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偶然得知美女老闆與妹妹一樣的名字,心裡突然多了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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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天公開反對弟弟魏然當村長的消息不脛而走。魏天的言行讓魏家爹跳起腳大罵,甚至舉著一個農藥瓶子跑到他家去,揚言再胡說八道,就死到他家裡去。

魏天居然不為所動,偷偷跑到鎮裡,死皮賴臉的要鎮裡領導撤了魏然。

鎮委書記吳太華便打了電話,將林烈和魏然一起叫到鎮裡,還沒開口,先黑了臉。

魏然是第一次見鎮委書記,之前只是聽說,一直沒找到好時機去拜訪。他這樣的村長,要是能攀上書記這類的人物,以後辦事會輕鬆很多。

吳太華書記五大三粗,土生土長的雁南縣人。做鎮委書記之前是縣委辦的副主任。子虛鎮過去在雁南縣算不得大鎮,無論是人口、經濟發展,都與幾個大鎮有明顯的區別,在雁南縣裡,算是中等偏下的鎮。

俗話說,活得好不如生得好。子虛鎮因為地理位置特殊,被選作了雁南縣新縣城的城關鎮,這樣一來,地位空前提高。鎮委書記成了縣委常委,高人一頭了。

魏然一直保持著微笑,以仰視的姿態看著吳太華。

吳太華就滿足了,笑著對林烈和他說:“你們兩個,內部的事都處理不好,怎麼還能處理外部的事?自家人還來投訴,非要撤了你的職,你們說,要怎麼處理?”

林烈圓睜著雙目道:“書記,你放心,我回去就綁了這個畜生,老子打死他。”

吳太華書記就笑,說:“聽說這人是你女婿。有一手好木匠活。我有點想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要投訴魏村長,魏村長可是他弟弟,這年頭出這樣的怪事,真的令人想不通啊。”

魏然就低聲說:“魏天確實是我大哥。至於他非要撤了我,是因為我過去一直在外打工,他不希望我再回烏有村做個農民。”

吳太華一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眼光落在魏然的身上,半天沒有移開。

魏然被他這麼一盯,心裡有點發虛。鎮委書記官並不大,但他是縣委常委,說話的分量就不一般了。

“這件事,你們自己去處理好。我要再聽到有人嘰歪,你們兩個,都給我下來。老蔣還說,攘外必先攘內。你們一個家庭的事都鬧到我這裡來,一個村的事,豈不是被你們搞得一塌糊塗?”吳太華開始黑了臉,說話的聲音從低到高,居然有抑揚頓挫之感。

林烈趕緊表態說:“書記你放心,再不會出這樣的事。”

吳太華就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根本不給魏然說話。

魏然還想說,被林烈悄悄扯了一把,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就一前一後出來,站在書記門口的走廊上,長長舒出一口氣。

魏天的做法,確實讓魏然傷腦筋。正如書記吳太華說的那樣,自家事都擺不平,怎麼還能擺平村裡的事呢?

他突然冒起一個想法,魏天敢四處放風拆他的臺,背後是不是有人在慫恿他呢?

第一個浮上他腦海的就是林烈,林烈這人顯然對魏然懷有看法,他提出來改選村委的事,魏然並沒有表示強烈支持的願望。反而讓他有了一個感覺,魏然這人心裡藏著事,他要的不是改選幾個人,而是要將他在內的所有村幹都趕下臺去。

林烈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絕對不會容忍別人趕他下臺。

魏天是他女婿,又一直怕著他,用他來趕魏然下臺,是先下手為強。說起來又是家庭矛盾,別人也不好干涉。

這個想法形成後,魏然看林烈的形態,就覺得與自己想的完全一致了。頓時留了個心眼,話只說一半了。

林烈要魏然下臺完全有理由,過去不管是誰給他搭檔,都必須毫無條件要聽從他的安排。誰與他唱對臺戲,就只有下臺滾蛋的下場,前幾任村長都被他悄無聲息趕了下去,到了李大有,儘管有個做副鎮長的堂兄,還是沒鬥過他,灰溜溜滾了下去。

魏然顯然不會聽他的話,從魏然提出要冬修渠道就能看出來,這人是有想法的人,不用點心思,還真難對付。

魏然越想越覺得林烈的可能性最大。至於魏天,他心裡早有了主意,畢竟是自家兄弟,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魏天心裡想什麼,他不會不明白。說句直白的話,魏天還要抬起屁股,他甚至能猜出他要拉什麼顏色的屎。

林烈拿魏天來對付自己,他就要拿林曉燕來對付魏天。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在林烈和林曉燕當中,魏天只會選擇林曉燕,而不是令他膽顫的林烈。

主意已定,他的心情就放鬆了許多,當即邀請林烈去洗個腳。

雁南縣新縣城別的配套還在建設,洗腳按摩的店卻先行一步。幾條初具雛形的街道,除了小賣部,就是洗腳按摩店。

才走不遠,迎面看到一個女子嫋嫋婷婷過來,老遠就衝著他們打招呼。林烈就笑了,說:“這個腳,怕是洗不成了。”

魏然便隨著他往前看,就看到花紅笑嘻嘻過來,衝著他們喊:“兩位土地爺,去哪?”

林烈笑道:“剛從鎮裡過來,花經理你去哪?”

花紅一臉驚奇地說:“我這不正在找你們兩位土地爺麼?”

魏然微笑道:“花經理,找我們有事?”

“有!”花紅誇張地嚷:“大事,天大的事。”

魏然和林烈就笑起來,幾乎不約而同地說:“你們再大的事,不就是想要我烏有村的地麼?”

花紅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渾圓,像個跳舞的小孩。

她豎起大拇指讚歎道:“果真是領導,要不這領導不是誰都能當的?”

林烈顯然不想與花紅糾纏,撇開身走到一邊說:“你們年輕人聊,我先去辦點事。”

魏然想留,被花紅使了個眼色,只好住了口,看著林烈徑直往縣委大樓方向走去。

花紅說:“林書記是個老領導,縣裡幹部基本都認識他。他要在縣裡辦點事,太簡單了。”

魏然隨口說道:“老革命嘛,人情都在。”

花紅便笑了,邀請魏然去她住的地方坐。

上次魏然在她房間差點出了錯,這次又叫他,他不由得有點心悸。花紅這人看起來俗脂豔粉的,卻總能將自己裝扮得十分精緻。比如她描的眉,就像一枚柳葉,斜斜的插入雲鬢,令人一眼看過去,恍如見到了古妝美人一般。

而且花紅善於誘惑,一舉手一投足,風情萬種。沒有定力的男人在她面前只能繳械投降。

魏然沒有要去的意思,花紅便不高興,鼓起腮幫子說:“魏村長,怕我吃了你麼?”

這麼一激,魏然頓時生了不少豪氣,當即揮手道:“帶路。”

花紅住的地方是家賓館,她的公司就在樓下辦公。魏然注意了一下,發現除了花紅的公司,旁邊居然還掛著一塊牌子,仔細一看,也是家房地產公司,再看名字,驀地想起了魏秀。

上次喝酒,其中有家公司的經理就叫魏秀,當時還讓魏然暗暗吃了一驚。這個名字與他四妹一模一樣,只是此魏秀已經在職場上游走,而自家的魏秀,還只是一個高中生。

花紅住樓上,有電梯上去。兩人剛進電梯,她便將身子往他這邊靠過來,低聲說:“魏村長,我真會吃了你哦。”

魏然淡淡一笑說:“花經理,誰吃誰,還真說不定。”

電梯門開,門口站著一女人,看到他們驚呼一聲。

魏然笑道:“是魏經理啊!”

門口站著的就是魏秀,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包,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花紅不失時機地說:“我忘了告訴魏村長了,魏經理也住這一層。只是她不經常在。我遇到她也不經常啊。”

魏秀微微勾著頭,臉色紅潤,略顯羞澀地瞧了他們一眼,慌亂地說:“我出去一趟,你們開心。”

花紅抿著嘴笑起來,低聲問:“魏經理,你這個開心是指什麼?”

魏秀慌張地說:“隨你啦!”

花紅就將她推進電梯,叮囑她說:“我們等你回來開心。你要不及時趕回來,別怪魏村長不照顧你啊!”

兩個女人嘻嘻哈哈說著,互相擠著眼睛,完全無視一邊站著的魏然。

花紅的屋裡還如上次一樣的凌亂,這讓魏然心裡有些不喜歡。他喜歡潔淨的女人,乾淨的環境。像花紅這般如男人住過的房間樣,他心裡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他的眼光落在一個剛吃完的泡麵碗上,殘留的湯色讓人心裡像堵了什麼一樣難受。

“花經理還吃泡麵麼?”魏然含笑問。

“是啊!”花紅毫不在乎地說:“我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

“花經理家人呢?”魏然唐突地問。

“我就一個人。”她些微羞澀地說:“我都沒成家,哪裡有家人啊!”

魏然當即愣住,花紅看起來就是個少婦,怎麼會沒有家人呢?

聊了一會,刻意迴避這個話題。才得知花紅過去也在廣東打過幾年工,近些年才回雁南市來,進了現在的這家房地產公司,主要負責公關之類的工作。

正聊著,手機響了,魏然摸出來一看,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名字讓他嚇了一跳,當即起身告辭,急匆匆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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