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時候捱過最狠的揍是哪一次?

師者雲


相信我們90一代人小時候應該都有被打過吧!而我們那一代人還挺多獨生子女,那時候讀小學如果家裡是獨生子女的話還可以在學校領取一百元的優惠政策,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當時學校剛發完一百元大鈔的時候,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小賣部狠狠買了20塊錢的零食,好傢伙整整一大袋零食,估計夠吃一個月了,然後美滋滋的一蹦一跳向著美好的家裡走去,誰曾想接下來有一頓竹子炒肉(拿竹子打人的意思)的鞭刑在歡迎著我。一進家門,老爸老媽就問學校發的錢呢,隔壁家二狗子(我死黨)說今天你們學校發了一百元,挖槽,完蛋了我心想,當時我腦回路以百公里一秒鐘的速度思考著對策,然後有了我一把掏出口袋買剩下的八十塊上交給家裡,然後還一臉認真的說:我回來摔了一跤可能掉了20塊錢呢,只剩下80塊啦,好傢伙真是被自己的才智感動死,還沒感動完,只見一個巴掌風馳電掣般跟我精緻的完美臉盤來了個親密接觸,呀,疼死了,之間父母火冒三丈,掐著我耳朵說,臭小子學會撒謊了,明明聽說發的一張一百元,你還能掉了20元,你能呀,接下來不用說,男女混合雙打呀。




樂活小成


有一次胖揍讓我終身難忘,記得去舅舅家,在農村挺多人有新房子,有老房子,我和表弟玩火,原來和大人們在一起被制止了,然後我兩個跑到舅舅老房子玩去了,沒錯把房子點著了

全家人,不,全村人努力把火撲滅,完後我和表弟回了新房子,咦,沒人揍我兩,舅舅說,一身土,趕緊換衣服去,等我兩個脫了衣服


臥槽……你們有誰體驗過,裸體被皮帶抽的疼痛……媽的,唬我們脫衣服,是給我們與皮帶親密接觸的機會


嫂嫂且慢0容武二說


分享一下印象中打的最狠的,都是屁股真實開了花。

第一次是在過年的時候,我帶一群比我小的小孩爬到一個沒有護欄兩層樓高的平臺上玩被我爺爺看到,我爸就衝下來打我。


我爸打紅眼了都拉不住他,最後我外公拉住的。我媽說我趴著睡了很久。我爸從小到大就打過我那一次。



第二次是我小時候有一天下午和鄰居孩子出去玩了一下午,沒和家裡人打招呼,他著急找了我半天,回來時他問我去哪裡了,我還很調皮


的說了句我去北京了,結果他猛的一下抄起掃把把我揍了。


一添一笑


長這麼大就捱過一次打,打的我幾天都是趴著睡得!

小學四年級,那時作業是相當多,多到寫不完那種,感覺老師佈置作業就是為了佈置作業!從不考慮多少,每天寫到半夜十二點都寫不完那種,要真正寫完估計得寫到四五點吧!老師也不檢查寫完了沒有,老師只看完成的量!

記得那時好像有麥假,那時學校還要組織學生去地裡撿麥子,開學還要每人交二十斤麥!那作業多的超乎你們的認知!我是一個字沒寫,開學我們班寫的最多的那一個,寫了當時的大週記本正反兩面寫了57本(作業還是沒有完成)這還是光語文作業,數學也是不遑多讓,卷子幾十份,還有以前考試的錯題一道三十遍!痛苦的記憶!

在這種情況情況下,我產生了很強烈的厭學情緒,就逃學,連著逃了四天,第四天我爸知道了,拿著拖鞋把我打的那叫一個慘,俺爸一邊哭一邊打我,最後還是俺姐去叫我奶奶來解救了我!打成什麼樣我不知道,就是一個星期趴著睡,上課都是站著!

不過我這頓打我認為我捱得值!我爸打完我,我也給自己辯解了,我爸也問了同學,以後我就徹底不寫作業了,我爸也跟老師交流過,沒用,四年級一年俺爸給我的權利可以不寫作業!


就是要開心就好


小時候打架鬥毆完全是一種青春激情和邪惡的混合物在猶如一枚炸彈在體內爆炸,純真的憤怒,雄心勃勃地要“橫掃一切牛鬼蛇神”,都他媽的不是省油的燈,都是牛哄哄打算油炸誰,或者就是要砸誰的狗頭。吼叫歸吼叫,正經兒沒有敢做,就如我虎慮生風地揮動著板凳,卻一個沒摞著——總打架的人反而懂得留後手。

拳頭、棍子、石頭是我們稱手工具。

便, 常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的。

我記得是在高中時代,那是我還算是一名野蠻生長的女孩子,但是那天我跟白薇同學外出購買生活用品,短短出校門的十分鐘內就心情惡劣,因為我們連續遇到兩夥嬉皮笑臉男孩子的糾纏,這些人真是很無趣得很,就算你有心想要追求女孩子,也該有點兒文學素質,上來就直愣愣地一句:“hi,同學,交個朋友怎麼樣?“

這不是在找罵嗎,我終於忍不住了,把還新鮮出爐的奶油蛋糕摔到一個長得略黑的男子臉上,那傢伙估計沒有想我會出現這個損招,竟愣在那裡,我拉著白薇轉身就走。

誰知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男子的女朋友恰恰好出現在後面,目睹了這一切,她氣得怒形於色。

打架前一便先是使於一場口水也終於一場口水。

她和同學一擁而上,圍住我和白薇。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領,一口濃郁湘南腔:“扯卵蛋,敢動我的人嘞?從哪兒爬出來的,聽說過我嗎?”

我並不示弱,冷笑一聲:“去你媽的,我管你是誰。同學,你丫是不是活膩歪歪斜啦,跟誰叫板呢?你要不服咱們找個地方單練,使什麼家粉隨你挑,是板凳還是棍子姐姐都奉陪到底,誰要不敢去誰是孫子......”

我望著他們一群人,8:2的比值,白薇算是一位跑100米距離都要補考的主,也就是說我們這邊人數和質量上完敗。

我內心來不斷告訴自己,印蒼苔,你是聰明人,你能活下來,多用腦子就參活下來。你要現實,現實即不再狂妄,我是能活下來的。

我開始口若懸河慷慨激昂地實施我的計劃:“你們是在圍攻兩位學生,不光是學生,其中一個品學兼秀的學生,不光是品學兼優,還是警方的女兒,不光是警方女兒,還是一個國家未來人才!還是一個和你們一個學校的同學!”

他們呆呆地傻傻望著我,他們好像在聽天書。

沉默,不能沉默,需要叫囂的時候不能沉默,印蒼苔你得活。

這幫社會青年有時很好哄,他們發出一絲哄哄和嗡嗡的聲音。

我非常清楚此戰宜速速決,不能給人反應空間,我迅速拉了白薇,在一群人等中準備退場。

但那女子堅決而粗暴拉住了我,我臉上泛出了失望而不得不打架解決的古怪表情,與此同時,我已末雨綢繆地撿拾起一塊木棍。

當真打起來,你會發現我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那女子居然狡猾不上前來了,她叫上她表哥,我不得不對上一個牛高馬大得不像湖南人的傢伙,白薇對付不來,我也一樣。

我唬那人:“喂,你知不知道白薇警察的女兒,你等於打了白局長!他會給你一顆‘卡——踏——啪——勾,舉起手來!”

大個子像一個有些弱智的良民,對警局有一絲懼意,他木木然地立正。我一棍子砸了過去,偏那個傢伙把頭歪了一下,我打到他的肩膀,然後木棍被這個傢伙搶了過去。

我連忙也叫:“我也是一個警官女兒,你等一下!.....白薇......”

白薇應是站在我身後某個安全的位置,木棍拍過來,我眼前就黑了。

這時,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騎著自行車從這兒路過,見此情景忙下車制止。

無理取鬧的女子一見警察來,頓時作鳥獸散,兩個警察大聲吼叫著分開追去。

晚上回到學校,我繃緊著一張麵皮,由白薇扶著我回宿舍,舍友嘖嘖有聲看著我的腦殼的熱鬧,似乎我的腦殼倒成了多趣致的景觀。

我,印蒼苔,十八歲時,寒窗苦讀,還算品學皆優,,現實卻是在高考拼命衝刺當口,為敲破別人的腦袋狠狠揮舞著一根棍子,反倒被自帶的木棍開了瓢。命運好像在每一拐角貓著,它說,逗你樂呢。


印蒼苔


印象中記得捱過最狠的揍是四歲時候,因為在幼兒園打了小朋友。

我父親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方式,從小我就一直被揍,而且只要被揍就都挺狠的。由於父親工作原因,我四歲的時候從農村搬到城裡,並且上了幼兒園。

因為我四歲前在農村長大,比幼兒園城裡的小朋友都野,打架也厲害。當時上小班,兩個星期就出名了,然後中班有個很厲害的小朋友過來叫囂,結果被我狠揍,臉都抓破了。

他家長肯定不願意,直接找到幼兒園,幼兒園又把我爸叫來。我爸跟人家長道完歉,直接就踹我,還掄起掃帚就打。當時我哭的那個慘,把老師跟那個家長嚇的,一直攔著我爸,那個家長也不追究了。

後來我爸告訴我,如果不這麼狠揍,怎麼給人家長交代。


不同的樹葉


記憶裡最深刻的就是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將近一週的時間,早上準時去上學,上了一節課後就跑出學校,去學校最近的一家電動城打街霸遊戲,最後一天,我正在和一個比我大點同學PK街霸,打的那個熱火朝天,完全進入狀態,彷彿遊戲裡的角色就是我自己,在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中,我贏了,別提有多得意,誰知突然有人從後面揪起我的耳朵就往後拉,回頭一看,是我媽,到現在還記得我媽那可怕的眼神,猙獰的面孔,回家的路上,腦袋是懵的,手腳哆嗦著,完全世界末日的趕腳,回到家我媽不知道從哪準備的一根大木棍,朝著我屁股上就是一下,當時屁股就麻木了,緊接著一下兩下,頓時疼痛隨著尾椎骨傳到大腦神經,那個酸爽至今難忘。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有時候氣的我也想胖揍他一頓,誰讓現在的孩子命好,生在了一個文明和諧的社會里,我忍了。時間過的是真快,如果時間能慢點過,我要讓我的父母過的快樂幸福點,不會再惹你們生氣了😊




無所畏懼摳腳大漢


我記得我小時候六,七歲時挨頓揍,事情是這樣的,那是1970年或71年的夏天,當時父親在離家十多里地教書,有個很破的不知是二手還是三手的永久自行車,反正很破天天晚上他鼓搗修理,因為車胎不好有時需要補氣,就託人買個氣管子,手抓推動式的,氣管子前頭有個膠皮汽線,我和幾個小夥伴就給弄下來在大門外抽水玩,可是玩完了我們走了那個氣線扔在了原地,我父親下班回來撿到了拿回屋,等我回家老爸啥都沒說拿起那個東西就給我一下子,當時後背就是一溜印子又紅又紫,我嗷的一聲就撒丫子跑了,跑到玉米地不敢回家呆了好幾個點快黑天也不敢,害怕在捱打,黑天前我爸喊我我也不敢回答,後來說不打我了才從玉米地裡出來我爸把我揹回家。過後我才知道我媽撒潑了,把我爸好頓罵說不把我找回來就不跟他過了,我爸才服軟!


巍巍崑崙AA


最狠的一次,應該是老爸打我打斷了一捆柴火。

小時候家裡是做賣西瓜的,房子裡面全部都是放的西瓜,我跑出去玩,把家裡的鑰匙給弄丟了。

農村配鑰匙買鎖都不是很方便,我老爸站在門口,拿著門口的柴火使勁抽我,硬生生的把一捆小臂粗的樹幹全都打完了才停手。

後來我媽回來,老爸趕緊跑到一個犄角旮旯去看他的錢丟了沒有。

看到我全身都是一道道的傷痕,我媽跟我老爸吵了一架,說他下手太狠,把我往死裡打。

背上太疼了,那一段時間我只能趴著睡覺的,後來我居然習慣了趴著睡覺。


嘻點君笑


小時候誰沒有捱過家長的打呀!

我老爹老媽對我三天一小打,10天一大打。記得以前小打是拿著竹子絲來打我,大的時候嘛,你們可以腦補一下。

我們小時候,揉雷茶使用那種特別粗的棍子,兩個人,一個扶著卜,一個揉。在那邊揉芝麻和水,揉成漿糊。我們以前生氣調皮搗蛋的時候。我老爹有一次就拿著揉擂茶棍就直接衝了出來,具體事情當然想不起來了。

我只記得那一次,我老爹打我打得那一根棍子都裂了。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我至今還是完好無損。

估計是他下手就很重吧,只是拿棍子敲一敲,嚇唬我一下啊,沒有一個家長說的對自己的孩子下重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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