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戰場:新時代的太空角逐已被開啟

太空战场:新时代的太空角逐已被开启

太空战场:新时代的太空角逐已被开启

太空正成為大國戰略博弈的新焦點和軍事能力角逐的新戰場。當前航天強國正展開新一輪太空角逐,其結果將對未來世界格局產生深遠影響。

太空战场:新时代的太空角逐已被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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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步入商業化新時代

與冷戰時期美蘇太空戰略競爭相比,現在太空正進入商業化的新時代。其主要標誌是:一是太空成為經濟發展的新引擎和獲利池。

2017年太空經濟總量已達三千多億美元,2020年還有三倍增長空間。越來越多的私營企業和風投公司正進入太空領域,如SPACEX、銀河和藍色起源等公司正在進行太空採礦、在軌服務和太空旅遊等方面研究;二是太空領域正孕育著顛覆性技術創新。美國、俄羅斯和歐洲等在大力發展太空互聯網、太空3D打印、太空激光通信、量子技術等,這些技術發展將顛覆傳統太空發展模式,一旦取得突破,將改變我們生產和生活方式。三是太空商業化也帶來太空行為體眾多、軌道和頻譜資源爭奪和管理複雜等問題。未來不僅國家、地區和國際組織擁有太空能力,甚至企業和個人都可能擁有空間資源。特別是各種小衛星星座的迅猛發展,如美SPACEX計劃發射7000顆左右低軌道小衛星構建太空互聯網,小衛星星座的大量湧現使本已擁擠的太空更加混亂,管理面臨更大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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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競爭對抗性有加劇趨勢

太空安全不僅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國家安全的關鍵支撐。目前,太空強國正展開太空主導權的爭奪,戰略競爭與對抗有加劇風險。

美國以絕對太空優勢確保全球霸權。美國一直高度重視太空在國家安全中的戰略作用,將其稱為國家安全重心中的中心,並擁有技術、能力、規則和聯盟優勢。一方面,美加強戰略設計,制訂完備戰略、政策與法規。2017年6月美重建國家太空委員會,協調軍民商太空能力建設;2018年3月出臺首個《國家太空戰略》,在宏觀層面確立太空發展目標和重點。另一方面,全面打牢基礎,構建完善太空能力體系。根據美參聯會2018版太空作戰條令,美正建設太空態勢感知、太空控制、導航定位授時、偵察情報監視、衛星操作、太空運輸、導彈預警、核爆探測、衛星通信、環境監測十大太空能力。美根本目的在於:保持強大太空軍事能力、積極應對太空“威脅”、建立有效太空威懾,確保美全球領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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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保持航天軍事強國地位並在某些領域與美製衡。維護太空安全與太空力量平衡,是俄羅斯國家安全考慮的首要問題。俄羅斯2010年、2014年發佈的兩版《俄聯邦軍事學說》,均突出強調了軍事航天在國家安全與發展中不可替代的地位和作用。俄頒佈《2030年及未來俄羅斯航天發展戰略》,提出確保實現俄羅斯航天技術處於世界先進水平,鞏固俄羅斯在航天領域領先地位的戰略目標。俄羅斯正加快空間監視系統發展,推動地基系統與天基系統融合;改進和新研軍用衛星,補充數量、補齊類型,向新一代天基系統過渡;俄還大力發展高超音速武器和反衛能力,謀求在關鍵領域與美製衡。2015年俄成立空天軍,將航空航天、防空防天集成於一體。

歐、日、印等在太空競爭中發揮各自優長,爭取有利態勢與地位。歐洲太空力量建設強調多國合作、彌補短板;日本在2008年修改了《宇宙基本法》,解除了航天不能用於軍事目的的禁令,強調通過日美太空合作實現美日同盟走向全球,並重點加強軍事通信衛星、導航定位衛星等建設;印度是新興航天大國,已初步建立了由7顆地球同步軌道衛星組成的印度導航系統,正推進載人航天、反導體系等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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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將太空視為獨立作戰域

以往太空一直被作為對陸海空作戰實施信息支援的領域,而2018年美作戰思想發生了一個重大變化,即將太空作為繼陸海空後第四個獨立的作戰域。目前美軍普遍共識是未來任何重大沖突都有可能延伸至太空,未來十年是美軍太空戰全面準備期。在這一思想的指導下,美太空實戰化的步伐在加快,武器化苗頭初顯。

美提出2020年前建立第六支部隊——太空軍。繼特朗普總統2018年3月提出這一設想後,8月國防部推出“太空軍”建設計劃,將設立“太空司令部”“太空作戰部隊”“太空開發局”和“太空保障部隊”等機構,其中“太空司令部”任務是提升太空作戰能力,“太空作戰部隊”任務是融合美各軍種太空作戰專業人員,“太空開發局”任務是開發並測試下一代太空作戰技術,“太空保障部隊”任務是為太空部隊提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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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加強太空戰演習演練。美太空部隊演練分戰略和戰術兩個層次。

戰略層次是“施裡弗”太空演習,2001年至今美先後舉行了十二次“施裡弗”太空演習。通過演習,美軍進一步豐富和完善了太空威懾戰略、太空作戰條令、太空作戰力量運用、太空發展策略等。該演習成為太空作戰能力建設的指示器,推動太空作戰力量不斷髮展和突破。

戰術層次是“太空旗”演習,自2017年起每年進行兩次,至今已完成四次。其與紅旗演習同級, 更為關注戰役戰術訓練,演習太空作戰的任務規劃、作戰管理和指揮與控制等。另外,美軍任何一次聯合演習都加入太空要素與內容,為應對潛在太空衝突做好充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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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武器化苗頭已經顯現。美高超聲速滑翔彈技術已經成熟並計劃2020年前裝備部隊,還在加速推進X-37B外層空間武器平臺和X-51A臨近空間攻擊武器實戰化運用和試驗。同時,針對中俄高超聲速武器發展,美正試圖重構反導體系,重點加強助推段攔截能力,正在考慮在天基部署傳感器和動能攔截彈、天基激光試驗床的可能性。

4

太空領域的戰略威懾與特點

太空戰略威懾力量發展改變了傳統戰略威懾架構和運用方式。美認為,太空威懾可用性強、可控性好,其與核威懾、網絡威懾不是相互獨立的,而是相互倚重、相互滲透、相互融合,共同形成“跨域威懾”。2017年12月美國國際與戰略研究中心發表《第二個太空時代的升級與威懾》,提出未來大國太空對抗將是根據衝突態勢進行對抗手段升級,從低強度到高強度手段依次為:

制盲敵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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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攻擊敵指控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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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擊敵地面基礎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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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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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能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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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戰爭

這是非常典型的核、太空、網絡的跨域威懾。美正具體研究態勢升級的臨界條件,如跨越地面攻擊和太空攻擊之間的界線,從非動能太空攻擊轉向動能太空攻擊的界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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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力量呈現高效性與脆弱性並存。

一方面,高效性是指太空力量是整體戰鬥力的倍增器。當太空力量介入並滲透到其他領域,將催化戰鬥力迅速增強;當太空力量受到破壞,戰鬥力將快速降級,作戰效能迅即銳減。比如,軍事強國非常重視小衛星發展。低軌小衛星星座具備全球持續覆蓋和數據實時更新,可根據用戶需求提供定製化服務;戰術通信小衛星可以為基層作戰部隊提供通信支持;小衛星還特別適合太空目標監視和空間攻防。這些小衛星可以高效支持作戰,使戰鬥力倍增。 相反,一旦衛星失效或不能利用衛星,將對整體戰鬥力產生致命影響。

另一方面,脆弱性是指航天器是按自身設定的軌道運行,其容易被觀測、跟蹤和預報,且航天器通常沒有防護措施。正因為如此,美十分重視其天基系統的安全,評估對手可能在第一時間對其何種衛星採取何種打擊方式,以及這些作戰行動會產生何種影響,研究在應急情況下對天基系統的替代方案與防禦方法。比如,美提出要將抗毀性作為天基系統發展的關鍵指標,研究不依賴GPS衛星的定位、導航與授時系統(PNT)、將能力分散到不同軌道和平臺上和小衛星快速重構系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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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國防大學政治工作部主辦|國防大學政治工作部宣傳處

主編:陳飛

郵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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