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外人的面,我們是一對夫妻,私底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裙襬的力量似乎無法阻止手指要掩埋的怒意,不自覺的,手指居然掐住了膝蓋上的肉,很用力,很用力……

肉裡的疼痛感很快就覆蓋住了內心的疼痛,她這才勉強的撐住自己的身體端坐在太妃椅上……

不用生氣,不要惹他……他本來就是這副德行,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有什麼好氣的,他有了新目標不好嗎?以後就不會糾纏你了……

最終,她忍住了,雖然指甲已經直接掐到肉裡了……

當著外人的面,我們是一對夫妻,私底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她目光冷凝,看向舞場中那作為背景的“波浪”,似乎眼前一男一女所發生的事情跟她沒有一絲的關係。

酒終究有倒完的時候,女子居然伸出紅潤滑軟的舌尖輕舔著唇邊殘留的酒漬,水光盪漾的瞳眸中溫柔的光芒在赫連宇那充滿著迷魅的笑容的臉龐上流連著……

這醉心樓中的女子和煙花地的女子是一樣的低賤……

眸尾的餘光偷偷的看向這邊,絲帛製成的長裙裙襬都被她的手指掐的起了毛……

女子衝著赫連宇甜甜的一笑,然後直起身體,將嬌軟的身軀轉過來,面朝著赫連宇,微微的一禮,“百靈謝謝王爺賜酒。”

同時,音律之聲嘎然而止了,這支舞已經完結了。

這哪裡是什麼《春上樂》,根本就是男女樂才對,整支舞的高,潮部分就是在看赫連宇和百靈當眾尋歡作樂!!

“百靈,一段時間不見,你的舞姿精進了不少,本王今天不來可就錯過了……”赫連宇心情大好,那張冷容的線條變得柔和起來,眉眼間有著被情,,欲浸染的痕跡,探索的目光總是在百靈那白膩的脖頸下面的酥,胸上流連……

百靈的這件舞衣領口開的很低,酥,,胸半露,低頭的時候,領口更低,白嫩如脫兔的圓球幾乎就要用舞衣裡跳出來。

百靈走到赫連宇身邊,聲音婉轉溫順,像細流一般的綿軟,“百靈這些日子來一直勤加練習舞技,就想著能夠使王爺看的開心,王爺的讚賞讓百靈覺得這些日子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那塗著丹蔻,如玉蔥般的手指拿起酒壺,輕輕的幫赫連宇將面前的酒杯斟滿。斟酒的時候,那無骨的嬌軀似乎綿軟無力,直接靠在赫連宇的右邊的身體上。

低頭時,那如脫兔般的圓球直接在赫連宇放在案几上的手背上摩挲著,髮絲從他的耳邊輕柔的垂過|……

這哪裡是斟酒,分明就是赤果果的****,而且被***的那個男人顯然很享受,瞳眸半眯,薄唇輕勾,思想不知道遊向了何方……

偏偏那垂下來的睫毛又彎又長,半遮著曾經凌厲的眸子,那麼的性,感而迷魅……

這一切,使得古悅的心突然間十分的焦慮,她霍然一下站起來,“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他現在已經性趣盎然了,應該會放我走吧,我走了,就沒有人礙著他的好事了,他怎麼樣放肆都可以……

之前看著整潔的小院,聽著優美的琴音,還曾經幻想過這裡並非她想象中的那麼不堪,現在看來,這裡根本就是yin窟,她再怎麼隱忍,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還想著讓鳳兒聽一聽那個什麼《踏行歌》呢,就算是再好的曲目,經過她們這般的演繹也必定會成為yin詞豔舞呢,可不能將鳳兒給教壞了,以後斷然不能有這個念頭了。

“既然你不舒服,那本王送你回去。”赫連宇居然也起身。

古悅倒是被的舉動給驚到了,剛剛準備問個明白,誰知道那百靈重新依靠上赫連宇的身體,嬌柔的說道:“王爺,百靈給王爺斟的酒還沒有喝呢……”

那神情嬌柔無比,媚態橫生,每一縷從她瞳眸中飄出來的光就像細絲一樣,彷彿可以將人的心給牢牢的捆住了。

赫連宇微微的一笑,端起那杯酒一飲而盡,“喝了……”

“王爺……”這聲輕緩就像美酒一樣,綿長柔膩,欲拒還迎,依依不捨,聽的人心都要醉了。

可是赫連宇這時候卻異常的清醒,伸手將百靈嬌軀一推,“本王今日累了,改日再來。”

眸底,已經泛起了森冷寒意,之前的百般風流似乎已經隨著古悅站起來的那一刻起就消失殆盡了。

芳姑看的明白,立即一把拉過百靈,順勢還在她的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示意她到此為止了。

然後恭立一旁,輕聲的說道:“王爺,王妃慢走。”

一旁的百靈也極不情願的微微一禮,“恭送王爺,王妃……”

“其實,你可以讓別人送……”古悅不想讓他覺得是自己攪了他的好事,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給搶了去,“本王答應過小七,會親自送你回去的,除非你不想回去。”

他是對小七說過這話,可是一個堂堂的王爺沒有必要對一個丫頭兌現承諾吧?而且還是這麼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不回去,難道留在這裡看他們如此無恥的表演嗎?

他已經說了,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就是讓他送她回去,第二條路就是留下來,第一條路自然比第二條路來的好,所以她乖乖的閉上了嘴。

到了門口,他又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過頭去,冷厲的說道:“芳姑,你儘快讓她們將《踏行歌》排練好,排練好了之後,請王妃過來觀看。”

芳姑趕緊一彎腰,“奴婢一定會督促她們的。”

他喜歡醉心樓這種地方的歌舞,她可不喜歡,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並沒有拒絕,可能是剛才赫連宇的舉動讓她這個王妃很沒有面子吧,現在讓她們排好新舞給她看,似乎讓她撿回了一些顏面。

而且,這是赫連宇特意交代的,可以讓醉心樓的這些狐狸精明白到底誰是主子,誰是奴婢……

……

芳姑目送著他們離開,直到看不見人影了,這才鬆了一口氣,站直了身體。

立即狠狠的瞪了百靈一眼,大聲的呵斥道:“百靈,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差一點就闖禍了?你自己想找死,我不攔著你,可是你不能拖老孃一起下水……”

“芳姑,我闖什麼禍了?你沒有看見王爺剛才看我的眼神嗎?還有,王爺剛才是如何誇讚我的,要不是王妃突然間要回去,王爺說不定就不回去了……”

百靈痴痴的一笑,眸光中流轉著嬌媚魅惑的神情,似乎赫連宇已經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一樣。

“王爺不回去,留在你的床上過夜嗎?你倒是想得美,就算是你要做白日夢,也要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王爺身邊跟著什麼人,今天王妃在場,你居然敢當著王妃的面去勾引王爺,誰給你這麼大的狗膽?就算是王爺被你這隻狐狸精給迷住了,今天晚上也沒戲……”

“芳姑,我怎麼就沒戲了?王妃跟著又怎麼了?剛才王爺餵我酒的時候,王妃不是沒有吭聲嗎?只要王爺喜歡我,我根本用不著管王妃……”百靈一跺腳,氣急敗壞的說道。

芳姑更氣,冷眉一挑,直接用食指指著百靈的鼻子兇狠又帶著幾分嘲諷說道:“王爺喜歡你什麼?喜歡你的狐媚勁嗎?就算是王爺真的喜歡你的狐媚勁,那也不過是貪圖一時的新鮮,就算是王爺不喜歡王妃,那也是明媒正娶用花轎抬回來了,王妃才是這王府裡的女主人,你不要將自己的位置給擺錯了,如果得罪了王妃,就算是王爺再喜歡你也沒用,遲早給灰溜溜的滾出王府去,記得到了那個時候,千萬不要說你是我的侄女……”

百靈不僅僅是芳姑的侄女,還是她一手調教出來,帶進辰王府的,因此,她惹下禍端,芳姑也難辭其咎,所以她才當著大家的面狠狠的訓斥著。

芳姑的一頓呵斥頓時讓百靈清醒了不少,再仔細想想,剛才王妃一說不舒服,王爺趕緊說要送她回去,這王妃雖然不得寵,可是王爺還是將她視為正妻……

“姑姑,你說說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不過是想那玉橋已經不在,王爺身邊一定缺個服侍他的女人,所以才想趁著有這個空缺,頂了玉橋以前在王爺身邊的位置……”

百靈已經沒有之前的底氣了,眉眼不自覺的垂了下去,那雙漂亮的瞳眸裡含著眼淚,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百靈畢竟芳姑的親侄女,看見她知道自己錯了,心也立刻軟了下來,“我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以前玉橋在的時候,就強壓你們這些丫頭片子一頭,現在那個玉橋自作孽,走了一條死路,你們一個個就不安分了,也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對不對?”

目光凌厲的一掃,所有的歌姬都紛紛的低下頭去,默認了芳姑說中了她們的心中所想。

芳姑也想是站著說累了,往之前古悅坐過的那張貴妃椅上一坐,繼續噴著她的口水沫子,“人往高處走,這是一個理,不過,你們也要看看情況才行啊,要不然就是自尋死路,你們用腦子想想這玉橋最得寵的是什麼時候?是王府裡沒有女主人的時候,這女主人一娶進門,她如果活著,未必能夠繼續得寵,你們沒有聽說嗎?玉橋可是王爺親手交出去的,那麼得寵的女人都狠得下心交出去說明什麼?說明王爺的心裡已經有了更重要的女人,玉橋對於王爺來說已經是一隻舊鞋了,因此扔了反而省事。”

當著外人的面,我們是一對夫妻,私底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還有,玉橋帶領著大家大鬧琉璃園的事情還記得吧?當時王妃將這口氣忍下來,過了一段相安無事的日子,可過了沒有多久,玉橋就出事了,你們敢保證玉橋出事的事情跟王妃沒有關係嗎?”

芳姑一邊說一邊冷眼看著自己手下的這些歌姬,她們一個個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心裡都揣著一個用自己青春美貌換一個錦繡前程的夢想,可是她們卻不知道這條路能夠走成功的又有幾個人?她們若是走的急了,到時候一定會連累她的,所以她趁著教訓百靈的時候,將這些丫頭片子統統的教訓一下,讓她們以後規規矩矩的。

那些歌姬一聽,頓時臉都白了,如果王妃真的是有那種非常手段的女人,那她們在這王府裡還有活路嗎?

百靈嚇得唇都哆嗦起來,“姑姑,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玉橋不是因為下毒而被王爺交給相府的嗎?怎麼會跟王妃扯上關係呢?”

芳姑看見自己的威嚇起了作用,也便點到為止了,“這些不用從哪裡聽來,只要用腦子想想就知道了,王妃出身名門,又長得傾國傾城的,你們自認為容貌和氣質能夠敵得過娘娘嗎?是男人都會選王妃這樣的女人,玉橋的事情,只要王妃在面前吹吹枕頭風,她要下地獄還不容易嗎?所以呢,以後要安守本分,再也不要做出什麼僭越的事情來,方可以在這王府裡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百靈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連站都站不穩了,顫抖的道:“姑姑,我……該怎麼辦?我剛才一定已經得罪娘娘了……”

“現在知道怕了吧?以後要識相知道嗎?就算是以後王爺真的寵你,你也必須要將王妃好生的供著,今天的事情還有補救,你明天一大早就拿一份禮物去給王妃,這份禮物越貴重越好,越能夠表達對王妃的忠心,王妃明白你的心意之後,日後必定不會為難你的……”

芳姑本身就是歌姬出身,早就已經看透了侯門大院裡女人們之間的爭鬥……

百靈的心立刻便安定下來了,笑著說道:“還是姑姑有辦法,姑姑的意思是以後如果王爺真的寵我,我也得仰王妃的鼻息,千萬不能將王妃給得罪了。”

“算你領悟的快,記住以後遇到王妃一定要畢恭畢敬的,有王妃在場,絕對不可以和王爺勾勾塔塔的,在王府裡,王妃才是我們真的庇佑傘,如果哪一天王妃覺得你們的存在威脅到了她,到時候辰王府裡說不定就沒有了醉心樓了,到時候你們一個個都有被趕出去,遲早都會流落到青樓那樣的場所,受盡男人的欺凌,你們想想,像現在這樣不愁衣食的唱唱歌,跳跳舞的日子不好嗎?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呢。”

芳姑的一番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歌姬們紛紛點頭,“芳姑說得對,我們日後一定謹遵芳姑的教誨……”

……

古悅和赫連宇出了醉心樓,一路無話,慢慢的走著,不過,有一點倒是出乎古悅的意料之外。

這一路上,赫連宇一直摟著她,手裡還提著小七留下的那個燈籠,照理說,這些事情隨便找一個下人就能夠做了,他根本沒有必要這麼親力親為的。

下意識的微微側過頭去,誰知道赫連宇的目光正好也看過來,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古悅像被燙了一下,趕緊將目光收回,望向腳下,不過身體還是猛然的一顫,就像是做了小偷被人親手給抓住一樣……

他一直摟著她,她身體的反應自然是逃不過了,感覺她身體一顫的時候,那有力的手臂微微鬆了鬆,隨即又緊了緊,如同他飄忽的情緒一樣。

身體緊挨著,古悅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情緒波動,身體不由的動了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身體動的有些突兀,他以為她要掙脫他的懷抱,手臂立即又緊了些。

“不要亂動,很快就到琉璃園了,到了之後我自然會鬆開。”聲音在夜風中更顯得清冷空寂。

說實話,被他這麼摟著走,古悅渾身不自在,整個身體沒有一刻是放鬆的,聽他突然間這麼一說,心情不知道怎麼的,就突然間放鬆了下來,也許,她和他之間有的不過是誤會,他並非自己想象的那麼不堪吧。

如果他真的是一個色,欲燻心的男人,剛才就不會離開醉心樓了。

至少,他還是給她這個王妃留下了一絲的顏面。

不知道為什麼,她在心裡不住的為他開脫罪責,似乎期望他就是她所期望的那個男人。

兩個人心思叵測的走著,寧靜的小徑上,兩個人的身影相纏,就如同一個人一般,可是他們兩個人心裡清楚,兩顆心如同天和地那般的遙遠。

月影婆娑,王府裡的一切都似乎變得安詳起來,這時候王府沒有了白日裡的喧鬧,有的只是沉睡前的寂靜。

“從今以後,我們就這樣和平相處好嗎?”語氣有了一絲柔軟,沒有往日的生硬與霸道。

古悅的心微微的一顫,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麼?”

“以後我們和平相處。”赫連宇重複了一遍,語氣已經有了一絲的不耐,剛才的的話他說的清清楚楚,她怎麼會聽不見?

想這種服軟的話,讓他說一遍已經很困難了,現在還得讓他重複一遍,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就像上一次回郡王府一樣,當著外人的面,我們是一對夫妻,私底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這次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立即側過頭去看著他,他的那雙冷眸在月光的輝映之下,少了平日裡的凌厲,多一分夜晚的寧靜,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翹起,這雙重眸其實好看極了。

赫連隸長得那麼俊美,大部分都是遺傳至他。

“看什麼?”發現她一直盯著他看,他居然有些不自在起來,一直以來,都是他盯著她,她總是不住的逃,就如同獵手和獵物之間的角逐一樣。

可是現在被她這麼盯著,有些不自在,內心卻有一抹溫情慢慢的盪開。

她的眼睛很大,瞳眸裡閃動著晶瑩的光澤,即使濃密的睫毛遮住了一些目光,不過,那光芒依舊穿透層層的阻隔,彷彿在瞬間就將人的心房給照亮了。

似乎被他窺探到了內心,她慌亂的將目光收回,又不知道該看向何處,飄忽的緊,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答應他的提議呢。

於是不假思索的說道:“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好,我求之不得。”

可能是她回答的爽利,讓他自尊心有些難以接受,心頭居然隱隱的覺得有些難受:原來她是這般想擺脫我……

該死,怎麼突然間想起說這個了?

心頭的懊惱起來,可是一低頭,發現那張精緻的臉龐在月光下居然露出少有的歡顏來。

仔細想想,除了那次會郡王府假扮恩愛夫妻的時候,他在她的臉上看見過笑容,平日裡她何曾用這種輕鬆愉悅的神情面對過他?

而且,現在她臉上的歡欣是發自內心的,眉眼都平展開來。

這樣的她,似乎更加光彩奪目,此刻摟著她,他突然間有種好久都沒有過的幸福感覺。

“就這麼說定了。”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以後,他也變得輕鬆起來。

這時候已經到了,琉璃園的門口,門口有兩個燈籠搖晃著,走近一看,是紫羽和含雪兩個拿著燈籠。她們一直在門口候著,看見真的是王爺送娘娘回來了,立刻滿臉喜色的迎了過去。

“奴婢見過王爺。”兩個立即行禮。

赫連宇點點頭,直接摟著古悅往裡走去。

“已經到了。”古悅不得不提醒他,不是說好,到了他就會放開,就會離開嗎?

“本王進去坐會不行嗎?”聲音恢復了冷沉,這麼快就要趕人離開嗎?難道就覺得這麼厭惡嗎?

她又怎麼能說不行呢,辰王府是他的天下,琉璃園說白了,也是他的地方,不要說坐一下了,就是常住都沒有人敢趕他。

想起他剛才說的“井水不犯河水”,便試探性的說道:“當然可以了,不過,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

明明知道這是逐客的意思,他還是故意將其理解為“我要回房休息了,你可以到我房間裡坐坐。”

所以他厚著臉皮“嗯”了一聲,然後鬆開她,徑直往裡走去。

她往前蒙了,不明白他的意圖,明明已經鬆開了,怎麼不回去,還要往裡走什麼?

心忐忑不安的跟在後面往裡走去,卻看見他進了她的房間。

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嗎?他進房間幹什麼?難道是因為在醉心樓欲,,求不滿,想來這裡……

之前所謂的“井水不犯河水”只不過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嗎?

當著外人的面,我們是一對夫妻,私底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古悅的心猛然的緊了起來,站在房間門口,卻遲遲不願意邁進去,下意識的覺得站在門口比進去要安全很多。

偏偏這時候他回頭了,看見她舉棋不定的站在門口,便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她還是如此戒備著我,難道我就是洪水猛獸麼?

“你進來,本王有話要問你。”

冷沉如冰的聲音響起,有著不容拒絕威懾力。

古悅猶豫了一下,只得輕輕的邁了進去。這裡是他的地方,逆拂他的意思根本不會有好結果的。況且,他也許真的有事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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