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喊那男人出来,怕对方留后手,她静静地躺回床上睡觉”

“没有立刻喊那男人出来,怕对方留后手,她静静地躺回床上睡觉”

“有人在吗?请开下门——”

“当当当——”

凌薇的心脏“咯噔咯噔”地跳,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

她没有立即去开门,轻轻地走回卧室,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冰丝面膜,盖在脸上。

“当当当——”敲门声渐大。

她躺回床上,又特意等了一分多钟,才爬起来开门,一脸起床气地下地,走到客厅,把门上的小窗户打开。

“谁呀?大半夜敲门,有病啊!”

她脸上贴着面膜,乍一开门,把外头的保安惊得一愣。

“不好意思,凌小姐,打扰了。我们经理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太太的一条狗丢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住户捡去了。这条狗,就在咱们这栋楼附近丢的,所以……”

“狗?”凌薇不耐烦,“没看见!”

保安抻着脖子,从小窗口往她家里头瞅,“凌小姐,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凌薇眼皮耷拉,眼睛无神,站着没接话。

保安看着她,她脸上贴着面膜,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就是上下眼皮快要黏到一起了,显得特别困。

“凌小姐……”他又问:“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凌薇突然生气道:“这深更半夜的,你们几个大男人,进我一个姑娘的房间,谁知道你们要干什么?”

保安身后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壮汉,脸色都不太好。这时,一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妖娆女人走到前面来。

那女人盯着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凌薇假装没有看到,眼皮又耷拉下来。

有面膜遮着脸,他们也看不出她是不是紧张。

保安连忙道:“我们就看一眼,要是没找着狗,我们立刻就走,凌小姐……经理夫人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让我们难做,好么?我就是个打工的,这条狗找不着,我这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

凌薇双手环胸,不耐烦地打呵欠。

看了那女人一眼说:“进来吧,快一点!大半夜的不让睡觉,困死了!”

说着,把门打开,放他们进来。保安带着那两个男人进屋。

那个美丽的妖娆女人走到凌薇旁边站定。

视线落在凌薇身上,仔细地打量。

女人穿着高跟鞋,身高跟凌薇差不多,她在凌薇的发鬓边上,深吸了一口气,一股玫瑰香气钻进鼻腔。

凌薇抱着肩,瞥她。

这女人是个外国人,皮肤白皙,碧绿的眼睛像一池秋水。金黄的头发扎成马尾高高的束起。

上身穿着黑色V领皮质紧身衣,下穿黑色紧身长裤。

虽然性感迷人,但是她给人的感觉非常危险,让人不想靠近。

两人互相打量。凌薇不耐烦,不停地打哈欠。

好一会儿,女人才转身,往阳台上走。

阳台上挂了几件衣服,她用手指挨个挑起来翻看。

普通的衣物,半干,像是晾了半宿。

走到卫生间,很干燥。

有股玫瑰香,没有异常。

从卫生间出来,转进厨房,厨房里有股淡淡的蜜桃香。

女人扫了一眼灶台旁边放着的两只熟透的水蜜桃。

她伸手打开橱柜,用手指,轻轻划过每一件器具,都是常温。

凌薇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心跳如鼓,庆幸刚才她想得周到,不然准得露馅!

那女人在厨房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便从厨房出来,她转身走进卧室……

凌薇捏着拳,用余光盯住那面墙,她有自信能瞒过这些人。

心里虽然千思万绪,表面上却镇定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凌薇看到那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妖娆女人踩着高跟鞋“咔嗒咔嗒”地走进卧室。

她用英文问那三个男人,“有什么发现?”

那三个男人分别站在床头、窗帘旁边和床尾,“大姐,没有什么异常。这个床里头是空的,我们打开床垫看了,里头放的是一些床单、棉被。”那三人对她摇了摇头。

那女人四周扫了一眼,盯着那床看了片刻,似乎不太放心,又让人将床垫翻了起来。

凌薇假装发火,又像是敢怒不敢言似地小声嘀咕:“狗能自己藏床垫子底下?也是条神狗……”

屋里的几个人不耐烦地朝她瞪了过来。

凌薇理直气壮地站在大门口,抱着肩、倚着门,一副困得要死、极不耐烦、随时要送客的样子。

她虽然表现得非常淡定,但是心里还是挺担心的……因为家里毕竟藏着一个人,那人身上还有伤!

这些人都是刀尖上舔惯了血的人,一旦空气里有血腥味,他们就一定能闻得到。

不过,她自制的密闭衣柜,跟墙壁合为一体,里头的气味根本就传不出来。而且衣柜里放了很多樟脑丸子,完全能掩盖住血腥味。

那妖娆女人翻了翻棉被,床单。没有发现别的东西,便说:“盖上吧。”

她在卧室的正中央站定,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凌薇生怕她想到她的房间没有衣柜!那女人的眼神让她心惊肉跳!

得想办法!

凌薇的眼睛慧黠一闪,突然一脸痛苦地弯下腰,“哎哟……”惨叫了一声,接着拔腿就跑!

那女人警惕性最高!听见大厅里传来一声惨叫,立刻从房间里冲出来,就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弯着腰,一路冲进了卫生间。

“搞什么鬼?”女人一直盯着卫生间的门,不一会儿见门开了,凌薇捂着肚子,冰丝面膜也掉了,额头挂着豆大的汗珠,“那个……我有点拉肚子……你们可以走了吗?”说完,抬手在鼻子前头扇啊扇。

“没有立刻喊那男人出来,怕对方留后手,她静静地躺回床上睡觉”

那女人嫌恶地皱起眉头,朝身后招了招手,“走吧。去下一家。”

保安赶紧带着他们走出来,“凌小姐,打扰你了,请休息吧。”

凌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嘭——”凌薇一身怨气地甩上门。大门将她与那些人隔绝开来,凌薇脱力似的倚着门坐到地上,太可怕了!

还好她做足了准备!风扇和香水发挥了作用!血腥味完全被掩盖了。

还有半干的衣服、干燥的卫生间、冰凉的厨具……种种细节,哪怕有一点疏忽,她今天就完了!

凌薇没有立刻喊那男人出来,怕对方留有后手。

她静静地躺回床上睡觉。

果然没出几分钟,便看到对面楼顶有人用探照灯往她的房间里射进来。

她不耐烦地拿被单蒙住脑袋,二十几秒,探照灯不见了。

这些人是真的走了。

凌薇飞快地下地拉紧窗帘,轻咳了两声,“咳咳!”男人接到信号,自己把门拉开。

他捂着伤口走出来,漆黑如墨的眼睛盯住她的脸。她小脸上的表情松弛下来,显然刚才极度紧张。但她即便紧张得要死,仍然表现得异常淡定。

他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你适合做侦探。”

侦探?凌薇呵呵了。她不过是从小独立惯了,没有爹妈照顾,什么事都得靠自己,不仔细一点,怎么活这么大。

她没理会,冷声问:“他们走了,你现在是去医院,还是找帮手?”

男人摇头,“我住这。”

“什么?你住我这?你没疯吧?”

未完待续......

书名《凝婧亦俏之雉爱》

“没有立刻喊那男人出来,怕对方留后手,她静静地躺回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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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幽幽的泛着酸意呢!

酸就酸呗,还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怒意!可话说回来,在雪落心目中,她所嫁之人应该是封立昕,她不想封立昕这个丈夫,难不成想你封行朗这个小叔子啊?

安婶并不是太理解封家二少爷为什么一直不肯以真正的身份与太太林雪落相处。还是在担心雪落嫁进封家另有所图吗?看雪落处处被排挤,处处不受待见的楚楚凄凉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封行朗健步下楼,似乎踩着一堆堆的愤怒火焰。然后在他俊脸上积聚,横生成一张阴霾的冷脸。

“你就这么想见我哥?”餐桌前,封行朗的问话怎么听怎么像在逼问,冷生生的。

雪落抬起头,看着面前染着怒意的男人,郑重的点了点头,“对!我很想见你哥!”

“可你也知道,我哥的身体不好,行不了男人欢给不了女人乐!”封行朗眯眸看着女人,一脸的轻浮和邪肆。

“……”雪落着实无语凝噎。这个男人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难不成他觉得自己想见封立昕,是想……是想跟他行乐做欢?这封行朗的思想也太不纯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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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雪落在封行朗这个‘小叔子’面前是羞愧难当的。她原本是想沉默是金,默默承受了这个男人的无礼言行,可鉴于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卑劣,雪落不想委曲求全。

“你怎么知道你哥不行?又怎么知道你哥行不了男人欢给不了我快乐呢?”

这番露骨的话着实让雪落难堪,但如果自己只是一味的被这个男人奚落轻薄而毫不反抗,那今后的日子只会更让她林雪落难过。

“跟你哥同床共枕之人是我!我才最有发言权吧!”雪落决定用犀利的言语来反驳这个男人,“其实我跟你哥之间……挺和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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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挺和谐?封行朗的唇角勾起一抹匪气的弧度:即便她认为的和谐,也是跟他封行朗好吧!

只是……这个女人竟然学坏了!敢用这种露骨的言语来反驳他?

“你认为那是一种和谐?还是说,你很期待那样的和谐?”封行朗问得浮魅。

似乎一两天不逗耍这个女人,他的生活便会无趣之极。看着女人一会儿露出利齿,一会儿又羞得俏丽,难道不是生活中的另外一种调剂吗?

雪落愤恨的瞪了封行朗一眼,收敛起自己的难为情。因为在这个男人面前脸皮薄的话,只会被羞得无地自容。所以,自己只能将自己的脸皮在他面前加厚在加厚。

“封行朗,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嫂子,你用这么低俗的言语来奚落我这个嫂子,这同时也是对你大哥封立昕的不敬!兄弟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你封行朗应该懂的。”雪落义正词严道。

“我从未把你当过什么嫂子,你也不是我封行朗的嫂子!所以又何来兄弟妻不可欺这一说?即便我真欺了你,又关我大哥什么事儿?”

封行朗从雪落面前的小盘子里拿起一块紫薯饼送至唇边细嚼慢咽。男人的吃相竟会如此的优雅绅士,还带上了那么点儿不羁的情调,着实迷人。

跟这个男人实在无法正常沟通!雪落便放弃了教训他,只是自己闷头吃饭。似乎在这个男人言行举止的刺激下,雪落的胃口也变好起来。一碗红枣羹,三块紫薯饼,雪落全部吃掉了,连半块也没肯留给封行朗。

“看来跟我聊天能很好的刺激你的好胃口。今晚的聊天免费,以后你胃口不好再有求于我时,可没这么便宜的事儿了。”

封行朗的心情读不出好坏。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并不讨厌跟雪落说话。即便是雪落的冷言厉语,他都会照单全收。

有求于他?自己还真有事儿有求于他呢!可就今晚的情形来看,似乎并不适合跟这个邪肆的男人谈舅舅夏正阳要约见他周末晚去夏家赴宴的事宜!雪落微微轻叹一声,再次的心事重重。

“你皱着一张冷脸给谁看呢?”看女人紧紧的蹙眉,封行朗似乎有些不痛快起来。

“嫌我皱着一张脸难看,那你就别看啊!又没人逼你看!求你看!”雪落呼哧一声站起身来,朝着封行朗轻哮一声,便匆匆忙忙的朝楼下客房走去。

她不敢肯定:激怒了这个男人,自己会有什么恶果子吃!所以,惹不起,咱就逃呗。

封行朗英挺的眉宇敛得沉沉:这女人的胆子可越来越见涨了!这都谁把她惯成这样的?

想去追去去将她给正法了,可女人的身体又不方便供自己发落!莫名的燥意袭来,封行朗扯了扯自己的领带。

客房的书桌前,那一堆的毕业论文资料看得雪落头大不已。寻思起什么来,雪落拉开抽屉,从一本视觉传媒的书里翻出了一张便签。

目光落在便签的反面:你爱人对你真好!——替你选卫生巾的营业员。

爱人……爱人……多么美好的字眼。可雪落知道,这只是个美好的误会!

听到门外有响动,雪落慌张的收起那张便签,将抽屉给关上。回头一看,雪落更慌了:进来她卧室的人,竟然是封行朗。这男人该不是想追进来奚落她吧?

“楼上的婚房那么大,为什么偏住客房里?”封行朗走近过来,踩着稳健又闲适的步伐。

随着男人健硕体魄的靠近,雪落的心一点点的被揪起,紧张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楼上婚房里有你喜欢的超大浴缸。你工作累了可以泡泡。”雪落又补上了一句:“这也是立昕的意思。”

其实雪落想说的实话是:还不是你一个小叔子没羞没臊的随便乱脱乱露吗!你一天到晚往婚房里跑,她还怎么睡啊!

雪落言毕,却没有得到封行朗的任何反馈。听到身上的床上有重物躺下的声音,雪落回头一看,天呢,这个男人竟然又躺在了她的床上!为什么要用‘又’呢?

“喂,封行朗,你别躺这儿啊!”雪落担心封行朗躺着躺着就不肯走了,便慌忙的过来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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