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道德經第三章有“不尚賢,使民不爭”,而明朝聖人王陽明在治理時廣設“光榮榜”。到底該不該尚賢?

執而不惑


第三章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不崇尚賢才,人民才不會爭奪,不宣揚吃冬蟲夏草好,它就不會漲價,也不會有人為了謀利而造假或去偷盜,然後一總結,不見不聽不有慾望,民心就不會亂。那麼為什麼老子這樣說?凡事有利有弊,周朝興也諸侯,亡也諸侯。唐朝興也外藩,亡也外藩。為什麼不能尚賢?無論什麼人意識都是有色的,地主可能不知道農民的苦,是軍人的愛好用兵,他是有顏色的,必然會導致有的群體受益,而有的群體受害,我們任用了一個狗官,如果它喜歡泰迪,那麼金毛、德牧、土狗、鬥牛犬等其它犬種就得滅絕!然後,下一句,不貴難得之貨,大家都喜歡玉石,這大山都倒黴了,都喜歡金錢,為了錢都不擇手段了。所以,不見不有色不有主見,就不會有慾望,民心就會自然而然的平靜生活。實際上沒有必要說這麼多,用第二章幾個字就可以了,聖人處無為之事,不有(不有即是不貴,所謂貴就是突出了其價值,就是如平坦大地的突出部分。相比平坦,它就是有。)不居則不去。

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智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所以,聖人治理國家,讓人民心中無慾,吃飽喝好,沒有什麼雄心壯志,身體棒棒的,常常要人民無知無想法(因為無知,所以無慾),不讓有想法或自以為聰明或有才的人去實現他們的志向,或者說就是讓智者不敢為。為什麼呢?因為人民都無知無慾,智者根本無法可利用,跟他們講道理,人民沒聽懂,給人民金子,人民不喜歡金子,想用金錢利用人民,人民不認識金錢,擦屁股都嫌太硬。智者給人民說成功了怎麼怎麼樣,但人民沒有想法,生活的很好,很安樂,無法利用!給人民吃的,人民很飽不需要,給人民女人,人家家裡有一群,你說什麼什麼好,人家不這麼認為,無法可利用。無嘛,無知無慾的。所以國家處在一個大荒的原始狀態。為無為,則無不治。因為聖人處無為之事,所以合天地自然,無利無害,長長久久,則不需要治理,不需要有為、有色、有法。那麼有很多人會問,這個世界與老子這一章正好是相反的,對!沒錯。世界已經這樣了,雪球早就滾了起來,想停下來不容易的。再者有修丹道者,可以把這一章換算一下,把國家比喻成人體,把人民比喻成氣,等等吧,一個道理的。我也不懂丹道。或者說還沒有開始研究。

這章就這樣吧。

當然是不能尚賢啦。無分別則大道泛兮。


遲程陽


我是文開石,有靠譜答案。

我認為尚賢是對的,像王明陽的“光榮榜”(姑且按照問題這麼說吧),讓人們有學習追求的榜樣。
至於《道德經》的【不尚賢】也沒錯,因為先賢老子沒這麼說,後人抄錯了。

正確的原文應該是

不上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現可欲使民不亂。是以聖人之治也,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恆使民無知無慾也。使夫知不敢弗為而已則無治矣。

是【上】不是【尚】,這裡是高高在上,不是推崇崇尚。

按照正確的解釋吧,流行本的就不說了。

一個社會如果上層的貴族和士大夫不高高在上,那麼基層的平民就不會為了不受欺凌而去爭名奪利。一個社會如果上層的貴族和士大夫不佔有那些難得之貨,那麼基層的平民就不會因為極度貧困而去偷盜。一個社會如果上層的貴族和士大夫不表現和偏好那些勾起人不正常慾望的內容,那麼基層平民的生活就不會因此而變得混亂。所以聖人對待基層平民的做法是:倡導他們擁有樸素自然的心性,保證他們得到充足質優的飲食;教育他們樹立純正高遠的理想,幫助他們提高身體健康方面的水平。上層的貴族和士大夫保持不散佈和傳播那些反自然的知識,進而使基層的平民不產生那些不正常的慾望。如果上面的貴族和士大夫散佈和傳播那些反自然的知識,然後又通過刑罰等手段使基層的平民不敢去做那些違背自然和違法犯罪的事,這樣效果就不會好甚至最終導致無法治理。

讓我們分析一下:

“不上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現可欲使民不亂”,和“恆使民無知無慾也”構成因果關係。反過來理解,使民“有知有欲”的原因是因為上層的貴族和士大夫“上賢、貴難得之貨、現可欲”的結果。也就是說雖然基層的平民在“爭、盜、亂”時也會用到“智(智慧或機巧)”,但這並不是導致這種現象的直接原因。這段話的正確解釋是:正是由於上層的貴族和士大夫“上賢、貴難得之貨、現可欲”等反自然的做法,在基層平民心中形成的“知”,才導致他們爭、盜、亂的“欲”。所以說這段話中的“知”是指反自然的知識,而不是指智慧或機巧。

儒家和道家的觀點衝突?其實沒太大關係。

由此可以看出,這裡確實不衝突。

儒家和道家的觀點確實不一樣,但不是原則的衝突,而是兩個事情不相干。

一家在說ABC的問題,一家闡述的是甲乙丙的道理。

一家說的是道,是哲學。

一家說的是行為規範。


文開石


第三章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智、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知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不貴難得之貨:

在《道德經》中一共出現兩次,一處是本章“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另一處是第十二章:“難得之貨,令人行妨”。那麼,什麼是“難得之貨”呢?可以令人的行為發生改變淪於盜賊呢?

第十九章:“絕聖棄智,民利百倍”,“善”簡單到極點,迴歸到“善”的本能,迴歸到“虛”的狀態,“善”的本質是單純無知,沒有知識的汙染,沒有任何的經歷,“善”只是純粹的“能量”這是最好的狀態。第十章:“明白四達,能無知乎”?天地萬物,自然規律。高山流水清,平原稻穀黃,沒有一處空間被遺漏,沒有一寸土地被忘記,自然的教化難道不是最高的智慧嗎?第六十五章:“古之善為道者,非以明民,將以愚之。民之難治,以其智多”。從宇宙的開端“善”作為能量參與天地萬物的創造的過程中,不是先教人民聰明的知識,而是先使人民有一顆善良淳樸的心靈,人民之所以難以管理就是因為有知識聰明的緣故呀。所以,“知識”是“難得之貨”,不但“令人行妨”“使民為盜”。無獨有偶,《創世紀》第二章第十五節:耶和華 神將那人安置在伊甸園,使他修理,看守。耶和華 神吩咐他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吃,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能夠分辨是非善惡是“知識”的功能,“知識”不但“令人行妨”,更主要的是“知識”喚醒“善”的本性,因為“善”在自然規律之中已經不是純粹的善良了,陰陽相對,天使與魔鬼並存,“知識”與“慾望”結合就會生出“罪”來,天使墮落成為魔鬼就是“知識”的作為,知識不但是“難得之貨”,更是世界上最奢侈的奢侈品,因為知識的代價乃是死。知識使心靈覺醒,使良知沉睡,“人心”本是善的居所,身體本是“善”的天下,因為知識的緣故,良心泯滅,身體沉淪,“道”創造的陣地在人類的“知識”面前全線陷落。那麼沒有“知識”會更好嗎?沒有“知識”生命就沒有進步沒有“美”,也就沒有意義。

“知識”因為選擇而產生,選擇是生命自由獨立的標誌。沒有自由獨立的生命,公義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公義不存在美就不存在,沒有美“道”仍舊迴歸到空虛之中。所以,“知識”是生命之所以寶貴所要付出知識的代價。

《創世紀》第三章:“耶和華 神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蛇對女人說:“ 神豈是真說不許你們吃園中所有樹上的果子嗎?”女人對蛇說:“園中樹上的果子,我們可以吃,惟有園當中那棵樹上的果子, 神曾說:‘你們不可吃,也不可摸,免得你們死。’”蛇對女人說:“你們不一定死;因為 神知道,你們吃的日子眼睛就明亮了,你們便如 神能知道善惡。”於是女人見那棵樹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悅人的眼目,且是可喜愛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來吃了,又給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他們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露體,便拿無花果樹的葉子為自己編做裙子”。亞當,夏娃在還沒有吃善惡果之前,沒有知識,心靈沒有開竅,表示心靈純潔是“善”的原始狀態,知識點燃心靈的眼睛,就會分辨是非對錯,就會知道怎麼樣去選擇,“善”的第一品德就是“公正”,在還沒有知識之前,人類與動物無異,連赤身裸體也不知道害羞,因為處於混沌的狀態,當有了知識之後“眼睛就明亮了”,知識使人心第一失去的就是“公正”的心,沒有“公正”的人心,“公義”就會遲到。所以,知識是一把雙刃的劍,沒有知識就沒有生命的高貴之美,沒有人類的文明。而有了知識就有了是非之心人心也就黑暗了,知識帶領“善”違背客觀的真理,主觀的意志與客觀的意志開始戰爭,當主觀的意志服從客觀的意志的時候,心靈柔和謙卑。當主觀的意志凌駕於客觀的意志之上的時候,心靈就驕傲僵硬人心就死了。那麼,如何平衡這一種矛盾的關係呢?《道德經》第七十一章:“知不知,上;不知知,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聖人不病,以其病病,是以不病”。什麼意思呢?意思是知識是必須的要的,沒有知識是很危險的,但是也要知道知識的本身也是很危險的,如果知道知識的危險性,那麼,知識就沒有危險。所以,對待知識要適可而止,要學習“善”的方法,不“貴”難得之貨,就是不要過分依賴知識,因為知識是工具,而且還是有毒的工具。這也是《創世紀》當神用六天時間創造好天地萬物之後,跟人類的第一次對話,就是告誡人類要警惕知識,不要走得太近的緣故啊。

虛其心,實其腹,弱其智,強其骨:

虛,在詞的定義中副詞,“副詞”的定義就是半實半虛。“虛”不是不存在而是“隱藏”的存在,“虛”是“善”形而上的存在,“善”是“虛”的名字,“虛”是“善”的形狀,“虛與善”都是看不見摸不著也不好理解,“善”只有通過“能量”彰顯出來的萬物的形體才是可以看得見的實實在在的存在。“虛”是“實”的根本,“虛”到極點就是“純潔”到極點,致“虛”極,就是能量純度達到極點,能量的能力也大到極點,“虛”到極點也就是“善”到極點,“能”到極點,就好像“能量”到達可以爆炸的“奇點”。那麼,“善”的“心”是什麼呢?第八章:“心善淵”,心地“善”到極點“虛”到極點的時候,心中的能量就好像大海的深淵一樣深不可測。“心”是容器。“虛”其“心”就是在源頭上“滌除玄監,能無疵乎”?(第十章),“心”是“善”的容器,“善”有多純,“心”就有多“善”,“心”有多“善”,“心”就有多“能”,“虛”其“心”就是“實”其“能”,“實”其“能”就是“實”其“腹”。能量充滿心中“知識”就沒有空間(弱其智),能量循規蹈矩,萬物生長,按時候結果子就是“強其骨”。“虛其心”是“善”最原始最純粹的心。《道德經》第四十九章說:“聖人無常心,以百姓之心為心。聖人是指“善”,“善”只有一顆純潔純粹的心,已經為天下萬物都準備好“能量”了就好像是大海一樣用之不竭,取之不盡,但是,“善”是以百姓的“心”為“心”,百姓的“容器”是白的,能量就是白的,百姓的“容器”是黑的,那麼能量也就是黑的。所以,“虛其心”是“善”最本質的秉性品德。“虛其心”是在源頭上清洗乾淨,聽從內心善良本能的聲音,不要聽從知識的教唆,立足真理,面向“公義”。因為,“善”的最終的歸屬是公義,第五十五章:“心使氣曰強”。“心”就是盛裝能量的容器,“氣”是生命的體系,“能量”只有在正確的生命的體系中才會發揮正確的功用產生有價值的美。

常,使民無知無慾,使夫知者不敢為也:

常:客觀的規律。民,善,能量。能量運行在客觀的自然規律中是沒有知識,也沒有慾望,只有循規蹈矩的自強不息,因為沒有知識反而是那些有知識的人沒有辦法挑撥離間的餘地。


裘承信微讀道德經


我認為不應該尚賢。

為什麼。古代鄉里上賢的結果是什麼?結果就是鄉里有些長老的權力膨脹,一言為定可以斷人生死,超過法律,濫用私刑。

而現代上賢的結果是什麼?上的都是有權有勢之人,他們相互推舉,誰家錢多誰家權大甚至誰家拳頭大的就是鄉賢。

這些賢者不賢,甚至有些是惡霸兇徒,偏偏頂著鄉賢的名頭卻在鄉里橫行霸道,這個上賢簡直就是荒天下之稽!

所以我認為不上賢,則百姓自發會推舉跟隨他們心中認為的賢能有德之人。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賢者,而不是有錢人用錢財賄賂,上面用權力指定,或者有些人絞盡腦汁暗中使手段爭奪出來的賢者。

所以鄉里置上賢榜,或者置虛名或者誘實利,就像是魚餌一樣,上賢榜一出以釣鄉里。讓鄉里你爭我奪,這種為了名利,爭個頭破血流勝出的賢者又怎麼會有賢德可言,又怎麼可以服眾呢?難道騙騙上面那些眼瞎心盲之人還不夠,還能騙得過老百姓的眼睛不成。這純粹就是混淆視聽,替權勢者張目,裡面的套路人人肚子裡都是一清二楚。

所以在這個唯利是圖,為了名利你爭我奪,甚至恨不能舉刀相向的大時代。一個上賢榜一出恐怕鄉里又要多起紛爭,難以安寧。

所以不上賢則鄉里自賢,上賢則鄉里難安。我想這個就是老子為什麼反對上賢的原因。

明朝的什麼個聖人王明陽廣設光榮榜,所以朝野上下不和,喜好虛名。君臣不和,喜歡爭辯,辯的的又是一些虛名,毫無實際用處。你也爭我也爭。最後毀於清名,毀於黨爭,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繁花若雪風自搖


“大道廢,有仁義”,就是說大道廢了才要標榜仁義,使之回到道的狀態下,“不尚賢,使民不爭”也是同理,尋求的是在道的狀態下之自然世界,反過來若尚賢則民必爭,就看這個爭為何物了,往往爭什麼預示卻什麼,或者說想提倡什麼,比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目的在於攻堅克難,尚的是賞銀金錢;金榜題名目的在於選用人才,後面跟的是前程似錦、高官得祿,尚的是人前顯貴。不論如何都是在激發出人性中的慾望,依人性去做符合天道規律的事就能達到事半功倍效果,而唯心不切實際去做尚賢的事,常常適得其反,比如年年下指標評先,不論政績如何都得評出來,當選的得獎金還可帶家屬遊歷療養,結果回來活你幹,派活找先進,穩定團結還得下力氣維護一段時間,得不償失。總的來說,利用尚賢、激發慾望是發展的一種手段,好與壞就看所具備的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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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尚賢要看從什麼角度去說。

從理想的角度看,老子的“不尚賢,使民不爭”當然沒有錯,因為這在老子看來是有“道”的人類境界——“絕聖棄知,民利百倍”,此屬於“見素抱樸”的自然境界(見老子19章)。而王陽明所示的是功用之境,勉強屬於“德”的人類境界——準碓地說它只是介於老子所謂“絕仁棄義”(德的境界)與“絕巧棄利”(無道無德界)之間的境界,這與老子所強調的有明顯距離。從人生修養的角度講,我們當心向道行,以最大限度地揮發內能而達致“自由自在”的人生“道”境。從社會現實的角度講,由於功名之心主導了整個人類的行為,早已積重難返。有識之士不得已才提倡尚賢的,以維護勉強不失德的人類生態圈,否則,人類怕早就自我毀滅了。


一曲凌日


個人愚見,兩者本不該為一類之談,老子主張“無為”,順應規律,人人能夠自省,“無為”也是分情況而用的,或者說它是有代價的,也是有範圍的。可能老子所講的也是理想狀態下,或者是在能“無為”的範圍內。

王陽明是在以現實為基礎上,以他當時所處的“範圍”,不適用“無為”。因時代背景、時勢所致,可能民不聊生,人心雜亂,私慾甚多,若不建立良好的處世規則,競爭關係,那無疑會亂成一鍋粥。

以三國時期諸葛亮為例,他為何在當時不實施“無為”的思想,是“無為”不好呢,還是他不懂《道德經》,最後為何會鞠躬盡瘁,操勞過度而死。當時本就是亂世,人心惶惶。就蜀國而言,也沒有良好的制度體系,也就是沒有好的規律規則供他延續管理,人人都處在人道之爭中,矇蔽在人道中體悟不了天道,談何感受自然規律,順應自然。

說的比較籠統,題主如若想弄清楚個究竟,提議先從“無為”入手,瞭解“無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就解決了這個疑惑(我說的無為也是結合他人解析,純屬個人理解,還望見諒)。

最後獻上一張頭條保存的關於“道”的思維框架圖。



映月池上


反者,道之動?

老子主張無為而治,就是順自然之道,不必人為設定某個方向或某種標準。一設立標準就有對待,有對待就容易引導人們趨利避害,破壞了事物本來的矛盾特性,事物也因之走向一個極端。更為可怕的是人們會有意識地去以設定的方向(利)去弄虛做假沽名釣譽,由此而紛爭四起,所以不尚賢也是其中之一。

王陽明處明之亂世,人心不再淳樸,當然無法使用老子的指導,於是反動之,乾脆以利誘之以理曉之以情動之,光榮榜大體就是這樣的載體。亂中求治,撥亂反正,總是以正能量為好,因為原來的亂可能正是無為放任的惡果!

一無為一有為都是為了一個治世,時勢使然而道之不同也。當然,我們會說老子虛無而王陽明致用,但若從終極來說應該是互用互參的,偏於一端都可能自有其弊。



我是商業模式師袁連法


這是我不懂的地方,為什麼他要說“不尚賢,使民不爭”?如果一個國家真的不推舉賢德之人,那人民即便不爭著做“賢人”也會爭著做“奸人”了。當人民沒有一個思想的方向指引,這個社會豈不是亂了套了?有人說這裡說的“賢”不是指“賢德”指“名利”,那為何不直接說“不崇利,使民不爭”?而且後面已經有了一句“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盜”了,如果前面一句是指“名利”豈不是有重複嫌疑,因為後一句是可以包含“名利”的,“名利”也是被“貴”的東西。

因此這一句“不尚賢”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小千140678958


這個不矛盾!要明白這裡面的道理就要懂得,中國道家的典籍聖人的言說有三層含義:體相用。體是道的本體,在形而上來說,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乃至絕聖棄智,絕學無憂。這是就道的本體而說的。因為言語道斷不足以表達道,所以說道可道非常道。所以這些語言都是在表達道的體。

那麼道的相狀是什麼呢?就是老子說的,致虛極守靜篤,吾以觀復,夫萬物芸芸各復歸其根,歸根曰靜,靜曰復明。

這就是道的相,可是在道的層面還是很難理解。

所以道還有用的層面,讓我們可以近於道。

用的層面是哪些呢?這就廣了!

其用深矣!廣矣!遠矣!大矣!

簡而言之,在國為政,奇正相合。在兵為謀,陰陽相殺。所以,掌握了道,爭是對的,不爭也是對的!不明瞭道,爭是錯的,不爭也是錯的!

在更廣的層義來說,道家為體,儒家為相,法家為用。古往今來,但凡進入政通人和的治世,都是外示儒術,內用法家。若是治政者在道體層面懂得治國之術,那就是盛世來臨了!如漢景帝,光武帝,或者本朝太宗皆是如此。

王陽明龍場悟道,早已掌握了道的本體,所以處事無礙了!我現在也只能領悟到一點點皮毛。

但是真的領會了,那麼絕對是外顯豪富,內修道德,達到古人所說的外王內聖的境界。

這就需要我們實踐了!而不是空口白話,虛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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