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第四虎:年輕靠岳飛恩師,壯年平岳飛師兄,年邁亡於岳飛死敵

當一部藝術作品取得成功之後,相應的續作或同人作品就一定能冒出不少來,除了一少部分是作者持續創作的內容之外,絕大多數都是入迷太深,覺得故事不過癮,自己再繼續加工一番的結果,當然在這其中也少不了蹭熱度的投機取巧行為,這也導致了很多所謂的續作質量良莠不齊。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作品,雖然沒有明確的承接關係,但是為了整體故事的需要,也會適當地加進來一些前人的塑造成功的著名角色,最典型的就是《水滸》中留下了幾處《三國演義》的影子,比如大刀關勝就是關羽的後人,美髯公朱仝則明顯是借鑑了關羽的造型,林沖被稱為“小張飛”更是毫不遮掩。在當代名家的作品中,也有不少這樣的例子,比如金庸先生的《書劍恩仇錄》就提到了,要學桃園三結義,《射鵰英雄傳》的主角郭靖,更是梁山好漢賽仁貴郭盛的後人,所以,只要故事精彩合理,借鑑一些名著人物,不失為一條捷徑。而在眾多作品中,雙鞭呼延灼可以說是被“借用”次數相當多的一位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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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按照《水滸》的介紹,他是大宋開國名將呼延讚的嫡傳子孫,手使家傳鋼鞭,在戰場上絕對是一員不可多得的虎將,他在梁山上,也是五虎大將中的第四位,稱其為“梁山第四虎”絕對不算誇張。但整體而言,呼延灼在《水滸》中的形象不是很突出的,一方面在於,他畢竟不是主角,充其量算是梁山中的重要輸出擔當;另一方面在於,他在梁山好漢中,年齡算是比較大的,武力雖然驍勇,但是跟其他名將的交手記錄大多以平局收場,所以民間還送給呼延灼一個“平手帝”的綽號,因此在經常談論勇武,沒事掰扯掰扯武評的普通讀者心中,呼延灼的存在感也一般。但也正因如此,呼延灼可以給其他人大量的可塑空間,因為這種大將的輸贏,並不會給人以太多的驚喜或遺憾,反而還能成為超一流武將的一道標尺,所以在眾多以宋朝為背景的歷史演義小說中,雙鞭虎將經常會出現,而且通過各書內容的整理分析,呼延灼能夠排出一套完整的人生履歷,這是其他梁山好漢不具備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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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說,“呼延灼傳”是可以根據各種線索整理出來的,更巧合的是,呼延灼的一生都與大英雄岳飛有著不解之緣——梁山第四虎的身世背景很簡單,將門虎子,呼延世家的傳人,自然是家學淵源,孔武有力,所以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自身能力,他都能輕鬆地成為大宋朝的一顆將星,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但是,初登沙場的年輕人,無論是經驗還是能力都略顯不足,所以一些失敗也在所難免。呼延灼的第一次大陣仗,便是在北宋傳奇高手金臺手下做先鋒,跟金臺去征討南番。之所以說金臺是個傳奇人物,是因為金臺的徒弟是北宋更有名氣的周侗,而周侗則是岳飛的師父,這也是《宋史》中有所記載的。呼延灼跟周侗年紀相仿,稍微年輕幾歲,在呼延灼跟金臺出征的時候,周侗也跟在金臺身邊,負責押運糧草。結果在某一次周侗押糧回營的路上,看到了狼狽敗逃的呼延灼,原來敵將太過神勇,年輕的呼延灼根本不是對手,幸虧岳飛恩師出手相救,呼延灼才在戰場上撿回了一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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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呼延灼經歷了無數的戰火考驗後,已經成長為一名出色的虎將,人到壯年的他,也趕上了宋江率領眾多英雄好好嘯聚梁山泊,呼延灼自然也成為了大宋寄予厚望的統帥,可最終因為種種原因,呼延灼投靠了梁山,成為了五虎大將的第四名。這個順位,也是比較合理的,因為周侗在收岳飛為徒之前,一共只有三個徒弟,分別是梁山第一高手玉麒麟盧俊義,五虎大將第二名豹子頭林沖,以及殺遍梁山高手,唯獨不敵盧俊義的史文恭。而參考呼延灼可以戰平林沖的成績,說壯年時期的呼延灼,跟岳飛的師兄打成平手,只能算是一種比較客氣的說法,因為他跟岳飛的另兩位師兄,盧俊義和史文恭相比,還是略有不足的。當然,關於盧俊義三人是周侗徒弟的說法,並不是《水滸》中介紹的,而是出現在以岳飛為主角的《說岳》中,從這個角度上看,《說岳》也像本文開始說的一樣,借鑑了一些名著角色,更直觀地顯示出了周侗以及岳飛的武功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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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梁山好漢化作煙雲之後,重新回到大宋朝廷的呼延灼,也一直受到重用,按照《水滸》最後的介紹,呼延灼曾大破過金兀朮,殺至淮西陣亡。正是因為這個線索,也給了《說岳》更加充足的創作空間,給呼延灼設計了一個悲壯的晚年。按照《說岳》的說法,由於岳飛南征楊么,給了金兀朮可趁之機,他便指揮五路大軍南下攻宋,打得宋高宗逃至海鹽小縣時,遇到了已經年老體衰,被朝廷棄用的呼延灼。忠心保國的老英雄義不容辭地披掛上陣,迎戰來犯的金兀朮,可以說昔日的梁山第四虎威風不減當年,雙鞭打得金兀朮暗自感嘆:如果倒退十年,自己一定不是這員老將的對手!但人老終究不以筋骨為能,二人大戰幾十回合後,呼延灼逐漸體力不支,便決定敗退回營,休息後再戰。可金兀朮怎能放過這種機會,在緊追不捨的情況下,終因呼延灼戰馬不濟,馬失前蹄,老英雄跌落馬下,被金兀朮一斧斬殺。

梁山第四虎:年輕靠岳飛恩師,壯年平岳飛師兄,年邁亡於岳飛死敵

總結梁山第四虎將雙鞭呼延灼的一生,都跟岳飛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年輕的時候,他靠岳飛的恩師周侗救過一命;壯年之時,也只能勉強戰平岳飛的師兄林沖;到了年邁之際,為了國家,亡於岳飛的頭號死敵金兀朮之手。故事雖然因此完整,但這一切內容,只是在各位小說家杜撰的基礎上,老樂綜合整理出來的,歷史上究竟有沒有呼延灼,他跟岳飛又有多大的關係,應該說是很難簡單說清楚的。但老樂寫這篇文字的真正目的,並不是為了介紹呼延灼的一生,而是想說明一個道理,看似雙鞭將擁有一條脈絡清晰的故事線,但《水滸》成書於明朝,《說岳》成書於清朝,關於周侗的更多故事則是當代作家的傑作。所以,關於呼延灼的這一切故事,不過是以《水滸》的內容為藍本,逐漸牽強附會上去的精彩元素而已。可真正的歷史絕不能牽強附會,大家在討論歷史的時候,千萬別想當然地根據某些似是而非的故事,就強加到真實的歷史當中,歷史最大的作用,不就是讓我們明是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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