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赚钱,我做起了火葬场的夜班司机,突然我的前辈诡异死亡……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葬仪室里恐怖的很,大晚上的就我和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苏雨晴皱起眉头:“现在由不得你!你别忘了,虽然我相信你,但不代表别人相信你,你仍然是此案的最大嫌疑人!”

“我 ”

“就这样,你先回去,我知道你住的地址在哪里,晚上我去接你!记住,这事情不能告诉第三个人,不然会打乱我的计划!”苏雨晴说完,转身就出了审讯室!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她还有计划?她有什么计划?她能抓到那些嫌疑犯?

我迷迷糊糊的就出了警局,突然电话响了,一看,是海爷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海爷那头大喊道:“臭小子,你咋才接电话?我都快吓死了!咱俩要完蛋了!”

“什么完蛋了?怎么了?你慢慢说!”我刚才在警局里,手机不在手上,所以一直没接电话。

那头海爷说道:“你先看看我给你发的微信!”

我打开微信一看,海爷发过来了一个图片,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海爷带着哭腔说道:“知道这双鞋是谁的吗?”

“谁的啊?”我看着那绣花鞋,还真有点眼熟!

“这绣花鞋就是昨晚咱们拉的女尸体的啊!”海爷说:“昨晚我回去查阅了一下资料,中了五鬼驭尸的尸体,会在月末的最后一天,也就是无月之日,化为噬血的厉鬼!这种厉鬼戾气十足,会在每晚夜深人静之时,找生前与她有纠葛的人来索命!那汉子说的没错,这尸体是应该趁早烧了,不然那汉子难逃一劫不说,你我也都活不成了!”

“你不是说生前和她有纠葛的会被索命吗?她生前又不认识咱俩!”我说。

海爷急了:“我本来也以为是这样,但你想过没有,昨晚是七月三十一日,正是月末最后一天,她昨晚就已经化为厉鬼了,但我阴差阳错的用童子尿冲了她,她肯定怀恨在心了!今早我起来一看,我的床前多了这么一双绣花鞋,可他吗的吓死老汉了!”

“你不是童子尿都把她给收伏了么?”我问。

为了赚钱,我做起了火葬场的夜班司机,突然我的前辈诡异死亡……

“哎呀,书上说,那只能暂时破了女尸的阴气,但再过一个晚上,她聚拢了阴气,咱们就危险了!你快别说了,赶紧火葬了那尸体,然后咱们俩去买点金山银山,给那女尸烧过去,我来做法超度她,这双鞋足以说明她已经盯上我了,你也别幸灾乐祸,你也迟早的事!”海爷说。

我咽了口吐沫,浑身直冒冷汗,声音颤抖的说:“海爷,我好像昨晚就被盯上了!”

我想起了昨晚那双青筋暴漏的、惨白惨白的脚。

或许是她把绣花鞋扔在海爷那,才会光着脚站在我的门外。一想起门外站着一个索命的女鬼,我登时吓的汗毛直立。

但为何我照镜子的时候,会是之前那个尸体呢?这两个尸体又有什么联系?又或者,他们之间不只是失踪那么简单,难道还存在错综复杂的关系?

海爷听我不说话了,他不停的在那边说:“喂喂喂,臭小子你咋不说话了,快去火化尸体啊,不然怨气越积越重啊!”

我喉结动了动,感觉嗓子一阵干涩,咳了一声,气总算顺了一些。

“海爷!那尸体,失踪了!”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啥?”海爷大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海爷说道:“我突然想吟诗一首了!”

“啊——我住城西叫海爷,今日遭遇生死劫 ”

“快给我打住!”我在电话里大吼了一声:“都他吗啥时候了你还作诗,赶紧歇着吧,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得赶紧找尸体!”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现在我哪里还顾得上他,我感觉那女尸要是化成厉鬼,第一个也是来找我,在车上不就是么,第一个就勒住我了。

当然,我更期待这些都是海爷扯淡的,根本没那回事,人家苏雨晴才是专家,要相信科学。

但我看着海爷微信上那张照片,一双鲜红的绣花鞋,这照片,又怎么解释呢?海爷没必要发假照片给我吓我玩吧?

我大脑一阵刺痛,最近睡眠不好,脑子也动多了,本来就不咋灵光的我,脑力似乎透支了,不想了,我得赶紧回去休息休息,不然的话,我容易随时休克。

回到家,我一头扎在床上就睡着了,睡到傍晚的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推开门一看,是小蓉来了。

“你来干什么?”我横眉冷对。

小蓉身后还跟着一个大肚腩中年男人,她指了指那男人,对我说道:“这是我男朋友张鑫杰,是拆迁办主任,他来是想通知你一声,这附近的房子,过一段时间就要拆迁了,让你提前准备准备,赶紧搬出去!”

我一听就火大,这不是撵我走的意思么?我得罪她马小蓉了吗?连住都不让我住在这?

而且更可气的是,如果说单纯的通信,直接让房东告诉我不就得了么,一个拆迁班主任亲自来通知我,这傻子也看的出来。

“小蓉啊,你还是这么爱慕虚荣,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就是嫁给李嘉诚大富豪,也跟我没关系了,我不会生气,我祝你幸福!你们的拆迁信息我收到了,谢谢,不送!”我咣当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真他吗的气死我了!我用力的狠砸了几下床垫,马小蓉,你他吗不就是找了个有钱的主么,跟我来炫耀个什么劲啊?还特地带上门来羞辱我,臭女人,你够狠!

但气归气,我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事情。

对啊,上一次小蓉说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到底从我这拿走了什么?

我赶紧开门去问,发现小蓉和他的新男友已经走了。

我回到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省城这边哪里如果要拆迁,拆迁办都会提前半年多告知住户,给足时间搬出去。但这边一直没有传过要拆迁的信息啊!

他张鑫杰过来,说几个月以后拆迁,这不符合常理啊,如果不拆迁,那就是在骗我,骗我从这里搬出去,但他们骗我搬出去,到底是何用意呢?

难道,他们要占有这间屋子?这间屋子里,难道有我不知道的秘密?又或者

我一阵心寒,又或者小蓉真的和盗尸案有关,这个屋子或许会存留着她的罪证,她想占有屋子,并且销毁罪证!

我突然感觉住了一年多的地方,变的好陌生,我左右四下里查看了一下,竟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了起来,那头一个十分有磁性的女性声音传了过来:

“李冰河,赶紧来警局一趟!”听声音,是苏雨晴。

“什么事情?”我问!

“你没权过问,快来,刘明远的老婆现在就在我们这里,找了好久才找到她!”苏雨晴说道。

刘明远就是我的前辈,上一任夜班司机。

现在找到了她的老婆,估计就能知道他的死因,估计也可能调查出来,谁偷盗了刘明远的指纹。那么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我立马来了精神,换了身衣服,急匆匆的就赶往警局。

到了警局,一个警察带我去了接待室,这时候苏雨晴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坐在里面。

那中年妇女头发有些斑白,面色很差,精神显得不是很正常。

她脑袋一直微微的晃动,好似是得了某种癫痫类的疾病。

她说,刘明远刚死的那段时间,她遭受了巨大的精神打击,以至于精神失常,离家出走了两个多月,在一个雨天,她淋得满身雨水,突然发现自己走在陌生的街道上,那个时候她意外的清醒了过来。

但两个多月的流浪生活,风餐露宿,夜晚着了凉,得了脑风湿。使得她的生活痛苦不堪,但她既然清醒了过来,就要面对现实。

她和刘明远还有一个十岁出头的儿子,所以她鼓起生活的勇气,再次回到她的村子,操持家务,做一个坚强的女人。

这一次她主动来到警局,是想像警方提供一些信息,她认为她老公的死,绝对不是自然死亡,很大可能性,是他杀。

她说刘明远在出事前的一个星期里,一回家就神不守舍的念叨,念叨着自己命不长了,让她好好照顾儿子。

她以为老公是夜晚拉死尸,精神压力太大了,所以劝刘明远休息一个星期。

刘明远没有答应,第二晚仍是照常出勤,回来的时候还和妻子说,领导看他辛苦,给他安排了一个夜班司机助理,这周末过来上班,他再顶一周就可以轻松了。

她一听,终于松了一口气,想着老公不用再像以前那么辛苦了,当时就放下心来,与老公一起等着他的新助理到来。

为了赚钱,我做起了火葬场的夜班司机,突然我的前辈诡异死亡……

但万万没想到,就在新助理上班的第一天,他老公刘明远就出事了。

刘明远夜晚出车拉尸体,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暴毙而亡。

他的助理马天俊,离奇失踪,到现在下落不明!

当时法医鉴定,死者刘明远属于持续性缺血,导致的急性心肌梗死,抢救不及时,最终导致死亡。

但她仍然记得刘明远死时候的现场。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明远的妻子掩饰不住悲伤,双手捂着脸痛苦起来,泪水从他指尖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看的人心酸。

苏雨晴眼圈发红,她给刘明远的妻子到了一杯热水,然后上前安抚道:“大姐,您别太伤心,如果说您老公是他杀,我们警方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而且会让罪犯伏法,赔偿你们的损失,这样你的儿子以后上大学,成人娶妻生子,经济上面也算有些保障了!”

苏雨晴说的情真意切,刘妻哽咽了几声,不再哭了。

我偷偷给苏雨晴竖了竖大拇指,心说好样的,如果人民警察都像你这么好心肠,社会一定会繁荣昌盛,蒸蒸日上。

但苏雨晴却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老老实实听着。

刘妻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我老公死的时候,双眼鼓鼓的,睁的圆圆的,满眼都是红血丝!而且他浑身都干瘪了,像个瘦的皮包骨头的老头子,听医生说全身肌肉萎缩,血管也都干了,前一天我老公还鲜活的站在我面前,就一个晚上,就变成那个样子了,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说完,刘妻又止不住的流泪。

苏雨晴说:“大姐你节哀,我觉得这件事确实不简单,你老公的遗体我没有接触过,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就你所说的症状,绝对不是急性心肌梗死,我回头需要查一下,当时是哪个法医进行的鉴定?而且我也要查一下,那个助理马天俊,到底人在哪里!我觉得关键就在那马天俊的身上!”

刘妻说:“恩,我也觉得肯定是他搞得鬼,不然以前我老公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他一来,我老公就死掉了?”

苏雨晴说:“大姐,您也别太针对他,毕竟你老公在一个星期前就开始预言自己会出事,那时候马天俊还没有上班呢,所以现在还不能断定这件事是马天俊所为,当然,他一定知道事情的内幕,因为他是唯一目击证人,同时,出事后,他选择潜逃而不是报警,说明这人大有问题。”

刘妻点了点头。

“大姐,你先回去,保持电话畅通,我这边会做进一步排查,一有消息会及时通知您!”苏雨晴说道。

“苏警官,您真是大好人啊!”刘妻连连道谢。

把刘妻送走以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苏雨晴叫了两份外卖,我就在她办公室和她共进了晚餐。

吃完饭后,苏雨晴去更衣室换了一身黑色运动服,带了一个黑口罩和黑色鸭舌帽,开车带着我就去了城西火葬场。

到火葬场的时候,我见刘伯还没来上班,便和白班门卫老头寒暄了几句,并且说苏雨晴是警察,针对咱们这尸体丢失的案件,特地过来做现场调查。

白班老头很好说话,看了苏雨晴的证件以后,说不用登记了,你就带她进去吧,记得晚上一定要出来,不然出了事他可不负责任。

我说知道了,就带苏雨晴进了火葬场。

我暂时把苏雨晴安排在了临时休息室里,这一到晚上就我一个人。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刘伯来了,我去门卫室和他闲聊了一会,便告诉他,我先去休息一会,让他有事打我电话。

我知道刘伯的作息时间,他年纪大了,并不是整晚都在值班,他一般会选择十一点半到两点半这段时间睡一觉,所以我决定就在那段时间动手。

我时刻监视着刘伯的举动,并且随时准备给苏雨晴打电话,但刘伯压根就没有去临时休息室,他一般都是呆在门卫室里。

大约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刘伯支着脑袋开始打瞌睡了。

我跑回临时休息室,带着苏雨晴就去了殡仪馆。

一进殡仪馆,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不止,这个地方天生就有种特别让人压抑的感觉。

苏雨晴把秀发盘到后面,戴上黑色口罩,对我说:“带我到葬仪室!”

说实话,哥们我当时还真有点怕了,但一想,这身后的大美女都没怕,我要是怕,多跌面子啊!再者说了,人家这也是在破案,在为我洗刷清白,我怎么能退缩呢!

我鼓起勇气走在前面,但嘴里却止不住的问她:“这大晚上的,殡仪馆里到处都是死尸,你一个女孩家,就不怕吗?”

苏雨晴在我身后说道:“我是法医,整天和死尸打交道,有什么好怕的?”

我想也是,人家看死尸都像看玩具似的,哪里会怕!

我问:“那如果是让你单独来这里,你会怕吗?”

苏雨晴没有回答我。

“你会怕吗?”我又低声问了一句。

但她仍旧没有回答我!

为了赚钱,我做起了火葬场的夜班司机,突然我的前辈诡异死亡……

我觉得她很没有礼貌,不禁回头想质问她一句,但这一回头,我却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身后,空空如也,苏雨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