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這個社會的中國,進口的東西對於很對人來說都是最好的,所以說起愛國心裡覺得這個詞輕飄飄的,但是在老一輩人心中愛國卻是畢生的信念。
這個美國最痛恨的女人,憑藉放牛她拿到了中國第一張綠卡!
這個美國老太太在中國生活了60年,
當你問她最崇拜誰,
她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你“毛澤東”
他就是美國核物力學家
「瓊·辛頓」(1921.10.20——2010.6.8)
1921年10月,瓊·辛頓出生於美國芝加哥一個不平凡的家庭,
她是小說《牛虻》作者伏尼契的孫女,祖父是大數學家「喬治·布爾」,
熱血與理性的兩相結合,給她不平凡的人生埋下了伏筆。
她從小衣食無憂,接受著良好的教育,充分發展自己的才藝,
直到她的母親告訴她:“要做一個造福人類的人”
她才開始思考長大之後要做什麼。
在她的理科天賦展露無遺後,她勵志成為一名物理學家。
瓊·辛頓就讀於威斯康辛大學,
在拿到物理學碩士之後,
她師從諾獎得主「費米」,
當美國“曼哈頓計劃”開啟時,
費米成為了核彈計劃的負責人,
年僅23歲的她被選為助手,
參與到了這項當時最前沿的研究中。
直到1945年,兩朵巨大的蘑菇雲,
在日本的上空升起,
15萬日本民眾瞬間化為了焦土,
「瓊·辛頓」震驚了。
“這不是蘑菇雲,這是日本人的骨頭和血肉,死去的都是和你我一樣的人啊,他們不是炸一顆,而是兩顆!把科技用於武力太可怖了。”
在信仰遭到打擊的她,選擇到芝加哥攻讀博士,
可她很快發現,連獎學金,都是美國軍方提供的。
就在他為信念苦苦掙扎時,
遠在中國的哥哥「韓丁」(威廉·辛頓),正對這個國家讚不絕口。
當時她的男朋友「陽早」,作為聯合國難民救濟總署奶牛專家,
他只為了親眼看毛澤東改變世界,便毅然賣掉了美國的農場,來到中國延安生活。
她被身邊最親近的人,在心中烙上了中國印,
後來來她又讀到了《西行漫記》一書,
深深的被毛澤東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一個正煥發著理想色彩的國家,她決定去那裡看看。
在離開前,她已經是物理界的先驅,
極有可能成為諾獎得主,
所有的親友都來勸阻她。、,
可她還是決定拋下美國的一切,
”這是一個夢想的破滅,
和另一個信仰的開始!“
1948年,她終於來到了中國,
宋慶齡親自接待了她,
在北平解放後她來到了「陽早」所在的延安。
在這裡不分高低貴賤,
老百姓改革熱情高漲,
她就像到了沒有到過的家,
彷彿找到了內心的歸宿。
那時陽早負責延安僅有的30頭奶牛,
那是所有延安黨員的營養來源,
她自然也就成為了「陽早」的助手,
從此她也有了一箇中文名字:「寒春」。
婚後的夫婦倆,心甘情願去越來越艱苦的地方,
幫助當地人改良牛羊,被人們親切的稱為”美國老鄉“
就在他們在中國努力養奶牛時,
寒春卻被美國描繪成逃跑的間諜。
美方判定「寒春」這樣一個,
掌握大量機密的和物理學家,
突然離奇的來到中國,
原因就是要幫中國人研究核武器。
可她卻兩耳不聞窗外事,
一心撲在提升奶牛產量上,斷然拒絕了西安一所大學的邀請。
對此她只有一句話,
”共產主義不需要原子彈,需要每個人喝上牛奶!“
「寒春」、「陽早」在中國,一待就是幾十年,
三個孩子都是在中國出生,
在家中和孩子們都說中文,
帶著他們在偏遠農場生活,
就這樣,他們深深的紮根在了中國大地。
在中國最貧窮最瘋狂的時期,
她作為外國人全部都經歷過,
大躍進時期,組織要求用5只鴨子孵化出5萬隻,
她深知這是不可能事,卻拼命的工作,最後成功孵化出了數以萬計。
文革時期,他們被調去北京搞翻譯,
因為外國專家有”特殊化待遇“
他們被關進專家樓軟禁,
她一次次申請返回農場,卻一次次石城大海,
最後她提筆寫下大字報
”必須和百姓一樣!“
得到了毛「澤東」批示”不許兩樣“
終於回到了農場又過上了“苦日子”。
因為是優秀技術人員,陽早可以領到好的香菸,
他就把中華全部散給同事,自己拿著菸斗抽旱菸。
寒春將牛奶產量不斷提升,得到了組織獎勵,獎金卻分文不要。
從美國到中國,從延安到北京,
寒春將他的科研精神和信仰,
全都用在了養殖領域,
她學的是核物理,卻不斷的找機械資料,
按照書本知識反覆研究,改良了一大批優質農器具。
1974年,「寒春」、「陽早」帶領中國考察團,
前往闊別已久的美國考察,她給大家留下的最大印象,
就是”這個老太太太摳了!”
考察期間,大家全被她帶去華僑家蹭飯,
全部在華僑家打地鋪睡覺,省下的經費都拿去買了奶牛養殖設備。
工資不高的她還自掏腰包,購買國內外先進設備,源源不斷地送到農場裡。
「寒春」說:”錢是國家給的,花在牛身上,應該的。“
人性化養牛的理念,是由「寒春」提出來的,
她試圖讓人們理解牛的感受,為此他設計的飼養場,
是非常”牛“性化的,怎樣方便牛就怎樣來。
正是因為她細緻的理念,
她先後獲得工業部科技進步獎、農業部國際合作獎、上海白玉蘭榮譽獎。
把年產奶量不足7000公斤的奶牛,改良為年產奶9088公斤,個別甚至超過13000公斤。
「寒春」還研製了一套直冷式奶罐,
填補了國內在這一領域的空白,
他們所在牛場的成套設備,
還被推廣到了全國,可以說他就是中國牛奶產業的袁隆平。
”我來到中國不是為了養牛,是為了我心中的信仰。“
寒春不止一次的這樣說道。
她信仰的,是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
是一個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願意彼此犧牲、互幫互助的社會。
2003年12月,「寒春」丈夫「陽早」因病去世,
在她的執意要求下,新華社發佈的訃聞中多了這麼一句,
”為全人類的解放而奮鬥“
在「寒春」看來,自己和丈夫,一生的追求莫過於此。
陽早走後,她依舊省吃儉用,
穿著老棉襖,帶著綠軍帽,
面對著飛速發展的中國,
他很多時候卻顯得並不開心。
”現在很多人都顧著賺錢了,
現在的中國讓我感到陌生。“
2004年,「寒春」拿到了中國第一張綠卡,
很多外國媒體問她,這一生是否有過遺憾?
她十分堅定的回答:
“我參與了20世紀最偉大的兩件事,原子彈和中國革命,這就足夠了。”
2010年,「寒春」在北京病逝,平靜的告別了她熱愛的中國,
養牛,只是她貫徹信仰的手段,建設一個理想的國度。
也許一個人,失去信仰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高揚信仰之旗,
卻在啃噬信仰的根基,不斷填補自己的私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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