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除了馬球和捶丸,古代玩的花樣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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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摘要:

西晉有種高端社交活動,叫清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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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談的“清”字的確很容易誤導人,不少人的印象中,清談是這樣的:它集休閒和娛樂於一體,等同於一種嘮嗑兒,沒事找事的主題、有點沒點的瞎侃、不著邊際的議論,活脫脫的一群廢話簍子。

其實回到歷史現場,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真正的清談,實質是魏晉時代高級知識分子之間為了某個或某些問題開展的辯論,它起始於曹魏,最經典的就是文學、哲學、思想史上經常提及的正始之音。

而如果加入的人多了,這種所謂的“談”就完全變成了一場規模宏大的辯論賽,從形式上看,這種論辯不僅有口頭的,還有書面的,不但場面熱烈,方式講究,時間超長,戰況也是緊張乃至於激烈的。(關於清談的更多詳細解說,請參見往期內容:古裝版《奇葩說》)

這個准入門檻比較高,沒讀過幾百本書,家裡沒出過幾個省部級高官,還是老實點在家待著吧。

有沒有接地氣的呢?

蹴鞠,也就是早期的足球。後來又衍生出在馬上打球,就是打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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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球始於漢代,興盛於唐朝。

因為馬球運動太過激烈危險,於是機智的唐代人順著馬球發明了步打球:除了不騎馬,跟馬球幾乎沒啥區別。這項運動與今天的曲棍球極為相似。

再後來,大家覺得玩個遊戲還你爭我搶實在是累得慌,於是就逐漸削減了對抗性:他們在自家場地裡刨上坑,又插上小旗子,規矩改成了把球打進洞。

就這樣,捶丸,應運而生,這就是國產的高爾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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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清朝,步打球又跟溜冰結合在一起,形成了類似現代的冰球。

投壺,以盛酒的壺口作標的,在一定的距離間投矢,以投入多少計籌決勝負,負者罰酒。常在宴會上玩,以助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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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槊也是流行於宮廷的一種博戲。相傳此博戲是北朝魏宣武帝時從西域傳來的“胡”戲。與六博、雙陸、長行可能有相似之處,“槊”指棋子或者棋盤,亦是擲骰子行棋以賭輸贏。

長行,據說和握槊、雙陸一脈相承,也有的說就是雙陸。李肇的《國史補》卷下記載:“今之博戲,有長行最盛,其具有局有子,子有黃黑各十五,擲採之骰有二。其法生於握槊,變於雙陸。”有黃子、黑子各15枚,有兩個骰子。

雙陸。一作“雙六”據說由握槊演化而來。又稱“打馬”,因為雙陸的棋子稱“馬”。博局如棋盤,左右各有六行道,“馬”作椎形,黑白子各十五枚,兩人相博,擲骰子得彩行馬。白馬從右到左,黑馬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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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博。一作陸博。兩人相博,每人六枚棋子,故稱六博。其勝負的關鍵在於擲採,偶然性很強,雙方按照各自擲出的齒採走棋。玩六博的時候笑語喧譁,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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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蒲。又名擲盧、呼盧、五木,是在六博遊戲的基礎上予以改進與變異而形成的,類似後來的擲骰子,隨機性很大,主要靠運氣取勝,但樗蒲的遊戲規則比擲骰子要複雜得多。這是個玩法簡單的賭博遊戲,深受廣大人民群眾喜愛,連貴族甚至皇帝也很喜歡。

彩選則是另一種類似“大富翁”的桌遊,相傳唐代就有人開始玩啦。

遊戲規則也簡單粗暴:開始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沒什麼文化的“白丁”,而後丟骰子升官,最先升到最高位的人為贏。

到了清代,和彩選差不多的“升官圖”是守歲時必玩的遊戲。因為那時候的家長深信:這樣可以讓孩子們迅速瞭解當時朝廷組織架構。

而民國之後,竟然還出現了從小學生到大總統的升官圖遊戲……不得不說,這真是與時俱進的良心商家啊。

曲水流觴。“曲水流觴”是宴飲聚會時的一種遊戲,可以視為一種酒令,輸贏其實無所謂。眾人坐於環曲的水邊,把盛著酒的酒杯置於流水之上,任其順流漂下,停在誰面前,誰就要將杯中酒一飲而下,並賦詩一首。這遊戲也常被作為上巳節的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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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仇英《曲水流觴》局部

鬥雞。這項運動賭博性質明顯,後代總是和不務正業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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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魯班鎖,九連環之類的,我們今天還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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