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新志》之“虞初”是什麼?為什麼叫“新志”?

《虞初新志》之“虞初”是什麼?為什麼叫“新志”?

很多人中學時學過幾篇很有特點的文言短篇,跟今天筆者要說的內容有關。其中最著名者,莫如《口技》、《核舟記》等。蘇子瞻“山高月小”、“水落石出”之語,便於此時所識。大概三四個月前,網上有消息說,有人以同等大小的桃核,“複製”出了《核舟記》之“核舟”。感興趣的,可以網上搜一下,在此不再贅述,也不做評價。

這2篇文章,課本給的出處,是《虞初新志》,作者清代張潮。我們發現,文章的作者和書的作者,並非一人。那是因為,張潮只是書的“編者”,相當於一個“臨時編輯”,如《古文觀止》的兩叔侄,以及《唐詩三百首》等書,只是將一些他們認為的好的是“詩”或“文”,攏在一起。但並不能說他們“一無是處”,這些“編者”,將某種“同質”的詩文編在一起,為有同樣興趣的後來人省去太多麻煩。同時,也為傳播這樣的作品做出了很大貢獻。歷史上不少人的作品,原集已佚,是靠這種方式留存一二的。

《虞初新志》之“虞初”是什麼?為什麼叫“新志”?

誠如網上對此書的介紹,書中所錄的文章的“相同點”——都是各個作者所寫的真人真事。也就是說,文章中的人和事,都是歷史上真實存在過的。

除卻《口技》、《核舟記》入了正式教科書,中學時,筆者曾於出版更早一點的課外輔助閱讀書中,也曾讀過編入《虞初新志》的吳偉業所寫《柳敬亭傳》、魏禧的《大椎傳》、《馬伶傳》等文章。尤其是《柳敬亭傳》,當時並未讀過《桃花扇》,讀了《柳敬亭傳》,不禁對這位“身處下層”的說書人的氣節肅然起敬。相交於那些平日將“說書唱曲兒”的柳敬亭、李香君們當做消遣玩偶的“肉食者”,兩者於明末國破家亡之時的表現,不啻雲泥霄壤。

說了這麼多,不知諸位是不是曾有一問?這本書名為《虞初新志》,那麼“虞初”又是什麼呢?而且,為什麼是“新志”,難不成還有“舊”志?

《虞初新志》之“虞初”是什麼?為什麼叫“新志”?

以現在的影視劇如《新上海灘》、《新白娘子傳奇》等觀之,想必是有的。兒時不曾怎麼看《新白娘子傳奇》,因為感覺兒女情長,實在無聊。當然,當時不懂,現在想來,彼時不想看,確實是因為這個。

初不“措意介懷”,畢竟,這些影視劇,對出生於大陸的人而言,著實已經夠老夠舊了。然而,稍大以後,就對這個“新”,有了疑惑。既然有“新”,想來是之前已經有“舊”的。後來方知,果不其然,在那些現在已被視作“經典”之前,已然有了“舊作”。無論前作成功與否,後作多會冠以“新”字,以示區別。這多少顯出,港臺影視創作者對前人同行的尊重,與今之“新作”蹭“前作”之流量,殊為不同。

《虞初新志》之“虞初”是什麼?為什麼叫“新志”?

《虞初新志》所收篇章與以前各家選本有所不同﹐其中大抵真人真事﹐不盡是子虛烏有。是明末清初出現的一種比較獨特的文體。其中不少篇章,用小品文的筆調﹐寫不平凡的人物故事﹐引人入勝。

虞初,原本是人名﹐是漢武帝時一個方士,寫有《虞初周說》943篇。於是,後人將他當成“小說家”的始祖。後來,虞初成為了“小說”的代名詞。小說以“虞初”命名﹐始見於班固《漢書‧藝文志》所載《虞初周說》﹐張衡《西京賦》稱“小說九百﹐本自虞初”。

明朝人集《續齊諧記》和唐人小說八篇﹐刻為一書﹐命名《虞初志》﹐《四庫全書總目》作《陸氏虞初志》﹐直以“虞初”作書名。後湯顯祖有《續虞初志》4卷﹐鄧喬林有《廣虞初志》4卷。

與“虞初”相關的書,除《虞初新志》外,另有鄭澍若《虞初續志》、《虞初支志》、《虞初近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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