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味道,是戴望舒筆下那把 撐著的油紙傘


人生味道,是戴望舒筆下那把 撐著的油紙傘。身著旗袍的女子,行走在煙雨迷濛的小巷,獨自消失在雨巷深處……

人生味道,是廣陵散緩慢的清幽;是月光下,孤舟中,安然入睡的老翁;是林間茅屋,與月共飲 淺吟獨醉的文弱書生。

對於別人的痛苦,我們的同情一開始可能相當活躍,但一旦痛苦持續下去,同情就會消退。我們在這方面的耐心遠遠不如對於別人的罪惡的耐心。一個我們不得不忍受的別人的罪惡彷彿是命運,一個我們不得不忍受的別人的痛苦卻幾乎是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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