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生不如死,这就是他跟她结婚的真正目的……所以他不会离婚

要她生不如死,这就是他跟她结婚的真正目的……所以他不会离婚

自己把家产给了他,命给了他,连立下遗嘱都是为了他,可他宁愿爱一个当过小三的女人,也不愿看她一眼!

江靖言挂了电话,这才松开手,不经间瞟见手指上沾着的血迹,厌恶拿纸巾擦了擦。

也许是她硌破了牙齿的血,让他恶心。

江靖言根本不看秦舒一眼,从桌上拿起西服外套,转身就往外走。

秦舒像被扔下的破布娃娃,蜷缩在桌上不停咳嗽着,从嘴角渗出的鲜血,滴到桌上。

肺部疼痛得像是针扎,可身体里却感觉空荡荡。

也许父亲说的对,江靖言,从来不是可以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可她被爱迷了眼,直到现在,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背影,企图让他回头。

癌症,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到了如今了地步……她……放手吧。

秦舒睁眼看着天花板:“靖言,我们离婚吧。”

如果他真的厌恶自己,她如今这样也是他的拖累,不如就这样放手。

江靖言站定了,眉头意外的一挑。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用尽方法,真是贱到了骨子里,现在主动提离婚?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欲擒故纵?”江靖言转过身,目光毫不掩饰的厌憎:“抱歉,我不吃这一套。”

这时,他才看见她的嘴角淌着血,脸色白得可怕。微微皱了皱眉,这女人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还是又是在做戏?

江靖言脸色疏忽转冷:“这样你就受不了要离婚?抱歉,我可没有离婚的想法。”

“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不答应?”秦舒倔强的抬着头,胸口却刺痛得厉害。

“你现在后悔和我结婚了,想另外找个好男人?”江靖言笑得轻佻,眼神却冷酷至极:“我一点都不想离婚。秦舒,除非你死,否则你这辈子都捏在我手里!”

要她生不如死,这就是他跟她结婚的真正目的。

说完,他大步离去。

秦舒擦掉嘴边的血迹,颤抖着撑起身。

她就要死了,可这辈子,她真要这么输得彻底吗?

不会!

她到如今这种地步,是她活该,可她绝对不容许别人伤害江靖言!

她死后别的女人可以跟他在一起,可孙芝芝,不行!

秦舒知道太多孙芝芝的底细,这女人当初和江父有不正当的关系,被她发现后,孙芝芝苦苦哀求,她才瞒了下来。

如果孙芝芝和江靖言在一起,他知道这件事后,一定会接受不了!

秦舒咬着牙站起身,挑了一件玫红色的连衣裙穿上。

镜子前的女人虚弱不堪,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就得像鬼。

秦舒苦笑一声,男人怎么会爱这样的女人呢?

她在唇上涂了大红色唇膏,转身走出了房间。

……

“苏河,谢谢你救了我爸。”

医院里,秦舒站在病房门口,从一个男医生手里提过父亲的血检报告。

“你脸色怎么这样差,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苏河眉头紧皱,看着她一身红裙衬得脸色更白,胸口被牵扯得一痛。

“最近胃口不好。”秦舒掩饰的说。

“你也是医生,怎么不注意身体。”苏河顿了一下:“你爸上个月欠的医药费,我帮你交了。”

“不!”秦舒一下子脱口而出,抓住他的袖口:“这钱该由我自己出。”

“行了。”苏河轻描淡写说,看了一眼她捏住的袖口,没动:“你连工资都预支了,江靖言又不管你,伯父治病重要。”

秦舒心里发涩,在她活着的时候,江靖言就不给一分钱,她要是死了,父亲的后续费用怎么办?

连遗嘱都给了孙芝芝,现在她手里的底牌,只剩最后一张。

当苏河离开后,秦舒转过身,对躲在角落的一条人影,冷冷开口:“躲着做什么,有脸给老头做小三,没脸见人?”

“秦舒,从你刚结婚我们就在一起了,你再厉害也活不过三个月!”

孙芝芝忍不住冲出来。

“无论死活,我都是江靖言的正妻!”秦舒看着昔日闺蜜,心里难受得厉害,脸上却冷淡:“恐怕江靖言还不知道,你流产太多不能生育的事吧?”

孙芝芝眼神骤然一乱,但立刻又镇定下来:“是又怎样,别忘了你的遗嘱还捏在我手里,里面一份江父的遗书,我要是把它们烧了,江靖言这辈子都会恨透你!”

秦舒闭了下眼睛,他还不够恨她吗?

要她生不如死,这就是他跟她结婚的真正目的……所以他不会离婚

“孙芝芝,离开江靖言,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可你若是敢伤害他。”秦舒神色一厉,“我跟你拼命。”

孙芝芝一愣,看着秦舒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虚。

她眸光一转,忽然惶恐说道:“秦舒,你说什么呢?我和靖言是真心相爱,你为什么非要拆散我们?还威胁我的孩子!”

“芝芝,怎么回事?”

江靖言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舒身体一颤。

当看见秦舒时,江靖言的眉头一蹙,大步走到孙芝芝身边,搂住她的肩:“她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靖言……”孙芝芝眼圈一红,却故意摇头,“没事,秦舒对我很好,靖言,我不想再待在这里,我们离开吧!”

江靖言眸光顿时就沉了下来,冷冷扫到秦舒身上:“秦舒,要让我发现你有任何敢动芝芝的想法,我要你爸爸的命!”

看着江靖言竭力维护孙芝芝的模样,秦舒忽然觉得……

解释都没有了意义!

可她可以死,但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江靖言!孙芝芝这个女人,她知道太多底细,配不上她的男人!

“江靖言,我有事跟你说!”秦舒忽然开口。

然而江靖言说完就带着孙芝芝往后走,根本没有回头,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秦舒凝视着他的背影,心里溢出苦笑。

原来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拿到她手里的股权,就连看她一眼也嫌多余。

秦舒撑着墙咳嗽几声,忍痛努力挺直脊背,抬头说:“江靖言,想知道你爸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前方的身影顿住了。

“秦舒,别提我爸,你没这个资格!”

冰冷的声音,似乎压抑着狂怒。

秦舒喘了一口气,把泛出嘴角的血用力咽回喉咙:“你爸跳楼后被送到医院抢救,是我做的手术,本来他有一线生机,但我给他注射了安乐死。”

血,一刹那就冲上了江靖言的头顶。

他猛的转过身,几步走到秦舒面前,一把掐着她的喉咙按到墙上。

“为什么不救我爸!”

他英俊的面容,震怒到扭曲,昔日冰冷的眼眸沸腾着滔天怒意。

“咳……”

秦舒的脊背重重撞上墙,喉咙被掐得剧痛,再也忍不住的喷出一口甜腥。

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触目惊心。

江靖言却根本不看她嘴角的血迹,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死死的掐住他。

“为什么不救!”

“因为……我想嫁给你。”秦舒的目光之中有太多痴迷,看着江靖言发怒的模样,脸色逐渐开始青白。

大概意识到自己手劲再重,就会把她当场掐死,江靖言极力压下胸口的痛怒,稍微松了下手。

是他低估了这女人!

这十年来,他一直都知道秦舒爱自己,那时他还是江氏公司的继承人,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

后来江家破产、父亲去世,他跌进尘埃,众叛亲离,只有秦舒不离不弃的陪着他,忍受他的歇斯底里。

没想到,这一切全都是她的手段!

“害死我父亲,你软硬兼施,就为了让我娶你?”

“对,你爸的死,和我爸无关,医院有记录可查。”秦舒的喉咙一阵灼痛,喘着气把嘴里血沫咽回去:“你爸还给你留了一封遗书。”

“遗书在哪里!”

秦舒喘息着,浑身都在痛,可心上的疼痛才真要命。

旁边的孙芝芝眼神讶异,涌上些许喜色,随后立刻压下。

秦舒在胡说!

那安乐死的药物,分明当初就是她……不过,呵呵,有人当替死鬼,她乐得轻松!

“三个月,只要你在这三个月里把我真正当成妻子,到时候我会把遗书给你。”秦舒仰起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凝视江靖言的脸:“而且,我会带着所有证据去自首,为你父亲偿命。”

她不求别的,她要死了,她愿意揽下一切,愿意付出一切。

只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哪怕一秒也好,把她当成他的真正的妻子。

她也死而无憾!

江靖言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凶戾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千刀万剐。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爸?”

“那样你就永远也不知道,你爸在遗书上写的什么。”

未完待续......

书名《莫初宾情却难在》




要她生不如死,这就是他跟她结婚的真正目的……所以他不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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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就撒谎回了一句,那边就能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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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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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也是老娘离第一次的时间过去太久了,已经记不得当初的感受了,不然怎么会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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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着,简然都要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了,但那边说的人却没有这个自觉,还在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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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然又发了一个省略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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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生孩子这件事情,简然还真没有想过,因为她和秦越之间的关系还真没有发展到这种地步。

不过,如果以后她和秦越有机会怀上孩子的话,她想了想,她应该会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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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语:“我说简然,你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家男人的尺寸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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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简然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唾液。

“怎么了?”看到简然打量的眼神,秦越扬眉,有些好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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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靠得很近,没有戴眼镜的他,面部表情看起来柔和许多,眼神深邃迷离,硬是比白日里多了一分性感的味道。

看得简然心跳加速脸蛋儿发烫,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赶紧摇摇头,心中暗暗骂凌飞语,都怪那臭丫头跟她说那么多黄话,害她也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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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不早了,你也快睡吧。”一直以来简然觉得秦越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叫她名字的时候,今天却好希望他不要用这么好听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他肯定不知道,光是听他这样好听的声音叫她的名字,她就想要犯罪了。

心中甚至有个邪恶的想法,反正秦越都已经是她的合法丈夫了,不如扑倒算了。

简然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完了完了,一定是凌飞语那臭丫头给她下了魔咒了,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呢。

看着简然又是摇头,又在小声嘀咕,秦越直觉得好笑:“简然,你怎么……”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什么都没有想,你别乱说。”秦越的话还没有说完,简然便抢话乱说了一通,害得秦越更加疑惑起来,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干什么。

看到钻到被窝里拉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简然,秦越摇了摇头,无声叹息一声。

简然躲在被窝里,慢慢往床边移动,想要趁秦越不知不觉间就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不然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哪晓得才刚一动,秦越长臂一伸就将她拉了回来,将她按在怀里:“好好睡觉。”

呃……

简然不仅连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变得好小心翼翼,僵硬地趴在秦越的胸前,脸蛋儿刚好贴在他赤露的胸口上,能清楚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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