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是我的!”“男人……你才是本姑娘的好不好?”

隨後,夜染徑直越過四個男人,朝著森林外界走去。卻在經過紫衣男人的瞬間,瑩白的手臂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跟我走。”男人獨有的低沉嗓音,淡然的眸底,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呃……

愣住的不止夜染、卡卡。更是白衣男人,以及黑影黑虎兩個男人,三個大男人,均是瞪大眼睛,看著面前抓著人家小姑娘手臂的主子。

這真的是他們的主子?是他們那個從不讓女人近身的主子?是那個觸碰到女人就殺氣四溢的主子?

印象裡,只要膽敢接觸到主子的女人,無一不是斬斷四肢。而這一次……三人的視線落在了夜染的身上。

紅衣如血,烏髮如墨,妖異雙眸映在一張絕美豔麗的面龐上,宛如兩顆明亮的寶石。果真,為世間少見的美人。

只是……

“放手!”妖異的雙眸,煞氣騰昇,夜染用盡全力,卻仍舊掙脫不開男人的束縛。

男人眯著肆意的星眸,手上握的更緊,冷然的看著夜染:“跟我走。”

霸道的語氣完全不容許夜染拒絕。

“為何?”掙脫不開,夜染也不再費力氣,直直的看著那一雙深邃如浩瀚星空的星眸。

紫衣男人淡然的星眸直視著夜染的妖異雙眸,薄唇輕輕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夜染額頭掛上了三條黑線。三個男人同時歪著嘴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而剛剛從怔愣中驚醒的卡卡,聽到這三個字,再次不華麗的神經崩潰了。

四個人,一個小娃娃,五雙眼睛,看向那個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著‘不知道’的紫衣男人。

“放手。”夜染,盯著紫衣男人,再次說出兩個字。

紫衣男人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惱怒,伸手一把將夜染攬入懷中,低頭……

夜染在男人的懷裡,瞪大了眼睛。前世今生,從不曾與男性有任何肢體接觸的夜染,這一刻,呆住了。

但,也只是一瞬,夜染妖異雙眸一閃,掙脫不開男人緊固的懷抱,索性,使勁一口咬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吃痛的放鬆了手,夜染運起內力,跳出了男人的懷抱。

夜染一張美麗的小臉,不知是氣是怒是羞,漲的通紅,眼神卻冷冷地看著對面的紫衣男人。

紫衣男人感受著空蕩蕩的懷抱,眼中有著不滿,伸手點了點被咬傷的唇,看著手指上的鮮血,男人漆黑的眼底,變得深不可測。

卡卡摩挲著小下巴,小小的嘴角帶著幾分笑意,第一次啊,十五年來第一次看到夜染吃癟,有意思有意思。

雖然不滿他的夜染被佔了便宜,不過這個男人,長相、實力、身份,恩……只要解了毒,本大爺勉強承認他能夠配得上他的夜染吧。

糟了,糟了……三個男人看到主子嘴唇上的鮮血,心下一驚。

沒有人敢讓他們的主子見血,就算有,也全部五馬分屍的下了地獄。

這個少女,三人帶著幾分惋惜,第一個能夠讓主子接受的女人,怕是這如花的生命,只能綻放到今天了。

然而——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這三個男人,齊齊傻了眼,下巴落了地。

“女人,你是我的!”“男人……你才是本姑娘的好不好?”

在眾人跌落的下巴堆中,紫衣男人薄薄的嘴角微微抿起,一絲血跡,愈顯妖嬈。

男人漆黑的眼底蘊含的是無盡的風暴:“女人,你好大的膽子。”

“我的膽子大不大,你儘可以試試。”夜染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微紅的臉頰,微腫的唇,微亂的髮絲,帶著一種冷厲的魅惑。

男人眼底蘊含的風暴愈加濃烈,這個女人!

“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低沉的聲音愈加暗沉。這個世上,沒有人敢拒絕他,也沒有人能拒絕。

夜染蹙起了眉頭,這個人,怎麼這般的令人火大。

“我不認識你。”夜染覺得自己的耐力真的快消失了。若不是打不過眼前的四個人,她早就兩腳踹上去了。

紫衣男人聞言,蘊含著風暴的黑眸,眯了眯,不滿的開口:“君墨皇。”

夜染挑眉,疑惑的看著男人,什麼意思?

男人見到夜染的神態,眸底的風暴更甚了:“君墨皇,我的名字!這樣就認識了。”

霸道的讓人哭笑不得的男人。

夜染不知道現在她是該笑這個無奈的男人,還是該哭這個無辜的遭遇。

而那三個男人下屬,早已經捂著眼睛,轉過了腦袋。他們可不可以說,不認識眼前這個霸道的搭訕男人?

卡卡轉著滴溜溜的眼珠子,揮舞著肉肉的小胳膊。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君墨皇啊,你可是本大爺在滄溟大陸唯一勉強認可的男人,使勁的追吧。

夜染捏了捏眉心,不再與這個霸道的讓人無語的男人對視,將視線轉到白衣男人身上,沒有言語,但意思很明確。

管管你家的主人。

無奈的是,白衣男人看著天空,倆黑衣人看著腳底。主子的事,他們才不敢去阻攔。

夜染轉了轉已經恢復墨黑色的眼珠子,伸手抱起卡卡,一個飛身,運起輕功一溜煙轉身從後面溜了。該死的,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她不走那條路了成不?

四個男人瞪大眼睛,看著那個改變方向一溜煙就不見的紅色人影。

感受著空氣中,方圓幾百裡令人窒息的狂風暴雨的氣息,白衣男人與兩個黑衣男人對視一眼,嚥了咽口水,僵硬著脖子,艱難的轉過腦袋,看向風暴中心的自家主子……

“該死的女人!”俊美入神的君墨皇,黑著臉從牙縫裡蹦出五個字,下一秒,君墨皇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真是……該死的女人!

三個男人對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連忙飛身跟上自家的主子。潛意識裡,他們希望這個少女能夠留下。不單單因為這個少女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接觸主子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主子的毒,再不清除的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不論出於哪一點,他們都有理由,留下這個少女。

運起輕功狂奔的夜染,眼看著下一秒,就能夠走出黑作山脈。但是,就在這一秒,一道紫色的身影,驀然出現在空中,淡然的眼底,早已被狂風暴雨所取代。

君墨皇一把將夜染攬在懷裡,低頭,深深的看著那一雙墨黑的瞳孔。漫天的怒火,在對視的一霎,瞬間消失。

“清除我的毒,條件隨你開。”君墨皇注視著懷裡的少女,淡淡的說著。

夜染剛想開口讓君墨皇放手,卡卡的傳音卻在夜染的腦海裡響起:“染染,你仔細看看他的臉,這個男人就是三年前宴會上的冥域瑾王君墨皇。我們查的資料在軍事學院,入學需要正式的身份與介紹信,這個男人可以幫我們。”

夜染抿起了唇,眨著墨黑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紫衣、墨髮、黑眸,眼前的男人,逐漸與記憶中那個狂傲的不可一世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

夜染有些傻眼的瞪著眼前的男人,顫抖的伸出中指,然後再伸出拇指,合攏,用力,對著男人的腦門,使勁一彈!

君墨皇吃痛的瞪了夜染一眼,冷哼一聲,黑眸揚起一抹夜染所熟悉的危險氣息:“想起來了?”

夜染訕訕的摸摸鼻子,伸出手又對著君墨皇通紅的腦門揉了揉:“瑾王爺?三年不見,你怎麼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君墨皇鬆開手,蘊含著狂風暴雨的眸子看了一眼夜染:“女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忘了本王?三年前我就說過,你是我的!”

“女人,你是我的!”“男人……你才是本姑娘的好不好?”

夜染一改之前淡然冷厲的模樣,上前,白皙的手指挑起了君墨皇的下巴,笑得邪魅:“喂喂,男人,欠債*身的可是你,所以……你才是本姑娘的好不好?”

剛剛趕來的三個男人,入眼的便是這讓他們直接從空中栽倒的一幕。揉眼,再揉眼。

呃,這個,他們的主子,被調戲了?被剛剛溜走的紅衣少女……調戲了?而且,他們的主子,貌似還是一副理應如此的表情?

開……開什麼玩笑!

“跟本王走。”君墨皇握住在自己下巴上肆虐的手,眯著眼,看著夜染。

夜染挑了挑眉,嘴角輕勾,揚起不可一世的弧度:“這次,又要欠本姑娘多少債?不若的話……以身相許?”

墨皇深邃的黑眸閃現著一絲霸道,微微傾身,帶著致命般的囂魅:“既然如此,本王便以身相許又如何?”

紫金色的衣襬在風中輕微盪漾,磁性的聲音宛如天籟,帶著窒息的韻律,魔魅的氣息噴灑在夜染的耳畔。

夜染蹙了蹙眉,閃身離開君墨皇的身邊,黑瞳化為妖異雙眸,妖眸冷光浮現:“君墨皇,你再靠近一步,本姑娘有一千種方法讓你下地獄。”

墨皇聞言,俊美如玉的面龐劃過一抹冷意,美的不可方物的黑眸中綻放著嗜血的顏色:“夜染,不要試圖惹怒我,相信那樣的本王,不是你樂於見到的……”

樹枝上,坐著的卡卡將小短腿耷拉在空中揮舞,黑溜溜的眼底有著一抹趣味。

這兩人,一樣的高傲,一樣的強悍,一樣的不可一世,一樣的戲謔對方為樂,一樣有著不可觸碰的底線,卻又因為這些而彼此吸引。

這兩人碰在一起,它不得不相信,未來的日子,有的好戲看了。

而墨皇的那三個手下,跌落的下巴,直到現在還沒有拾起來,前方那個邪魅的男人,真的是他們冷酷嗜血的主子嗎?

夜染聞言,冷哼一聲,轉身朝著山脈深處而去。

墨皇隨即伸手握住夜染的手腕,看到夜染微蹙的眉頭,劍眉一挑,星眸一眯,淡然道:“本王拉自己女人的手,天經地義。”

墨皇的三個手下,嘴角不停的抽搐著,看天看地,那個男人,真的好像不是他們的主子。

夜染見甩不開墨皇,只能隨他拉著,勾起唇角,帶著幾分戲謔:“既然如此,那你帶路。”

墨皇眼底的那一抹得逞的喜色,在聽到夜染的話之後,俊臉陰沉了下去:“本王如何知道你要去什麼地方?”

夜染冷冷地掃了一眼墨皇:“你當你的身體有多強悍?找藥材去!”

“女人,你是我的!”“男人……你才是本姑娘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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