。心裡暗自叫慘。抬頭卻看見羅莎莎挽著林雪松站在自己面前。

“姐姐這是要走了嗎,這麼著急呀,我和雪松哥都還沒給你敬酒呢。”羅莎莎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熱情的對羅煙說到。

羅煙對上林雪松如炬的眼神,不由得心裡發亂,慌張起來。

“鬆鬆我們和姐姐喝杯酒吧~......”羅莎莎挽著面色如土的林雪松走到羅煙面前,繼續說道:“可惜了,姐姐你也不帶男朋友來讓我們把把關,說不定過一久就是姐姐的婚禮了呢。”

“對啊,羅煙,你怎麼不把讓我帶綠帽子的人也帶來讓我好好看看!”林雪松聽到羅莎莎這麼說,本來鐵著個臉的他突然發起怒來。

憤怒之大,引得眾人紛紛側目,開始議論起他們來 。羅莎莎此時將臉靠在林雪松的肩頭,得意的笑起來。羅煙端著酒杯的手起得晃起來,低頭不語。

“啊!”忽然羅煙感覺背後有人推了她一把,整個人向前踉蹌了一步,酒杯裡的酒盡數灑在了羅莎莎的婚紗上。

“呀!”羅莎莎驚呼一聲,抓著裙子,眼裡框著一汪淚水,聲音柔弱的對羅煙說:“姐姐你這是做什麼?你是在怪我和雪松哥結婚嗎?”

“不是啊,我沒有,剛剛有個人......”羅煙一陣慌亂,剛剛推自己的人是誰!難道是羅莎莎讓人來推她,要她故意難堪。

見羅煙沉默,羅莎莎繼續抹著眼淚補說:“姐姐,我知道我不對,可我也不是故意和雪松哥在一起的啊,要不是因為你那晚做主那種事,我也不用啊,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罷了羅莎莎越哭越大聲,彷彿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事一般。

“再說了姐姐,這婚紗一輩子就穿一次,你這把我都弄髒了,你也賠不起呀。”羅莎莎說罷晃著林雪松的手,嬌滴滴的對著他撒嬌說:“鬆鬆你看這都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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