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路邊老頭暈倒救還是不救?小夥子不顧眾人阻攔,結局扎心

小說:路邊老頭暈倒救還是不救?小夥子不顧眾人阻攔,結局扎心

許松見邊上那個死土冒敢鄙視著自己這個有著碩士學位的醫生,氣得是七竅冒煙。一個鄉野莽漢,也敢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幾下,他不屑地看著陳楚,冷笑道:“小賊,這麼說來,你似乎很有自信?”

徐佳麗也滿臉的不屑。一個鄉野土鱉而已,真有本事豈會穿得如此寒酸?

“陳楚,你要幹嘛?”朱清則是有些擔心。

陳楚沒有理會許松和徐佳麗的不屑,也沒搭理朱清的詢問,正一臉平靜地看著錢博。

“你真有把握?”錢博皺眉問道。

“必須有。”陳楚點頭,“而且不及時治療,這老先生會有生命危險。”

“行,我搏一搏,但你必須具備這個實力,若孫老有個三長兩短,你要負全部責任。”錢博一臉嚴肅地看著陳楚。

陳楚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金針後,走向桌旁的老者,連衣服都沒脫,直接取出三根金針,快速地刺進孫老的穴位。

這一幕的出現,錢博嚇得不輕,兩眼瞪得如銅鈴一般。

朱清、許松、徐佳麗、鄭鈞亦是如此。且不說陳楚下針時沒有脫衣服,找不準穴位,就連金針的毒都沒消。

針灸之前要消毒,這似乎是常識吧?畢竟那麼長的針要扎進人的體內。

“哼,這傢伙就是個草包。”許松忽然冷笑起來。

徐佳麗也滿臉的蔑視。在他們看來,陳楚壓根就不懂醫術,完全是在裝流弊,可憐的老先生很有可能喪生於陳楚之手。

“陳楚,你……”朱清擔心的不行。

她爺爺就是個老中醫,對於針灸有著一定的瞭解。像陳楚這樣不脫衣服就下針,壓根就不可能。

人的穴位分佈雖然一致,但身體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不說陳楚,就是那些老中醫也不敢在不脫衣服的情況下就直接對人下針。

“這傢伙……”錢博沒有阻止陳楚,而是眉頭緊鎖地看著。

朱清也好,許松和徐佳麗也罷,都只看到表面。他不一樣,能看出陳楚的不凡之處。

從表面的情況來看,陳楚的做法的確讓人匪夷所思,但陳楚下針的速度很快,而且很穩很準,帶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他覺得,眼前那個小傢伙似乎還真有著過人之處。不過,孫老到底能不能安全脫險,他依舊沒把握。

陳楚沒有理會眾人的各種情緒,正全神貫注的扎著針。不過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孫老就變得如同刺蝟一般,身上滿是金針。

有著神唸作為輔助,一副完整的人體圖案出現在他腦中,需要脫衣服?每一次下針都帶著一股靈氣注入,需要事先消毒?

在外人看來,他的做法很荒謬。但他自己知道,若不是同道中人,光靠醫術沒人比得上他這個修者。

“啊……怎麼回事?”突然,朱清尖叫起來。

錢博、鄭鈞、徐良、許松也皺著眉頭,驚訝不解地看著孫老。

在陳楚的針灸下,孫老的身體居然以極快的速度變紅,就跟剛出生的紅皮老鼠一般,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了表皮層。

“還好,還沒到控制不住的地步。”陳楚見到這一幕時,俊臉上終於露出一抹微笑。

約莫三十來秒過去,他忽然吐出一口濁氣,隨後快速的將孫老身上的金針一一拔出,一根根收進小包裡。

也就在這時,孫老的身體慢慢的恢復常色,很快就變得如同正常人一般。

“這就行啦?”錢博緊張問道。

“嗯,他已經沒事了。”陳楚收取最後一根金針後,笑著點了點頭。

錢博聞言,懸著的心終於落到實處。鄭鈞亦是如此,一直緊繃的身體忽然輕鬆不少。

“額,就這樣?”許松不相信,“我說那誰,你不會是在忽悠人吧?就你剛才那幾下,能把老先生治好?現在怎麼不見醒來?”

錢博和鄭鈞也看著陳楚。施救似乎已經結束,但孫老依舊趴在桌上,毫無動靜,氣色也不見得就比之前要好。

“陳楚,你什麼意思?”朱清雙目噴火地瞪著陳楚。

一個流氓無賴而已,哪會什麼醫術。而且,孫老就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更別說有什麼起色。

“嘿嘿,小賊,你就等著吃官司吧!”許松看上孫老一眼,隨後冷笑的對陳楚說道。

陳楚懶得搭理許松,走到一張桌旁坐下,略顯疲憊。剛才那一番施救對只有淬體五重的他來說,有著不小的難度,極耗費心神。

“嗚嗚……”一小會兒後,外面響起一陣警笛聲,救護車終於姍姍來遲。

當然,其實也就十來分鐘而已,救護車來得還算快。但對於一個病人來說,爭分奪秒,來得再快那也不一定趕得上。

“你們這裡有病人?”一名醫生帶著護士快速走進店中。

待得見到許松的時候,他臉色一變,趕緊笑著迎了上去,“許醫生,您也在?這裡誰是病人?”

“老胡啊!”許松笑了笑,道:“病人在那邊,你去看看什麼情況。剛才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救治過,但一直沒見有好轉。”

“什麼?有人碰過病人?”劉醫生大驚,怒道:“是誰?剛才那誰給我打電話時,不是說病人有可能是腦出血麼?”

“我擦,腦出血?”許松瞪大眼睛。

朱清和徐佳麗也嚇得不輕。剛才陳楚沒有說,他們也不知道老者到底是什麼病。

此刻得知有可能是腦出血的時候,她們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陳楚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去碰腦出血的病人?

徐佳麗倒好,很快就鎮定下來,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朱清可就慘了,整張臉嚇得毫無血色,如同白紙一般。陳楚今天要是在這出了事,她怎麼跟爺爺交代?

雖然她對陳楚很不感冒,但那傢伙畢竟是他們家的客人,要真攤上大事……

“混蛋……”劉醫生轉頭看向陳楚,怒道:“小賊,誰讓你碰病人的?要是病人有個好歹,你負的起這個責任麼?賠得起麼?”

“當然負得起。而且,你既然知道是腦出血,應該也知道我不及時出手,老先生就會有生命危險吧?”陳楚笑道。

“哼,雖然腦出血很危險,但也有輕重之分,你怎麼知道老先生就撐不住?”許松冷笑連連。

這時,一道咳嗽突然響起,孫老虛弱的坐起身來,道“咳咳,我已經沒事了,多謝剛才那位小兄弟出手,我這老命算是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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