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被人誣陷無處伸冤,卻遇到了一位女孩,幫她洗刷冤屈

小說:她被人誣陷無處伸冤,卻遇到了一位女孩,幫她洗刷冤屈

小說:她被人誣陷無處伸冤,卻遇到了一位女孩,幫她洗刷冤屈

南燭書院分東南西北四院,而戒律院卻不屬於四院,它是由南燭書院的精英組成而獨立出來的,戒律院有天地人三部,分別處理對應等級的事務,而賀沙柳便是人部的一員。

人部當然不止這幾人,於是在賀沙柳受傷昏迷不醒,他帶來的人部之人也失去主心骨之後,這時,從外圍便再次走過來一人。

這是一位少女,看其年齡不大,應是比池半夏還小個幾歲,她生的俏皮,眼神靈動,看似極為活潑,同樣的,她也身穿一身黑衣,表明著她的身份。

“是戒律院的孫梨枝!”

“聽說她可是戒律院的大紅人!”

孫梨枝年齡尚小,見有人議論自己便不好意思起來,於是為避免尷尬,她便趕緊朝著那隻死亡靈獸走去,然後蹲下檢查。

不多一會兒,孫梨枝先是做思考狀,然後便說道“這是狌狌,西蜀常見的靈獸,狌狌百年化靈,據說極富靈氣的狌狌透過它的雙眼可見一切過去之事,加上它的靈性,因此西蜀的富貴之人便都已養一隻靈性極佳的狌狌為榮。此段時間在我們南燭書院以及都城周邊都出現了多起殘殺狌狌的事件,因此,這位小姐姐的事便成了一件大事。”

孟白蘇瞭然,如此,見南燭書院和戒律院之人對此事件如此鄭重和關注便情有可原,於是,他問道“可查出此靈獸死亡的真正原因?”

孫梨枝起身,面對孟白蘇,然後十分乖巧的回道“白蘇哥哥,我方才已經看過,這隻狌狌的真正死亡原因是因為它大腦裡的靈核被人生生挖出,它是靈力散盡痛苦而死,而因為作案之人手段極其高明,因此大腦上的傷口幾乎微不可見,而那作案之人還故意栽贓陷害小姐姐,心不可謂不毒。我已經檢查過,可以十分確定,這隻狌狌的真正死亡時間為一個時辰之前,而據我得知,小姐姐在一個時辰之前人還在南燭書院的門口和大師兄在一起,因此,小姐姐不可能是兇手!”

“原來如此!”

“既是梨枝妹妹如此說,那便是事實。”

“我等方才真是隨意聽信讒言,差點就冤枉了半夏小姐,真是枉為南燭書院的學生。”

周圍之人又是一陣議論,如此最為尷尬之人就不再是池半夏,而是杭青黛。

杭青黛是西蜀郡主,身份高貴,自然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委屈,現在池半夏洗脫了嫌疑,那自己這個冤枉池半夏之人便千夫所指,當然,杭青黛畢竟是杭青黛,所以,她便再次哭了起來。

“妹妹!是我冤枉了你,對不起!”杭青黛一邊哭泣一邊說話一邊拉住池半夏的衣袖。

如此,池半夏便馬上心軟,畢竟不是什麼大事,青黛姐姐因傷心過度難免有些頭腦不清,再加上現在她這般楚楚可憐,便實在不好再有什麼怨氣。

於是,池半夏便拍了拍杭青黛的肩膀,然後溫柔說道“好了,青黛姐姐,我不怪你,反正現在真相已明,你依舊還是我的好姐姐!”

隨後,池半夏和杭青黛兩人便相擁在一起,貌似已經和好如初。

事情自然不會如此皆大歡喜的結束,因為孟白蘇還在旁邊,他是一個講道理的人,還是一個理智的人,既是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栽贓陷害池半夏,那此人必在南燭書院內,甚至於就在自己的周圍,如此,那什麼杭青黛和依舊倒地昏迷不醒的賀沙柳都有嫌疑。

於是,孟白蘇目光看向孫梨枝,然後問道“既然靈獸死亡時間不久,可有方法找到真兇?”

孫梨枝苦思冥想,先是皺眉忽而卻眼睛一亮,她伸手拽住孟白蘇的衣袖將其拉至一偏僻隱蔽處,然後在其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於是,孟白蘇先是露出吃驚之色,然後卻頻頻點頭,似乎孫梨枝的方法十分大膽卻一定可以找出真兇。

就這樣秘密交談了一刻鐘之久,孟白蘇和孫梨枝便再次回到人群之間。

而後,卻是孫梨枝開口道“我和白蘇哥哥已經定下妙計,今晚真兇必定現形!”

於是乎,死亡靈獸帶來的風波便如此結束,周圍之人也已慢慢散去。

見此,孟白蘇朝著仍未離去的孫梨枝說道“多謝梨枝妹妹的幫忙,以後若有事,我必定相幫!”

孫梨枝連連擺手,然後說道“早就聽聞白蘇哥哥的大名,如此小事,你無須放在心上。”

如此熱情,旁邊的池半夏可不樂意了,雖是幫助過自己,但孟白蘇畢竟是自己的人,這‘哥哥,哥哥’的叫著,如何讓人受得了,於是她一把將孟白蘇拉至自己身邊,然後說道“白蘇的事就是我的事,白蘇說要感謝妹妹,我自然也會感謝妹妹!”

孫梨枝‘噗嗤’一笑,孟白蘇和池半夏因拋繡球誤終生之事鬧得都城人人皆知,本想著如此兩人能彼此喜歡上對方才怪,卻是沒想到,孟白蘇會為池半夏出頭,池半夏也會在乎孟白蘇,如此兩人,倒也有趣。

想至此處,孫梨枝笑道“姐姐放心,你的白蘇不會被人搶走的,我還有事,便也先行離開。”

池半夏臉露羞意,連連擺手,心中嗔怒不已。

而孟白蘇見孫梨枝離開,便說道“走吧,你肯定沒地方住了,住我這吧。”

池半夏再次流露羞意,但很快便隱去,她撅著嘴,高傲的跟著孟白蘇往住處走去。

很快到了閣樓處,推開門便走進去,池半夏便有些吃驚,如此裝飾卻是比皇宮還要華麗,如此,她倒更感覺的出,平時不顯山露水的南燭書院底蘊是多麼的深厚。

沒有停留太久,池半夏便跟著孟白蘇來了二樓,然後就是無比憤怒的喊道“為何只有一間房!”

“你是我娘子,本就該住一間房,話說,我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孟白蘇平靜說道。

池半夏依舊憤怒,洞房花燭夜那晚是特殊情況,自己長得如此美,豈能如此輕易被這除了有點帥就一無所有的孟白蘇給佔了便宜,於是她搶先衝進房中,撲倒在床上,然後說道“這床我佔了,晚上你就睡地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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