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四川威遠餘廣宇之前世今生

導讀:餘廣宇,漢族,四川威遠人。西南地區民間“黃金家族鐵改餘”討論的活躍人物,自稱是蒙元皇室成吉思汗鐵木真後裔,庚九公之後,在重慶工作。多年來,只見其在網絡上翻江倒海,但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討論圈極少有人見過此人真面目。他的很多作為,令人難解。作為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他同宗多位族人測出來的父系基因竟然是

O1b1a1a1a-M95類型,標準的漢人……

根據四川威遠德興祖十七世孫天仲公撰《餘氏族譜·序》(木刻活字版1914年)記載:

我餘氏德興祖,始自明初由楚入蜀,落居榮邑之龍潭場,及後子鳳祖由榮徙威,暨以下數代生歿葬所,以及妣氏均多失考,故譜牒失遺矣。至同治年間,有堂伯玉田公始倡議修譜,奈族眾事繁,因循未果。我先父和萬公遺有草譜,將各房世代宗支、生歿葬所知者載之,但譜未修而先父下世,今譜雖存前而失考者仍舊,至光緒丙午,有萬高公祠,嗣商同修譜,於兩祠、嗣等共集做一千串之普福田園會為費,令仲督修,又議與同管會事外議承辦者多人督辦未幾……

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四川威遠餘廣宇之前世今生

天仲公撰《餘氏族譜·序》(木刻活字版1914年)

我祖派之流傳至今數百年,生齒日繁,計丁數百,如不修譜,其世次紊亂,而宗支難辨矣。豈得再經流離轉徙乎?故譜務宜修也,然修之據其實,貴乎詳,誠不敢有誣也。茲我族中遺老久故,而老輩凋殘,故去冬與知首事同商修譜,因草譜所云鐵木健者,籍自蒙古受元封王,好善樂施,癩僧點穴,後生九子十進士,四太守五尚書,至明時十人避禍,逃入蜀之瀘陽聯詩分別,始由鐵改金改餘之說,凡我同宗莫不皆然,但無從稽考,未得其詳。故今春族議,令姪奉璋到青神、犍為確訪,得閱青神之譜,所載亦相同,惟子俊之詩可以為證。應附於譜,然則族中令仲總修不敢有辭,乃率子姪等據各房採本有闕者,以先父遺譜所載有者補之,失者仍闕之,編成部署十有一為四卷,不過草創略分昭穆,以應族中之命,繼先父遺譜之志耳,聊弁數語俾後世子孫見語知由,不忘乎,本草於鄧家衝老宅之種桂書軒。

時在民國三(1914)年甲寅年陰曆春三月上浣日十七世孫天仲謹識

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四川威遠餘廣宇之前世今生

天仲公撰《餘氏族譜·序》(木刻活字版1914年)

該家譜自序又記載:

族譜者統一之綱,如百世之徵也。我餘氏者自明入蜀,五百餘年,祠則創於清嘉慶(1796-1820),今復將百年而譜尚缺,誠恨事也。然我族中草譜載鐵金餘者,乃由元太祖鐵木真相傳至六代,成宗鐵木耳封其弟鐵木健為南平王,食邑於楚,後至明初由楚入蜀。故青神譜子俊曰:由來始祖受元封,食邑湖南轉蜀中。又詩曰:我祖源流麻城人,伊來西蜀不知春。由此觀之,信然可以為證也。如榮邑龍潭乃根九德興公墓,榮與富譜均諛,確無疑焉,然則雲癩僧點穴,由鐵改餘者,凡我同宗其說皆然,茲附載青神譜敘以證紀之。

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四川威遠餘廣宇之前世今生

天仲公撰《餘氏族譜·序》(木刻活字版1914年)

該家譜還記載:

始伯祖弟兄(諸家墨譜與龍潭場碑記有合)

秀一公 諱清 字德元 一作德望 配張氏 元進士 官太守

秀二公 諱真 字德朝 一作德弘 配姜氏 元進士 官太守

秀三公 諱醇 字德真 一作德美 配楊氏 元進士 官太守

秀四公 諱和 字德輔 一作德隆 配汪氏 元進士 官太守

根五公 諱藩 字德弼 一作德盛 配陳氏 元進士 官尚書

根六公 諱垣 字德有 一作德成 配樊氏 元進士 官尚書

根七公 諱屏 字德意 一作德華 配王氏 元進士 官尚書

根八公 諱翰 字德自 一作德榮 配譚氏 元進士 官尚書

根十公 諱伯 字德隆 一作德仙 配始祖妹 原姓金 改氏餘 元進士 官侍郎

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四川威遠餘廣宇之前世今生

天仲公撰《餘氏族譜·序》(木刻活字版1914年)

但結合西南其他地區更早期的老譜記載,以上名諱的來源如下:

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四川威遠餘廣宇之前世今生

西南餘氏明末版族譜序

如上譜原文載:

秀一公曰,吾先代本姓餘,賜於周秦,今將金字去其末筆,仍復原姓,不亦可乎、、、又隨口說口號二句,以為十人其名曰:元朝真輔粥,有意自興隆,鐵秀一公取名餘德元,以下依次序取之、、、、、、

我們查遍《元史》、《元代進士輯考》、《湖廣通志》、《黃州府志》、《麻城縣誌》、同期名人筆記,遍訪其他姓氏的同期麻城移民,都找不到鐵木健及九子一婿的痕跡。再按照餘廣宇們所描述的客觀調查研究過程及看法,加上現在的豐富資料,得出基本接近真實的科學結論:

一、餘廣宇們有意的亂接世系,自稱是蒙元皇室成吉思汗鐵木真後裔

餘廣宇說他是威遠庚九公後裔子鳳之後,是蒙元皇室成吉思汗鐵木真後裔。是真的嗎?記錄威遠餘氏家史的,是北、南祠譜,分別由北祠懋昭公於1904年、南祠天仲公於1914年撰寫。撰寫該兩譜時,離子鳳公入威遠已有五百多年。懋昭公、天仲公說,在兩譜撰寫前,“數百餘年譜未編,”威遠餘氏尚無正式家譜。雖“敘有草本”,但都是在清朝後期收集整理而成。由於修譜時離入威始祖時間久遠,資料缺乏,子鳳公是否德興祖後裔,難以確定。正如天仲公在撰譜詩中說,“溯本求源粗志跡,旁搜彙集視如珍,一幅全圖光族美,中猶缺失恨偏生,但恐桃冠相與李,竭盡愚衷表寸心。”

(一)、德興公以下繼以子鳳,究難取信,姑存待考。

錫朋公在為北祠譜撰序時說:“德興公以下,繼以子鳳。考諸各家支譜,所書大有不符。如榮譜雲:佘夫人生五子,長子俊遷青神,次子良遷威遠,三子珉居榮縣,四子福居富順,五子賢遷犍為,並無我子鳳祖之名。富順譜則雲三子,曰俊、福、珉,亦無我子鳳祖之諱。惟威遠譜雲四子,曰鳳、福、賢、珉。考諸他□□雲五子,曰子俊、子朝居青神,子珉、子鳳居榮邑、威遠,子福由榮邑遷富順之大沖大壪。二譜雖有其名,而各執一說,住籍亦屬無稽,究難取信。”威遠餘氏北祠族人在修譜時,進行了認真的調查研究。他們“遊榮(縣),遊犍(為),遊井研、青神、眉州、仁壽間,轉而之富(順),之內江,隆昌與夫同宗殳老,子弟相與往來者,其世家詢其支派,始稍有端倪。”其結果是,榮譜無子鳳祖之名,富順譜亦無子鳳祖之諱,惟威遠餘氏自己撰的草譜雲子鳳是德興公的長子。有的譜雖有子鳳之名,但排行各執一說,住籍亦屬無稽,究難取信。

天仲公在在南祠譜“家譜自序”中也說:“草譜雲,公子四,長子珉、次子鳳、三子朝、四子福。我威即子鳳之裔也,查榮譜雲公子四,長子珉、次子良、三子福、四子賢。由是觀之,則子朝子良無從考矣。恐因世遠年湮,以致錯訛耳。姑存待考。”

(二)、鐵改金改餘之說,無從稽考,未得其詳

錫朋公在北祠譜序中說,“我餘氏始自元朝,元朝以前世系無考。相傳鐵木鍵生我始祖德興公,弟兄九人與一妹夫皆進士,故有九子十進士之稱。元末紅巾亂起,朝政日非。因而由楚之蜀,避居今之榮邑龍潭塲,妣氏佘,生子育孫,瓜綿瓞衍,聚族於斯,厯有年所矣。豈無譜以繫之?”也就是說,鐵木鍵生德興公,弟兄九人與一妹夫皆進士,已經相傳數百年了,難道沒有譜記載嗎?

天仲公在南祠譜“家譜自序”中公開承認德興祖是鐵木鍵後裔沒有根據。認為:“所云鐵木健者,籍自蒙古受元封王,好善樂施,癩僧點穴,後生九子十進士,四太守五尚書,至明時十人避禍,逃入蜀之瀘陽聯詩分別,始由鐵改金改餘之說,凡我同宗莫不皆然,但無從稽考,未得其詳。”也就是說,凡我同宗都認為鐵改金改餘之說的共祖是鐵木健,但都只是傳說,沒有具體的記載,無從考證。

餘廣宇說子鳳是庚九公餘德興後裔,第一次撰北、南祠譜的錫朋公、天仲公都認為“究難取信”; 說庚九公餘德興是蒙元皇室成吉思汗鐵木真後裔,錫朋公、天仲公也認為“無從稽考”。 兩個主要環節世系都接不上,餘廣宇憑什麼說自己是蒙元皇室成吉思汗鐵木真後裔呢?

二、餘廣宇們有意的偽造歷史,拼湊明朝餘氏名人孛兒只斤黃金家族

錫朋公、天仲公認為,子鳳公支系傳說和草譜記載的祖源族源,無從稽考,究難取信,是因為子鳳祖由榮徙威後,以下數代生歿葬所,以及妣氏多失考,故草譜所載明代世系多缺。到明末清初,又遭張逆之亂,譜牒更是失遺。

為了解決這一難題,威遠北祠懋昭公撰譜(1904年)時,開展了大量的調查研究。遊榮(縣),遊犍(為),遊井研,青神、眉州、仁壽間,轉而之富(順),之內江、隆昌,與夫同宗殳老、子弟相與往來,者其世家詢其支派,始(才)稍有端倪。”結論是:“惟青神譜,敘自子俊隔始祖近,近則有如父傳子、子傳孫,最親切而詳明。今茲造譜,當以青神為主矣!”

威遠南祠天仲公撰譜時寫詩感嘆,“先代無存舊譜根,數百年中亦因循,年湮世遠難稽核,同宗各譜證原因。” “故今春(1914年)族議,令姪奉璋到青神、犍為確訪,得閱青神之譜,所載亦相同,惟子俊之詩可以為證。”

也就是說,威遠餘氏北、南祠族人的祖源族源問題,主要是通過抄錄青神譜的記載來解決的。威遠餘氏北、南祠族人祖源族源的真實性,取決於青神譜記祖源族源的真實性。

因此,餘廣宇為了證明是蒙元皇室成吉思汗鐵木真後裔。就偽造歷史,以證明青神譜“成宗鐵木耳封其弟鐵木健為南平王”的正確性。

首先,偽造了一個新的 “元朝諸王表”,增加了一個南平王鐵木健的欄目。(見“元朝諸王表”圖,餘永華收集有)

其次,偽造了餘子俊“南平王禿魯又名鐵木健”的元世系表。(見2008年《蒙古族皇室後裔鐵改餘總譜》)

再次,偽造了南平王鐵木健、南平王鐵木健之子餘德成、餘德成之子餘永泰、餘永泰之子餘祥、餘祥之子明朝進士兵部尚書餘子俊,餘子俊侄孫明朝進士兵餘承勳等所謂蒙古族後裔傳記,發表在百度上,大肆宣傳。(見《百度》搜索)

實際上,原青神餘氏祖源為:始祖餘樂真。《承勳公塋域記》(青神譜卷二·十二頁普照109)記載:“始祖樂真翁,卜葬西壩。”族源為“先世郢之京山人” 這句話載(《青神譜》卷二35),為明萬曆四十一年進士劉鴻訓撰文。原文為,“四川眉州青神縣人。先世家郢之京山人。元末父詳(標註:此下文缺)司員外郎。”餘子俊同事,明朝進士、戶部尚書丘濬撰《兵部尚書餘肅敏公子俊傳 》時也說:“公姓餘氏,諱子俊,字士英,眉之青神人也,其先世郢之京山人,元末入蜀,父祥仕為戶部郎中”。郢,古代中國楚國的都城,在今湖北省江陵縣附近。這些都證明,青神餘氏不是來源於麻城孝感鄉所謂分封地的南平王鐵木健之後

內蒙古大學歷史系教授張岱玉在2008年《補證及部分諸王研究》一文中指出:他“考查了南平王土魯的世系、出鎮六盤山與雲南、發動叛亂等情況,認為今天雲南鐵改餘氏族譜所稱其家族為禿魯之後乃是虛美之詞。”“今雲南有鐵改餘氏蒙古人,自稱其祖宗為元代皇族,南平王土魯為他們的直系先人。從他們的族譜所記錄的南平王禿魯的幾個兒子均為元朝進士、任太守的情況看,這一支蒙古人可能是隨土魯出鎮雲南後留居當地的部屬。

後人修譜,不懂元代諸王不出仕不尚科舉及元代無太守之職的情況,胡編亂造。

三、餘廣宇們有意的搖旗吶喊,網絡西南地區“鐵改餘”元皇隊伍

餘廣宇等人在網上鼓吹元皇后裔“鐵改餘”,不是孤立的。上世紀90年代以來,西南地區掀起了一股“鐵改餘”傳說的討論熱潮。這股熱潮很快從民間自發活動到有組織活動,目前已形成一個覆蓋西南三省一市的龐大的民間組織。現在,中華鐵改餘歷史文化研究中心有4個省級分會, 60多個地縣辦事處和聯絡處。餘廣宇等人就是為這個中心提供宣傳與論支持的。值得注意的是,近幾年來,他們利用族人純樸的尋根情懷,有目的的拼湊荒唐可笑的蒙古族皇室後裔鐵改餘氏宗譜體系。他們利用道聽途說、斷章取義、移花接木、甚至胡編亂造的方法,把不同時期入川的余姓移民嫁接到蒙古族皇室後裔鐵改餘體系中,以統一字輩作為拉攏族人的工具,網絡西南地區“鐵改餘”元皇隊伍,系統地偽造了100多萬蒙古族皇室後裔

,掀起了一股狂熱的封建主義皇民思潮。

他們在中心文件上喊出了“認祖歸宗”的口號,到內、外蒙拜祖,在網群中飄起了蒙古國國旗(後被網管取消),很是熱鬧。在少數民族具有優惠政策,“藏獨”、“疆獨”猖獗,“蒙獨”躍躍欲試的今天,國家如何對待這100多萬被人“有根有據”地製造出來的蒙古族皇室後裔,是一個巨大的考驗。如果某天有一個鐵改餘氏的“英雄”,拿著蒙古族皇室後裔“總譜”,利用清明會等方式,振臂高呼,要“認祖歸宗”,要落實國家少數民族政策,不知道我們的國家該如何對待。

四、餘廣宇們有意的不擇手段,煽動不明真相者圍攻“鐵改餘”真相研究者

研究姓氏文化,必須堅持實事求是的思想路線,堅持睦族資政的指導思想。只有這樣,才能準確的找尋到自己宗族的族源祖源,總結出自己宗族的優良的家風和傳統,發揮姓氏文化睦族資政的作用。但目前西南地區的鐵改餘氏研究,主體上已經偏離了這一方向,已經被唯心主義和形而上學、宗派主義和利己主義、狹隘宗族主義和封建主義皇民思潮所主導,一股偽造的非理性的皇民思潮,正在西南地區鐵改餘氏族人中有組織的興起。

餘廣宇們以“鐵改餘”研究的權威自居,一切以他們的是非為是非,對研究中的不同意見,特別是對蒙古族皇室後裔“鐵改餘”發表不同看法,在網上煽動不明真相者進行圍攻,說他們是“鐵改餘”的叛徒,是“誣陷抹黑”,是“褻瀆皇家威儀”,是破壞團結搞“分裂,”要封他們的口。現在研究西南地區鐵改餘真象的人在余姓民間組織中普遍受到排斥。這股思潮進一步與沒有深入研究、不明真相的當地組織和內蒙官方組織、以及各種媒體相聯繫,形成了一種非常危險的傾向。

DNA驗證

2018年,餘廣宇的多位同宗族人自費進行了Y-STR基因檢測,結果是O1b1a1a1a-M95型父系基因。

最為諷刺的是,作為西南“黃金家族鐵改餘”的“二號”網絡推手,一直以鼓吹自己是“皇族王爺”為己任的餘廣宇,他同宗多位族人測出來的父系基因竟然是O1b1a1a1a-M95類型,標準的漢人…………

西南百多萬餘姓被他忽悠成了蒙古黃金家族,餘廣宇們這樣做,究竟意欲何為?


分享到:


相關文章: