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特别硬的队长VS专治硬汉的旗袍控美人编剧。

一.只有我懂他的柔情

二.冰糖炖雪梨

三.繁花盛宴

四.请你留在我身边

五.一见到你呀


一.只有我懂他的柔情

脾气特别硬的队长VS专治硬汉的旗袍控美人编剧。

摘要:隔壁徐奶奶过八十大寿,亲戚朋友都来给她祝寿,外婆也正要过去,既然明烛回来了,那肯定要一起过去的,她催促:“你去把东西放放,跟我一块儿去吃饭。”

明烛笑:“好,你等我一下。”

她把行李放好,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对着镜子补了口红,轻轻弯起嘴角,镜子里的姑娘眼眸如波,温婉漂亮。深吸了口气,这才走出去,挽着外婆的手走出院门。

隔壁,一群人围在小楼房前院里,徐奶奶坐在中间,大家聊得正热闹。

明烛踏进院门,一眼就看见正倚着柱子低头跟徐奶奶说话的男人,院里灯光微暗,笼着他漆黑凌厉的眉眼,下颚棱角分明,显得格外好看。他穿着件黑色夹克,里面应该是件军用背心,黑裤,军靴,一如既往的硬朗利落。

太久没见了,她有一阵的恍惚。

有人看见她了,喊了声:“哎,明烛回来啦!”

男人忽然顿住,偏头看过来,目光跟她撞上,微眯了眼,定定地盯着她。

明烛压着如鼓的心跳,缓缓移开目光,看向徐奶奶,嘴甜地说:“徐奶奶,生日快乐。”

徐奶奶笑眯眯地:“哎谢谢丫头,又长漂亮了。”

明烛手里捏着份礼物,走过去在徐奶奶面前蹲下,放在她膝盖上,“给您的,外婆也有,你们一人一份。”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怕老人家说浪费。

徐奶奶很久没这么高兴了,笑得满脸慈爱:“哎哎,今年小陆来了,你也刚好回来,我这里真是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陆焯峰垂眼看向蹲在腿边的小姑娘,脸白得像雪,黑发柔软地披散在肩头,倒是比以前多了丝女人味儿,只是不爱穿旗袍了?

以前总爱穿着各式各样的旗袍,露着两条纤细白皙的小腿,也不怕感冒。

每回被他拎着训了一顿,才肯回去换衣服。

“饭菜好了,大家先来吃饭。”

有人喊了声,是专门请来掌厨的厨娘。

客厅里摆了两张桌子,饭菜已经齐了,大家招呼一声,纷纷坐下,明烛扶着外婆坐下,余光一瞥,忽然顿住,抬头看了眼坐在身旁的男人,再一看,座位刚好坐满了。

外婆看看陆焯峰,笑着问:“你跟小陆是不是好久没见过了?”

陆焯峰抿紧唇,默了两秒,淡声道:“是很久没见了。”

四五年了。

明烛:“哼。”

陆焯峰:“……”


二.冰糖炖雪梨

脾气特别硬的队长VS专治硬汉的旗袍控美人编剧。

摘要:赵老师摆了下手,笑问:“黎语冰最近在上什么补习班?”

“听了赵老师的建议,课业辅导班都给他退了。现在他在学大提琴,学得很快。”黎妈妈微微笑了笑,父母们谈自己孩子,情绪总是温柔而骄傲的。

“没学点运动课吗?我们班不少男生在学游泳,跆拳道,还有人学击剑。”

黎妈妈有点惆怅,“他不爱运动,游泳班去了一次就不肯去了,别的运动也都不感兴趣。”

两个大人没寒暄太久,因为要赶着送黎语冰去上提琴课。

车上,妈妈问黎语冰:“今天过得怎么样?”

黎语冰思考了一下,模棱两可地答:“还行。”

黎妈妈偏头看到儿子的眉头轻轻锁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噗嗤一笑,说:“你怎么了?”

黎语冰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在学校被一个女生欺负。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的同桌,太笨了。”

“你不能这么说同学,”妈妈把他一顿教育,“善良才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品质,你因为觉得同学笨而抱怨,是非常狭隘的,懂了吗?”

黎语冰感觉挺委屈的,还不得不点头承认错误,“懂了。”


三.繁花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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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花锦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跑车上的男人。

俊美男人在花锦的凝视下,笑容一点点僵硬,甚至还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先生,遵守交通规则,是我们每一位公民的责任。”花锦指了指旁边的路标牌,上面写着“此路段禁止停车。”

搭讪变成了交通法规宣传,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被花锦不硬不软的顶了一句,男人没有生气,他斜着眼睛看了花锦两眼:“行吧。”话音刚落,便踩着油门远去。

目送跑车消失在街角,花锦扶着背后围栏连连咳嗽。最近几天空气质量不太好,四处都是飘扬的柳絮,刚才她走出酒店大门没几步,就被柳絮弄得鼻呛眼红,差点没能喘过气来。

没想到这个路段会有这么多柳树,这对呼吸道比较敏感的人而言,简直恶意满满。


四.请你留在我身边

脾气特别硬的队长VS专治硬汉的旗袍控美人编剧。

摘要:一行人乘坐电梯上楼。厉坤听的时候,眉头习惯性地微拧,神情冷且淡。末尾,战士汇报:“两名受困人均为女性,白衣服的叫徐西贝,裙装的那位,姓迎,叫,叫……”

战士打了个顿,而厉坤听到这个姓时,侧过头。

另一个快速补充:“迎晨。”

厉坤手指一僵,语气冷冽,“叫什么?”

“迎晨。”

得到肯定答复,厉坤虽神色清清,但手里的救生绳,已被悄然拧成了麻花。

天台上。

徐西贝的哭声越来越大,“我害怕,我不想死。”

迎晨恨言:“姑奶奶,求你别哭了,你一哭就岔气儿,板子跟着一块抖。”

徐西贝立刻禁声,只肩膀直抽抽。

迎晨的姿势比较痛苦,两腿张得很开,直立着不敢蹲,楼高风大,她脸被吹得毫无血色。

徐西贝挪眼往下看了一秒,哆嗦:“太高了,太高了。”

“闭嘴吧你。”迎晨深呼吸,强迫自己双眼看天。

直到脚步声临近,焰橙色的消防战士出现,面朝着门的徐西贝喜极而泣:“来了来了,我们有救了!”

战士肩碰肩,中间的空隙像是一个恍惚摇摆的取景框。

厉坤走在后面,从这道取景框里看见了天台上,摇摇欲坠的迎晨。

她背脊拉伸得绷紧,透过衣料,两道蝴蝶骨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厉坤移开眼,两秒分心,迅速定神,再挪回目光时,整个人凌厉重现。

一名消防员:“厉队,晚上台风过境,风势已经起来了。”

背对着的迎晨,身子一僵,心跳如雷落。

厉队?

随后自我否定——不可能是他!

但,

“风速六级,板块中间裂痕扩散,支撑不了太久。”

这声音沉而缓,厚重感恰如其分,没有因为大风而吹散其中的定力。

迎晨心口一阵晃。

接着,黑色的身影快如猎豹。厉坤单手撑着栏杆,轻松跳上台沿,跟走平地似的,跨大步绕了半圈,在徐西贝那头停下。

这个角度,厉坤和迎晨正面相对,但他没有正眼瞧她一下。

厉坤拉紧身上的安全绳:“做准备。”

台沿下的两名消防员:“已准备!”

厉坤看着徐西贝:“我倒数三下,数到1,你往我这跑。”

徐西贝抖着声音,点头:“好。”

三秒计时——“跑!”

“啊啊啊!”徐西贝尖叫狂奔。

同时,厉坤迅速向前接替补位,站在了徐西贝的位置。

木板剧烈晃动,迎晨撑不住,“咚”的一声单膝跪了下去。

她惊恐地叫了一声,才发现嗓子紧绷得已经变了调。

“别动!”厉坤几乎以秒速碎步调整,硬生生地把平衡给控制住。

迎晨咬着唇,抬眼看向他。

厉坤几乎本能提醒:“别往下看!”

耳边是风声呼啸,脚下是摇摇欲坠,而两人对视的这一眼,仿佛把全世界都给过滤掉了。

厉坤率先从中抽身,敛神道:“听好,我向前迈一步,你就往后退一步,明白?”

他的意图是匀速移动,保持平衡并接替迎晨,那么,迎晨就能退到相对安全的位置,再由战士协助回到地面。

迎晨脱口而问:“那你呢?”

厉坤面不改色,“3。”

“我问你话呢!”

“2。”

“厉坤!”

时隔多年,迎晨终于再次叫了他的名字。

风势越来越大,厉坤黑色训练服贴紧了身躯,线条勾勒分明且硬朗。

他盯着迎晨,目光里终于有了一分可以称作为情绪的神色。

短暂的僵持后,厉坤冷讽开口:“恐高症好了?”

迎晨一愣,然后摇头。

“那就给我把眼睛放正,别往下看!”

迎晨被他凶得心头一酸,“那我看哪儿?”

厉坤沉脸半秒,那语气分明是咬了牙——“看我。”

然后话锋拔高,“准备。”

迎晨咽了咽喉咙,全神贯注听他指示。

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木板在晃。

“保持好,别低头。”厉坤压着气息,克制住。

终于,迎晨临近台阶边沿。

厉坤目测她的距离安全后,对后头眼神一使,两名消防员战士吼了一声,快速抓住迎晨的肩膀往后一拖,迎晨踉跄倒地。

而还在木板上的厉坤蓄力憋气,卯足劲地往台沿跑。


五.一见到你呀

脾气特别硬的队长VS专治硬汉的旗袍控美人编剧。

摘要:她这话说的时候,刚巧进来了个男人。

宽肩窄腰个子高,唇瓣红润的像是涂了层唇釉,身上那套西装,是B家70周年限量款。

今晚这场春夏时装秀的东家小傅总,傅容森。

旁边负责人还在喷毒液,傅容森丹凤眼含情带笑瞥过来一眼,顺着看向中间站着的人。

——的腿。

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肌肤瓷白,线条流畅,膝盖骨尤其好看。

再往下,一条腿的脚踝处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太对劲,微肿泛青,没用力,虚浮踩着地毯。

算是这完美长腿上的唯一一点瑕疵。

傅容森视线一点一点缓慢上移,最终停在那张脸上。

大少爷猎艳无数,见过的美人可能比吃过的饭还要多,即便如此,他也依旧生出了一种久违的,名为惊艳的感觉来。

虽然也就只有那么一瞬间。

这姑娘长得实在好看。

傅少爷挑了挑眉梢,觉得这姓李的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两步走过去,带着一阵成熟男香,擦得锃亮的皮鞋踩上地毯,走到屋子中间,脚步停住。

向歌无精打采地掀了掀眼皮子,没什么情绪的看了他一眼。

瞳仁漆黑,浓妆拉着眼角上扬,尾睫极长,微弯向上勾出弧度。

明明是冷淡平静的一眼,傅容森却觉得被她瞥出了那么点勾魂夺魄的味道来。

大少爷愈发兴致盎然,唇畔带笑,眼睛是看着旁边的人,话却不知道到底是对着谁说的:“女孩子脚扭伤了怎么能让她站这么久呢,模特的脚多重要啊。”

他声音拉的低,轻柔,意味深长并且十分缠绵。

这次,向歌终于抬起眼来,和他对视。

这男人连声音都带桃花,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每一丝气息都明明白白写满了‘老子就是有点儿不明意图’,一股骚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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