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兩萬日,半生居於室

林語堂先生把中國的哲學稱為閒適哲學。在文士眼中,我們的山川草木、琴棋書畫、茶酒香花,都是閒暇的產物。酒酬知己,茶酬知音。小築之間,一壺佳茗,成了賓朋之間最好的媒介。



一生兩萬日,半生居於室




一生兩萬日,半生居於室



古人對清曠韻致的追求,全在室廬的營造之中。在李漁看來須「門庭雅潔,室廬清靚,亭臺具曠士之懷,齋閣有幽人之致」,室中諸般器物,皆是主人心性的體現。中國文人的審美從繪畫與書法之中,遷移到園林、居室、器用、造物之上,從而形成了對生活中品茗、飲酒、收藏、品鑑的至高標準,這也構成了文人審美的極致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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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兩萬日,半生居於室



明人陸紹珩有謂:「吾齋之中,不尚虛禮,凡入此齋,均為知己」。室中布陳種種,當以心性舒適為旨歸,為自己營造一番「神骨俱清」之境。清茶好酒,以適幽趣,心骨澄澈,以慰塵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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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兩萬日,半生居於室



身閒意定,先止後觀,得半日之閒,養清居之心,生命不只是旅途中的追逐,還應該有生活中的安養,它讓我們摒棄世外的喧囂,與室中百器為友,「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誠可得清閒之雅、清曠之致、清骨之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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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兩萬日,半生居於室


人們對居室的審美,應是一種積極的情感愉悅,以樸雅清曠為上,以繁贅冗沉為下。否則便「俗氣入骨,即吞刀刮腸,飲灰洗胃,覺俗態之益呈」。在清淨中遠離浮華,在平淡中超脫塵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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